“啊……主人,主人,贱奴不……不行了……求……求主人……”凯文赛尔被按在地板上跪趴成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他身后站着一个身材精健却并非雄壮的男人,不,是一只雄虫。雄虫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冷光,正反剪着他的双臂正狠狠冲撞,给他带来极致快乐的同时却也让他忐忑惶恐。因为他不知道主人现在的心情怎样,对他是否满意,下一次被宠幸又会是什么时候。
凯文赛尔心底喊着这只雄虫“雄主”,可出口却只是“主人”,因为他没有名分,即便奥托斯如今已经回归帝国荣光,成为三等星,雄虫占有雌虫可以向主脑申请伴侣关系,凯文赛尔却依旧连个雌奴名分都没混上。若不是雄虫还没给予任何雌虫名分,凯文赛尔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狂嫉妒至死。
正当凯文赛尔享受快感在体内爆炸流淌,念头一个又一个走马灯般在脑子里闪过时,雄虫终于说话了。
“骚逼,主人干得爽不爽,嗯?这回干得不错,拉姆星球的矿产够吃半年,你明天就去内拉泽好了。”顾容肆意享用着身下雌虫的肉体,狂野又凶狠地发泄着。他知道这些骚浪贱货就爱这个,比起温和的软弱,强势霸道才更能让这些悍匪一般的雌虫们欣赏并臣服。
“爽……啊主人……爽死了……啊……啊……主人……求……求主人让……让贱奴去……德普星……行吗……”凯文赛尔听到“内拉泽”这个名字,心底一沉,雄虫这是要将他放逐了吗。内拉泽本地势力顽固,倒不是说他攻不下来,可这一去至少半年,到时候那几只围在雄虫身边,等他回来哪里还能有位置了。这些年,他以为自己曾经对雄虫的不敬和伤害都在血与火的拼杀,为雄虫打下寸寸江山中一点点得到了弥补,但显然不是,他的主人这只雄虫有多心性坚忍就有多睚眦必报。
听到雌虫的请求,顾容没回话,只是嘴角翘起一丝,而后以要将身下雌虫干碎的力道和速度狠厉操弄不休,更是在那紧窒湿滑的甬道绞紧之时狠狠撞开了雌虫的生殖腔,于雌虫浑身神经最密集敏感之地抽插贯穿,在雌虫失控哭叫抽搐痉挛达到高潮时释放出来,给予对方极致濒死快感的标记高潮。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凯文赛尔爽瘫在地,眼泪顺着坚毅的面部轮廓滑落,红嫩的穴口被操得肿胀外翻,浓白精浆混着后潮时产生的大量淫液随着雄虫抽出粗长肉屌喷涌出来,将下体沾染得狼藉一片,分外淫靡。饶是这样,在他缓过来的程,不能让手下那帮家伙太放肆胡来。要知道雄虫可是相当娇贵脆弱的存在,他可不想才弄来没几天,就给玩坏了,到时候虫财两失。
“开个玩笑嘛,老大,您不会这么狠吧,那两个家伙可是吃虫不吐骨头的。”没想到团长会这么不客气当众给自己没脸,捷波面皮胀红摸摸鼻子悻悻地起身退后。他虽跟着凯文赛尔出生入死多年,在暴雷也叫得上号,可一旦凯文赛尔动怒,他也只有唯唯诺诺不敢扎刺儿的份儿,这就是团长的权威和实力。
“喏,你看到,他们粗惯了,但我会尽量保证你的安全。”凯文赛尔不耐,皱眉压下了心底的暴虐,淡淡瞥了捷波一眼后,转而面向雄虫。他并没将话说满,被捷波这一闹,再想拿出什么哄骗小傻子的招数怕是于事无补,倒是借机试探下雄虫的容忍度可行。就目前看,这只雄虫的脾气还不错,谈拢的机会应该挺大的。
“前提是我听话,对么?”顾容目光注视了这个应该是匪徒团头头的男人几秒,捏着怯怯的声音开口,模样十分地乖巧。
“没错。我们要的无非就是信息素和交配,当然,次数上会有控制,不对你的身体造成损害。至于精神上,你只能自己克服了,毕竟这里不是中心,想过得更好些,就看你能付出多少价码了。”凯文赛尔没想到雄虫竟如此上道儿,心下火热起来,双腿间蛰伏的欲望也蠢蠢欲动。虽说在床上一样是做,但“心甘情愿”总比强奸条死虫来得爽快多了。
擦!还付出多少价码,就双方这体格差,自己想多付出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吗。顾容心下大骂这帮子禽兽,妈蛋,这是要被做死在床上的节奏啊,菊花残!
“当然,私心来讲,我更希望雄虫大人您能主动些,这对我们都好,相信兄弟们一定会让您很愉快的,也包括在下,随时恭候您的恩宠。”出乎预料的心情愉悦,让凯文赛尔学起了中心雌虫的样子,嘴上讨好起未来的交配对象。只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半是诱惑半是胁迫,动作更是毫无敬意可言,反而放肆又浪荡地在雄虫双腿间隔着布料色情地揉了一把。这样的不敬冒犯,若放在中心,那是会被直接惩戒甚至是剥夺身份驱逐的。
不防男人这突如其来的猥亵,让顾容如同被巨雷劈中,一瞬间浑身上下连同思维都片刻停滞了。等等……莫非这群壮汉觊觎自己的竟不是后面,而是前面?!
柳暗花明、绝处逢生的惊喜将顾容一击命中,身体难以克制地因为兴奋而轻颤,连同被绑票瓜分成为禁脔的现实都没那么难接受了。
这一世,能以这样的开始,倒也不算坏嘛。再打量过一圈围着自己,目光饥渴热切的壮汉,顾容觉得这次顺眼多了,看着他们就像是看到了一堆堆不断增加的金币,嗯……打工卖命想必个个是把好手。他会拿出足够多价码的,相信一定可以让这帮家伙感到非常惊喜!
“知道了。”顾容努力平复自己,知道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要克制住。登高跌重乐极生悲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想亲身体验。心底深吸了口气,他勉强面色如常说了个最稳妥的答案。
凯文赛尔没有错过雄虫肢体一瞬间的僵硬,也有准备被逼到“极致”的雄虫可能会有的爆发,但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过激动作语言,甚至没有发出最起码的哭喊尖叫,好脾气得简直不像是一只雄虫,这是不是认命得也太快了?
众所周知,雄虫这种生物胆子不大,脾气不小,出了名地挑剔,但凡不顺心要么哭闹不休要么折磨雌虫。他们反感雌虫的接触,更厌恶交配,在床上基本是草草了事,别说主动,就是让他们躺着不动多做两次都会心情恶劣。自己刚才不过借着形势过分试探了下,压根儿没指望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可……什么叫“知道了”,还很平静,这是默认同意吗?自己掳回来的莫不是只假雄虫?!若不是确定再三对方额头顶端没生着触角,样貌身材生物场都是雄虫无疑,他真要怀疑自己眼瞎了。凯文赛尔不适应,非常不适应,连原本搞定雄虫应有的成功喜悦都没那么强烈了,莫名有些不爽。
虫屎的,雄虫听话识时务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到底要怎样!凯文赛尔在心底吐槽自己竟也会矫情。
不过雄虫方才的反应,尤其是目光,让他的确是一瞬间有些说不出的心悸,那感觉大概可以形容为雄虫显露的兴奋和野心?但等到凯文赛尔想再细看确认时,雄虫已经垂下眸子,只有长翘的睫毛在一抖一抖,文静又乖巧。一只还没成年的黑发雄虫,被途经偏远航道带上船的宠物,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今天太高兴所以眼花了的错觉!凯文赛尔甩甩头,不再多想,将荒谬的念头抛诸脑后。
啧,还挺敏锐的,顾容搓动手指,他可以感受到射向自己目光中的锐利和探究,心下告诫自己以后得更小心些。这男人,当真不能因为其只是个盗匪头子就轻视了。
“喏,我们到了,这里可不是你来的那艘破船,相信我,被轰成渣渣毫无安全保障这么不愉快的经历你不会再体验。”舰艇的速度降下来,悬空于一处庞大的要塞上空。雄虫乖巧配合的态度让凯文赛尔有兴致尽一尽地主之谊,简单为其介绍了下未来的“安居”之所,言语间颇为自得骄傲。
暴雷独立团总部,位于荒原上一处坚实的战斗堡垒,是奥托斯星上少有能扛得下三级火力打击的武装工事,而就本地而言,这一堡垒更是不可攻克的铜墙铁壁,作为头领,凯文赛尔的确有自豪炫耀的资本。
战艇最终停靠,凯文赛尔俯身在雄虫面前伸出双臂,其意不言而喻。
“我想自己走。”在试探过基本底线后,面对男人摆出的姿态,顾容嘴角轻抿出一道细微上弯的弧度,神色坦然地表达了自己的“拒绝”。看到男人眼中兴味的目光,顾容知道自己做对了。即便作为宠物,也不应一味卑微,随分从时固然重要,牵线木偶就算了。一个非莽夫的强者,欣赏的从来不会是弱者毫无底线的退让,这只会让他们很快觉得索然无味。只有保持适当的独立性,才能更引起他们的兴趣和征服欲望。眼前男人的实力,而并非单单武力,顾容是认可的。
“他们可是放肆的很,你确定?”凯文赛尔目光凝视雄虫精致艳丽的面容,半晌挑了挑眉。这一刻他在心里是真正对这只雄虫有了兴趣,而非只是性趣。
雌虫追逐雄虫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没错,但前提是等级差有效的范围内。低等雄虫无法对高等雌虫进行标记,也就无法给他们带来依赖感和认同感,这是本能,源于基因。像顾容这样的黑发雄虫,可预见的等级不会高,不过就是个珍贵玩物。荒星上整天于刀锋游走的家伙们一个比一个现实,图一晌肉体欢愉给点好处可以,但爽过后翻脸无情也是常态,少有会真的放在心上。但对于一个知情识趣识时务的合作者,现实的虫子们就又会拿出另外一种态度了,基于互惠互利,他们的容忍度可以很高,给出的条件也更好。
很显然,顾容因为明智的抉择和判断,在踏入“虎狼窝”之前,为自己争取到了这样一个有利的地位。
“确定,迟早要面对的,不是吗?”顾容神情带着小小狡黠的可爱,在善于利用自己外貌“优势”这点上,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可耻,手段而已,恰好他有,为什么不用?
“哈哈哈,你果然值得更好些,快点长大,小家伙。”凯文赛尔愣了愣,然后一把揽过雄虫压在自己胸膛上,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心情十分畅快。
混蛋……仗着体型差秒杀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恶了!脸被按在男人结实贲起的胸肌上,顾容差点呼吸都不顺畅了,好在很快被放开,才没把他憋死。不过就贴合间所感受到的,男人因为大笑而带来胸腹肌肉线条起伏,倒是十分完美强壮。想到这样一具肉体会在自己掌下被肆意玩弄,忍耐又或者是崩溃的情状,顾容心底不可抑制地躁动亢奋起来,垂下脸无人可见处,他舌尖探出舔舐过嘴角,眼底光芒流转。
被高大壮硕的男人搂着腰走下舷梯,一路上顾容很好地扮演了乖巧懂事宠物的角色,任谁都会倍儿有面子。
至少凯文赛尔满意极了!
知道团长这次出去是要干一票大买卖,也得到消息非常顺利满载而归,可那是什么,老大怀里竟然搂着一只雄虫!那可是雄虫!
在奥托斯这个鸟不拉屎偏僻不毛的地方,别说雄虫本虫,就是中心星那些但凡出名些雄虫的照片、小视频,在雄虫隐私保护条例下,都是抢手货色。原本,他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只能哈着雄虫的影像聊以慰藉,直到老死都甭想触摸到雄虫一片衣角,哪怕是最低级的。可现在,他们不仅看到了真实的雄虫,还这么近的距离,甚至,他们可能有机会将雄虫抱在怀里,这让他们怎么能不激动兴奋,简直是要疯狂了好吗!
“怕了?早说过这里的伙计们比不得中心,粗鲁惯了。不过他们都是非常优秀的战士,只要你识趣,相信在讨好你的方面,他们可一点儿不差。中心那些家伙野性都磨平了,循规蹈矩的,哪有我们这里带劲儿。”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靠近,凯文赛尔嘴角都咧开了,手臂更加用力将雄虫圈向自己,同时另一手抬起虚按,浑身气势外放。立时,混乱躁动的场面就被压制住并安静下来。
“还好,就是……你快把我嘞死了。”被里三层外三层眼冒绿光急不可耐的饥渴壮汉们盯着,即便知道目标是求操,这压力也不小。顾容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自己战力几何呢,别是没两下就不行了,那可要惨,所以这个“怂”是一定要先装的。只是他这意思意思,搂着自己的男人却当真的厉害,顾容低头看了眼就快要把自己腰嘞断的大掌,心里无语白眼翻了翻。还有,知道你是头头儿,是老大,可至于臭屁得意到这份儿上吗,跟个孔雀似的,恨不能把毛全都扎扎起来,也不怕屁眼光着风大着凉。
顾容现在还不理解雌虫对于雄虫的追逐,求偶天性,任何雌虫,即便是在荒星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也难以免俗会为雄虫的亲近和信赖而沾沾自喜,并本能各种炫耀自身的优秀和强大,以求得更多关注。
“哦,一时忘形,失礼了,雄虫大人,有幸知道您的名字吗?”凯文赛尔能做到头领位置,并将势力稳固扩张,实力自不必说,情商也是在线的。他询问雄虫名字,就是表明态度,不仅仅拿其当成一个玩物,诚意足够。只是他这问话内容虽正经,语气却暧昧,末了,松开的手掌指尖更是在雄虫腰侧勾了勾,毫不掩饰调戏和挑逗。
“顾容。您呢,大人?”顾容语气依旧温和乖巧,并没有丝毫的骄纵,面对男人故意揩油也很从容地应对着,只是两指轻轻按住,并不用力,肌肤相触。“大人”,呵,这称呼可是裹着蜜糖的毒药,他才不信强壮的匪徒头子骨子里会真的存什么怜香惜玉,自己但凡失了分寸,相对有利的地位一朝被剥夺也是分分钟的事。实力啊,他现在最最急需却又欠缺得厉害,真让人不爽。
“凯文赛尔,我允许你叫我凯文。”雄虫的动作让凯文赛尔心下一荡,暗骂了句脏话,心里猫抓一样,躁动起来。可虫屎的,这只雄虫不是没成年吗,为什的这么会!他很怀疑雄虫是故意的,可看那一派乖巧单纯讨好的神情,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且不说雄虫天性矜持禁欲,只一只还没成年的雄虫怎么可能懂这么多花招儿。
“私下的话,团长大人。”
像是犹嫌不足,顾容再补上一击。
该死天生的小婊子!雄虫这样放低姿态又知情识趣,让凯文赛尔体内的欲火直接奔窜暴走,都不需要雄虫信息素,胯下就凶猛地起了反应,变硬抬头。
团长和雄虫之间暧昧的气氛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了,更何况是饥渴多年而不得,对雄虫的事情无比敏锐上心的一群雌虫悍匪。大家心知肚明作为头头儿的凯文赛尔不开动,就没有轮上他们的资格,因此一个个巴不得老大起了头儿,大家才有机会跟着喝汤。
“上啊,老大,寂寞这么多年,等不及很正常嘛!”
