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走完剧情,送主角跟他金大腿碰头。
墨尘自觉任务已经完成,开始大摆烂,躺平等死。
天气冷,他就不再出卧房,反正房间大,浴室、卫生间、小书房、衣帽间,一样不缺。老管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主人骑兵队长派人侦查了附近山头,有异常活动痕迹出现。那个埃罗恩……恐怕心怀不轨,对您不利啊!”
墨尘站在窗边眺望远山,“他是有备而来,那山林里,恐怕藏了不少人。”他淡声安抚,“无须担心,只要还没真的动手,就有转圜的余地。”
领主胸有成竹的镇定模样让老管家放松下来,他看不懂主人为何在埃罗恩面前装傻,就像他看不懂之前主人把教廷的人绑来。
但忠心的老管家没有多想,服从并执行主人的吩咐,是他和城堡上下百余仆从的共识。
领主大人这么做,必定有他的深意。
打发走忧心忡忡的老管家。
墨尘果断脱下外衣钻进被窝。
暖烘烘的,真舒服。
「等死好无聊啊。系统,下个世界的信息能透露点吗?」
系统:「不能。」
「那这个世界的积分能提前结算吗?」
系统:「不能,如果宿主有想买的东西,系统商城提供赊账服务。」
墨尘叹气,「算了,当我没问。」
经过几天修养,身上的酸痛和下体的肿胀已经彻底消失,他缠住抱枕眯了一会儿,醒来后看到窗外飘起了鹅毛雪花飞扬。
地上已经有了不少积雪。
人模狗样的圣子正和埃罗恩在雪中漫步,相谈甚欢。
墨尘思忖两秒,闲着也是闲着,出门浅浅作个死吧。
浓颜张扬的领主慢悠悠走过来,毛绒大氅下是被修身套装勾勒的肩宽腰窄的身材,及膝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听到声音的两人转过头。
墨尘冲艾伦微笑,右手置于左胸微微躬身,“圣子殿下,日安。”
礼仪标准,赏心悦目。
艾伦略一点头,温和道:“领主阁下,日安。”
看到圣子态度如此和缓,墨尘笑容扩大,呲出一口小白牙,倾身凑近,“圣子殿下的心胸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领主个头不矮,足有183,但圣子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
两人一个面带笑意地仰头,一个神态温柔地垂眼,唇与唇的距离不足半寸。
远看还以为是一对儿有情人在亲亲贴贴互诉衷肠。
艾伦没有被他突然的接近逼退,墨尘眼中闪过惊讶,他重新拉开距离,伸手拍拍圣子的脑袋,“真是乖狗狗。”
圣子面色一沉,“布兰克阁下,慎言。”
墨尘表情夸张地道歉,“哎呀不好意思,说顺口了,一时没改过来。”
埃罗恩:……
这哪是道歉啊,这分明就是拍完老虎屁股还要拔毛。
墨尘招惹完就跑,才不管身后俩人的脸色如何。
艾伦望着墨尘离去的方向,眼眸黑沉。
埃罗恩震惊。
埃罗恩懵逼。
埃罗恩恨不得提刀把布兰克给剁了。
面对艾伦难看的脸色,埃罗恩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
“抱歉,我伤口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休息了。”
埃罗恩爽快接过台阶,“身体重要,圣子殿下好好休养。”
“嗯。”
与艾伦告别,主角召集了自己的小伙伴。
战力伙伴甲:“我们藏起来的军队已经被发现了,不能再等了,在布兰克有所行动之前,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
智囊伙伴乙:“不妥。虽说布兰克本人与传闻一样的无知且残暴,但他治下的领地却井井有条,刚经历过洪水肆虐的地方竟这么快就恢复生机……他身边一定有我们看不见的助力,适合成为我们的战友,在找到他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伙伴们意见分成这两派,吵起来了。
埃罗恩托着下巴沉思一会儿,“比起圣子,布兰克并不重要。圣子的态度不明,他对我们的指导思想很感兴趣,但似乎并没有让教廷参与进来的意思。我待会儿再去探探口风,布兰克手底下的人,派人盯紧点。”
艾伦脚步匆匆赶回去,到了门前,他平缓呼吸,调整表情,推开门,果然看到正趴在床上晃着小腿的人。
“哟,回来了?”
