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闻言,咬了他手心一口,扭头瞪他。
男人公狗腰一耸,性器在穴道中跳动,勃起的青筋正正好磨肏上骚点,硬硕龟头微微捅开了宫颈,插的又深了一分,穴肉一阵哆嗦,温热淫水泄出。
墨尘闷哼一声,踮起脚尖翘高屁股,吐出一点肉根,这才得了些许喘息空隙。
周君屹皱眉,“什么声音,你打他了?”他顿了顿,轻咳一声,“君泽,你别冲动,你先开下门,我会跟墨尘好好谈谈,你也冷静一下。”
周君泽忍的额头青筋暴起,是在无心应付他,扭头冲门口低吼,“够了!哥,你回去吧。”他深吸一口气,搂着墨尘温软身躯,打出几张感情牌,“从小到大,家里什么都是你的,父母对你寄予厚望,什么好东西都先想起你……我也从来不跟你抢。”
“我知道你喜欢女孩子,一直想娶个貌美可人的妻子,帮助你一起打理家业,眼下我已经和墨尘互通心意,他是我的人了,我不会欺负他,哥你放心。”
“天底下人这么多,总会有跟你志趣相投的,乐意与你做朋友,不差墨尘这一个,哥你总不会突然改变性向,要抢你弟弟的爱人吧?”
门外的男人沉默下来,伫立良久,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暧昧声响,他哪里还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沉重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内的动静更大了。
闷哼喘息夹杂着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
“老婆、娇娇老婆……嫩逼好会吸,操了好一会儿都不肯变软,一直在咬着我。”
“呃哈、外面、有人……不呃、太、太深了……顶到了……呃啊!里面还在去、呃哈、别操了、停下呜呜啊……”
“他已经走了,乖,别怕,小逼放松点。”
墨尘双腿战栗,臀肉都在细细地发着抖,阴茎毫无触碰,此时翘得老高随着男人的耸腰顶胯,摇晃跳动,马眼一张一翕吐着腺液。
“腿、没力气……哈啊……我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唔……呃啊啊啊——!”
周君泽二话不说搂住墨尘的腿根,小儿把尿般将人抱起来,肉屌全根没入,龟头顺势深顶,将肉嘟嘟的宫口操的变了形,碾住宫腔内壁。
酥麻尖锐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墨尘一手向后揽着男人的脖颈,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上身紧绷,吐着舌头潮吹不止。
肉穴痉挛得厉害,挤压着男人阴茎,从玄关走到床边,潮吹余韵一直未停歇,肉棒抽出时,肏成圆洞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晶亮水液,足足射了七八股才停歇,掰开穴肉,里头的骚红媚肉还在颤抖收缩。
又骚又漂亮。
周君泽脱下衣服爬上床,腰一挺,湿漉漉的粗屌转瞬没入肉穴,他跪直身子,抱着墨尘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连续操干。
“哈啊——!”墨尘眉头紧锁,眼尾下垂,泪水扑簌簌地落,“别、太猛了……呃哈……受不了、我不要……不要再插了……好胀!里头好酸呜呜呜……”
刚被操上潮吹,又要被迫高潮,无法抵抗的快感阵阵袭来,墨尘本能地缩起身子,扭着腰臀躲避,可哪里躲得开,没一会儿就尖叫着高潮喷水。