不知是谁先起哄了一句,接下来就压不住了。平时他们摄于团长威势自然不敢捋虎须,可今儿个赶上这样的好事,老大又兴致高昂,一个个就胆儿肥起来。
“先给点甜头儿尝尝吧,小东西。”凯文赛尔的确起了兴致,虽然雄虫没成年不能真正交配,但解解馋也是好的。于是,在一众手下的起哄吆喝下,凯文赛尔匪气霸道地单臂将雄虫抱起来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向要塞内走去。
“啊——”尼玛,颠吐了!这一次,顾容总算是“惊慌失措”地应景儿尖叫了一嗓子,惹得后面一群糙老爷们儿更兴奋了,狼嚎声此起彼伏。
“呦,这雄虫是个有脾气的呢,够劲儿!”
“够劲儿才好,嘿嘿,看到鼻子没?”
“啧,一定很大,操起来肯定爽死了!”
“少做梦,哪轮得到你,我都还在你前面呢。”
“虫屎的,看来为了雄虫,我得加把劲儿了!”
“滚吧,难道我不会更卖力吗,排后面去!”
一群壮汉亢奋无比,交换着彼此都懂的眼神儿,语言荤素不忌,目光猥琐地打量过来,像是恨不能穿透蔽体衣物,将他扒光了视奸,直看得顾容眼角抽抽。
妈蛋,光棍儿果然是很严重的社会问题,这是多久没见过女人……又或者男人?不对,那群也是男人,难道就因为自己这张脸?什么雄虫雄虫,自己究竟怎么就不一样了,这操蛋的世界!
被扛进房间的一路,顾容顺便观察了下整个堡垒。这里把守严密,结构有序,颇有章法,倒是和自己对于这男人的印象一致,是个有脑子的。
“嘿,就这儿。”凯文赛尔踹开一间房间的门,又反脚踢上,习惯性就想把肩上的虫直接甩床上。但就在他差点儿要这么做的时候,一下想起来这可不是麻袋,雄虫那么身娇肉贵的,哪里禁摔。他尴尬地咳嗽声掩饰了下习惯性动作,这才弯腰把雄虫比较温柔地放下了。
顾容左右看了看,房间的墙上没窗户,像个包厢,显然是在堡垒腹地,这家伙是怕自己跑了么,如此谨慎。不过作为“囚笼”,平心而论,这里还是不错的。举架高,宽敞足够,光线也适宜,一张大床,看上去松软舒适,整个房间并不会给人造成压抑憋屈的感觉。
“怎么样,还不错吧?”凯文赛尔观察着雄虫的神情,他知道这里和中心没法比,帝国对待雄虫,即便是最低级的,也会提供十足优渥的生活条件。让雄虫受委屈,作为雌虫终归是颜面不太有光。因此,见对方见对方脸上并没什么嫌弃和不愿,心情不觉就松快不少,语气也恢复了吊儿郎当,仿佛方才的“紧张”只是错觉。
“挺好。”顾容平心而论,觉得这待遇自己该知足。
“那当然,这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客房,现在归你了。那现在,我们就来吧。”凯文赛尔一边说,一边毫不羞涩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和裤扣,三两下脱光,扔到一旁,然后浑身赤裸着直面雄虫,任由对方打量。于凯文赛尔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斯文,没有一上来就将雄虫扑倒扒光,还是看在雄虫乖巧识趣的份儿上。
“我要……怎么做?”顾容神情像是一只新嫩,闪躲犹豫,脸庞也红红地小声问到。他确实脸红,但绝不是因为什么羞涩,而是被热气儿激的。
男人近两米来的身高,体格强壮,一头深红色短发有些凌乱地向后拢着,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一双赤棕眸子,目光炯炯,五官深邃带着张扬的匪气和野性,浑身肌肉线条结实而流畅,尤其两块饱满的大胸和腹部,凹凸处壁垒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完全不是健身得来的花架子可比。
顾容心里狠狠咽了口唾沫,忍耐下想要上手去肆意蹂躏的冲动。
“摸我,玩我的身体,怎样都可以,玩这里和后面最好。直白了些,希望没吓到你。”凯文赛尔两脚叉开,毫不在意握住自己半勃的雌根撸了一把,然后转身弯腰将结实挺翘的两瓣屁股掰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对着雄虫吸夹了两下。
顾容没吓到,但是“惊”到了。他不是没见过肌肉骚货,但能放荡到这份儿上且丝毫不觉羞耻的,这家伙是。“我想要,你就得给,你不给,我就硬抢”,这才是他的风格。因此,他来了,主动上门,他就是想要又怎样!
“好吧,团长大人说的都对,那么……您想玩些什么?”对于土匪头子的追问,顾容没丝毫兴趣回答,果断转移话题。不就是来找“羞辱”的吗,自己给他就是了。顾容说着,拉开了床头带着一排格子的暗柜,里面玩具林林总总,让凯文赛尔自己挑。
“你给我挑!”见雄虫回避,凯文赛尔心底忿忿,难道说他真的不如某个骚货?谁?欧比尼?奥萨?斯麦尔?……还是刚才那个帕托?凯文赛尔心里转过一连串最近得到雄虫格外“偏爱”家伙的名字,心情更糟了。
“那团长大人是喜欢温柔些,还是粗暴些,轻的,重的啊?”妈蛋,我挑?老子想玩死你,让你从此都穿纸尿裤,再也不敢卖逼!顾容,忍住!在虫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容面上好脾气微笑,拿出了服务行业该有的顶级职业素质,在心里却是将这只傲娇装逼的骚壮虫子各种鞭打、虐玩到痛哭流涕爬不起来。
“粗暴的,重一点儿……也行。”凯文赛尔扫了眼暗柜里的东西,脑海里一堆顾容拿着这些将雌虫摆弄到爽瘫的画面跳出来,他抿紧嘴唇,低头趴在床上,向上翘起了屁股,正好是雄虫触手可及之处。
“什么?我没听清。”顾容这次可真不是找茬,以他现在实力地位,还没蠢到会当面打“靠山”的脸,实在是这么壮个爷们,不知道怎的突然就声音急转直下低到像蚊子哼哼了。
“我说,我喜欢粗、暴、的,重、一、点!”凯文赛尔扭头怒目而视一脸无辜神情的雄虫,咬牙切齿。该死,该死的,这只狡猾的雄虫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非要他说出来,可自己偏偏就这么贱,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对于那种粗暴玩弄下带着温柔抚慰的快感留恋不停!
“那就……如您所愿。”顾容说出话的一刻,周身气势一转,掌控权的天平完全倾斜。
“快点,少废话。”雄虫的语调富有节奏感而危险,手掌在背脊上慢慢抚摸向下,让凯文赛尔浑身战栗得寒毛都竖起来了,触角更是自发间扬起簌簌颤抖,诠释着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难抑。就是这样没错,他爱死了雄虫这个调调,而且比起初来的生疏,雄虫如今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这一定是他从那些淫荡家伙们身上实践得来的,真是该死的好天赋!嗯……插,插进去啊,好想要……
“凯文团长,你可真骚。”顾容轻轻用牙齿咬住雌虫的耳朵,吐着气,指尖转了个花样,就将雌虫的触角绕着撸了一圈,据说这可是能让雌虫感觉相当爽的。
果然……
“啊,啊啊,进来啊……”一道电流从头通到脚,那种酥麻快感让凯文赛尔登时就身体软掉,发出了低沉骚浪的吟叫。
“团长大人不是想玩那些虫的花样吗,这么没耐心可不行呐。”顾容身体后撤,拨弄起雌虫已然湿漉漉吐水儿饥渴收缩着的肉花,指尖不时抠进去,又挑开紧缩的褶皱拿出来。
“我要,不准玩,快给我!”雄虫太会折磨虫,偏偏这样的刺激让凯文赛尔浑身欲火翻腾,饥渴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你这性子,迟早……”
凯文赛尔没听清雄虫在身后小声嘀咕什么,只是对于晃在眼前的几样东西毫不犹豫地点头,然后就被利落地穿戴上了。
“唔,唔唔……”不紧不慢的抚摸玩弄如同隔靴搔痒,凯文赛尔馋得要命,无法忍耐地双手拉扯开结实圆大的臀,将饥渴的肉洞撞向雄虫的指尖的方向。他嘴巴被口塞塞住,无法说话,只能是不断发出渴求的低呜。
“骚货团长,你这么放荡,贱逼勾引过不少雄虫吧。”顾容看着掌下直白发浪的肌肉骚货,将一根细长的硬质短鞭拿过握在手中,用扁平菱形拍头戳弄雌虫靠过来湿濡收缩着的穴口,看那穴眼儿饥渴地加快吮吸,眼尾勾出妖艳的魅色。
不可以自慰这里吗,只有被雄虫给予的才不会是痛苦吗,还真是可怜呐。
“唔,唔……”没有,没有其他雄虫,老子现在只想勾引你!就是这个调调,凯文赛尔喜欢极了。视线隔绝带来的是所有感官更加敏锐,无论是快感还是焦灼渴望都被无限放大。雄虫轻贱的话语并着硬质器具调弄身体带来的羞辱感,让那些本就无法满足的欲念立时如变异的藤蔓疯狂生长。
“做得太差了,也配得到奖赏,好歹拿出些诚意来,让我看看婊子的逼有多会吸!”顾容说着,毫不留情在雌虫浑圆的臀肉上抽下了两鞭子,一个红色的叉叉立时浮现在了皮肉上。见男人动作先是一僵,而后一声低沉的哼声又骚又长,顾容满意地扯起嘴角,手掌在鞭痕上摩挲抚弄。即便换了个壳子,身体照前世略纤瘦些,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技巧运用和力道经验却不会消失,他最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些有着受虐癖的骚货又疼又爽。
是……哦……怎么可以这么爽,还要,好喜欢!!凯文赛尔在心底呐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抽打在灵魂上,而之后的轻抚更是火上浇油,让他又兴奋上瘾又沉溺。雄虫的话代入感十足,凯文赛尔控制着屁眼儿一鼓一鼓地对着雄虫色情淫荡地用力收缩起来。内心深处阴暗的声音在扩大,自己就是这样一个骚贱的婊子没错,只想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雄虫,得到更多的惩罚和玩弄。
“干,天生卖逼的货,就应该把你绑着放在广场上,让你那帮手下人手一根假鸡巴,轮番把你干翻!”看着雌虫色情而焦躁地发浪,顾容抬手又是几下鞭打,同时两指终于是插入了渴望吞吃的骚洞,屈起对着骚心摩擦。
“唔唔唔……嗯……嗯……唔……”这样的场面太过“可怕”,让在快感中昏昏沉沉的凯文赛尔也免不了心底一时凶性勃发,可不待他将这种情绪宣泄,就被雄虫手指玩弄带来的强烈快感给完全冲散泯灭了,目光再次涣散开来。
哼,喂不熟的骚货,早晚有一天让你再也不敢探爪!被骚壮雌虫的淫荡和野性刺激,顾容心头热血沸腾,身体躁动却不得抒发,于是手下愈发凶狠肆意起来。
鞭子破空啪啪啪击打着皮肉,伴随雌虫不停嘶吼淫叫化作的呜咽,在房间内交织作响。站在浑身肌肉贲起,汗湿着颤抖扭动的壮硕肉体背后,看着雌虫鞭痕交织红肿泛亮的臀丘、屁眼儿失禁一样,淫水儿流淌,打湿蛋囊,粗长的雌根随着动作晃荡,不时在双腿间点头,顾容的目光是凯文赛尔从未得见的深冷。
凯文赛尔还在声嘶力竭地叫个不停,即便他的声音已经沙哑,身体和灵魂却在双重的快慰满足下渴求无尽。雄虫的高超技巧让他彻底沉沦在肉欲之欢中,上瘾的着迷,他不想去思考,也完全无法思考,到快感终于溃堤,他已经彻底沦为一滩只会在高超余韵中抽挺的淫肉,哪里还有一丝战团头目的凶狠强悍之气。
“团长大人,我的表现有让您满足吗?”