男人面若冰霜,权当没看见某人,他脱下绒袍,抖落残雪,挂在一边,随后走到书桌旁,拿起鹅毛笔,沙沙书写着什么。
背上贴上一具温凉柔韧的身躯。
“这就生气了?”墨尘一边说着,手掌顺着男人的衣领往里钻,“伤好的真快,已经结痂了。”
他轻轻摩挲着斑驳伤痕,“摸着好糙,不过,这会儿骑在你身上磨屄的感觉,应该会比以前爽很多吧?”
话音还未落下,男人的跨间已经鼓起来了。
墨尘低笑一声,舔吻艾伦通红的耳尖,“圣子大人真会装啊,骗我放松警惕心,提前算计好时间,故意在那一晚哄我,对我做出那么过分的事。”他岔开双腿坐到男人腿上,“要不是我身体好,早就死在床上了。”
不是谁先起的头,两个人的唇齿紧贴,相互交缠、舔舐、撕咬。分开时,唇瓣都挂着齿痕血迹。
艾伦的手早已轻车熟路地钻进衣服,一上一下,抚摸脊骨,揉捏臀肉,情欲愈发高涨,他粗暴地撕扯墨尘的衣物,解开自己的皮带,绑在墨尘手腕上,“我装?是谁装傻充楞,故意扔掉我的行李,绑我回来做奴隶?是谁缠着我夜夜浪叫渴求,却还动不动又踢又骂?”
白日的神圣端庄早已荡然无存,圣子表情狰狞凶狠,手指捣进雌穴草草做完扩张,将人翻过身压在桌子上,提枪就干。
“呃唔——!”
素了五天的穴肉恢复紧致,媚肉被这一下狠干操的发麻,哆嗦着绞紧,分泌出黏腻淫水。
“嘶——放松,夹太紧了。”手掌毫不留情地拍向臀肉,白软弹润的屁股猛地一抖,穴道夹得更紧了。艾伦头皮发麻,鸡巴被咬的又痛又爽,插在紧密的穴肉中寸步难行,他一边晃着腰强行奸肏,一边凶狠道:“我确实不应该装乖,我错了,错的离谱。我就应该一早把你绑起来奸,操烂这两口淫穴,让你软的跟滩水一样,碰一下就哆嗦个不停,哭哭啼啼地不断高潮,使不出力气耍横!”
“不许咬嘴巴,吃手指的时候那么会叫床,怎么换上鸡巴就不肯叫了,嗯?”
“呜……你管我、哈啊……”墨尘狠狠咬住男人伸过来的手,含含糊糊地吟叫,“慢点、胀死了、肚子好撑……畜生玩意、别、别一上来就这么深……嗬啊、呃额!”
等缓过那股子酸胀劲儿,墨尘呸出男人乱动的指节,“你既然看出这么多、怎么还乖乖……唔啊、乖乖给我当狗……哈哈、没想到圣子居然、居然是个贪图美色的下流畜生……”
事实证明,在床上惹怒本就心情不佳的男人,真的没有好果汁吃。
卸去伪装的男人力气大的出奇,墨尘丝毫挣脱不开,只能站在桌边绷直双腿,翘着肉臀挨肏。
男人只撕烂了墨尘身上裹着私处的布料,他腿根以下还算完好,皮靴也好好穿在脚上,他试图用脚跟去踹艾伦,肉屌却在这个时候撞上宫口。
那是他被男人新开发出的弱点。
“呃哈!唔呃……不、别……别一直磨、哈啊、啊啊……别这样、这样我很快就……咿咿呀——!!!”