肉穴被肏软了,此时此刻,严丝合缝地裹着肉棒,像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因着高潮痉挛,止不住地收缩吸吮。
周君泽忍了又忍,还是没守住精关,肉棒微微弹跳着,龟头抵住略微张开的宫口,噗嗤噗嗤地射精。
这股处男精水憋了许久,射的又多又久,一次次拍打上宫壁,逐渐填满宫腔。
他射精时也不安分,轻轻晃着腰,阴茎在肉穴里打转抽插。
墨尘崩溃哭泣,染上潮红的身躯在床单上挣扎扭动,宛如可怜幼兽的垂死挣扎,“嗬啊……唔呃——!狗东西、呜呜啊……怎么、怎么还在射……肚子已经满了、盛不下了……啊啊啊!别、别磨了……”
好不容易等男人射完,墨尘精疲力竭地软下身子,双腿无力敞开,“丑东西,拔出去……”
“我还硬着呢。”周君泽哪里肯,今晚情事对他而言,才刚刚开始。
年轻男人的精力总是旺盛无比,肉屌硬的像是金刚钻,射完精也迟迟不肯疲软,精神抖擞得很。
第二轮时凿开了宫口,真正侵占了墨尘身体的每一寸,意识到这点的周君泽跟磕了药似的,压在墨尘身上,死死搂着,公狗腰晃得几乎出了残影,嘭嘭嘭地干着嫩呼呼的骚屄,交合处一片泥泞。
胸前的身躯沉重火热,墨尘四肢攀在男人腰背上,眼神涣散呆滞,他意识到哭骂阻止无用,也懒得费气力做无用功。宫腔里鼓鼓囊囊的,全是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和被堵住流不出去的淫水,阴茎抽插操弄间,墨尘恍似听见了水声,宫壁被凿的实在酸涩难忍了,他就恶狠狠地咬住男人的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可惜他泪眼朦胧,面庞绯红,一点威胁凶悍的样子都没有,只让人觉得可怜,好似一朵被人握在手心揉烂碾碎的娇艳玫瑰。
周君泽往宫腔里射了四回,阴茎刚抽离穴口,里头就迫不及待涌出大量浊白淫液精水,墨尘浑身瘫软,努力合拢的双腿颤抖不止,略一触碰,身子就触电般哆嗦战栗。
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小君泽精虫褪去,大君泽人性回归。他重新披上人皮,拢着软乎乎的墨尘温声哄了好一会儿,等墨尘有力气给他一个大比兜,他才抱着墨尘去浴室清洗。
一副嬉皮笑脸的欠揍嘴脸。
人设、积分。
墨尘冷静地盘算,他要让系统在这个小世界给他重塑妖身,死遁之后就在这里静心修炼,到那时,在他找个山林归隐之前,他高低要好好揍一顿周君泽出出气。
不。
只打一次怎么够。
他想什么时候揍就什么时候揍。
有法术傍身,他会做的不露痕迹。
越想越觉得可行,墨尘当即就跟系统聊这个事,结果被系统无情驳回,墨尘心情不虞,看着弓腰收拾床铺的周君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墨尘窝在小沙发上,飞起一脚踹过去:“二十多岁的人连个床单被罩都换不好,你还能干啥?”
周君泽扭头幽幽地盯着墨尘看了几秒,什么也没说,回过身继续忙活。
墨尘:“……”
妈的。
好一出“此生无声胜有声”。
周君泽的屁股有没有被踹疼他不知道,倒是他自己,身上哪哪都不得劲。他伸手摸了摸,饱受蹂躏的雌穴穴口已经闭合,只是有些红肿微痛。
他皱眉摸摸肚子,腰腹也已平坦。
可他总觉着里头还鼓胀得厉害。
他忍不住心生疑问,上次也是这样吗?
可能是时间隔得太久,他记忆里多是和艾伦在一起时所感受到的温暖与舒适,何况与那时欲火焚身的难耐相比,雌穴腹腔饱胀恐怕不会让他难受,只会觉得餍足。
墨尘自己不爽,也不愿意让身边的男人舒坦,翻来覆去又掐又挠,周君泽哄了好一会儿一点用也没有,最后捏着他的屁股,“既然这么精神,那我们就再来几次,这次用后面?”
墨尘闭眼秒睡。
“嗯?娇娇?老婆?”
