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卫氏虽为世家,却不宜风头太盛,此为行舟之道。”
南柯聪慧,洙赫虽未尽然解释,但她只听了几句便明白其中道理。对于南柯这样的修士而言,别说五十年,如若她成丹结婴顺利,就是再过一甲子她依旧是这般如花少女的模样,何曾为容貌烦忧?
她捧着瓷盏吹了又吹,也不再提贺礼之事,啜了几口后便问:“阿赫,舞阳府有什么好玩的吗?”
“好玩的?”洙赫整理行李的手一顿,他略仰起头认真想了想,“太久了,其实我也不大记得了,幼时还未记事太久就拜入门中,现在想想也不大能想起什么。不过舞阳府好玩能有通天楼好玩吗?北老板可是什么好东西都往你这儿塞,只怕小小舞阳府的乐子你未必看得上。”
南柯撅了撅嘴儿,只伸手拨着洙赫衣裳,看他忙来忙去,乖顺得像只猫儿。
临了日薄西山,洙赫将他这一屋子该收拾的才收拾干净。平日里南柯粘他,一月里叁十日他能有十日宿在自己房里都是多的,只是他这洞府也存了东西。隔叁差五丢进来点法宝符箓,一时没有整理,竟也积了不少。如今借着下山整备的功夫都点清了,洙赫回来时南柯已经蜷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
他净了手,又换了件轻薄干净衣衫才去抱她。软软轻轻一团,洙赫一抱她南柯就半睁开眼皮,面上睡出一片娇憨的绯红。洙赫存了心逗她,只边走边轻声问:“又没教你干活儿,就累成这样?”
南柯听了只是笑,一头乌发垂落在洙赫臂弯,她双腕勾在青年颈上,扬起下巴就去亲他的脸颊,一直亲到嘴角,洙赫压着她含着樱唇深深吻了一记,抬头时言语里多有笑意:“今晚不许闹,明儿起早呢,省省力气。”
好一个媚眼抛给瞎子看。小心思没得逞,南柯索性一双腿去夹洙赫的手,软肉玉骨夹磨了半天,蹭了洙赫骨节薄薄皮肉处一片湿滑的水液。洙赫知她撒娇,只得搂了她用手指服侍那贪吃的穴儿。
里头湿得厉害。只一碰就有软肉缠上上来咬人,洙赫知她情动,微微曲着指腹压着浅浅的几处极乐点揉压。南柯给他制住软处,一只手握着洙赫锁着她腰的手腕直发抖,嗓子眼儿脆脆叫了几声“阿赫”,倒惹得人低头叼着她颈后软肉用唇齿啄磨。
那手指湿漉漉地进出间捻挑软肉蒂珠如拨弦,惹得怀中女儿一阵香汗淋漓,南柯埋在洙赫颈间娇滴滴溢出几声柔细呻吟,双颊粉晕浮起、一头云鬓横斜,颤巍巍如同娇花垂露、软玉生香。直至绵软一阵嘤咛,南柯娇喘细细,一双媚眼如含春水,只松松躺在榻上,裙下腿间一阵隐秘的痉挛。
洙赫重新下榻净了手,又替南柯擦拭一身香汗,一番折腾二人终于躺下时只听洙赫苦笑:“都是折腾半晌,方才还不如要了你。”
南柯小小餍足了一把,一时倦意上来也不去听洙赫低喃了什么。只一双手搂着身边人,在洙赫怀里挑了个舒服姿势睡了。见状洙赫只能轻轻捏了捏她脸颊,半是无奈地熄了灯,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