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婳背倚墙,胸膛起伏,浑身发软,像没了骨的一样,全靠男人扶着她的腰,才没有跌倒在地。
她舔了舔唇,尝到丝丝血气,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衣冠整洁,气打不过一处。
突然怀疑约沉时遇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恶狠狠瞪着衣冠楚楚的某人,表达自己的不满,只不过在沉时遇眼里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十足的撩人。
此时,裴景婳的眼睛水光潋滟,带着几分雾气,看人似乎有些不真切,眼尾泛红,像带了胭脂,又像是在哭,娇艳的脸庞也带了几片粉色,红唇被蹂躏地娇艳欲滴,一副面带含春的模样。
浴巾也因为两人的亲吻,变得松松垮垮,香肩半露,锁骨处的荆棘纹身格外惹眼。
曾经沉时遇问过这个纹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裴景婳说那是对自己疯狂岁月的见证,当时的沉时遇还不太理解,了解到她的过去之后,沉时遇才知道自己喜欢的就是裴景婳身上的那种疯劲。
再想到自己就是始作俑者,沉时遇就感到气血翻涌,身下的老二也彻底硬了起来,今天的领带似乎系的有些紧,他将领带扯了下去。
“亲爱的,有没有想我?”沉时遇再次欺身压了上去,那双大手顺着浴袍的领口摸了进去,裴景婳洗澡后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沉时遇入手就能摸到白嫩的乳,略带细茧的手抚上去,引起身下女人阵阵颤栗。
“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叫出了声,裴景婳是痒的,而沉时遇是因为爽的。
乳尖在男人的玩弄一点点挺立,像是成熟的樱桃,看起来非常可口,沉时遇忍不住一口含住,用牙齿轻轻地磨着。
裴景婳将手指插到男人的发间,呻吟道,“嗯……这边也要。”
“好,满足你。”
接着又如法炮制地吃进另一个奶尖。
沉时遇经验丰富,知道如何才能让身下的女人快乐,不轻不重地咬着奶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裴景婳的乳如上好的面团,被他捏成各种形状。
裴景婳爽的浪叫,小穴也开始自动分泌淫液,手不自觉的勾上沉时遇的脖子。
感受到女人的回应,沉时遇吃的更起劲儿了,恨不得将裴景婳的乳吸出奶水。
“亲爱的,你的奶真好吃。”
等沉时遇吃够了,吐出奶尖,可能吃的太用力,看起来比平时涨大了两倍。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裴景婳的尾音上挑,手沿着他的胸膛向下走,并且四处点火,勾的沉时遇心尖发痒。
床上和床下的裴景婳判若两人,做爱的时候,裴景婳一改平日的模样,极尽的挑拨他,恨不得把他榨干。裴景婳的声音很好听,悦耳圆润,那句是怎么说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大抵也是如此,她的叫床堪比春药,让沉时遇饥渴难耐。
同时又暗暗想着裴景婳在别人的身下是不是也是这副孟浪的模样,心里不由嫉妒那些男人,忍不住在裴景婳身上留下痕迹,像是小朋友见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打上自己的标签,不允许别人碰。
“宝贝,我恨不得死你身上,你说呢?”
裴景婳睨了他一眼,略带嫌弃,“一边去,我还嫌晦气。”说罢就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沉时遇抓住女人的手,向自己的胯部摸去,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阴茎的热度和不容忽视的大小。“我到现在还硬着呢,你看看小时遇对你多热情。”
“不要脸。”裴景婳笑骂道。
“脸是什么,能吃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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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某些姐妹误会,提前说一声,沉时遇不是男主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