“zzz……”
“睡得真快,好乖。”周君泽忍俊不禁,“晚安,墨尘。”
翌日一大早。
周君泽轻手轻脚地洗漱,将烘干过的床单被罩叠好放进衣柜,坐在床边戳墨尘的脸蛋。
今儿早上醒来时周君泽发现墨尘四肢都缠在他身上,难怪他昨晚做了个被蟒蛇缠住的梦。
好粘人。
指尖一戳,柔软的脸颊肉陷下去,松开就弹回来,他捏了捏,手感真好。
墨尘皱眉扭头,小声嘟哝:“别闹我、困……”
“好,你好好休息,我点了份早餐,大概四十分钟送到,备注让房门口了,你起来了别忘记拿,知道么?”
“……嗯。”
“乖。”
周君泽揉揉墨尘的细软黑发,垂眸注视着他的睡颜,胸腔鼓胀温暖,舒畅满足,眼底情不自禁泄出温柔情意,他不舍得离开,长臂一伸搂着墨尘,闭眼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机接二连三地震动,项目组的同学问他什么时候到学校。
「半小时就到,抱歉,今天有点事儿耽搁了。」
他凑到墨尘耳边不断啄吻,唇瓣蹭着他的耳垂耳廓,一叠声地叫“尘尘老婆”。
“啪——!”墨尘一巴掌扇过来,“滚,烦死了!”
周君泽嘿嘿笑两声,“老婆亲亲我,我就走。”
墨尘用被子蒙头,理都不理。
……
“周君泽!我们在这里!”男生看到缓步走来的周君泽,冲他挥手,等人走近时,他有些怔愣,目光飞快掠过周君泽的颈侧,“导师他们在……”
周君泽竖起衣领,“没事,昨晚惹老婆生气了。”
“?”
他像是路边的狗,突然被踹了一脚。
“导师他们在玉膳轩等我们,说先开个庆功宴发发工资,歇两天再忙下个项目。”男生礼貌微笑,只谈正事,绝不八卦。
周君泽:“哦。”早知如此,他就不来了。
吃过饭,周君泽去宿舍简单收拾几样行李,搬去墨尘的小窝,怎么赶也赶不走。
「系统,你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是他非要脱离剧情,不关我事。」
自从开学后,他的每一步都是往恶心人的调子上走的,剧情含糊,但他十分兢兢业业。
系统:「哦。」
短短一个字,墨尘越琢磨越心虚,「咳,你放心,我这次肯定会按剧情点死的。」到时候丧尸遍地都是,想找死还不容易?
系统:「嗯,系统相信宿主的能力。」
墨尘放下心来。
世界剧情围绕主角展开。
如果将其写成书,翻开第一页就是末日,讲述林越早期与二周强强联合,一路打怪升级,从a市赶往京都,后被政府招揽,加入研究组,带头研究出一系列药剂,终结末日。
整本书根本没有林墨尘的影子,他只活在林越的回忆里,在某次别人问及时,林越随口回答。
“另一个室友啊,他……脾气有点古怪。”林越简略道:“末日前宿舍闹得不愉快,他没跟我们一起。末日后我们去医院找他时,他已经死在了丧尸口中。”
至于如何不愉快,为什么林墨尘在医院,林越并没有对别人多说,只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自己的爱人,依偎在他怀里语气低落道,“如果我们没跟他起冲突,周哥他们没有动手,那、那他兴许还活着。”
爱人揽住他,“是他自作自受,这样的人在末世也活不长,活着也是个祸害,背地里指不定要玩心眼使绊子,别把他的事儿往自己身上拦,不值得。”
墨尘觉得林越他对象说得对。
眼下末日逐渐逼近。
林越还在学校专心学习,周君屹过来了两次,都被亲弟弟拒之门外,事不过三,一直到末日降临,他没有再来。
红月高高悬挂在夜幕中,纷纷扬扬的飘雪好似被染上了血色。
周君泽,这个主角身边的技术帝大佬、空间觉醒者,正搂着亲亲蹭蹭,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老婆这阵子总是蔫蔫的,真的没有不舒服?”
