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就洗干净了,乖乖等着吧。”吃了个半饱欲望得到发泄的顾容心情愉快,他嘴角勾起,回身抬了下手,那意思:下次再约,就头也不回出去了。
看着雄虫潇洒离去的背影,凯文赛尔在墙边可怜地咬被角,越发觉得自己像只应召雌虫,想哭。啧,太无情了……
德尔利希斯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脸上阴沉残酷的神情昭示着他正处于暴走边缘。
该死的雄虫!是我太宠着你了么,为什么要见那个贱奴,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德尔利希斯火急火燎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迫不及待想赶回雄虫身边,这些天,他一直在犹豫,犹豫自己是否要放弃当初的目标,与这只雄虫更进一步。如果他一辈子都无法找到令自己折服的雄虫,那么,有一只乖巧可爱,始终信赖自己的雄虫在身边,让自己保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他听到了什么,雄虫竟然单独会见那个贱奴,半个小时!雄虫和雌虫之间能聊什么,有什么要说那么久,该死,该死!!
德尔利希斯的心在听到手下战战兢兢报告上来消息的一刹那,就被嫉妒啃噬得面目全非,超过他想象的在乎,因此更加愤怒。
敢于背叛自己的,一个都不会饶恕!
“为什么要见他?!”来到卧室,见雄虫态度坦然,德尔利希斯心底的怒火莫名就被压抑了几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免失手伤到雄虫。也许,也许只是单纯闲聊呢……可,去他虫屎的闲聊,那也不可以,雄虫是自己的!
“觉得有趣,随便问问。”见雌虫暴龙一样,顾容心底嗤了声,停住乖巧上前的脚步,转而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不与醋桶一般见识。
来了这些天,对于虫族,顾容说不上理解透彻,但起码掌握了基本的游戏规则。虫族雌多雄少,雄虫珍贵,但这并不等于说这里是一个以雄虫为主的社会,恰恰相反,这里的一切权利都掌握在雌虫手中,确切地说,是掌握在少数实力强悍的高阶雌虫手中。虫族的雄虫身娇肉贵,冷淡交配,为了种族繁衍持续,帝国高层不得已才定下秩序,这才有了中心区雌虫们克制有礼,雄虫高高在上的假象。
可在第九区,这个帝国荣光无法笼罩的地方,占有和掠夺这种刻在战虫骨子里的天性一旦脱缰,反而加倍暴露出来。实力决定一切,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当初的凯文赛尔几只如是,眼前一手遮天肆意妄为的德尔利希斯更是如此,顾容很能理解。
“需要问半个小时吗?你难不成看上那个贱奴了?”德尔利希斯本以为雄虫看到自己生气,会紧张解释,至少,也安慰下他。哪料,雄虫却是无所谓地走开,这让德尔利希斯一颗心顿时提起来,语气更加尖锐又暴躁。
“大人,见他的并不是我一个,而且,您说过让我随意。”吃醋的雌虫头脑发热,顾容本想冷处理,可禁不住这家伙不依不饶咄咄逼人,顾容脾气再好也被惹出火气了。
“我让你随意,不是让你去勾三搭四施舍雌虫!”第一次被乖巧的雄虫反驳,起因却是因为一个角斗场的贱奴,那家伙胜利时炫耀的样子依稀就在眼前,雄虫对那只战虫不反感,甚至可能是欣赏的认知犹如一根钢钉扎进德尔利希斯的脑子里,曾经被背叛抛弃的愤怒和属于上位者的骄傲独占欲令他瞬间理智崩盘,一把就将雄虫狠狠按在了沙发的靠背上,那眼神,像是忍耐着却又想将身下弱小的雄虫撕成碎片。
没想到雌虫突然就变疯狗的顾容,一时间愣住了,肩膀传来的清晰痛感让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再看向雌虫时,目光已然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当初凯文赛尔和休洛特生死未卜,让顾容没有下定决心报复的程度,而眼前雌虫经过相处又觉得尚且可用,顾容因此打消了用精神力强行搜魂的计划,改为徐徐图之。可雌虫此刻的作为,已然超越了顾容的忍耐。
“认错,说你永远都是我的,今天的事就算过去。”雄虫冰冷的视线和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头浇醒了因为嫉妒而暴怒的德尔利希斯,他浑身一激灵,手掌颤了颤,别开脸,有些无法直视雄虫敌视的目光,心里后悔又懊恼,但他还是没有松手,只是放轻了力道,却依旧固执地向雄虫索要保证。
侍从总管站在门口,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急转直下变成眼前这个样子,在一旁干着急。他不是不想上前,可深知掌事大人上来那个劲儿可怕的他,只怕好心反而办坏事,只能是不断给雄虫递眼色。认个错啊,说句好话啊,只要您一句好听的,大人立马就会顺毛的。
但这一次,即便侍从总管为了做动作眼睛都要抽筋,不远处的雄虫也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反而一反平日的柔顺乖巧,火上浇油顶回去,“我没有错,而且,我也不是你的。”
完——球——了——
侍从总管只觉得听到了晴天霹雳,心里那个又急又恨呐!早知道就不要去什么角斗场,自己干什么嘴贱!