墨尘高潮了。
身子也软了。
艾伦趁机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半躺在桌面上,双腿形打开,翕动抽搐的肉逼还在享受余韵,他才不给墨尘喘息的机会,公狗腰一耸,粗大肉屌钻进湿漉漉糯叽叽的肉穴,噗呲噗呲地干逼。
还在高潮抽搐的小穴受不了这样被奸干,疯狂蠕动着咬紧肉棒,不许它往里头钻,湿软肉穴哪里是硬热肉棒的对手,龟头左右戳一戳,沟棱四处磨一磨,穴腔深处就汩汩淌出更多润滑的水液,逼水太多,湿滑的不行,夹都夹不住,反射性的痉挛阻拦都变成嘬着龟头往里吸。
男人粗暴地尻逼奸穴,强迫他攀上高潮,还不许他下来。身前是冷硬的桌面,奶头被磨得硬挺发抖,身后是滚烫的胸膛,逼穴一直在痉挛颤抖,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墨尘又难受又爽利,他下巴抵着桌面,氤氲水雾的双眸上翻,眼尾划过湿意,猩红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往下滴落涎水,男人叼着他的后颈厮磨舔舐,操逼的动作愈来愈大,沉重的实木宽桌发出刺耳声响,随着二人交媾的动作缓缓挪动位置。
又、又去了……被操射了、呜、桌子磨得叽叽好难受……
墨尘下意识踮起脚尖,试图原理桌面,结果却把屁股翘得更高,逼肉紧贴男人的耻骨,肉棒顺势挤进宫腔钻磨,穴腔媚肉瞬间陷入癫狂潮吹,从深处激射出温热逼水,劈头盖脸往龟头上浇淋。
“嗬啊……呜呜啊啊——!”
他尖声哭叫,扭着腰想逃,双腿发软泛酸,身子软的不行,全靠桌子撑着,站着都困难更别提垫脚。
艾伦的手掌在温凉肌肤上流恋抚摸,最后掐住墨尘的腰臀,提着他的屁股对准自己肉屌根部往上撞。
数不清多少次数的撞击拍打,墨尘只感觉下体好热好麻,一直在流水。
等男人终于抵着宫腔逼肉激射出浓精时,墨尘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挤出崩溃的哀鸣,早被解绑的双手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攀在桌面上无意识抠挠。
艾伦才射了一次。
这才哪到哪。
他把软乎乎的墨尘抱到床上,剥光二人的衣物准备再来一次,门扉突然被敲响。
“圣子殿下,打扰了,您身体好些了吗,不知可否用过晚膳,我带来了一些特色美食,希望能有这个荣幸与您一同就餐。”
隔着厚重门扉的声音有些模糊,但能听出来是埃罗恩。
艾伦沉默。
怀里的人显然还在失神犯迷糊,听到奇怪的声音还以为是他发出来了,雾蒙蒙的眼睛望过来,不带有丝毫攻击性,面庞乖软可爱,表情懵懵懂懂。
艾伦闭上眼深呼吸。
他弯腰亲了一口墨尘的嘴角,将人塞进被窝,挑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开始收拾残局。桌面的水迹,地毯上的诡异湿润痕迹,胡乱散落的布料碎片……
一通忙活完,他去开门,挎篮上盖着一层厚厚面垫用来保温,艾伦依稀能嗅到食物散发的香味。
圣子脸上迅速挂起营业微笑,让埃罗恩以为那一瞬的冷漠只是错觉。
“我身体好了很多,多谢关心。你带的食物看上去很可口,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进来一起吃吧。”
埃罗恩欣然答应。
食物篮放在桌子上,两人谁也没动手。
共进晚餐什么的不过托词,重点还是‘共进’过程中的谈话。
埃罗恩给自己塑造的人设是真神的信徒,他初来乍到时对这个世界的宗教没什么兴趣,后来发现这个真神教教义有点东西,再后来时局变幻,他不得不考虑宗教对这片大陆的强大影响力,于是他尝试把马列思想的精华和共产主义的理论,与这个真神教教义融合。
尽管早有预料,但真神教教义和共产主义的契合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也因此,他们的军队吸引了不少平民百姓和奴隶的加入。
由着穿越一事,他的无神论隐隐有些动摇。但他还是坚定的辩证唯物主义者,是马克思的忠实信徒。
也正是因为这份坚定的信仰,让圣子愿意多看他两眼。
不过现在,艾伦看埃罗恩是越看越不顺眼。
他并不走心地听着含蓄委婉的试探,心里记挂着床上的人,不想再跟他迂回,“埃罗恩,我以为,教廷对你们吸纳普通教徒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算是莫大的支持了,不是吗?”