墨尘摇头,“没有不舒服,天一冷就这样。”
“真的嘛,你别骗我。”周君泽前阵子拉人去了医院,医生说只是体质问题,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接触到的肌肤细腻温凉,看着挺正常。
但要是出门,裹得再严实,没两分钟墨尘浑身都会变得冰冷,身上一点也存不住热气。
墨尘打了个哈欠,“真的没事,天天问烦死了。”
周君泽仔细掖好被角,关了灯,“好,我不叨叨了,咱们睡觉。”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柔,“没想到今年a市会下那么大的学,明天咱们出去堆雪人?我再出去买点暖手贴,给你上上下下都糊满,保证冷不到尘尘。”
“或者……我们用小阳台的雪,做两个小小的雪人,一个像你,一个像我,好不好?”
墨尘睡迷糊的时候问什么都会‘嗯’,小音调软和又可爱,跟清醒时吐出的冷言冷语大相径庭,周君泽特别爱听,让人想捏着他的脸颊肉,亲肿他的小嘴巴。
往常他这么絮絮叨叨地说,墨尘肯定会踹他的膝盖让他滚下床,但这几天不一样,墨尘整个人慵懒倦怠,懒得跟周君泽计较,显得床上床下都很乖软。
周君泽搂着娇软老婆,心里美得直冒泡。
a大已经放寒假,学生陆陆续续走光了。
林越准备留校泡实验室,今儿个实验室断网断电,他就早早回了宿舍。周君屹开了小台灯夜灯,桌面摆了一大片电子设备。
“周大哥,怎么了?”
周君屹:“学校停电断网,手机也没信号,学校外面也黑漆漆的,不见一点灯光。”
林越皱眉他看了看外头的血腥圆月,半开玩笑道:“这天象好奇怪,总不会是里那样,末日来了吧?”
“君泽和墨尘还在出租屋,我不放心。”周君屹已经开始收拾行李,“我准备去看看他们的情况。”
林越重新套上外衣,“我也一起去看看。”
只是没等他们出门,一股无法抵抗的晕眩感袭来,两人在宿舍跟喝了假酒一样踉踉跄跄,最终,两人在昏倒前找了椅子坐下。
这一夜。
有人像林越他们这般昏睡,有人和平常一样睡得很香。
有人则是昏睡加高烧,过了三两分钟再睁眼时,眼眶猩红,瞳孔漆黑,反应迟钝。等血月落下,黎明到来,就彻底变成毫无理智、以人为食的怪物。
从学校到墨尘的出租屋,往常周君屹只需要十几分钟,这次却足足花了三天。他和林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校园一片混乱,他心里焦急,担忧墨尘那边的情况,但面对老师同学的求救,他不能置之不理。
从宿舍出发时只有他和林越两人。
到墨尘小区楼下时,已经发展到15人,队伍里三个觉醒者,林越水系,周君屹雷系,李悦木系。刚觉醒的觉醒十分鸡肋,一汪小水流只能给丧尸洗脸,蔓生的藤蔓一折就断,也就周君屹的雷系有点用处,能让丧尸的行动迟缓。
“周队长,你看那个店门口的人……”
周君屹闻言望过去,那人身上的血污让他心头一紧。
“君泽!”
周君泽迟钝地转头,步履僵硬地走过来。他还保留着一丝神智,将装满暖手贴的袋子递给他哥,吐字含糊不清,“……嗬、给……尘……尘尘,沙……杀了我。”
队友们在后方时刻警惕,林越随着周君屹一起跳下车,听见这话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是林墨尘害的你?”
周君屹:“……”
“嗬……吼!”