理智回笼后,凯文赛尔听到了雄虫淡淡的声音响起,无怨无尤,像是再寻常不过的征求询问,但他就是能感受到这其中的怒气。眼睛和嘴巴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身体却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一时缓不过劲儿来。费力扭转过高潮后紧绷又松弛下来的肌肉,去看雄虫,却发现对方已经下了床,坐到书桌边上不知在看些什么,并没有瞅自己。
凯文赛尔嘴巴动了两下,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多说,只简单确定地嗯了声后,就打算爬起来。
“团长大人不歇会儿再走吗?”顾容下手轻重自己知道,即便雌虫皮糙肉厚恢复力强,来自于生殖器官强烈刺激带来的充血和酸胀也不是硬撑就能即刻消除的。
“嗯,那我歇一下。”雄虫不说,凯文赛尔还没觉得,这一动,才发现身体像是被战艇碾压过,散了架。他慢慢挪动开身下湿腻的位置,看那一大滩浊液难得的脸颊发热赧然。他这可真没少射,难怪雌根抽痛得厉害,还有后面最骚的那处,也胀胀得疼,更不要说火辣辣像是烂掉的屁股了。想到雄虫似乎是对自己有些冷淡和疏远,凯文赛尔莫名就从自己粗壮的神经中突生出了一缕细腻的情绪来,望向雄虫的目光带着不自知的委屈和憋闷。
团长大人,团长大人,凯文赛尔觉得这个称呼从雄虫嘴里叫出来一点也不让虫愉悦。
凯文赛尔的威慑、奥萨的庇护以及顾容本身手腕的高超,让他在暴雷要塞的日子游刃有余,因为初入新的世界,有很多知识要学习摸索,也算过得充实自得其乐。
只是这世上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林子大了也总会有那么几只作死的鸟。
这晚,顾容窝在自己房间内看书,并没有召唤某只雌虫,最近他比较沉迷于虫族社会雄虫信息素及精神力运用这方面的知识,因为不是土生土长,就不会被常识的圈子所束缚,他有不少新的想法,可惜限于此处知识储备的有限,无法接触到更加理论的体系,而要塞内都是雌虫,更不可能与他辩证解惑。正想着怎么的有一天该去好好学习进修下,好歹给他这外来雄虫扫扫盲,冷不防房间关着的门却被撞开了。
本能的警觉让他浑身紧绷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不待他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过敏,就被一个踉跄扑过来的巨大身影嘿满怀死死抱住。
扑面而来的浓郁酒气让顾容顿知不妙,他先是试图好言安慰醉酒的雌虫放开自己,未果,又挣扎起来,甚至疾言厉色。可这一切都毫无用处,雌虫的力气太大,完全不在可抗衡的范围。
顾容心下扼腕,一直以来,他虽是以“脔宠”身份待在暴雷,却因为应对机变而并未遭到过什么粗鲁对待,以至于轻忽了规矩这东西永远只能是被动束缚的手段,而非傍身可仰仗的依靠,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己为鱼肉,面对力量数倍于自己的人形兵器,顾容才真正吧。顾容慢条斯理将自己散开的衬衫和系紧的长裤脱掉,露出内里肤色白皙肌肉线条紧致流畅的颀长身体,如同一只即将狩猎进食的矫捷幽月豹。
“好嘞,大人,阿布一定伺候得您舒服满意。”
“我也是,顾容大人。”
克莱恩和阿布一听这话忙不迭就把自己扒光,他们从未见过雄虫的身材如此之好,再也不想看照片海报了。两只雌虫眼馋饥渴地喉头来回滚动,目光吸附在雄虫难得一见的美好肉体上,完全拔不出来,已经失去了最基本起码的警觉,迫不及待就起身贴过去,一前一后将雄虫簇拥着抱住,嘴巴和手掌痴迷地在细腻的肌肤上游弋起来。
顾容并不打算告诉两只,其实想让他舒服满意,只需要耐操就好,虽然从成年那晚的情形来看,比较难。这结论,他觉得还是让雌虫们亲身体验才能更加印象深刻。
“别给我舔得到处都是口水,否则我就让你们变成真正的母狗。”低沉微哑的警告声音饱含欲望,让两只雌虫明更加兴奋难抑,一个个喘息粗重得像是快要高潮了。
“嗯,嗯,大人,信息素……”越是与雄虫亲密相贴,让是让感受过雄虫那浓郁迷醉味道的克莱恩心里极度空虚渴望,他一边不停地亲吻,一边讨好乞求。
“我也要,阿布也想被大人的味道包裹,给阿布好不好……”看同伴那心心念念的样子,阿布就已经心痒难耐等不及了,能把克莱恩勾得骚成那样,雄虫的味道一定非常棒。阿布将勃起的硬烫雌根抵在雄虫的臀瓣上,拉过雄虫的手来抚摸把玩,同时尽可能将自己的身体贴近雄虫,尤其一对儿鼓囊囊的大胸不住在雄虫的背脊上蹭弄,两颗乳头又热又硬像是石子一样。雄虫的身体真是太好摸了,薄薄的肌肉细腻光滑,又暖融融地包裹着力量,手掌摸在紧实的腰肌上,阿布只觉得两腿更软,后穴都要失禁了,满脑子塞得都是被这样带劲儿的雄虫狠狠操弄,自己会如何销魂舒爽。
“呵,两个骚货。”顾容一手握着阿布胀硬肉感的雌根撸动,一手按在布莱恩不住起伏的大胸上,五指张开陷入肌肉一下下狠狠地抓握揉搓,令两只雌虫一声又一声起伏交替地不断发出骚浪淫叫。心里想的却是,信息素的确是个好东西,不过自己这里的好处,哪是能这么容易说得到就得到。
三具身体赤裸紧贴,房间内充满了肉欲淫靡的味道,两只骚浪雌虫的诱惑勾引同样让压抑了好几天的顾容欲火燃烧,在体内叫嚣着奔涌沸腾。他肆意地蹂躏玩弄手下结实健壮的身躯,令他们如痴如狂,直到雌虫们已经无法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争先恐后跪下身体去想要为他口交。
“就这么想吃吗?”顾容手上使着巧劲儿,在两只雌虫的雌根上又狠狠攥了一把,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就推开了,独自坐到了大床边上,修长的双腿叉开,白皙手指握住坚硬肉棒缓缓撸动的同时用眼神勾引着两只可怜饥渴的雌虫:来不来?
“想!”
“我要!”
两只雌虫异口同声,膝行着向雄虫脚边爬过去,等凑到了跟前,目光死死盯住那独一无二尺寸可观的紫红雄根,又谁也不相让地暗暗角力起来,彼此推挤着身体。
“我呢,一向讲究付出回报,满足你们可以,不过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顾容装作没看到两只雌虫因为极度渴望而焦灼赤红了双眼的模样,仍旧自顾自玩着自己那根于雌虫来说可谓是神物的粗长肉屌,包皮撸到顶端时,更显得龟头饱满胀圆,透明带着淡淡信息素味道的屌水儿吐露出来,打湿了手指。
两只雌虫在雄虫这样熟练吊着的撩拨下已经快被欲望蒸成虫干,不说被那样粗长威武的一根操到身体里会怎样爽,就是这浅淡散逸出来的醇厚绵长味道,也足够让两只穷途末路的雌虫欲火焚身了。
雄虫想要什么,是奢侈安逸的生活,还是殷勤恭敬的侍奉,亦或是不遗余力的保护?只要他们能给的,必定会倾尽全力!于是布莱恩和阿布向雄虫种种许诺,完全不留后手,只希望能被雄虫率先满足。
但结果却是,雄虫眉毛都不动一下,完全没放心上。两只雌虫急了,雄虫究竟想要什么,为了雄虫,他们已经是打算抠出自己所能拥有的最后一枚虫币,这样都不行吗?
“战镰关系网的范围,核心据点。”见雌虫们已经被逼迫到极限,拿出了最大限度的诚意,顾容这才笑着开口,理所当然索取起战镰的核心机要。
“不要问,也不要告诉我不知道,我了解的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多的多,只告诉我成不成交。”面对两只雌虫不可置信,你莫不是疯了吧,这怎么可能的惊愕目光,顾容却是一副吃准了他们的神情笃定。
“这……好,好吧。”克莱恩几乎本能就要脱口的否决,却在雄虫一个眉头轻轻挑动下,理智全消。不,不行,自己不可以再做出忤逆的行为,雄虫不悦的神情已经是最后警告。布莱恩无法做到坚定地失宠于雄虫,因而,只能是艰涩点头答应。
“成、交。”一旁的阿布这时候也是难以抗拒对于雄虫的渴望,几番犹豫后最终败下阵来。幸而自己知道得并不是全部,既然雄虫想要,那,那就给好了,即便他实在难以理解雄虫这样做的意图。直觉告诉他,这样厉害的雄虫绝非暴雷所能掌握,既构不成竞争关系,自己就不算是投敌吧。
“非常好,那我们就合作愉快了,轮流来吧,每虫一分钟,表现得好,喂给你们吃也不是不可以的。”顾容再次投下重磅饵料,查阅过书籍资料,他知道雌虫对于雄虫精液或者说是对雄虫信息素味道的渴望有多么执着。
顾容的目光在两虫之间来回,最后停驻在布莱恩身上,阿布只好不甘心地退居一旁,将位置让给身旁兴奋得不可自已的家伙。
“大,大人……”荣幸得到雄虫青眼的布莱恩,按耐不住心底激动,快速膝行向前,两手一把就抓在了雄虫那根怒龙一般又粗又长的肉棒上,与急切的心情完全相反,动作却是异常温柔细致,神情虔诚得似要膜拜一样紧盯着不放,心脏咚咚狂跳。
“还等什么,舔。”顾容的腔调带着恩赐又似戏谑,尤其最后一个字,尾音像是小钩子一般,挠在两只雌虫心上。
雄虫的声音像是裹着蜜糖的春药,听得克莱恩头皮都要炸开了,想到要将雄虫的虫屌用自己的嘴巴包裹住,他冲动得浑身热流涌动,一阵阵酥麻感冲刷过身体。迫不及待就伸出舌头,从雄虫的蛋囊开始舔舐起来。
可怜一旁的阿布,看着同伴得以“享受”侍奉雄虫的恩赐,只能是一边馋得吞咽唾液,一边更加浴火焚身煎熬。后穴贪吃似地失控收缩,吐露出淫液来,浸得紧窒肉口湿湿发痒。他跪坐在小腿上,屁股来回蹭弄个不停,神情贪婪又狰狞。
“呃……吃上面……”雌虫虚虚地用口腔含着蛋囊吸吮,舌尖挑拨,舒适的温度和温柔细致的伺弄颇为得法,让顾容满意地自鼻腔内发出了哼声,很理所当然地指挥雌虫按着自己的喜好继续来。
“嗯,是,是,大人。”雄虫的肯定是雌虫奋斗最有力的动力源泉,得到“赞扬”的克莱恩心里烟花齐放,高兴得身子都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他不舍地松开了饱满的蛋囊,转而伸出舌头更加卖力在雄虫的棒身自屌根向上卷吸舔舐起来,同时目光向上,盯着雄虫享受舒适的神情,动作愈发痴狂。
“喜欢吗?”被伺候舒服的顾容,眼睛半眯着,抬手抚摸过克莱恩的金发,声音更低哑了。
自从来到这里,不,确切地说是成年后,顾容的欲望就有些强烈到不可控制,而雌虫的乖顺和取悦却能很好地缓解这种来自身体和心理的暴躁,分明他原来并不是如此纵欲的人。顾容目光沉沉盯着胯下为自己口交的雌虫,色气的动作,眼神却可怜巴巴带着讨好和乞求,让他莫名心情十分舒畅。果然,即便灵魂得到了继承,这具身体也早已不是曾经的了,现在他只是一只叫做“顾容”的雄虫。
“嗯!”克莱恩用力点头,雄虫赞赏的抚摸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在那温柔细嫩的手掌上磨蹭了,可紧接着敏锐感受到雄虫走神的他,一颗心却高高吊起来,连忙收敛心神,更加卖力伺候。
“到时间了,让开,你让开!”雄虫那么温柔满意地抚摸克莱恩的脑袋,看得一旁的阿布羡慕嫉妒地双目都要虫化了,一分钟时间一到,他立马毫不客气用胳膊肘怼霸占着位置不放的家伙,却又不敢太大力,抬头瞅了瞅雄虫,像是受了了不得的委屈似的。
“大人,摸摸克莱恩好不好?”不情不愿给阿布让了位置,克莱恩却没有老实待在一旁,而是把自己高大的身子缩到雄虫手边,卖起乖来。
!!阿布心里正得意,没料对手还有这骚操作。见雄虫没有拒绝,反而是在克莱恩的身上肆意把玩起来,把那家伙摸得跟猫咪一样舒服又乖顺,暗骂该死的滑头,正想着一会儿自己也要,却在舌头卷到雄虫饱满冠头中间小孔冒出来的屌水时浑身一颤,整只虫都剧烈恍惚了。
啊啊啊!这就是雄虫的味道吗,大人太偏心了,竟然只撩拨克莱恩不撩拨自己!他能猜到雄虫的等级不低,却在亲自感受后还是震撼住了,然后就是不可自已地大力吸吮起来,如痴如醉得什么都顾不了了。
“嘶——你当这是吃奶呢?”这夯货!顾容本来还挺舒服,结果阿布这家伙突然就用力吸吮起来,一激灵的同时,却也被弄疼了。顾容哪里会客气,直接就是不爽地照着雌虫脑袋拍了一巴掌。这要不是鸡巴还在对方嘴里,以他现在这“暴戾”脾气,一定将这家伙踹出去。
“大,大,顾容大人,阿布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被雄虫揍了的阿布,一下子慌神,接触到雄虫信息素的瞬间,他在本能上就已经屈服了。雌虫的等级越高,就越是知道自己应该追逐怎样的雄虫,同样,被嫌弃后遭受的落差和难受程度也就更强烈。他懊恼平时自己挺精明的,怎么就能犯这样的大错!
“克莱恩,你来。”要是以前,顾容未必会计较。可在这里,没有点果决狠辣的手段,根本不配活下去。因此,对于将犯了错的雌虫冷落一旁,顾容丝毫没有怜悯,更别说心里愧疚。
“是,顾容大人!”同为雌虫,又是多年伙伴,克莱恩有些可怜阿布,但他更在意雄虫的意愿。能不被牵连厌恶就不错了,又哪里敢说情,于是更加小意殷勤地伺候起来,但求雄虫的心情能变好。
阿布看着同伴也是对手将雄虫伺候得满意舒坦极了,因为吞入过于粗长的虫屌而胀红的面庞上全是迷醉,急得热锅蚂蚁,火急火燎,平时的精明全都用不上了,只能后悔恼恨地攥紧了拳头,任由因为情绪起伏强烈而化出虫甲的指甲嵌入掌心皮肉里。
疼痛在从手掌蔓延开,却抵不了阿布心底的沮丧。原本,他就比克莱恩失了先机,此刻就更是远远不如了,瞎子都能看出来雄虫更加满意谁。他求饶地望向雄虫,却丝毫得不到回顾,于是,加倍惩罚自己,许是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让他反倒是清明了,脑子里灵光一现,终于有了主意。
他爬起身,跌跌撞撞奔向床边的柜子,将那些早就准备的供以雄虫玩弄或是惩罚雌虫的道具箱子拖出来,转身推到雄虫面前,安分等待,任由嫉妒和懊悔疯狂噬咬。也许……雄虫出了这口气,自己还能有一丝机会。
自从用嘴巴将雄虫的冠头包裹住,吃到那令他迷醉疯狂的味道,克莱恩就再也忍耐不住了。不过有了阿布的前车之鉴,他是绝不敢放纵粗暴的,只能是尽己所能让雄虫满意的前提下,才敢连带着满足自己内心迫切的渴望。
但即便如此,也足够克莱恩满足快慰了。雄虫屌水儿中的精纯信息素不断在口腔内爆裂释放,爽得克莱恩恨不能把自己整个口腔都撑开任由雄根穿梭驰骋。只是他实在没想过雄虫会拥有如此一根硕大的雄物,更不会想到自己有将技能用于实战的一天,因此平时玩闹一样拿着个假雄茎对着雄虫的照片意淫操一操嘴巴根本无法让他在事到临头能够天赋异禀地将这神物完全吞下,只能是一点点锻炼逼迫自己的极限。
“嗯……骚货,技术挺不错的。”有赏有罚,御下之道。顾容对于克莱恩的表现相当满意,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胯下肉棒的粗长程度更甚前世,这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值得骄傲和惊喜的。但同时,对于初次承欢一方的考验也更大,尤其嘴巴,不比肉穴,能在吗?”
“如果您这样认为,那也……”
算……休洛特这个“算”字尚未出口,就被雄虫突然起身,极具侵略性地给打断了。
“休洛特大人,要信息素啊,行啊,何必费那么多事,您只要把裤子脱了,扒开骚屁眼儿,给老子操爽了,要多少都行。”顾容握着手中的文件扬了扬,出言粗俗地羞辱着高岭之花。甩脸的事可还没翻篇呢,这会儿想到要约法三章了?哪有那么便宜,做梦!
……休洛特一时间震惊得连语言能力都失去,雄虫的粗暴直白完全超乎了想象。
简直,简直不像是一只雄虫!