?!
这怎么能算。
他们也没有过多宣传,是大家相信他们,认可他们,这才争先恐后地加入。
不,不对。
埃罗恩猛地惊起一身冷汗——在教廷的眼里,他们怕是一群私自纂改教义,借着教会扩充军队的叛军队伍,如果教廷介意这一点,完全可以表面和蔼地向他们这群还未正式加入教廷的高级将领抛出橄榄枝。
如果他们愿意成为教廷的正式一员,教廷有权利收缴他们的军队。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他们高喊的口号,他们高举的旗帜,会变成一个笑话。
他极力维持表面的平静,佯装失言地告歉。
床上传来一阵窸窣声。
墨尘坐起来,半眯着眼伸开双臂,“我饿了。”
艾伦大踏步走过去,给他披好衣服,手臂箍住墨尘上身四处摸索一番,皱眉,“身上怎么这么凉?”
当然是因为你这屋子没盘炕。
墨尘打了个哈欠,眼前更模糊了,他懒得动,任由男人又给他套上一件厚厚的外衣,嗅到近在咫尺的饭香,他上去就是一个巨蟒吞食,两三口就把香咸料多的馅饼给吞进肚里。
“唔,好吃,还要。”
一口气吃了三四个,他确认食篮里的确空空荡荡被他吃干净了,推开艾伦,“我要回去了。”
艾伦被这用完就丢的态度气笑了,抱着人不让他动,“外面那么冷,雪下得那么大,你冷成这样还要回去?”
墨尘皱眉,踹他一脚,“那你还不去叫热水?我现在身上又冷又黏糊,肚子里都是你射进去的臭东西!”
自打瞅见墨尘满身暧昧痕迹,从圣子床上坐起来开始就石化的埃罗恩,在听到这句信息量过于冲击的话之后,默默地风化了。
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雪地:
为了避免再听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他轻咳一声。
墨尘的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卧槽卧槽卧槽,系统!主角怎么在这里?」
系统拒绝回答,并向宿主抛来回放。
墨尘:“……”
大领主会在意这种小事吗?
不在意。
所以墨尘只惊讶一瞬,就恢复了平静,“表哥,晚上好。”他依旧是旁若无人的态度,踹向艾伦,“我要洗澡,听见没?”
埃罗恩:“……晚上好。”
艾伦黑着脸站起来,阴沉的眸子看了一眼埃罗恩,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埃罗恩:……
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说起来,他还是法地胡乱顶肏,撂下狠话,“与其在战场上被不知道谁杀死,不如我现在操死你。”
墨尘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臂,冲艾伦伸出手,笑容粲然:“好啊。”
……
“额啊……不、肚子满了……满了呜呜盛不下……”
“狗东西、居然尿进来……呃啊啊啊——屁股坏了、要坏了呜呜!”