周君泽怒极,脸上浮现狰狞青筋,黑眸牢牢住林越,冲他呲牙低吼。
周君屹接过袋子,“我会给墨尘的,他还好吗?你……”他眼眶一点点红了,闭上泪眼,伸手对准孪生弟弟的眉心,“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他。”
“嗬……嗬、好……”
浓缩的雷电瞬间贯穿周君泽的大脑。
周君屹缓缓蹲下身,声音哽塞,“林越,你带他们去清理周围的丧尸,我、我先缓一缓。”
林越意识到方才的失言,表情懊恼,给了自己一嘴巴,“……好,周大哥、你、你节哀。”
周君屹没出声。
他脑子乱糟糟的,闪过前些时日两人横眉冷对,敌意满满,闪过从小到大的相处情境……最终被刚刚的执着托付、缓缓倒下的身影占据。
他扒开弟弟的衣领,将拴着红绳的玉佩摘下,紧紧握在手心,攥到拳头发抖,青筋崩起。
丧尸闻着人味渐渐聚拢,周君屹将弟弟的尸身塞到自己车里,随队友一起杀出血路,进入小区。
楼栋里躺着不少丧尸尸体,均是一刀斩首,干脆利落。看样子是被被清理过,他们一路谨慎,来到三楼墨尘门前。
“咚咚咚——”
“墨尘,在吗?是我,周君屹。”
门内没有回应。
今时不同往日,周君屹耐心等着,“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外面不安全,通讯也断了,我们听到无人机广播,准备去京都,你要一起吗?”
门锁咔哒一声打开。
墨尘眼藏警惕,“你手里是什么,都是吃的吗?”
周君屹沉默几息,“是暖手贴。”
墨尘愣了一下,侧过身子,低声:“你们先进来吧,地方小,别介意。”
“不了。”周君屹回头,“你们去看看隔壁的情况,找个空房间清理出来,休息一下,我跟墨尘说几句话。”
这是周君屹第一次踏进墨尘家。
他拘谨地坐在小沙发上,“君泽他……”
“我知道。”墨尘忽然抱住他,埋首在男人颈窝,声音有些沙哑,“我好冷啊,你抱抱我吧。”
末日第二天。
半夜断电,空调熄火,但被窝暖和被子厚实,周君泽醒来感觉还行,昨晚做了一晚上‘末日’‘觉醒’之类的梦,脑子有点疼,但看到外面混乱的情况时,他意识到噩梦成真。
见墨尘没有觉醒,周君泽严令禁止他出门。
可他只是去做个饭的工夫,再回来时被窝里墨尘身体都冻僵了,他搂着墨尘差点哭死过去,等到墨尘身体回暖,周君泽重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脉搏,他后怕不已,哭的更大声。
发热发暖的东西一跃成了比食物还要重要的急需品,周君泽出门寻找,墨尘则贴着七八个暖宝宝,拢着被子坐在几个蜡烛旁。
男人回来的很快,把东西撂下就又要走。
墨尘觉得够用了,拉住男人的衣袖,看到了一处乌黑抓伤。
“尘尘别怕,没事的,觉醒者……不容易被感染。”男人笑着安抚,“我再去找点,暖宝宝不热了就再拆几个,乖。”
“……嗯。”
或许别的觉醒者能扛过去。
但周君泽不一样,他想让墨尘活下去的念头太强烈,宁愿死的是他。
墨尘的死劫就这么过去了。
周君泽还清醒的时候,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清理楼道、杀丧尸、找东西。吃的、喝的、蜡烛、火柴、打火机、木炭、碎煤块、甚至半夜跑去砍柴火……任何他觉得墨尘会用得上的,都往墨尘这边送。
周君泽隐隐有预感,他抗不过去的。
他在一个小超市的仓库里找到了好多暖宝宝。
他开心坏了,一股脑塞到空间里,剩下的用袋子装好,回去的路上他想哼歌,嗓子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他僵硬地扭头,看到玻璃反射出的怪物面容,脚步停滞。
他不敢上去了。
神志开始模糊,只余下执念。
倒在地上,意识消散前,他心头还很遗憾。
却想不起来是遗憾什么。
剧情关键人物意外‘死亡’,系统以此为由,让墨尘继续留下来,免得剧情出现大变动影响结局。
为了安抚墨尘的情绪,它连夜给墨尘塑妖身,积分当场兑换为70年修为,还赠送了30年给宿主凑个整。