但是,就这的怀疑立刻被推翻了。
无从想象醇厚强劲的信息素山呼海啸般突然席卷过来,摧枯拉朽,昭示着其主人强势的进攻属性。
电光火石间,休洛特突然就明悟了,一个震撼的,却又无法自欺欺虫的现实。眼前这只非但品阶极高,且有着非同一般雄虫的强大实力。什么凯文赛尔和蒙迪护着,分明就是被雄虫给征服了吧……
震撼中的休洛特毫无招架之力,浑身力气潮水一样溃退,欲望在体内兀自喧嚣沸腾,毫不顾忌他本身的意愿。在这样的境况下,有幸领教到高阶雄虫的强制同调发情,休洛特嘴里全是苦涩。
顷刻间,位置颠倒。
顾容居高临下睥睨而立,而休洛特则是因为强烈的欲望浪潮无力支撑身体,跪倒在地毯上。
休洛特双手支撑着地面,喘息粗重。他仰头上望,雄虫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可漆黑眼底却是一片清冷,没有欲望的热烈,有的只是戏谑。如同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盯着陷于掌中的猎物,明知猎物无法反抗,却还是要逗弄一下,鼓励其挣扎挣扎。
“你……”休洛特开口,只一个字就又立刻打住,脱口而出的声音软弱又柔媚,与其说是叙述,倒不如说更像是呻吟,休洛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太羞耻了!
“我怎么了?很意外还是很惊喜,不是要信息素吗,已经给你了啊。”顾容的手指在雌虫坚毅的下颚和嘴唇上摩挲蹂躏,甚至强制伸进其口腔中,玩弄柔软湿滑的舌尖,动作坚定而挑逗。
“唔……”雄虫的神情邪肆中透着锋芒,尽在掌控的强大感觉在瑰丽容貌加持下显得是那样耀眼,让休洛特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也抵不住义无反顾地被吸引深陷。
“休洛特大人真骚,这么迫不及待,屁眼儿湿了没?”顾容视线向下,看到雌虫眸光迷离,眼底水润润的,嘴唇不自觉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就差整个身体都扑到自己的双腿上,眼底闪烁起兴味的光芒。冰山融成一汪春水的样子,实在是骚情诱人,这天生荡妇。
“我,我想要……”信息素的浸染愈发深刻了,似是已经缠绕进骨子里。休洛特浑身燥热虚软,强烈的空虚渴望烧得他理智全无,什么矜持、尊严、淡漠在这样汹涌的欲望下统统败下阵来,崩溃飘散。此时此刻,休洛特只想不顾一切地拥抱住雄虫,然后被狠狠贯穿占有,操他,操死他!
“什么?听不清楚呐。”
“给我,顾容大人,求您……”休洛特已经投降了,像是凶兽被拔掉了獠牙,乖顺地伏在主人面前。面对这样的雄虫,他又有什么选择呢,况且,他真的应该庆幸吧,如果不是顾容,他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如此强烈的情欲渴望是种什么感觉。
“啧,说点好听的,母狗一样的骚货。”
顾容俯下身子,拨开雌虫半长的银发,在其耳边絮语,如同爱人一样,神情温柔,只是说着的,却是最不客气羞辱的言辞。
“骚货,屁眼儿……湿透了,求大人操,进来,填满,填满骚货的肉洞。”休洛特身体紧绷着隐隐颤抖,心底的羞愤因为雄虫信息素的浸染和技巧熟练的玩弄撩拨越来越多变成了热烈无法抑制的渴求。
“如此不知道忍耐,看着可真叫人不爽,你哪里配自称骚货,该叫母狗才对,饥渴淫荡的狗逼迫不及待等着吃鸡巴!”顾容伸进雌虫衣服内的手掌更加用力,甚至是凶狠地在饱满的胸肉上抓握揉捏,拧掐乳头。
“是……唔,呃哈,大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您,求您操进来,怎样都可以,烧死了呃……啊啊啊……”胸口传来的痛爽多少缓解了无法得到满足雌穴内的瘙痒难耐,休洛特更加努力挺起胸,将自己送到雄虫手中去,舍不得弃不了这唯一的慰藉,即便是羞辱也好过一无所有。
“啧,听听这淫荡的叫声,雪虫不是冷感的吗,为什么你这么骚?让大家来围观下怎么样,淫荡的休洛特大人摇着屁股勾引雄虫操逼的样子该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绝对可以成为头牌!”顾容故意拿捏出夸张奚落的奇怪腔调,抬脚踩倒雌虫勃起的肉棒,却感觉那玩意更加兴奋,竟一抽一抽硬挺地“反抗”。这下贱坯子,顾容又用力碾了两下,更多屌水儿沾湿脚掌。
“不,不要被别的虫看到,只能给大人看,看母狗下贱的样子……”雄虫描述的画面让休洛特想想都害怕崩溃,可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骚动不休。越来越多痛爽的快感自下体传来,让他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喷射的冲动。休洛特知道自己完蛋了,也为自己的下贱而羞耻,可身体却完全陷入在淫乱中,挣扎不能。
雌虫卑微地抱住顾容的小腿乞求,可那样子怎么看都更像是在发骚。尤其这家伙高挺的鼻子不断蹭弄顾容的性器,直把顾容蹭蹭地给磨出火来。
“贱狗,那你还等什么,不会卖逼吗?好好夹,老子爽了大发慈悲饶过你也不一定。”
休洛特确实等不及了,可情欲汹涌,气力流失,让他连脱掉衣服的动作都无法利索,颤抖着手,越是想快越是半天解不开。突然,屁股后面一凉,让他惊叫出来。
“鬼叫什么,装处呢!”顾容耐心告罄,几下扒光自己,精神力一动,干脆是给雌虫裤子后面的布料开了个洞,露出大半屁股来,光光好凉爽。然后双手将那露出的结实臀瓣掰开,露出内里色泽浅淡淫水泛滥的泥泞肉口,身子一挺,就操了进去,一没到底。
“哈啊……”被压趴在地的休洛特心里委屈,他可不就是处吗,怎么是装的。可雄虫豪放直接的贯穿实在是操得他太舒服了,饱满充斥的感觉让他整只虫都爽飞起来。这就是被雄虫占有的感觉吗,真的,真的……好满足。
休洛特衣衫凌乱趴在地毯上,脑袋因为强烈急骤的快感侵袭而仰起,口中嗯嗯啊啊,呻吟不停。那露出在残破布料外的屁股高高耸着,承受雄虫强有力的征伐,还不停扭动摇晃,哪里有一丝冷情的模样,只比场子里最骚贱的雌妓还要浪荡数分。
源源不断的激爽快慰电网一样将休洛特包裹,快感蔓延向四肢百骸,过多的刺激让休洛特癫狂,后穴用力绞住插入体内蛮横冲撞的肉棒裹夹吸吮,贪婪地不知满足。
“休洛特大人的声音真是淫荡,就这么爽吗?”顾容毫不怜惜地操弄处雌的肉洞,戏谑享受着这只清冷雌虫在肉欲中深陷的色情样子兴致高昂。
撅起屁股挨操的雌虫,再看不出一点平时的“装腔作势”,只直白地屈服在本能中享受快乐。贞洁烈妇变荡妇向来别样刺激,看着身下白皙却又肌肉饱满强健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晕出淡淡粉红,汗水浸透出来,银丝散乱,彻底沉浸在淫乱中,顾容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也被强烈催化,如同火山喷发。
休洛特这家伙的骚洞实在是个宝藏,顾容操进去便发现了,内里的黏膜一圈一圈间隔凹凸着,操得充血紧箍时,那一道道的肉棱卡在鸡巴上,摩擦带来的快感,简直是爽翻了。
“爽,啊哈,爽死了……”越来越清晰感受到楔入体内凶器的形状,粗长、炙热、坚硬,肉棒上每一条凸起脉络的搏动,都狠狠撞击在休洛特的灵魂上,让他身心不可抑制升起强烈的臣服感觉,更加摇晃着屁股迎合起来,渴望被征伐和使用。
“可我并不是很爽,不想操了。”顾容声音冷下来,又狠狠撞击了几下那令人销魂的肉洞,一狠心将鸡巴拔了出来,信息素也慢慢收敛。
“不要,大人,别走!休洛特不是大人,休洛特是主人的母狗,主人,主人,请您继续惩罚,还不够……”正做到兴头上的休洛特,突然感觉到那根带给自己极乐的肉棒抽离,焦急地哀求起来,肉穴努力吸夹着想要挽回,却无奈终是留不住。伴随着雄虫无情冷酷的声调,信息素变得浅淡下来,强迫着理智回归,得到又失去,欲求无法被满足,被吊在半空中的休洛特备受煎熬,身心双重被抛弃的现实让他痛苦得几乎要死掉,只想倾尽一切把雄虫追回来。
“你说这是惩罚,这是惩罚吗,迫不及待就扒开母狗逼等操了,我看你享受得很。”顾容忍住体内欲望的叫嚣,将身体后退,冷眼看着身下主动翘高屁股,试图靠近自己的雌虫,不为所动。任谁操到一半停下都不好受,但顾容清楚,比起自己,在这个节骨眼被扔下的雌虫会更加难受一万倍!
“是,是,母狗错了,求主人惩罚,怎样都可以。”休洛特此刻算是彻底认清了雄虫睚眦必报的属性,可再多的懊恼也买不了后悔药,都怪自己一时糊涂,得罪了这尊神。为今之计,要是不让雄虫出了这口气,他以后的日子还有得过吗。即便知道这口气怕是不好出,休洛特也唯有咬牙认了。
“当然要惩罚你,因为你实在太骚了。”顾容指尖压住雌穴口的褶皱按揉,却迟迟不肯深入,看着那被操开又缩在一起水润润的肉眼儿兀自翕合得更加厉害,目光深了深。
“是,母狗骚得受不了了,求主人,求求您进来。”被开拓过的甬道仿佛是烙印下了那粗长硬烫的形状,淫肉无法控制地不停吸夹,空虚和瘙痒的感觉叠浪般在身体内冲刷,逼得休洛特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还有,你缺乏基本的礼貌。”顾容又接着说,第一端指节抠进穴眼里,将那肉口强迫拉扯分开来,隐约可见内里疯狂蠕动的嫰壁。
“是,是,一切都是母狗的错,主人,求您,怜悯贱奴,不能,不,不行了啊……”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因为空气涌入,瘙痒得犹如万蚁噬心一般,休洛特一边哀求,一边更加向上顶起臀部,将雄虫侵入的一段指节吞没更深,用力裹夹,恨不能将其完全拖入身体。
“啧啧,亏得大家以为您冷艳清高,这都骚出汁了啊……不留个念可惜了,对吗,骚母狗大人?”顾容抬起另一只胳膊,将终端的照相功能调出,特意把按键声音设置到最大,好让雌虫能够听个清楚。
“对,惩罚我吧,主人,快点惩罚贱狗,惩罚贱货的母狗逼,操烂贱货!”咔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以休洛特的敏感警觉怎么会听不到,只是此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没有被喂饱的欲兽已然在雄虫不紧不慢的磋磨下将他最后一丝矜持和尊严也完全吞噬掉。休洛特心底羞耻着,却无法反驳自己的“淫荡”,而这些羞耻一丝丝蔓延却又化为更加强烈的情欲渴求,他真的要疯了。
“嗯,这个主意好,我会管教好你的,记得报数,知道吗,有需求,也要报告,如果错了,后果……”顾容省下了言下之意,终于肯再次操进雌虫的身体,但语调中的权威,相信已经足够令雌虫震慑顺从。
“是,啊,主人……一,啊,那个,那个……”伴随着雄虫的性器又一次充斥进身体,那里面却还有一个震动着的东西被一并塞入,每每随着雄虫的抽插在体内伸出震荡不休。那种被顶入更深层敏感区域的感觉让休洛特扛不住的就是浑身一抽一抽,却又在受过极致刺激后身体止不住回味,一种崩溃着要死掉,却又爽进灵魂的感觉,这东西是怎样进入自己身体的?休洛特在欲仙欲死时,脑海里划过念头。
“对了,那个是什么呢,是主人给你加的一点助兴玩具,好好享受吧。”顾容以精神力实体化为了一颗震动着的跳蛋凝聚在雌虫的甬道内,随着自己每一次冲撞,跳蛋被顶出更远,如此刺激会更爽也会让人更加承受不能。说好的管教,怎么能让这表里不一的骚浪家伙单纯享乐呢,在这方面,顾容的心眼儿一向不太宽广。
“是……啊啊啊,四,啊,三……”不过几个来回,休洛特就被操得大脑混沌,目光涣散开来,要将他玩坏掉的痛爽刺激得身体不住紧绷着颤抖,很快就向着绝巅发起了进攻。他前言不搭后语,即便知道雄虫“”威胁”的可怕,这时候也做不到正确,唯有潜意识还在执行着主人的决定,并着身体诚实地反馈承受的痛并快乐,讨好又无可抗拒地承受。
“干,骚狗逼真会夹!”甬道内淫肉被操得越发酥软肿胀,力道十足地缠绕着鸡巴裹夹,激烈的快慰贯穿游走顾容全身,爽得他直想喷发,不得不咬紧牙关来抵御快感如此强烈的侵袭。雌虫被他操得很快高潮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可要他自己如此快就缴械,那太伤自尊了。
“啊……呀哈,不,三十……一,不,要,要出来了,慢,慢些啊,啊……”此时此刻,清冷淡漠的容颜散发出情色淫乱的媚意,休洛特半闭着眼睛,睫毛上沾着水渍,舌尖在呻吟中掉落出来。纠结到要扭曲的神情昭显着他正在承受怎样极致又不堪忍受的快乐痛苦,他机械性地摇晃着屁股,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想逃避,只彻底沉浸在雄虫强势不容拒绝的征伐中,偶尔无用求饶。
“数错了,贱狗,怎么可能才三十一下,要罚!”顾容在与雌虫的角力中愈发觉得游走在失控边缘,又狠狠大开大合地进出两次之后,将雌虫的屁股坚定捞起,一个冲击,龟头碾着雌虫的骚心就干了过去。
“啊,啊,母狗喷,喷了……呜……”无法形容的酸胀到麻木,到要毁灭的快感铺天盖地涌过来,休洛特两条结实的小腿翘起来乱蹬了数下,雌根强力喷射出数股微黄的浊液,远远溅在地毯上,然后身体脱力,说着就要完全瘫软下去。
“这么快就丢了?还没完呢,真是天生挨操的骚逼!”绞住鸡巴的淫肉搏动似地有节奏狂跳,显然已经达到高潮,可顾容这里才要开始,怎么可能放过雌虫。
“呜……呜……坏,掉了……呜……忍不住……”高潮下的甬道敏感到极致,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被如此粗暴侵袭。休洛特已经没有自尊了,毫无顾忌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不由自主地就要往前爬,却被一双如铁钳般的手狠狠固定住了腰部,任他如何努力,也不得逃脱。精液随着雄屌在体内楔入的每一下,就再一次喷射发来,从多到少,直到最后抽动着喷无可喷。
“那就射吧,射空了,今天的事就原谅你。”要到极致了,但顾容仍在努力压抑着,他今天必须把这只心高气傲的虫子操到怕!