“你说什么,你竟敢……很好,很好,我就知道,我这就让人摘除他的生殖腔,废了他的性腺,看你们还怎么有可能!来人——”德尔利希斯彻底炸了。
侍从总管踟蹰的脚步终究在德尔利希斯积威深沉下顿住,没用的,从来没有虫能够在触怒掌事大人后生还,即便是雄虫。他扭过头,不忍心再看,可就在他以为雄虫这次会凶多吉少时,却听到“咣——”地一声响,和紧随而来的闷哼声。
呃……侍从总管反射抬头,然后觉得自己眼花,再揉眼睛,还是花啊……
强悍的掌事大人,身为战虫战斗力不俗的掌事大人,此刻仰躺在地毯上,被“娇弱”的雄虫一脚踩在肚子上,挣扎着却爬不起来?!不能吧……
“我忍你很久了,你出去,敢说一个字或者叫人,我就夷平这里,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像是要验证威胁的所言不虚,伴随顾容冷酷淡漠的声调,是德尔利希斯的身体再次被与体型完全不成正比的雄虫薅着脖领子拽起来,一拳一拳暴揍,很快,德尔利希斯的嘴角就鲜血横流。
雄虫每揍一拳,侍从总管的身子就瑟缩一下,他觉得很疼,替掌事大人疼的。他应该喊人,可却无法发出声音,这不仅仅是来自于狂暴雄虫的威胁,更因为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将他笼罩,令他本能无法去反抗雄虫的命令。
不知道怎么离开房间的侍从总管直到走出很远,身子也没停下颤抖,太可怕了……从没见过这么凶残的雄虫。至于掌事大人,雄虫出了气应该就没事了,再不济,肉偿好了。以雄虫的强悍,要收拾大人,早出手了,哪里需要等到现在,十有八九是看上掌事大人了。护主不利的侍从总管在心里自我安慰,并且传话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主卧室,无论什么紧急情况都不行。
“你,你究竟是,谁……”胸腹内火烧火燎,那拳拳到肉像是每一下都直接砸在脆弱的内脏上。让被暴揍得眼冒金星,毫无还手之力的德尔利希斯第一次认清了眼前雄虫的可怕,去特么虫屎的柔顺乖巧,自己白混这些年,竟然眼瞎把凶兽当成了兔子!
“我是谁,我是你大爷!狗东西,敢拿我当玩意,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怕!”顾容眼见着是打得差不多了,干脆一把将重达将近两百斤的战虫给甩上床。事已至此,如果不想面对以后无休止的报复,这只雌虫他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砸进床垫的德尔利希斯,继被暴揍后,又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脑子嗡嗡作响,好不容易爬起来,抹了把嘴角,赤红鲜血的颜色看得他心肝儿都是一颤。自己多少年没挂过彩了,自历练结束,接手参天商会暗部,他还从没如此狼狈过。这等怪力恐怖的雄虫,怕不是变异了,难不成是雌虫伪装?事情超出德尔利希斯的理解范围,以至于都不相信现实了。说到什么叫怕,他揍也挨了,还要怎样。德尔利希斯心里小声逼逼,还想嘴硬两下,可不等他出声,所有的话就消弭在邪恶雄虫接下来的威胁和眼前强烈的视觉冲击中。
“喜欢摘除生殖腔,废了性腺是吧,老子今天就先把你玩烂,再一样样来!”顾容一边说,一边扯掉自己的衣服,鞣身扑上床,手一挥,只见雌虫原本还算齐整的衣裤立时像被切割般裂开,露出内里蜜色结实的身体。
“不,你,你等等,啊——!!”德尔利希斯又一次毫无悬念被掀翻在床,皮肤接触空气的冷感和视线内黄暴直接的刺激让他丢虫地发出了惊愕加惊恐的破音高叫。
高壮雌虫仰倒在床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努力正当防卫着自己的贞操,而体型纤瘦得多的雄虫却是攻气十足,一副霸王硬上弓,不从也得从的模样。场面有些滑稽,但作为当事虫,德尔利希斯此刻却一点笑不出来。