「宿主别难过了,周君屹跟周君泽长得一样,你可以找他当替身,这次也不扣积分。」
「我没有难过,我是生气。」墨尘气的眼眶通红,「说了多少次我只是睡、着、了,睡着了!他妈的世界末日都能出现了!觉醒者和丧尸都满地跑了!我因为个人体质冬天困一点怎么了!为什么就不信我说的话,脑子跟摆设一样,蠢得要死,死了活该!」
系统默默盯着情绪检测模块的数据,没再说话。
周君屹的坐标离的越来越近。
……
温凉软玉在怀,周君屹心脏怦怦跳,手臂悬在墨尘腰背上,僵硬了好半天才缓缓落下。
“君泽将你托付给我了,以后我会照顾好你的,别怕。”
墨尘:“……嗯。”
一声闷闷的小鼻音。
好、好乖。
周队长彻底将刚嗝屁的弟弟抛在脑后,说好的只是进来说说话,但一被投怀送抱就昏了头,做饭,洗衣,烧洗澡水。
墨尘三言两语把周君屹哄得迷迷糊糊,让男人先去洗干净,爬上床当暖宝宝等他出来。
男人就像个大火炉,体温比周君泽还要高些,墨尘钻进去没一会儿就被暖的热乎乎的,一边乱蹭一边舒服的直哼唧。
周君屹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他身上越来越热,俊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结结巴巴说,“小墨,要不、要不我们还是穿上衣服吧。”
墨尘大腿的嫩肉磨蹭两下滚烫的肉棍,笑了一下,“没事,我理解,正常生理现象,我不介意,这样睡暖和。”
周君屹:“……”
可、可这样他睡不着。
皮肉相触,身躯紧贴,和喜欢的人如此亲昵,周君屹实在是控制不住,但墨尘……他能感觉到,人家那地方乖乖软软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周君屹心里哇凉,但他小兄弟不肯低头,非要热脑袋贴人家凉腿根,他只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动腰蹭回去。
一分一秒如此难熬。
大墨尘安静下来不再乱蹭,小墨尘开始抬头。
周君屹憋得住,墨尘忍不了。
墨尘撤去控制下半身的法术,翻身压住周君屹,“你说要照顾我,是不是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见周君屹点头,墨尘眉眼弯弯,“我身上不冷了,但身体里还很凉,想吃点热的东西。”
周君屹第一反应是下去给墨尘烧开水,再煮碗泡面什么的。
但墨尘握住了他的性器。
周君屹像是被捏住命脉,不敢妄动,“小墨,我、你……”龟头蹭到一处湿滑柔软,像是一张小嘴,轻轻嘬吸他的龟头顶端。
额头汗水滴落,男人艰难挤出几个字:“我们……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人死如灯灭,难不成我还要给他守寡?”墨尘直起身子,冲男人掰开肉穴,“还是说你只喜欢女孩子,觉得我的身体畸形难看?”
周君屹被眼前这景象冲击到了,他眼神发直,木愣愣地摇头,“不、不是。”
“我男女都可以,尤其是,尤其是你这样的。”
“好漂亮……”
他纤长浓密的眼睫颤抖不已,一副娇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摸一摸?”
墨尘:“……”
一个大男人啰啰嗦嗦磨磨唧唧的。
墨尘直接坐上去堵住他的嘴。
“嗯唔?”
湿漉漉。
软绵绵。
香喷喷。
是墨尘的味道。
比他曾经在墨尘颈侧嗅到的淡香浓郁许多。
墨尘不知道男人的心理活动,只觉得这家伙木讷得很,一点也不见社交场上的圆滑,舔穴吃逼的技术更是烂的一批。
今晚的墨尘耐心不足,不想费工夫一点点教。
他抬起腰臀,披着被子挪到男人胯下,重塑的妖身比先前的人身更适合与人欢好,穴肉紧致绵密,淫水黏腻充沛,墨尘扶着肉棒对准穴口,一点点坐下去,柱身掠过穴道,撑开每一寸媚肉。
周君屹闷哼一声,他听不见来自良心的谴责,忽略大脑深处的细微刺痛,耳边只余下阴穴吞吃肉棒的含糊水声和墨尘的闷声哼叫。
“嗯哈……呜!”