“呜,啊,啊,主人……呜不——”高潮中被强行操干的休洛特又一次冲向了高潮,抽动发疼的雌根被逼迫着操出了尿来,却是因为过度使用,已经无法勃起,只在贯穿的激烈动作中垂于胯下,淅淅沥沥失禁泄出来。但这还不算完……
“哦,操,干死你!”膝盖下面濡湿的感觉让顾容清楚知道雌虫发生了什么,他嘴角勾起一丝野蛮的笑意,凶兽享用战利品般终于破开了身下雌虫的生殖腔,完全占据已攻陷的领地,标记。
“哈啊啊啊啊啊啊——”濒死的标记高潮,将休洛特于半昏迷中又一次推向绝巅,原本低沉的男声却在这样极致强烈的高潮下变得尖厉破碎,然后,他眼一翻,终于是彻底昏过去,得到了解脱。
休洛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总之,应该过去了很久。身下湿腻的触感让略有洁癖的他很难受,同时也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癫狂一切。他转动起眼珠,身体先于理智在视线范围内寻找着,直到雄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找什么呢,爽吗,骚母狗?”虽然只是发泄了一回,可品质高,顾容也就十分餍足。怒气和欲望得到了宣泄,让他身上的戾气看起来消了不少,好整以暇地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打趣雌虫。
“是,主,主人。”理智回归的休洛特显然并不如挨操时那样随机应变,口中称呼叫起来都显得别扭生疏。等他意识到这样做十分不恭敬,甚至会再一次得罪雄虫,连忙想要弥补抬头用认错的目光望过去时,却一下子就被击中了。
交配后的雄虫脸颊微微泛红,目光迷离带着碎星般的柔光,狭长的眼角因为情欲得到满足显得慵懒又魅惑,本是很普通的黑色短发在这张艳丽容颜的衬托下,却显得相配至极。休洛特可以清晰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跳动不止的声音,这只雄虫,当真是……无法不让雌虫上瘾迷醉。
“干什么一副傻掉的样子,没想到挨操的你是这么个调调,啧,看看你乱喷乱射的,真是脏兮兮地淫乱呐。”
雄虫的语气轻快调侃,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休洛特感到羞耻难当,尤其在他认清了自己的“心”后,就更是承受不来,恨不能立即在雄虫面前虫间蒸发。
“你最近很忙?”顾容并不在意休洛特挨操之后的心路历程,越是了解虫族,顾容就越是知道,唯有心志坚定实力强悍,才是他在这个异世安身立命的保障。至于雌虫……如果自己没有力量,那结果显然……算了,不提也罢。哪里不是弱肉强食呢,何况还是战斗种族中一群最嗜血亡命的家伙,玩温情脉脉,他自己都酸掉牙。
“不忙,主人。”以为雄虫这是要秋后算账,休洛特皮都绷紧了,虽然被操得这样厉害,他其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得不小心应对。雄虫似乎心情突然又不好了,被标记后,他对于雄虫情绪的变化可谓是敏感非常。
“那就安排好,来我这里住几天。”顾容慢悠悠地说着,然后在雌虫略显疑惑的目光中继续开口,“说过了,要管教你,休洛特大人不会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就结束吧。”
“是,主人。”以为会“被原谅”的休洛特咬了咬嘴唇,点头,深刻教训历历在目,他除非是脑子被星舰碾压了,才会去反驳雄虫的话。
“哈啊,哦太,太棒了啊,大人……”
“啊,嗯,好粗,爽得……受不,了了……”
……
“嗯,啊啊,嗯,要,啊……”
休洛特推开雄虫房间的门,脚步一下子顿住,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原本纠结着渴望、欣喜又犹豫、畏怯的复杂心情在看到雄虫双手握住新泽尔的腰,正一下下向上狠狠顶操身上雌虫时忽地坠落以来。
连续三天羞耻放纵而又满足的独宠,让休洛特理所当然认为自己是被雄虫所中意的,却忘记了在这样的中意中,他从来不占据主动权,他,不过是那许多可选择的其中之一。
岔开腿坐在雄虫身上的新泽尔,此刻仰着脑袋,双目闭拢,神情似是痛苦纠结又似迷乱陶醉,连自己进来都没有丝毫警觉,仍旧浪荡地呻吟不停,显然是被操得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彻底陷入了淫欲。
早已不是新嫩的休洛特,完全可以想象新泽尔现在正经历着怎样的激爽快慰,而这些,原本都是属于自己的。休洛特羡慕又嫉妒,心脏如同被巨大的手掌攥起,一阵阵紧缩。
为什么要这个家伙,自己不好么,为什么操他……休洛特的双拳不自觉攥起来,心底焦躁又难熬,恨不能冲上去将被操得骚浪的雌虫从雄虫身上掀翻下去,可雄虫淡漠瞥过来的一眼,却让他生生止住了所有妄动。
于是,休洛特咬牙旁观属下在雄虫身上毫无顾忌地放浪形骸,内心阴暗。他一边考虑应该把这家伙派去执行个什么任务,是一时半会回不来的,还是需要十二分勇气决心和幸运才能回来的更好,一边身体止不住在这淫乱激情的画面中燃烧起来。
“啊,啊,不,来了啊,啊啊!!”
被操到神情失去控制的新泽尔终于在一声拔高的尖叫声后,身体软了下去,趴倒向比他瘦弱却又“强大”得多的雄虫身上,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交配。休洛特分明在其脸上看到了满足后的柔顺依赖,就像他自己那样,被滋润得足够时,尤其想要腻歪在雄虫身边,碍眼极了。
休洛特尝试着向前一步,在并没有被打断后,更加靠近,渴望得到雄虫的关注。
顾容冷眼注意到雌虫的小动作,垂下眼睫嘴角扯了扯。这两天,休洛特这家伙虽然乖得很,却也占有欲十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十分需要敲打,他可不想把这些虫子给养出什么娇惯的毛病,为日后留下隐患。因此,才有了新泽尔此刻的捡到便宜。
推开身上颇有重量的雌虫,顾容对其施展了一个精神力的增幅冲击,强迫其清醒过来。
新泽尔正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自然舍不得从雄虫身上下来,尤其插在体内的肉刃依然坚硬滚烫,更是让他留恋不已。可理智冷静之下,对上雄虫淡漠的眸光,他心里终究是瑟缩着退缩了,忍住下身的不适,离开了那带给他极致快乐的粗长神物。
他这边还有些不甘心,却冷不丁听到身后自己头头那“肃杀”的清冷声调响起来,一时间触角窜起来簌簌颤抖。
“主人,可以允许贱狗侍奉您吗?”
新泽尔觉得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怕是见不到明天了,一边心里惊恐着,一边赶紧给雄虫鞠了一躬,就抓起衣服连滚带爬溜了出去,屁股疼什么的哪里还顾得上。
“嗯,我以为你会懂事些。”
雄虫的应答像是从鼻腔内哼出来的,带着敷衍的不太满意,如果说这只是休洛特的敏锐直觉,那么雄虫接下来的这句,就真的是让他浑身一震,害怕的情绪自心底涌起。
休洛特不敢迟疑,迅速将浑身衣服脱掉,跪趴在地上,向雄虫爬过去,亲吻着雄虫白皙纤长的脚,并一路向上,直到那根没有得到纾解,怒刺向上粗长的肉棒。
休洛特闭着眼睛认真地侍奉,丝毫看不出他是一只有着洁癖的虫,此时此刻,他将雄屌上其他雌虫留下的味道全数吞没掉,仔细卷舔过棒身每一处,痴迷地如同在品尝至臻美味,偶尔发出一声低低的狗叫。
“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是想得到奖励,还是在撒娇?”顾容一把扯住雌虫半长的银发,强迫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问到。
“主人……”
应该是发情了的雌虫目光迷蒙,隐隐透着湿漉漉的样子,因为口交,嘴唇在唾液滋润下看着有些肿起,十分诱人,既禁欲又情色。顾容目光深了些,胯下也更加肿大,木木地发胀。
“坐上来,自己动,表现好了,给你洗屁股。”顾容目光向下点了点,带着怂恿的戏谑。
“汪哦,汪……”被主人宠爱了,休洛特的内心羞耻敏感却又窃喜满足。他抿了抿嘴唇爬到雄虫身上,努力抑制着不要表现得太急不可耐,自己向后摸了两把早已湿润的洞口后,握住滚烫坚硬的肉棒,用雌穴一点点包裹吞没进去,然后上下动作起来。
“你倒是很会撒娇,贱狗。”顾容拍了两把因为吞吐而压在自己大腿上饱满的臀肉,舌尖舔舐过雌虫的耳廓。
“嗯嗯……主人……”休洛特受不了那种又痒又刺激的感觉,整只虫都像是被雄虫掌控在手心里,肆意把玩着,声音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自己,带着脆弱柔顺的嘤咛,幼崽一样。
“不要给老子装,知道你馋得很,快点动,卖力些,这种程度可得不到奖励。”顾容舌尖从雌虫敏感的耳朵转移到脖颈,最后来到肩膀处,张口咬在了上面,同时两掌用力掐住雌虫劲瘦的腰肌,快速顶送了几下。
“呃啊啊……太,舒服了,主人……母狗的……骚逼……”被识破了,心里羞耻又忍不住变得下贱,自从发现雄虫更喜欢自己禁受不能的样子,休洛特的身体就每每会先于理智进行讨好,让雄虫更兴奋的同时,他的欲望也止不住更加火热。
休洛特咬牙忍耐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对于身体每一条细微神经的反复冲刷,努力动作着,他腰臀起伏摆动,穴口将雄虫的肉棒释放出一半,复又快速吞下,两瓣丰满结实的臀拍打在雄虫大腿上,发出淫靡放浪的声响,粗长肉棒在体内操到深处,反复摩擦带来的极致刺激爽得他几乎眩晕。
“还不错,小母狗,一会儿主人会好好照顾你的,高不高兴?”雌虫的骚洞在套弄中被操得又热又软乎,紧紧裹住顾容的鸡巴,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力,不将他的精液榨出来不罢休一般。顾容同样爽得很,讲真,比起新泽尔,休洛特的骚穴的确更好操,顾容不由想到了那条关于雌虫的等级与“舒适度”相关的注解,深以为然。
“高,高兴,呜……要,要来了,主人,母狗,母狗,忍不住……”一想到雄虫即将对自己做的事,那样羞耻又私密,休洛特立刻就受不住了,快感疯狂地对着阈值发起冲击,他更加快速地双腿发力起伏动作,整只虫陷入了即将冲向绝顶的癫狂。
“来了吗?再狠些?”裹住性器的淫肉已经紧缩到极致,每次冲入抽出带来的快感都像爆炸一样,电得他整条脊柱劈里啪啦响。顾容爽得精关一抽一抽震颤狂跳,他咬着牙迎合雌虫的动作主动起来,每当雌虫的身体落下,他都会向上凶狠顶操,使快感的刺激在奔向顶峰的过程中愈发狂放增强,直至极致,释放。
“啊!啊!哈啊啊——”休洛特被操得眼白不住上翻着,感觉肚子都要破掉了,却迷恋上瘾在这种痛爽里,无法停止,无法自拔。当高潮狂猛降临,他已经完全在极致快慰的激爽浪潮中翻覆,只剩身体抽搐颤抖,趴在雄虫肩膀上粗重喘息,好半天回不过劲儿来。
实在是太激烈,太爽了,想到方才新泽尔那段,很明显,雄虫更满意自己。休洛特一边享受着快感的余韵,一边心底暗自比较,涩涩的情绪缓解不少,还生出了些许幼稚的得意,这种自打他记事起就再没出现过的感情。
“你这算早泄啊,不过这么轻而易举就被操射,应该很抢手才对。”整个前胸黏腻的液体慢慢流淌的感觉,让顾容无语,雌虫的身体结构,决定了他们更容易用雌穴来获得高潮。似休洛特这样,后面尚未到顶,前面就很快被操空的实在是……不过这样的雌虫应该很能满足大多数土着雄虫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再加上其清冷俊逸的样貌,想必即便是在主流社会,也可以在高阶雄虫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当然,眼下,其他的雄虫没机会了,这只已经归自己所有。
“不要,主人,别丢掉母狗,母狗会好好侍奉您的,不可以让其他虫……”雄虫的感叹让休洛特一下子就着急起来,即便感觉这只是开玩笑说说,也无法安心,忙不迭地乞求保证。
虫族社会雌多雄少,比例悬殊,很多雌虫即便是用功勋、资源去换取,一生能得到交配的机会也不会很多,更不要说是固定的一只。毕竟,能被雄虫给予名分成为固定伴侣的雌虫少之又少。
只是,雌虫但凡被雄虫彻底征服占据,打上精神烙印,心里就再也没有容纳第二只雄虫的可能,更不要说交配,除非是被剥夺精神标记抛弃。想到这,休洛特不禁狠狠打了个颤,双臂用力将怀里雄虫抱紧。
“好了,别撒娇,给你糖吃。”顾容环着手在雌虫宽阔结实的背脊上拍了拍,作为安抚。他当然是开玩笑,自己辛辛苦苦一只又一只得来的忠犬打手,怎么可能便宜别人。
“嗯……”已经被指出来了,休洛特自然无法继续佯作不知,只能不好意思地松开了胳膊。他心里略略失落,但想到雄虫除了交配轻易不喜亲昵,却没有生气拒绝自己,又觉得已经很难得了。
从雄虫身上下来,休洛特虚软着身体跟在雄虫身后,爬行向洗手间,心底忍不住羞耻又隐隐期待。被操开的穴眼儿兀自吸吮收缩着,昭显了他的兴奋,这实在是有够骚贱。
宽敞洁净浴室一角,放置有整套的灌肠器械。休洛特在被雄虫“豢养”的那三天,不止一次任由这些东西打开身体,进行令他畏怯而又羞耻的冲刷。
雌虫的生殖道具有自洁功能,排泄后最多一个小时,就会完全洁净,可随时恭候雄虫的使用。
而雄虫分明也清楚这一点,却还是要以这样的方式对他进行清洗,期间动作细致,抚慰体贴,仿佛再正常不过,以至于休洛特即便是忍耐痛苦折磨,也难以从这难得的温柔中挣脱,反而是最终沉沦深陷。
他从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慢慢适应,到后来刻意地隐忍承受只为得到雄虫的奖励安抚,直至如今一进入这样的状态,身体就会不可遏制兴奋起来,想将自己所有的私密和肮脏不堪都暴露到雄虫面前。
休洛特觉得自己是被雄虫彻底玩坏了,从肉体到心理,可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想,他还是无法拒绝。