“唔呃……喜欢、喜欢你……别咬了、没有奶水!吃点东西再……哼唔!好疼、里面好疼……你轻点……”
卧室床帘再也没拉开,他们滚遍了偌大卧房的每一寸角落。
墨尘两口穴都肿兮兮的,可怜得很,插一下就又疼又爽地直哆嗦,肉棒射无可射,只能滴出腺液尿水,肚子被男人的精水尿水灌满撑大,再被掰开双腿朝向镜子排出来,男人甚至戳弄他女穴的尿眼,试图哄着墨尘从这里尿出来。
墨尘气的对他踢打谩骂,艾伦却捂着带有牙印的脸美滋滋地笑出来。
等到临行前一天。
艾伦停了下来。
无论墨尘怎么勾引,他都不动如山,沉默着给墨尘上药,揉捏按摩他酸软的四肢,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发呆。
墨尘招他惹他逗他,艾伦就用那种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他。
墨尘:“……累了,我睡一会儿。”
“嗯,睡吧。”
他给墨尘喝的水里下了安眠药。
「系统,提前支点积分行不?帮我把药效给抵了。」
系统不想看他俩继续纠缠,拥有性欲的人类竟恐怖如斯,天天摧残它的眼睛和耳朵,如果不是碍于、啧、它恨不得连夜搞个屏蔽装置躲进小黑屋情景。
系统答应了,并附赠送死大礼包,「明天上午出发,下午赶到战场,时机一到,我捏一个npc,宿主,您可以自由选择死法。」
墨尘的躯体陷入休憩,神志在系统的帮助下依旧清醒,他‘看着’艾伦的脸,长叹一声,「我希望能被他干死,可惜这小子……他不行。我想给自己留个全尸,你看着办就行。」
「系统:……请宿主注意不要在系统面前开黄腔。」
系统这边说着,那边宿主手册就多了一行。
墨尘:「行,我下次注意,你别扣我积分。」
「嗯。」
积分在墨尘心里的用途只有两个,塑身,换修为,除此之外一切用途都是浪费和不必要的,这会儿提前花了一点点,用来抵消艾伦给他下的药。
3积分,三年修为罢了。
等他任务结算,至少有20积分。
也许是因为,管理层的人重新洗牌,可怜教皇老人家刚过了一段退休生活又开始朝七晚九,墨尘便把管家和艾伦推过去帮忙,扭头去找先前编好的队伍。
然后,陷入沉思。
他料到人会增加,但是直接从一个连发展到一个师,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这才几天啊,他们从哪过来的?
哦,原来是他领地的年轻壮力,离得近跑得也快。
而且现在站在墨尘面前都是筛选过的。
沉思完毕,墨尘拍拍年轻政委的肩膀,“辛苦你了,你帮我去问问上头,有什么战事安排。”
没一会儿,埃罗恩急匆匆跑过来,“你、你、你真要去啊?”
“不然呢。”墨尘挑眉,“之前有事儿耽搁了,现在忙完了我就回来,有问题?”
“没、没有。”埃罗恩好不容易把气儿喘匀和,他见墨尘态度一如从前,轻咳两声,“如今前线士气大振,前两天还有三场在西北方布洛卡领地的战役,打着打着,敌方突然投降了,俘虏哭着喊着说他们是被蒙骗的,要弃暗投明,加入我军。但成分未明的新军总比不上咱们知根知底的,有你援军过去肯定是如虎添翼,咱争取……”
“说重点,去哪,打谁,打多少地盘。”
埃罗恩思忖片刻,道:“去西南和法地舔咬,没有鳞片的上半身细嫩脆弱,牙尖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流血,疯狗似乎不喜欢血味儿,之后就小心地收拢牙齿,只用舌头舔他的身体。
墨尘烟消云散,让他这个‘假冒’的僧人原形毕露。
师父推算到他的来历不凡,从未用诸多规矩约束过他,只养他到十八岁,便让他下山游历。他自以为他是严于律己的佛教中人,但如今看来,佛门之事,他只学其表,未习其深,也做不到。
圣僧寻到一处温泉,布下结界,褪去衣衫。