雄虫的胯下,欲望怒龙般贲张着,直看得德尔利希斯头皮发麻。说好的信息素缺失呢……啊呸,自己又被骗了!这要是缺失,那其他雄虫就是无能!雄虫性征反应的强度,直接与信息素挂钩,冲进眼帘的虫屌,其粗长简直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直刺在空气中,龟头饱满圆胀,马眼屌水溢出,哪里是信息素缺失可能拥有的。
面对这样一柄“凶器”,德尔利希斯不禁吞咽起唾液,喉结上下滚动,说不怕,那是装,可如此傲虫尺寸的雄屌,让他身为雌虫本能地就会去崇拜,心旌摇荡。这一刻,他才算明白雄虫那句“让你知道什么叫怕”的真正含义。
“你,你冷静下,你想要什么,我们再谈谈。”德尔利希斯心里这个纠结,好歹是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身体,紧要关头,即便徒劳,他也还是努力做了做最后的挣扎。
“是谁一见面就脱光了想交配来着,现在动真格的,你跑什么,掌事大人每晚抱着在下,可没这么嫌弃。”顾容猎食者一般盯着掌下的猎物,雌虫挪动一分,他就前进一寸,雌虫挪动一寸,他干脆就欺身直上。
“我……”德尔利希斯此刻是有苦说不出,早知道雄虫是这样的,他说什么不敢把这么大一个雷埋自己身边,更别提抱着睡觉。想到这么多天,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这只凶残的雄虫给吃干抹净,却还自以为安逸,德尔利希斯就为自己的单蠢恨不能一头撞墙,呸,谁再说雄虫娇弱乖巧,自己第一个揍死他!
“现在谈什么都晚了,老子今天就是要给你开苞!”这么多天,以顾容的聪明,猜也猜出雌虫与众不同行为的大概了。既然这家伙如此看重自己的贞操,他就偏偏要今天给他破处!憋屈这么久,可算是找到了抒发的机会,顾容语气淡漠,声音轻飘飘地,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是一点不含糊。只见雌虫四肢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起来,向外拉伸着,双腿更是折成了羞耻的型,屈起大张向上,令内里最最隐秘的娇嫩雏穴一览无遗。
“呃啊……”德尔利希斯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刹那间身体被洞穿的感觉,伴随着令他目眩神迷味道的涌入,却让他大脑一瞬陷入了空白,痛楚中又夹杂着其他意味的闷哼声逸出嘴角。
“操!”好久没有操这么紧的逼,与凯文赛尔雌穴的有力吸夹不同,德尔利希斯的雌穴是真真正正的紧窒。从未被开拓过的肉穴生涩地防御着入侵,因为缺少前戏,而颤抖成一团,可怜地在粗暴挞伐下瑟缩。
“嗯……啊……”强烈的痛感让德尔利希斯以为自己的身体碎裂成了两半,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是哆嗦着嘴唇被迫迎向这狂风骤雨。可也正是拜这痛感所赐,他的脑子终于冷静清醒起来,以至终于分辨出了这席卷裹挟住自己的味道是什么,从而心底情绪翻江倒海般奔涌,甚至一度压过了身体的疼痛。所有的不解和疑惑电光火石般开始串联,有了答案,原来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怎的,被操爽了吗?刚才不还跟老子装什么贞烈,这么快就不反抗了。”感觉到雌虫的身体渐渐放松了抗拒,穴内细嫩淫肉也从涩禁变得顺滑,甚至在雄屌抽出时留恋地缠上来包裹。顾容神色淡漠,一边不客气地凶狠贯穿,一边用言语奚落雌虫。越来越多的淫水儿被推挤压榨,并随着顾容的动作翻飞带出,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淫靡。
“嗯……嗯……呃啊……”面对雄虫的嘲讽,德尔利希斯没有说话,甚至不敢直视雄虫,他歪着脑袋,只是在雄虫操到深狠时受不住发出破碎的低吟。随着操弄持续,被粗暴破处的疼痛一点点散开,取而代之是越来越多又痛又爽的陌生快感奔向四肢百骸,拉着他走向肉欲沉沦。身体的感觉骗不了虫,被雄虫强占的自己非但没有愤怒厌恶的情绪,反而因为这样狂野的占有而庆幸欢喜,因为这本就是他苦苦寻找的雄虫。雄虫很强,优秀强大到超出德尔利希斯的想象,如果不是这个糟糕的开始,他一定会倾尽一切来争取讨好,可偏偏,事情无法未卜先知,他们之间是以自己对雄虫的往死里得罪“结缘”的。