“准备好了吗?”顾容居高临下看着趴在自己脚边,压低胸膛撅起屁股身体微微颤抖的雌虫,笑着问到。
“是的,主人。”休洛特心里紧张又期待,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才被喂过的淫荡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后穴不住地收缩吸夹,渴望得到雄虫的玩弄和调教。
“等不及了?”顾容不紧不慢,细致地在给软管头部做润滑,不过看雌虫此刻这状态,显然是已经骚得急不可耐了。
“嗯,贱狗想要……汪呜……”雄虫的语言对于休洛特来说,总是有着莫名强大的攻击力,调侃的、一本正经的、羞辱的。就如同此刻,这些话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集中攻击在他隐秘的软肋上,令他又馋又难耐,不自觉腰臀就骚浪地摇晃起来。
“喜不喜欢?”顾容将灌肠用软管的金属头部处理好后,蹲了下来,将那个淫荡模样的器具在雌虫面前摇了摇,只见雌虫立刻就被吸引住了,神情期待渴望,目光迷离,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
“骚货,就知道你喜欢,转过去,给我看看你饥渴的小逼。”
顾容一个指令,休洛特立即动作,流畅得仿佛镌刻进了本能。他转过身体,双手扒开臀肉,将被操得粉红泥泞的穴眼儿暴露出来,姿态予取予求。
“啧啧,越来越会吸了,真淫荡。”顾容用等身比自己鸡巴头的软管头部抵在雌虫翕合着的穴口处滑动,只见那饥渴的肉眼儿因为迟迟吞不到渴望的东西,而越发加快蠕动,一收一缩间,大量淫液被挤了出来,沿着会阴流淌。
“主人,呜,主人进来啊,哈……”休洛特可以想象自己的淫荡模样,但比起这些羞耻,他更想要被满足。他的声音带着讨好的呜咽,软弱又色情。雄虫不疾不徐的刺激玩弄,将他内心骚浪淫贱的不堪渴望彻底勾引出来,穴内层叠浪卷的空虚和瘙痒感觉已经快要将他逼疯掉了。
“好,吃吧,小骚狗,一会儿可别求饶。”顾容目光闪了闪,指尖略一用力,将那光滑的部件顶入雌虫身体。很快,圆润的金属头部被彻底吞没进去,徒留一截透明软管垂下,由着穴口嫩肉裹住一缩一缩地吸夹。
“嗯,嗯……”坚硬粗大的圆头被吸进身体,暂时满足了骚贱肉穴的焦躁渴求,休洛特不自觉地吭声呻吟,随即又觉得自己似乎是骚过头了,抿住嘴唇不好意思地扭头,正巧看到雄虫似笑非笑注视自己,羞耻感瞬间抬头,让他落荒而逃一样忙转回来,把脑袋埋进了胳膊里。
“呵,已经这个样子了,比起当初,现在已经完全是享受了啊。”顾容拿捏着调笑的腔调,一边说,一遍将灌肠液缓缓注入,并不时抚摸雌虫光滑结实的下腹。如此,越发令得雌虫羞耻得无法抬头,结实白皙的身体慢慢晕出淡淡粉红色,诱人而美味。
“嗯……嗯……”
随着液体越来越多注入和灌肠管头部在甬道内快速震颤,休洛特慢慢感受到了压力。他的声音从愉悦变得压抑隐忍,壁垒分明的漂亮肌肉开始为了抵御这种生理上的不适变得块块紧绷起来,撑出极具力量感和爆发力的线条,情色地勾引住了雄虫的目光,于是,休洛特得到了令他既痛苦又渴求的进一步“抚慰”。
“这个样子可真棒,不过似乎是太纵容了,要不要适可而止呢?”顾容自言自语着,手掌在雌虫的小腹上略施力道缓缓抚摸。
“不……要,主人,母狗会……克制的,嗯……”身体要被撑爆的压力,想要不顾一切丢弃释放的本能,雄虫温柔安抚的手,这一切让休洛特在忍受难以承载的痛苦同时,也不断产生着类似轻微高潮的感觉。他努力坚持着,双手指节泛白,额头更是不断有冷汗滑落,可战虫相当具有承受力的身体,却在这一次次的锻炼中,莫名就沉浸并享受起这样的忍耐,并将他们转化成了隐秘难言的快感。休洛特当然知道雄虫喜欢自己这个样子,于是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感,让他更加找到了一个足够说服自的理由来放纵。休洛特不知道雄虫是怎样料理凯文赛尔和蒙迪他们的,但就他的判断,应当是与自己不同。因此,休洛特更不想轻易放弃,毕竟,哪只雌虫不希望自己在臣服的雄虫面前是独一无二的呢,即便是痛苦,也是裹着蜜糖的毒药,让他欲罢不能。
“克制?看不出来,怎么感觉你在更加放浪自己来勾引我呢?”顾容加重了手掌的力道,立时明显感觉到了雌虫的“难堪”,光滑的肌肤上已经完全被薄汗浸透了,仔细感觉,这种紧绷下已经出现了失控前兆的颤抖。
果然,几乎是同时,雌虫吐露出了难耐的哀求声。
“别,别,主人,母狗,母狗要,忍不,住了……”休洛特觉得自己的肚子就快要破掉了,雄虫一用力,令他险些就丢盔弃甲彻底崩溃。当然,忍耐痛苦带来的快感在这一时刻也清晰地强烈起来。
“好,允许你排泄了,射吧。”知道已经逼近极限,顾容可没想真的把虫给玩坏掉,话说完,手掌用了个巧劲儿,在雌虫鼓起的腹部一揉,然后拍了拍那绷得僵硬的臀瓣,站起身来。
“呃,啊啊……”积累了超量液体的鼓胀肚腹随着主人放松控制,压力自然倾泻,将灌肠液连带管子疯狂向外喷射推挤,巨大的羞耻和排泄爽感冲击得休洛特头脑一阵阵眩晕,放空发白。等他彻底喷射完毕,整只虫已经完全虚脱,趴在地上粗喘不休,死过又被拉扯回来一样,爽瘫了。
“爽了?看你这脏的,今天喷射得很有力道嘛,都录下来了,等会儿给你看。”顾容蹲身看着趴在那喘息颤抖的雌虫,手指挑起其因为失去控制而吐出来的舌头,勾着玩弄。
“嗯,呃嗯……”休洛特沉浸在羞耻快感带来的浪潮中,被雄虫玩弄舌尖,本能就努力地将脸庞靠近了磨蹭。此时此刻,他特别需要雄虫的贴近和抚慰,心底的羞耻因为雄虫的话久久不散,但如今,他已然对这种私密的羞耻感到窝心,缺了不行。
“接下来要接受检查,是吗?”顾容拿过一旁的扩肛器,在雌虫耳边嘎达嘎达地按动两下,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样的场景下尤其色情。
“要,请主人检查母狗的,骚逼。”爽感的冲击慢慢回落,更加清晰的羞耻迅速传递上来,休洛特知道自己这不正常,可心底却无法遏制想要被雄虫探索更加深入的私密,甚至因此而兴奋冲动不已。
“就这么喜欢吗,兴奋成这样?露穴癖什么的,原来你是这样的休洛特大人,啧啧。”顾容见雌虫已经主动把屁股翘了起来,顺手摸过去,同时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果然,在雌虫的小腹上,抓到了那根因为兴奋而再次冲动勃起紧贴着的肉棒,用力狠撸了两下。
“呃,啊啊……主人……”被雄虫清楚指出自己“变态”的癖好,休洛特羞耻极了,再被抓住雌根撸动,难以忍耐的刺激让休洛特不禁痛苦又爽快地叫了出来,屌水流了雄虫一手,连带着后穴都急不可耐起来,骚贱地一边收缩一边吐水儿。
“真想干死你,不过,还是先看看有没有洗干净好了,来,自己打开骚屁股。”玩鸡巴可不是今天的主题,顾容知道这只雌虫饥渴得很,一直玩前面,哪里能满足。
“啊,主人,张,张开了啊……”坚硬冰冷的器具一点点撑开穴口,休洛特看不到,却能从扩肛器逐渐施加的强烈力道中描绘出自己的骚穴被弄成了怎样淫贱不堪的模样。应该已经被撑得很大,清晰可见内里淫荡的,时刻渴望得到雄虫操干的黏膜,动得很骚吗,雄虫会喜欢的吧?
“嗯,粉红的颜色,被洗得很干净,又湿又软,看起来很嫩滑,动得这么厉害,看来休洛特大人是饥渴得狠了。”顾容细致地描述,不断加强雌虫的羞耻和兴奋感,并进行固化。如今的休洛特,只是这样观察并语言的刺激,就已经可以性兴奋到相当的程度,看内里淫肉不停挤压收缩,顾容很怀疑自己都不需要操进去,这家伙就要因为言辱而冲向高潮了,亦或是……饥渴得疯掉?
“是,主人,啊主人,操进来,母狗馋死了,骚逼就是给主人操的,求您操烂骚母狗的嫩逼,操破它们吧!”羞耻而兴奋的战栗快感随着雄虫温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向敏感的私处而烈火燎原般疯长。关于雄虫的猜想,休洛特显然是后一种,他本能回避自渎,或者说没有主人给予的高潮,他就无法达到真正的满足。因此,休洛特更加放浪地口中淫言秽语,腰臀急切扭动起来对雄虫进行勾引诱惑。
“那就……如你所愿。”顾容现在大大减少了对于雌虫羞辱称谓的使用,因为雌虫自己就已经很自觉地在用了。反倒是一本正经地称呼,更能刺激雌虫的羞耻心和兴奋感。他将的手指伸入肉洞内,贴着扩肛器在被撑开的淫荡肠壁上狠狠旋转碾过。然后,于雌虫的尖叫声中,倏地拔出那玩意丢在一旁,握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鸡巴狠狠一操到底,抽送起来。
“啊,啊,骚母狗逼吃,吃到主人的肉棒了,好……舒服……哈啊……”快感电网一般将休洛特包裹,上到头发丝儿,下到脚趾尖,无不被簌簌的激爽电流所浸透。两次享受过高潮的休洛特,身体早就敏感得不像样子,被雄虫这一顿操爆,直接就是爽得受不了,大声喘息浪叫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时清冷的样子,整个一骚出汁的淫货。
“干,这就满足了,不想要更刺激的了?”顾容凶狠地在堪称名器的骚穴内征伐,特制的灌肠液冲洗让雌虫的甬道更热也更加嫩滑,配合着黏膜此刻紧箍缠绕,爽得顾容同样忍不住发出低吼,动作更加狂放起来。他将雌虫按在身下,打桩一样又快又猛地贯穿,感觉到那一圈圈骚肉绞紧自己嘬吸,脑海里突然就有个念头冒出。
“想,想的,呃,主人,主人快给骚母狗,什么都要,都想吃……”休洛特被操得浑浑噩噩,已经完全沉浸在淫乱里了,可对于雄虫,还是本能地去讨好占据,无论痛苦还是快乐,他都不想错过。
“好,给你,知道母狗应该怎样挨操吗,是这样的。”顾容将精神力作用在自己的肉棒上,模拟公狗的生殖器官,包裹住肉棒头部,膨出一块坚硬的“软骨”,正好卡住雌虫一层层松紧相间的肉圈之内,然后开始撞击。
“啊,啊……”
“呃,啊啊……”
“呵,呃,啊,啊……”
插在体内的雄屌突然就变了样子,休洛特可以分明感受到那本就圆大的龟头更加饱胀数分,铁杵一样不停击捣,撞得他眼前金星凌乱,比之之前更加强烈的痛爽刺激令他几下就丢盔弃甲,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射精之前,是离不开的,休洛特大人,加油吧,求饶也没用。”见雌虫已经被操得只会哼哼了,顾容却更加兴奋,模拟的精神力也随着甬道内越发强烈的吮吸力,龟头彻底坚硬成结,不断于雌虫最深最敏感的内壁处反复刮擦。
“啊……呃……呃……”
“呃呃……嗯……呃……”
休洛特被操得牙齿打颤,发出咯咯声响,哪里还有求饶的可能。体内酸胀的痛爽积累到极限,随时都要爆掉。他神情失控地本能向前爬着躲闪,却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只能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任由雄虫箍紧自己的腰腹,永动机一样操个不停,没有休止。
高潮毫无悬念地很快到来,只是休洛特已经分辨不清也无法做出回应了,可他知道这并没有结束,因为之后的操弄已经让他无法承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直到身体在高潮中再一次机械地被推至绝顶,一切才算了结,那根让他又爱又怕欲生欲死的凶悍巨物也才餍足般缓缓退了出去。
“抑制剂做好了吗?”清洗过身体,顾容毫无负累地将雌虫单臂抱了起来,扛在肩膀上回到床,跟着自己也爬了上去。
“嗯,您的等级很高,因此我对其提纯后按一比一百的比例进行了稀释。”休洛特痴缠地将脑袋枕在雄虫腿上磨蹭,幼崽一样,而不是叱咤一方的悍匪头子。他的声音因为方才过分的喊叫而沙哑,被比自己体型悬殊太多的雄虫轻而易举扛回来,休洛特觉得这比双手抱着也没自在多少。雄虫这样强大,让他羞耻汗颜的同时又止不住深深迷恋,真的很喜欢,最喜欢……
休洛特冷静清醒地知道自己对于雄虫的价值和意义,因此,他会在不超越雄虫底线的范围内表现自己的醋意,但对于雄虫交办的正事,却必定竭尽所能做到最好,这本也是他擅长的。
相比其他雄虫对于交配的厌恶,提取信息素作为例行公事,会让其变得烦躁,从而质量和数量无法保证,他的主人却是欲望强烈,信息素源源不绝,完全称得上一座富有矿山。
在这样的保证下,抑制剂不仅供给他们自己使用完全不成问题,还足以成为一条财路,且完全垄断,丝毫不愁销路的买卖。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有对雄虫说,即便是按这样的方式大量“注水”,以雄虫信息素为基础制成的抑制剂,其效用之强也足以令所有雌虫上瘾沉溺。
所谓“提纯”,就是将雄虫信息素中除等级外其他表达信息或者说是暴露隐私的部分完全剥离。这样一来,除非是提供抑制剂的雄虫对着雌虫当面释放其信息素,否则谁也别想从这支抑制剂中查到提供信息素来源雄虫的底细。
当初顾容提到这一点时,休洛特着实愕然了一下,因为这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虽说加上这一步工艺会费事很多,且无法为雄虫带来名望和拥护追随者,但却也能极大保护雄虫的安全,使之免于暴露。休洛特庆幸顾容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这是从他的角度无法要求甚至无法说不抱私心去建议的。休洛特很清楚,凭他自己,或者说就算再加上凯文赛尔和蒙迪,也没资格能够留住这样高等级的雄虫。而抑制剂一旦流入市场,即便是黑市,也势必引起各方的窥探和调查,那样一来,距雄虫离开他们的日子也就不会远了。
“这样……反正你是内行,把握好即可,剩下的事交给蒙迪。”只要能保证品质,顾容丝毫不介意这种“注水”行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自己这么穷,是时候捞取一下暴利了,他心情颇好地顺着雌虫柔锻一般的银发把玩。
“主人……”交配后的安抚,最是让雌虫留恋,休洛特完全沉浸在这样的温柔中了,身体不时还拱几下,仿佛要一整只都蹭进雄虫怀里。
“是还没吃饱,要再来一次?”看着雌虫小动作频频,顾容不禁眉头挑起,思路突然转到了一个清奇的频道:高傲冷漠的星盗头子如此会撒娇,是不是被掉包了?