他维持着面庞的淡然与沉稳,凭着观摩学习的经验,俯下身。
墨尘脚尖撩着温水,身下是平整光滑的石床,他敞开双腿,看着狗男人集‘善’与‘光明’于一体的部分,被他染上欲望的暗红。
眼神闪烁羞赧、不敢与他直视,垂着眼抖着睫毛与他接吻。
明明什么还没做呢,脸就红的不行,面无表情只会让圣僧看上去更加诱人可爱。
墨尘本人也在装纯,这场面看着就像是两个纯洁的小雏鸡要互帮互助探索一下生命大和谐的意义。
缠绵亲吻的间隙,墨尘悄无声息接过了主导权,稍一翻身,便把隐林压在身下,在人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湿漉漉的雌穴就吞进了大半狰狞的性器。
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身体只是觉得略微饱胀,这种饱胀也能被身体转化成舒适的快感,让身子的主人眯起眼,捂着凸起的腰腹哼唧。
“唔……好热好粗……”
骑在俊俏和尚身上的妖精美的雌雄莫辨,长发披散在后背,胸前的两点艳红像雪地里盛开的梅花,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妖异、掺杂着染上情欲的淫荡。
漂亮到惊心动魄。
鼓噪的胸腔、弹跳的阴茎、和忍不住开始耸动抽插的腰,无一不在传达一个事实。
他渴求他,今日如此。
此后,将日日如此。
穴肉吃惯了这根鸡巴,知道该如何吸吮绞裹,才能让抽插间的嶙峋性器最大程度地摩擦到每一寸骚浪的媚肉,让它们情不自禁地颤抖、无法自制地蠕动、积累源源不断的快感、痉挛着攀上高潮。
几根手指探进紧致后穴抽送扩张,搅弄得肠液咕叽咕叽作响,穴口逐渐变得绵软黏腻,手指抽出来时,指缝间尽是黏答答的晶亮淫水。
俊俏和尚长得人模狗样儿,却知道在幻化出的第二根鸡巴上动手脚,形状比原装的要狰狞丑陋许多,捅进娇嫩的屁眼儿里时专往深处的骚心顶。
“嗯唔!好满……胀、肚子……唔啊啊啊!”
墨尘的腰逐渐扭不动了,身子软下来,趴在俊和尚怀里张着红唇喘息呻吟,从外头看不出什么,身体里两根硬热的淫棍带着倒刺和凹凸,隔着一层肉膜飞速进出。
“轻点、慢……屁股要坏了、好热!好热!呃——!”
细嫩的穴肉被凿得一塌糊涂,浅处的骚点,深处的骚心,都被磨得发热发肿,酥酥麻麻的快感逼得淫水流个不停,阴茎被操射了好几次,这会儿正用小脑袋戳着俊和尚的腹肌吐口水,嚣张的不行。
自下而上的姿势入得极深,淫棍很快借势肏进肉穴的腔体。
墨尘呜咽一声,眼泪流的更凶,舌头在男人嘴里挨亲,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咿咿地翻着眼潮吹。
屁股爽的要死了。
墨尘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腰臀被两个大手牢牢箍住,肥腻的肉臀淹没男人的五指,软肉哆嗦个不停,整个下体跟个性爱倒模玩具似的挨奸,连女穴的尿眼儿都没被放过。
法力凝结成的细软小触手钻进去抽送,尿道壁被磨得火辣辣的,还泛起钻心的酥麻痒意,逼得墨尘浑身战栗,满脸崩溃泪痕,仰着脖颈尖叫潮喷。
淫水、尿水、精液……四处喷泄。
绵长的余韵中,痉挛的穴肉还要被迫含着那两根粗硕淫棍和细小的触手,承受它们的奸肏捣弄,深处的穴腔被龟头的凹凸磨得发烫,像是要肿起来,整个穴儿像是触了电似的抖动痉挛,试图将可怕的淫棍吐出去,又被摩擦刺激得收缩不已。
一直在潮喷。
攀到顶峰却迟迟无法回落,墨尘爽的几乎窒息,长大了嘴,却依旧难以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够了呜……哈啊………射进来、射给我……我不要再……呃哈——!”