“骚逼,你从得倒是快,还真是欠收拾的贱皮子。”顾容看雌虫目光涣散,偶尔一闪而逝的情绪倒像是委屈,心里就纳闷了,差点被炸死的是自己好吧,被威胁钳制的不也是自己吗,自己这苦主没委屈,这家伙不过就是挨顿操,有什么可玻璃心的。顾容这心情一不爽,操起来,就更不客气了,从快速操爆变成了一下下地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将性器抽出大半,然后打桩一样一操到底,像是惩罚雌虫不操碎就不罢休。
果然,过于激烈的交合,令还是个雏儿的德尔利希斯很快就禁受不住了,越来越多脆弱甚至是骚软的淫叫流泻出来,他的身体被汗水覆盖,肌肉块块贲起,坚硬有型,而体内极度柔软的腔膣,却仿佛要被雄虫捣烂了一般。可偏偏,有着那足以令所有雌虫着魔的信息素支撑,快感成倍增长,让德尔利希斯非但不想停不,反而饮鸩止渴般想要更多。
“这么不禁操,算了,今天便宜你,如果再敢惹我,后果你知道。”看一向嚣张傲气的雌虫被自己操得眼泪口水一大把,顾容突然觉得没了意思,想着干脆草草结束算了。
可他这话却让不明内情的德尔利希斯以为雄虫是嫌弃他要离开,曾经被抛弃的怨恨失措再度浮现,恐惧之下,他的身体先一步就做出了反应,穴道发了疯般将雄虫的肉棒绞紧,不顾一切挽留。
“你这骚货,嘴挺硬,可逼却馋得一批,既然不放我走,就给我受好了。”顾容哪里知道雌虫的心路历程,正打算发起最后的冲刺,却发现雌虫的肉穴再一次紧紧收缩,那力道,让他动作都变得困难。顾容似笑非笑捏过雌虫的下巴,拇指于掉落出口腔的肉舌上拨弄,强势又情色非常地逗弄,随后,在雌虫更加失神之时将其两条束缚着的大腿更加压开向上,腰一挺,寻着角度破开了雌虫的生殖腔,在神经最密集敏感之处开始了最后的征伐。
“啊,啊……啊啊……”德尔利希斯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尖叫嘶吼,太过于密集和强烈的痛楚快感交织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爆,雄虫后面的态度让他心悸战栗,只觉得自己死在那一刻也是愿意的。可哪里就能死呢,生殖腔被操开的那一刹那,他的生死就完全掌握在雄虫手中了。
当灼热滚烫的雄精喷洒上敏感腔壁,标记高潮连同身体快感的绝巅一同奔至,德尔利希斯只觉得自己眼前全是爆裂开的白光,脑子一瞬针刺疼痛后是无比的满足,一种生命圆满的感觉。
激烈的交配和高潮余韵让德尔利希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四肢完全是由着无形的束缚支撑。
再次醒来,德尔利希斯发现身体的束缚已经解开,自己瘫软在大床一角,浑身上下如同被星舰碾压,没一处不疼的。眼前是昨晚自己和雄虫交配留下的痕迹,那巨大泅湿的水渍狼藉,让德尔利希斯脸色爆红,几乎条件反射就想拿什么东西将那处掩盖住。实在,实在是太羞耻了……
昨晚,就在他以为激烈的交配已经结束,要杀要剐都能喘口气时,雄虫却并没有将雄屌自他的体内抽出去,反而停了一会,直接用他的身体进行排泄。
“贱货,就得给你点教训,否则学不乖的,以后记得长脑子。”
雄虫居高临下的语气强势又霸道,现在回想起来,德尔利希斯仍旧感觉身体一阵阵战栗酥麻。更可怕的是,他在那种肮脏羞辱的充盈感下,竟还产生了快感和兴奋,当真是好贱……
德尔利希斯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好一阵子才平复下身体下贱的骚动。看着旁边呼吸匀称,显然是睡熟的雄虫,他神色几经变幻,最终咬了咬嘴唇,扶着腰拿了件睡袍龇牙咧嘴艰难地溜出房间。
经过昨晚,德尔利希斯是真的知道怕了,雄虫心黑手狠着呢,又正在气头上,万一醒来变卦,拿他开刀……算了,还是先躲躲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