“没,没有,已经很够了,今天,我是说今天吃饱了。”在雄虫身边腻歪的休洛特乍然听到这话,身体狠狠瑟缩了一下。没吃饱,再来?!他都已经动弹不了被雄虫扛着走了,再来屁股岂不是真的要烂掉!但话说的太快,怕雄虫不高兴,或者觉得自己不耐玩,他赶紧又结巴着急切补充。
“那你这是?”看雌虫又馋又怕,顾容故意将手掌挪到了其屁股上抓两把。果然,雌虫立时浑身一紧,但应该是又克制着放松下来,可怜又勾人的样儿,更让他想欺负了。
“嗯……可以,留下来么?”休洛特小声咕哝,声音低得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更像是自言自语地试探。他知道雄虫通常不会允许被交配的雌虫留宿,尤其战虫体格强壮,过大的压迫感很难让雄虫睡眠舒适。之前每一次交配之后,他要么是回到自己的住处,要么是即便留下,也睡在其他地方,这个地方可能是沙发、地毯、小卧室的床,却独独没有过在雄虫的床上。
“你想睡这里?”顾容不留宿雌虫的原因很多,有时是故意,但更多是因为自从换了这副雄虫的身体,他就多少有些难以压抑自己过剩的欲望,睡品不佳。通常,与这些强壮的战雌做,他都会比较放纵,让雌虫留在身边,难保自己没睡醒会不会就着把虫按住再操一顿,“伤上加伤”。
“不,不行吗?”休洛特声音有些颤,壮起的胆子也越发缩回去了。
“那今晚你留下吧。”顾容目光闪了闪,沉吟片刻后允许了雌虫的这个请求,就当是奖励了。无论什么时候,科学技术都是强大的生产力,都是能变现的经济效益,而有一技傍身的虫,自然也值得优待。顾容一向的原则:不纵容,但该给的甜头同样不会吝啬。
“主人,主人……”一时间,休洛特心里的满足欣喜多得要溢出来。
然后,他就留下来了。
再然后,半夜正睡得香时就被雄虫突然骑上来,迷迷糊糊却又无比强硬地按住给操了一回,完事后还不离开。插在屁股里的雄屌软了硬,硬了软,不时还要操几下。
休洛特幸福又煎熬着,大半晚上再没有了睡意,只能是又疼又爽地被雄虫搂住,性玩具兼抱枕一样玩弄,第二天顶着俩浓重的黑眼圈儿,还完全没脾气。谁让这是他自己求的呢,再苦再难,也得吞下去……果然是“凶残”的雄虫,睡觉也不放过,第二天起身时,休洛特真是太难了,一动就龇牙咧嘴地疼,不时控制不住发出嘶嘶抽痛的声音。
抑制剂的事情进展顺利,东西做出来了,接下来,自然是要有一个交接。
蒙迪带着俩手下来到凛霜,心情十分舒畅,很有一种马上就要糟心别虫的吐气扬眉感觉。当初凯文赛尔不请自来赖着不走,如今蒙迪也打算有样学样,好好恶心一下休洛特。多年对手,恶心谁不是恶心,都能让自己舒坦不是。至于凯文赛尔,来日方长,他就不信抓不住机会。再想到休洛特那性格,蒙迪和克莱恩、阿布的心里,无一不是跳跃着幸灾乐祸。
然而,等他们真的见到休洛特本虫,却是大跌眼镜,虫前虫后,这,这这这差距也太大了,完全就是大变活虫,舔狗转换得不要太顺畅!
无耻,极其无耻,连休洛特这样的性子都能毫不犹豫做小伏低且技能熟练,他们有什么理由还不好意思,还矜持啊,摔!
“休洛特呢?”蒙迪待得憋屈,于是忍不住从住的地方出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别人家的地盘,干脆就带着手下“横冲直撞”,终于看到个在凛霜能算得上有头脸的家伙,拽住了便没好气问到。
蒙迪一行来到这里三天,休洛特那家伙除第一天冷着张脸出来意思性地迎接了下,估么着还是雄虫的意思,对接过正事后,就直接是将他们给无视了,不仅如此,还连带着拐带走了雄虫!害得他第二天兴冲冲地一大早直奔雄虫房间,却扑了个空,满腔兴奋雀跃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不就是向雄虫卖骚的时候被自己给撞个正着嘛,半斤八两,谁也不笑话谁,还至于恼羞成怒?
想到那天这家伙一离开雄虫房间就又恢复了那副生虫勿近、谁也不甩、淡漠禁欲的正经凛然模样走在他们前面,蒙迪就忍不住心底吐槽之火熊熊燃烧。
装,继续装!不知道黏在雄虫身上骚得一批浪荡发痴的家伙是谁,这会儿给他们装什么高贵冷艳范儿,不好意思,掉马了!有能耐别在雄虫面前柔顺曲意撩骚啊,当他们没和雄虫交配过啊,那些伎俩,分明就是刻意勾引!
好家伙,以前自己眼拙竟当真以为雪虫就都是天生冷淡的性子,原来是两面派啊,这雌婊!
蒙迪那天对着休洛特的背影一路吐槽到回房间,而今天,他发现自己的认识还是不够深刻,休洛特那家伙何止婊,完全就是个心机雌!这会儿,定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无耻手段把雄虫给勾搭住了,才会连着两天虫影全无!
说什么自己是他们三巨头里面心思最深沉的,蒙迪经过这段时间近距离接触,发现那两个家伙也不遑多让,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是一个拿粗犷豪爽当幌子,一个用冷漠疏离做掩盖!
不过也对,这么多年,他们三方斗得不相上下,这要真是俩草包,自己早赢了,还用等到今天!
更为可恨的是,蒙迪发现在取悦讨好雌虫的方面,他其实是处于下风的,心机不差的前提下,凯文赛尔没脸皮,休洛特巨能装,可怜就自己最老实最天真,真是恨得让虫抓狂!
于是,在看到自己逮住的休洛特手下言语支支吾吾,蒙迪暴躁了,虽然他一向冷静,也不代表他不能暴躁!
“问你话呢,他虫呢?!再不说老子直接就在你们要塞里扔炸弹!”这招还是凯文赛尔给他提的醒,耍横谁不会啊,蒙迪心想,凯文赛尔当初是在外面轰,自己就给他来个由内而外,这里不能住了,正好把雄虫抢走!他算是看出来了,在争夺雄虫这件事上,他就得冷酷,得不择手段啊!
“那个,蒙迪老大,您就别为难小的了,我真的……好吧,在实验室。”小头目还想再扯扯皮,可被一把扯住脖领子,尤其对方皮笑肉不笑,一副阴森算计的狠样儿,觉得还是不能作死,招了。反正老大也只是让他们敷衍,保命要紧,被这位惦记上,那可不是好玩的。
“带我去!”蒙迪向休洛特的小弟发射死亡凝视,看来他又说少了,应该是表里不一道貌岸然心机婊气占全了才对,竟然圈着雌虫去实验室浪,玩场景吗,可恶,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出,办公室py什么的,扼腕。该死的家伙,对外高不可攀冷情禁欲的,背后倒是很会玩,不对不对,或许这正是休洛特的手段,故意用这个调调勾引雄虫,虫前一本正经虫后淫贱放荡。
休洛特的药剂实验室内,“清冷”的雌虫此刻正趴在他日常绝不允许闲杂虫等接触的操作台上,工作中穿着的白大褂被反撩起来搭在背部,隐隐露出下面白嫩又挺翘屁股的边缘,和因为长裤被解开脱落至脚踝的结实修长双腿。
白色工作服内悉悉索索的颤动,配合着肉体私密之处欲遮还露,在这样正经严肃的场景下将情色的诱惑释放到了极致,更不要说间或还会响起雌虫黏腻得像是从鼻腔内哼出来一样的骚媚忍耐低吟。
“很难吗,需要我停下?还是说你享受过头了,不舍得吐出来?”顾容倚靠着台子站在雌虫身旁,手掌探入长褂反撩起的下摆内,一边轻揉慢捻地玩弄着雌虫触感光滑弹韧的臀肉,一边欣赏验收雌虫骚浪地完成“雌穴力量训练”。
“不,不是的,主人,您……呃,别走……玩,继续玩,屁股,还要……”休洛特后穴内此刻正含着一串圆大的金属球,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一段短小的白色狗尾,内置有强烈的震动装置。狗尾不停甩动摩擦,带动着内在的金属球跟随颤动,引起肠道内刺激的生理快感同时,也加大了休洛特将这串玩具排出体内的难度。更加艰难的是,休洛特要在控制腹压用力的同时,抵御来自于雄虫玩弄带来的脱力酥软。
每当休洛特即将要挤出一颗圆球的时候,雄虫轻轻一抓,就会让他前功尽弃,球体一下子又缩回肠道内。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不舍雄虫的手掌离开,他是如此沉溺迷恋这样的贴近抚弄,以至于即便身体虚脱心里挫败也无法割舍。
“那你倒是快点儿,别光顾着享受,我这憋得都要爆炸了,照你的速度,它什么时候才能操进去?”明明是始作俑者,顾容却非要拿它说事来羞辱雌虫,而且特别喜欢看其无奈又纠结的馋样儿,觉得骚得很,让他热血贲张、情欲高涨。
“骚,母狗想,想为您口,可以……吗?”休洛特努力集中精神,终于是又吐出来了一颗球,满额头的薄汗,喘息粗重。可听到雄虫的抱怨,想到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他的心神就立刻被转移了,脑海里充满了骚货雌虫淫荡堕落,前后都被填满的画面,迫不及待又渴望上了。
“行吧,不过你可别太沉溺,要我射进你屁眼儿里,就赶紧排出来,不然可不操你了。”顾容施恩的语气,将自己穿戴整齐的长裤松开,掏出内里憋得紫红硬胀的性器,利刃一般戳在雌虫眼前。
“别,要操,母狗,母狗会,努力的,唔……”每当处于这样的氛围下,休洛特就完全无法自持本能,会变得极其贪婪饥渴,雄虫的威胁无异于扎进要害,让他想也不想就全部应承下来,并且急不可耐地转动身体,张口就将那粗长的肉棒含入吞吐起来。
“唔,唔……”
休洛特闭着眼睛,神情迷醉而痛苦,任由粗长的巨物撑满自己口腔,刺破喉咙,口水在吞吐中从嘴唇边缘溢出来,打湿下巴。他沉浸在强烈的精神和心理快慰中,也因为这样的姿态暂时离开了雄虫的“作弄”,终于是在雄虫因为冲动,屌水四溢流淌,忍不住将他推开时,用尽全力把雌穴内最后含着的三颗圆球挤压出来,得到了雄屌的占据填满。
强烈饱胀的摩擦快感,完全抚慰了休洛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他满足舒爽极了,叹息着就本能讨好地摇摆起屁股,迎合着雄虫的抽插,穴道主动收缩吸夹,口中淫叫不断。
“操,更会了啊,这么紧。”裹着鸡巴的嫰壁因为之前的“锻炼”,肉肉地又热又水润,一嘬一嘬地小嘴一样,吮得顾容爽快无比,动作自然也就狂野粗暴起来。
“哈,啊,操母狗……啊,主人……”
“好,厉害,啊呃……”
“真骚,还会叫!”顾容操得起劲儿,嫌那褂子挡害,干脆是手上用力一扯,将那褂子彻底报废,露出雌虫两瓣雪白浑圆的弹嫩屁股来,一边啪啪抽打,一边发狠操干。
实验室内肉体啪啪撞击的沉闷声响不绝于耳,并着喘息呻吟交错不停。
……
蒙迪以一往无前捉奸的气势带着手下直奔实验室,看得一旁带路小弟嘴角直抽抽,临近要到的时候,干脆是就被甩到后面去了。
就在带路手下以为蒙迪会干脆推门进去或者直接是一脚踹开的时候,反正这位也从没给过自家头头什么面子,却不想蒙迪三只来了个临阵急刹,搞得他停步不及,直接糊到了身前蒙迪副手的克莱恩身上,然后就听到“咣——”的一声闷响,门这下子是真的撞开了。
然后……四个壮汉的惯性,他们直接是叠叠乐一般趴在了地上,压在最下面的是蒙迪。
好棒!老大,看到了吗,我给您长脸出气了!小弟正想着该借此好好邀一功的时候,却在被抬眼所见,石化成了雕塑,愣在当场。
“哈……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巨大的撞门声响,让本就徘徊在高潮边缘,无法承受痛爽难耐的休洛特顿时就在惊吓和羞耻中崩溃了,无法抑制地仰起脑袋发出了尖锐的嘶吼,奔向极致高潮,大脑彻底空白。
带着难以形容的包含着极致满足、无法承受、惊吓崩溃等等情绪的一声拔高尖叫响彻房间,刺穿耳膜。休洛特的小弟想要眨眼睛,想要捂耳朵,但更多的,是立刻原地蒸发。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那个浪荡到没边儿,撅着屁股被雄虫按在实验台上操爆到臀波荡漾后穴喷汁带着哭腔骚叫的家伙一定不是他们老大!!眼花,绝对眼花……
“还不下来,滚!”结果,还不等休洛特或是雄虫恼羞成怒开口,被压在最下面的蒙迪就忍无可忍了。他开口低斥,咬牙切齿,虽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了呆,可毕竟“多p”都玩过,也是见过世面,看休洛特被雄虫操喷也不觉得意外,可他这身上还趴着仨看光景不嫌事大的壮汉呢,真心是压得他心肝肺都要被挤出来了。该死的,一个个怎么这重,还不减肥!
“滚滚滚,我赶紧滚。”小弟梦游一样四爪齐上脚底抹油溜了。
“闲杂虫等”离开,实验室内一片寂静,凸显着喘息声粗重。
蒙迪几只这才注意到了更多细节,然后不约而同地眼角狂跳。
地上那个嗡嗡嗡带着狗尾巴的震动球上面明显沾着水渍,而表里不一的浪荡雌虫屁眼儿到现在还兀自强力收缩不停,像是无休止地坏掉一样,辣眼睛地一批,让蒙迪几个天生无奈视力好的虫看得眼角都要抽筋了。
场景py、淫荡的玩具、露出高潮,好手段啊休洛特,这绝逼是开了作弊器啊,这骚逼!三只雌虫的共同心声。
羞耻、惊吓,和强烈的极致同时到来,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浑身虚脱的休洛特只觉得自己没有脸了,脑袋完全埋在胳膊里,迟迟不愿意面对现实。
“呵,起来吧,他们都是一起来的,谁什么样没见过,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当然,如果你真的受不住……”
“不,没有,我可以!”