身体习惯了这般强度的快感,但墨尘的精神接受不了。
这种崩溃失控的高潮,让他仿佛踩在云端,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入深渊,他只能搂着男人炽热的身躯,缩在男人怀里颤抖痉挛,汲取一丝安全感。
“主人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哈嗯、我不吃了、不……呜啊……不要你喂呜呜呜……”
“好,都给你……乖宝,不哭……”
隐林心疼小蛇妖哭的可怜抖得厉害,停了动作,温温柔柔地亲了亲墨尘的脸蛋,没有继续折腾,乖乖射了精水进去,分量大得很。若是换成夜里的隐林,非要折腾个一晚上才肯给小蛇妖这么多。
“呜……”
刚吞完精水,小蛇妖便阖上眼昏睡过去,蜷缩着身子不肯再缠着隐林。
这状况并不陌生,圣僧目睹过很多次,只是头一回发生在他身上。
等蛇蛇睡熟了,放松了,又下意识缠住身边熟悉的体温,嗅着温暖湿润的味道,在隐林身上安眠。
因着封印的缘故,墨尘修为有限,俊和尚给的精元对现在的他来说需要消化大半天,所以白日里把墨尘喂饱的后果,就是晚上他要打盹消化,被妖僧折腾醒还会发脾气。
双腿化尾,私处被鳞片牢牢护住,尾巴尖看着不粗,抽起人是真的疼。
妖僧被蛇尾抽懵逼了。
蛇蛇一直很乖的。
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
一定是因为白天的圣僧!
装矜持装大方装温和,迷了蛇蛇的眼,把蛇蛇的胆子也养大了,宠物也敢打主人了,真是反了天了!
妖僧捂着脸,阴沉地坐在一旁,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过了几息,又贴过去抱着昏沉的墨尘,当火炉。
凉风习习的夜,他自觉已经晾了蛇蛇好大一会儿,希望蛇蛇乖觉一点,好好反省一下僭越殴打主人的过错。
否则的话。
否则。
否则怎么样妖僧还没想好,注意力就被转移,垂眸静静看着墨尘的睡颜,满心满眼变成蛇蛇睡觉的时候好乖好漂亮,戾气一点点消散。
等后半夜时怀里的墨尘醒来,他早就忘了被尾巴抽的一茬,腆着脸哄着蛇蛇与他求欢交尾,把墨尘刚恢复平整不久的肚子再次射的鼓鼓的,还要一边操逼干穴一边逼问蛇蛇,是白天的爽还是晚上的爽,哪个喂得更饱更好吃。
墨尘抛出万金油回答,一样好。
试图端平这碗水。
结果是挨更凶的肏。
评委敷衍了事,选手只能自己打分,他们较劲比较的结果墨尘并不清楚,只是随着修为突飞猛进,胃口变大了,一天到晚挨肏的次数也多了,圣僧妖僧轮着来,肚子几乎没什么平下去的时候。
尽管墨尘无奈说过n次,他不吃也不会饿,也拦不住饲主对喂养蛇蛇的热情。
直到进入人界京都,隐林才收敛许多,减时但保量地喂墨尘。
觐见仁王的过程很顺利。
听过白昼情真意切的措辞,年轻的仁王只淡淡颔首,“知道了。”说罢便吩咐旁人,给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安排住处,一切事宜等十天后的仪典结束后再议。
今日,是白昼与隐林在皇宫内居住的第五天。
白昼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怀疑仁王只是表面功夫应付他们,他在院子里转悠好几圈,忍不住跟盘在石桌上的小白蛇说话。
“蛇蛇,你说仁王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墨尘正在晒太阳,闻言扭头。
“蛇蛇,万一人家觉得我胡说八道,办晚典仪后找理由找借口不肯去混沌界杀怪,我该咋办啊?”白昼越说眉毛皱的越紧。