肉棒劈开穴腔,直直肏到紧致宫颈,细韧腰肢抬起又落下,丰沛汁水裹满每一寸肉棒,进出抽插的动作更顺利了。
肚子里又热又涨,但胸前凉丝丝的,被冷风和情欲裹挟的奶尖硬挺微颤,墨尘喘息着趴下,将两人一同笼罩在被子里,屁股左摇右晃。
吞吃时穴肉放松,一点点吞到底,让龟头贴上深处的淫荡小嘴,再晃着屁股磨两秒,小逼就跟发大水似的分泌淫液,但不能多吃,不然肉穴会控制不住地高潮。
墨尘想延长这份快感。
吐出时穴肉收紧,能清晰感受到嶙峋青筋划过阴道媚肉的快感,等龟头退到浅处骚点,再来回吞吐几下,快感四处乱窜,墨尘爽的臀尖都在发抖。
周君屹安分守己地躺在床上当一个老实的按摩棒。
他一开始不敢乱摸,只敢借着睫毛的遮掩,用暗沉的眸子看着墨尘自娱自乐,没一会儿胆子大起来,手掌开始在墨尘身上游走。
肩胛骨、脊椎、腰窝、肉臀。
每一寸都让他爱不释手。
他顺着臀缝摸上肛口,指腹打着圈揉弄。
那日他站在墨尘门口,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对墨尘的心意,在小区外头的花坛上呆坐两分钟,接受了这份转变。
他明白的太晚,墨尘已经被弟弟捷足先登,因着父母对弟弟的忽视,他身为哥哥一直有在努力补偿,希望能跟情感淡薄的弟弟建立起兄友弟恭的和谐关系,可惜效果微乎其微。
眼下只要他退一步,兄弟亲情就有转圜的余地。
可他忍不住,他控制不了他的心。
几次打着关心弟弟的名号找上来,私心却只想多看墨尘两眼。夜里辗转难眠,他抱着不可言说的心态,登上涩涩网站跟海绵似的汲取新知识。
毕竟,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下次,他绝对不会再退让。
眼下到了他发挥用武之地的时候了,却被墨尘腿心的漂亮小批打了个措手不及,还那么主动地把他的东西吃进去。
周君屹喉咙滚动,手指亵玩后穴,偏头去找墨尘的唇瓣。
指腹摸索到前列腺点,便开始摁揉、摩擦、抽插。
墨尘爽的呜呜哼叫,他腰肢发软,缩着的肩膀微微颤抖,没一会儿逼穴就绞着男人的肉棒攀上高潮,穴肉收缩蠕动,竟将小半个龟头吸进宫口,淫液喷洒在热烫的龟头马眼,劈头盖脸,舒爽无比。
周君屹闷哼一声,手臂收紧,插进屁穴的两根手指死死碾住骚点凿弄,深埋在阴穴的性器抖动着射出精液,直直打在宫壁上,很快填满了宫腔。
“射了、去了呜……呃啊……嗬啊啊……!”
他们身躯紧贴,呼吸交缠。
墨尘吐着的舌尖滴下涎水,被男人的舌头勾走吞咽,男人犹嫌不足,张嘴含住舌尖吸吮舔舐。
“哼唔……哈啊……”
墨尘下体三处同时高潮,浓烈的快感让余韵也变得绵长,他缓过神时,舌根都被男人嘬的发麻。
墨尘哼唧着收回舌尖,在空中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共舞,水声淫荡,场面涩情,久久未曾分开。
“唔……你身上好湿……黏糊糊的。”
“太热了,小墨还冷吗。”
墨尘摇头,他掀了被子坐起来,男人也随之坐直。
“用后面、再做一次。”
“好。”
肉棒捅进扩张好的肠穴,前头的淫逼没了东西堵住,精水淫液汩汩泄出来,像是撒了尿似的,交合处被弄得更加狼藉,床单也没眼看。
墨尘微微倾身,将女穴压在男人的胯下耻毛上,随着男人的挺胯耸腰,磨蹭戳弄。
“唔哈……好深……插到底了唔……”墨尘缠着男人的脖颈,挺起胸乳,将软嫩的奶子凑到男人脸前,“舔它……吸一吸……唔哈!轻点、轻点咬……”
牙齿咬着奶子根部扯出好几厘米,又猛地松开,奶尖回弹,上面缀着浅淡的牙印,根部红肿得可怜。
“呃啊——!”