雄虫的话还没说完,休洛特就针扎一样弹起来了,他才不想要成为被排除在外的那个!一起来?那就是说蒙迪、凯文赛尔那两个家伙也没什么隐私可言了,既如此,自己又有什么好羞耻的,不过大家都一样,他就不信面对心仪恋慕的雄虫,这两个家伙还能把持住不丑态毕露,谁怕啊,来吧,反正脸已经丢了,索性就这样!
休洛特破罐子破摔了。
三只雌虫面面相觑,看着休洛特这平时冷硬高傲的家伙此刻一脸春情,被欺负惨了又嘴硬的样子,心情莫名就同情又羡慕、危机重重了。
蒙迪一行在凛霜的日子终究是没待多久,休洛特这家伙一方面各种心机拐带雄虫,剥削他们分羹的机会,一方面不忘加紧制备药剂,向雄虫大吹枕边风,把自己放在“顾全大局”的制高点上,提点雄虫正事为要,催促这几只离开。
现在抑制剂已经制备就绪,散货渠道也布置稳妥,只要不是大规模出货,足够铺开营业。蒙迪作为对外消息和经营脉络的负责虫,到底还是有心气儿干正事的,的确无法久留,即便他本心时刻都不舍得离开雄虫。
“慢走不送,早该走了。”蒙迪几只离开凛霜前,休洛特破天荒地竟然懂得了“礼貌”,特意露面来打了个招呼,只不过这说出的话仍旧是那么不招虫待见。
“就再让你几天好了,主人身边可不是那么好待的,努力吧,摸鱼的家伙。”蒙迪既然“有智慧”的名声在外,怼起虫来自然不落下风。高阶雄虫的信息素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即便在顾容这里获取得轻而易举,他们也绝不可能做批量兜售的生意,否则无异于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因此,休洛特这所谓准备好的抑制剂,即便在外虫看来数量已经相当可观,但实际上也不过就百来支,蒙迪这是在讽刺休洛特的出力程度呢。
“哼,也好好担心下你自己,乏善可陈,了无新意。”休洛特说完,以睥睨的不屑姿态转身走虫。不过其背过身时,还是眉头紧皱起来,想到雄虫与众不同的事业心,把表现的机会让给别的虫……休洛特危机感陡增,决定还是要在专业领域精研一下,务要做到不可替代。他不仅仅会在床上令雄虫满意,在其他方面也不会落后的,握拳。
乏善可陈?蒙迪目光闪了闪,是说自己在与雄虫交配中的表现吗?他的确没休洛特花样多,也没凯文赛尔那样热情奔放,可以雄虫的强势,自己乖一些总没错的。在这点上,蒙迪并不想去模仿别的虫,而是更愿意任由雄虫摆布,至于自己,只需要配合就好,这样不是很能满足雄虫征服的欲望?
双方头头在火药味十足的互喷垃圾话中结束了“道别”。
走了那几个来占便宜的,要塞内一时间清净下来,突然的“热闹”离去,让休洛特有些恍然的不适应。再来找雄虫时,面对那朝着自己投来似笑非笑的目光,赧然情绪升起,休洛特反省自己是不是做过头了,让雄虫有了不满,动作不由束手束脚。
“主,主人,他们走了。”休洛特走过去,主动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见没有被拒绝,这才开始解雄虫的。
“嗯,所以呢,喜欢多人了?我觉得你实验室外那两个就不错,要一起吗?”顾容张开胳膊,很自然地接受着雌虫的侍奉。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小心翼翼,靠“出卖色相”博取宽松的生存空间,自然也就没了那么多去猎新猎艳的兴趣。什么实验室外那两个,顾容并没有几多在意,不过是逗弄雌虫罢了。有休洛特这样颜值抗打的珠玉在前,他的胃口也被养刁了。
“不要,母狗还是喜欢,喜欢自己侍奉主人。”休洛特忖度雄虫的态度,觉得还是应该诚实的好。雄虫这样优秀,日后身边少不了众雌环绕,而留给自己的,也只有这几天可以心安理得地“独享”,这也是蒙迪上门后,他“寸步不让”的底气所在,又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的主君分享给别的虫!至于实验室门外,休洛特觉得是到了该调岗的时候了,找两个瘦弱一点的,样貌吓虫也无所谓,只要忠诚度足够。
“你倒是诚实,过来。”顾容目光点了点,算是把这篇揭过去了。
“主人,母狗不仅诚实,还会很得力的。”休洛特跪着四肢着地,伸出舌尖从雄虫的脚背舔舐而上,亲昵着他的主人,不时仰头上望,清冷眉眼间透露出惊人的媚色。
“很好。”顾容在那一头银丝上拍了拍,目光明灭幽深。
顾容并非土着雄虫,从没把享乐和交配当做整个人生,在他看来,纵情声色不过是生活调剂、娱乐放松和奖励手段,这些雌虫怎么浪无所谓,只要知道进退不耽误正事,他的容忍度就可以很高。
时间一晃月余,奥托斯上除三大势力外的其他本土势力在不知不觉中被一步步蚕食。他们或是内讧没落,或是火拼,几败俱伤。三大势力这些年埋藏在其他团体内部的钉子纷纷上演反间计,输出一搏,他们如今亲密无间、合作默契,那些二流三流势力哪里是对手,等有心虫发现事情不对,再想联合,一切早就大势去矣。
“主人,哈,接下来,要怎么办,收编整合吗,您当团长,怎么样,虫族史上,第一位雄虫星盗团,团长,帅毙了!”凯文赛尔骑坐在雄虫身上,一边卖力起伏摇摆着身体,一边气喘吁吁兴奋地建议着。
如今雄虫在各家已经“轮流”完一圈,他们几个自然是再不想过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于是争执来回,最终由雄虫拍板,住一起。至于这个住的地方,暴雷要塞因为更高的防御性能,拔得头筹。
多年老对手臊眉耷眼,又是在自己地盘儿,凯文赛尔越发得意,除了在雄虫面前有所收敛,只差尾巴没翘到天上。他这一兴奋,来雄虫这里就更勤奋了,甚至因为勤于“锻炼”,都耐操了不少。这不,大白天的,彻底干翻最后一家势力后,他急吼吼地就来表功要奖励了。
“不,你们各自按照优势接收了就行,暂时……我还不打算出面。”顾容握住雌虫的腰狠狠向上顶撞了一下,将雌虫操得身子一软,趴倒在自己肩膀上。眼下这形势,远不到能够整合收编,一家独大的时候,只有表面混乱的奥托斯才更有利于他们猥琐发育。顾容这样想着,难免有些跑神儿,结果还引起身上雌虫“不满”了,裹着性器的嫰壁用力收紧着夹了夹,爽得他一阵电打,动作不由又凶狠起来。
“啊……哈,哦,低调,对,要低调,打打杀杀的事情,哪里能让您出面,当然是交给我们,主人您,只需要幕后指挥,嗯,就好,真棒,啊,爽死了……”凯文赛尔被雄虫操得神情痛苦又陶醉,半闭着眼睛,脑袋后仰,一副狂放浪荡的样子不住扭动着屁股迎合让他又痛又爽的贯穿。
“骚货,一月不见更浪了你。”顾容就喜欢看纯爷们儿被自己操得骚贱,凯文赛尔在三只之中长得是最壮的,肤色深也结实,被操得受不住时浑身肌肉贲起的强壮样子看起来性感极了,让顾容忍不住就兴致亢奋昂扬。
“啊,啊,主人,要哈,干骚货,干死我!”肉穴被操得火辣辣地,快感一道道不停在体内乱窜,如同巨网将凯文赛尔紧紧包裹,那感觉要仿佛升天了一样,让他忍不住发出畅快又难以承受的低吼,却完全停不下来。
顾容同样畅快得不行,雌虫有力的肠道紧紧绞住他的肉棒,又是缠裹又是嘬吸,恨不能榨出精来般,进出都带着阻力了,但也更爽。
两人激烈地交合着,喘息低吼声不断,直至高潮双双到来,才汗湿着身体抱在一起喘息。
“好了,别装死,我托不动你。”顾容倚进沙发靠背里,享受着高潮后餍足舒服的余韵,而对于跟着就趴过来的雌虫,却是毫不客气地扒拉到一旁。
“主人,不带您这样的,用过就不稀罕了啊。”因为体重被嫌弃的凯文赛尔一脸幽怨,可怜巴巴地又凑过来,试图博取一点同情。屁股内被操得抽疼还很新鲜呢,结果转眼他就不香了,真是拔屌无情的雄虫!
“知道就好。”鉴于眼前这只最近得意的嘴脸,顾容觉得有必要警醒下,于是怼得特别顺手。
正推门进来的蒙迪和休洛特,一抬眼,看到的就是两人赤身裸体,留着不少情欲的痕迹。凯文赛尔这不要脸的家伙偷吃了还不够,还在雄虫跟前装可怜,那蠢萌的样子一副被抛弃的无脑凶兽模样,让虫下不去眼。两只心里暗道:卑鄙!
蒙迪不动声色凑过去,直接就跪下乖顺地替雄虫清理起来,而晚了一步的休洛特只能是干瞪眼,错失讨好机会。
奥托斯头头们凑在雄虫身边的日常,就是这么暗中较劲又心机,这要不是三只把手下以各种理由都打发了出去,还不定怎样热闹呢。
最近,第九区的地下黑市上暗流汹涌。起因是一批不明来历的高阶雄虫信息素流入,让各方势力都躁动起来。
虫族作为宇宙中出了名的战斗力强悍种族,统治疆域辽阔,掌握着数以千计大大小小的宜居星球和数不清的矿星。而这些星球,按照与中心区的远近,被划分为九大区域,上三区作为中心地带,繁荣富裕,等级评分高的星球通常就在这三大区域内。而越往外,则越偏远,受资源和交通便利所致,发展也就愈发滞后,到了第九区,这个帝国疆域的最边缘,也是毗邻亚等虫族势力的地方,除了帝国驻军,就可谓是荒凉罕至、鸟不拉屎了。
这里生存环境恶劣,良家虫一辈子都不会愿意或者说是没有可能前来,但对于那些受到排挤、犯罪流放、无从管制的深渊雌虫来说,却如同天堂。
第九区作为帝国中最混乱、局部战争爆发最频繁的区域,大大小小武装势力鱼龙混杂,帝国驻军们早就习惯了这点,只要不是涉及到亚等虫族进犯,或是威胁到帝国安全,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
历来被发配到这一区域任统帅的头头们,都一致认为打着挺好。这群家伙们无恶不作、死有余辜,互相征伐正好可以释放他们分泌过剩的信息素,免去了对良民居住区的祸害。
在第九区,正常的贸易往来极少,各方势力彼此深有嫌隙,缺乏信任,交易说不定就变成了送上门的待宰肥羊,脑子进水了才会去压货,因此艺高虫胆大的中间商横行,黑市生意繁盛。
战乱地带什么最珍贵,最紧俏,最可以作为硬通货,答案毋庸置疑:抑制剂!而最高等级的抑制剂,那就是足以令雌虫们倾家荡产铤而走险也要去争抢的存在!
以雄虫信息素为基础做出来的抑制剂对于雌虫来说实在太重要了,无论是压制狂暴,缓解欲望,还是增强战斗力,那都是实打实的硬性资本。可帝国的高阶雄虫就那么多,出品的抑制剂供军方高层、世家门阀尚且不足,又怎么能轮到他们。多少雌虫一辈子能够使用到的抑制剂最好的也就是a级冲顶,更高的,只存在于幻想。
因此,当一批没有明确来源,品质却好到让使用过的雌虫无不上瘾沉溺欲罢不能的抑制剂流入市场,可想而知各方势力的眼红和疯狂。
参天商会第九区分部
“掌事大人。”办事虫身着简洁利落的侍从服装,对着正坐在金碧辉煌房间内惬意吃着专供雄虫享用珍稀果品的雌虫俯首,目光平静,显然是训练有素见怪不怪。
“嗯,事情查得有眉目了?”一身暗紫色西服的高大雌虫眼皮都没抬起,吃东西的动作停顿住,把那颗刚扯下,不过是才咬了一口的果子准确投到了三米开外的垃圾桶内,丝毫不可惜地随意问到。总算是有点他感兴趣的事情了……德尔利希斯单手撑着下巴,额头上梳拢的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他幽深的紫眸。
参天商会,是帝国最着名的商团,触角深入之处,不可想象。商人逐利,他们明面上生意光鲜自不必说,而在暗处的势力同样庞大。
商会每一代掌事,其实都是两位,一明一暗。一位坐镇中心区,以正常贸易为主,而另一位,也就是二者之间在初选中落败的一方,则会被安以“巡守”之值,流转在外,专门处理商会里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这一位,通常被商会内部的高层管事者称为“暗夜之王”,至于说谁的势力更大,那就端看个虫日后的发展了。
这一代的参天商会,德尔利希斯很不幸地因为战虫身份,而被同辈的家虫压了一头,以至于“流落”到了如今这个位置上,即便他自认处事能力和“自我控制性”根本就不比那个弱鸡差。
“大概锁定在f区域,更细的没法查,他们太小心了。”侍从很谨慎地开口。
“有几家势力?”做得如此滴水不漏,是个好对手呢,德尔利希斯沉吟,只是这件事,他势在必得!自从他拔开了那只看似普通抑制剂的塞子,闻到那股味道,他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他要知道,那只雄虫是谁!魔盒被打开后,心底的魔鬼就再也关不回去了。德尔利希斯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觉,那种冲动的,不惜一切的,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追逐也要靠近的感觉。
“小的不计,目标显着的……五家。”
“全部推平,务必查出来!”
“是,大人。”侍从退出去,长舒了一口气,后背都湿了,面对这位,即便不是第一次了,他依然压力很大啊。
德尔利希斯一句话,意味着被锁定的五个星球主要势力生死既定。
半年的时间,顾容积累了相当的财富,但在没有稳妥供货渠道前,他并不急着对于现有设施进行硬件的升级改造。当时,他只是觉得赚得钱还远远不够,尤其是在了解过高端武力装置的价格后,殊不知他的这一决定却是在关键时刻救了要塞内所有雌虫的命。
某天,顾容正兴致勃勃地跟几只雌虫讨论接下来的发展计划,却不想打击突至,一时间暴雷要塞地动山摇。
凯文赛尔作为要塞主人,自然知道能将要塞袭击至此的火力密度,尤其是在接到手下的准确报告之后。这一点,对于了解暴雷要塞可抗三级火力打击的蒙迪和休洛特来说同样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危险性。
三只雌虫第一次完全放弃了嫌隙,步调一致,当机立断,做出了由奥萨和蒙迪护送雄虫离开暂避的决定。
为什么是这两只,因为蒙迪和奥萨游虫种族的天赋可以很好地保护雄虫隐匿和逃脱,即便在最糟糕的情况下,一只缠住敌方,另一只也足够卷着雄虫脱离险境。
至于凯文赛尔和休洛特,他们的种族天赋更擅长于战斗,真的打起来,无法分心保护好雄虫,即便他们的雄虫主人也许强大到不需要他们保护,他们也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