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人,突然冲过来告诉你,说你自小就有的‘胎记’就是被上天选中要去拯救世界的证明,劝你你暂且放下身上沉甸甸的家国责任,去危险重重的混沌界杀那些数也数不清、杀也杀不尽的混沌兽和魔兽……这番话,就算包装的再好,语气再恳切,又有个屁用。
除非仁王脑子坏了。
该不会……真的……坏了吧。
没有当场变脸把让他们滚,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俩……
白昼的焦虑换了方向,对着小蛇蛇叭叭叭个不停。
墨尘听了一耳朵‘仁王陆浩渺是不是跟其他疯球的低修者和普通人一样’‘陆浩渺是不是已经疯了只是伪装的好’‘人界的仁王疯了那人界咋办,天选者疯的这么早,这世界完球了’。
墨尘:……
这小子猜的挺准。
原剧情中,两年前陆浩渺修为突破后隐隐感召到天道召唤,回忆起了此前的九生九世的残存记忆。
他每一次的拼尽全力,换来的都是前功尽弃。
前一天海晏河清,风平浪静,再睁眼就是刀山火海,尸首遍野。
他提着刀站在尸山上,鼻尖、眼前,是腥红的血,是黑红的天,是烧焦的尸,是乌黑的泥。
无法预兆的意外,无力抵抗的命运,无法改变的世界。
自此他活在惶恐之中,看着眼下尚能控制的秩序与安稳,只觉得虚假。
他确实濒临疯狂,他一直在忍。
在等。
等白昼找来后二话不说召来其他天选者,踏入混沌界,不知何时,他已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全靠着吉祥物隐林念的经文稳住最后的理智,最终在秩序永存的新世界的‘美梦’中,自刎而死。
不过这是原剧情。
现在看这小子还有心情折腾什么蛇啊仙啊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时不时叫隐林去诵经祈福,就知道他精神正常的很,估计是懒得搭理什么狗屁天道而已。
墨尘慢悠悠地晃着尾巴尖,心里琢磨起隐林。
祈福时间好长,和尚什么时候回来呢。
思念刚划过脑海,院门口便踏进来两个白衣男人,步履匆匆。
借着隐林拿桌上白玉杯的动作,墨尘顺着手背缠到手腕,等小小的白玉杯斟好茶,小脑袋凑过去咕嘟咕嘟喝了两口。
水面下落的痕迹微不可查。
一身白袍的陆浩渺略微挑眉,压下眼底的惊艳,“这盏白玉杯精巧得很,不知圣僧从何得来?”
喝过水的墨尘扭头就走,一路爬到隐林肩膀上。
陆浩渺的眼神也顺着和尚的手臂来到肩膀,虚虚地看着墨尘,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
见被对方察觉,隐林沉默两秒,心中叹气,果然少了他衣物上的术法增持就不太安全,撤去了墨尘身上的隐匿术,轻声道:“这是陛下您赐的玉杯,陛下面前也有一个。”
试图转移话题。
陆浩渺微微一笑,“原来如此。”眼皮却没有往手底下看,只望着墨尘,问,“小蛇仙可有尊号?”
话题转移失败。
墨尘想了想他现在的‘失忆’人设,还有此前‘主人’的叮嘱,便装聋作哑。
隐林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蛇是贫僧捡来的,刚破壳不久,还不通晓言语。”
白昼在一边点头配合演戏。
蛇蛇其实是会发疯吃人的妖孽一事绝不可以暴露。
何况,蛇蛇现在已经改好了!
陆浩渺略微点头,从袖子里掏出几枚小小的灵果,伸手送到墨尘面前,“吃下这些,小蛇仙便能听懂我们说话了。”
隐林略一思索,总要给乖宝过明路的,不如就趁这个机会。
他接过青红的小果子,喂到墨尘嘴边,“乖,尝一尝?”
墨尘:……
这玩意是他千年前种下的败笔之一,存活的少,且难吃,也就含了点纯粹的灵气,有点用处,才没被他砍掉。
他就种了一次,这都多少年了,咋还没死绝。
三个人类,在一条蛇脸上,看到了嫌弃的表情。
陆浩渺脑海忽然闪过一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