周君屹懊恼自己失了分寸,赶紧凑上去轻柔地舔舐,同时抱着墨尘的屁股换了姿势,手掌掐着软韧腰侧,肉棒对着肠穴深处的骚肉狂轰滥炸,如此猛干了几十下,揪着他头发的手卸了力气。
白嫩的臀尖被拍打的啪啪作响,缠在周君屹腰跨上的双腿渐渐下滑,他干脆把墨尘的腿架到肩膀上。
“唔啊啊……好深、呃哈!不行……太快了、太……咿咿呀——!”
龟头次次凿进深处的穴腔,那处骚肉被顶肏得酸麻不已,墨尘口水眼泪齐流,睁着失神的双眼,射精高潮。
就连女穴都贴着男人的胯吐出一大滩水,淫荡的小逼自作自受,被耻毛折磨的又疼又爽,只摩擦着外阴和阴蒂,就和后穴一起哆嗦着喷水潮吹了。
高潮失神的墨尘格外迷人。
那股盛气凌人彻底不见,只余下柔媚撩人。
像是糜丽的山精妖怪,专门唤起情欲,勾人心魄,只恨不得教人使尽浑身力气,泄光精水,死在这妖精的肚皮上。
周君屹脑袋忽的一阵尖锐刺痛,他闭眼换了两秒,刺痛消失,便将这事儿抛在脑后,掰开墨尘的腿根,将艳红淫靡的逼肉暴露出来,“小逼好漂亮好骚、里头在蠕动着吐精液呢,真就被肏惯了,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墨尘迷茫地望过来,身上暖洋洋的感觉让他很舒服,他弯起唇,迷迷糊糊想着双修的性爱就是不一样,冲身上的男人伸开双手,“要抱抱。”
抱个屁!
刚见面就勾引人,掰开小逼迫不及待往男人脸上坐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周君泽那玩意不行没喂饱过这骚货!
妈的,还笑那么乖那么软,他是不会心软的!
周君屹俯身拢住墨尘,“小墨乖,我……”好像听见了周君泽的声音。
他话没说完,就双眼一黑,晕倒在墨尘身上。
墨尘:“……?”
墨尘愣了一会儿,估摸着可能是融合过程的后遗症之一。
他之前还有点不确定,现在随意一瞥就知道这男人什么情况,正如他猜测的那样,比一体双魄更要罕见的双体一魄。
按理来讲,分魂生来就虚弱、痴傻,且注定早夭,身死之后,运气好的话能归入主魂逐渐融合,运气不好的话就直接消散,主魂没了分魂在侧,后期也好不到哪去,下辈子投胎肯定是个痴傻儿。
但周君泽这个分魂,心眼子比主魂都多,看着活蹦乱跳能活九十九。
就算身上带着点神兽血脉,也不至于这样。
所以墨尘一直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他看着二周在身边晃悠,就像是看见两个艾伦转世,不晓得哪一个是,想想艾伦那个舔狗似的劲儿,就简单粗暴判定谁先对他出手谁就是。
今天周君屹过来,他正拖着尾巴想走,那点子‘协助主角救世’的积分谁爱要谁要,他在这个世界活的久点,修为自然会攒上来,还差那点十年五年吗。
但直觉驱使他去看看。
开门后,墨尘反思自己,他为何变得如此奢靡,白送的积分不要白不要。
到时候带着主角打怪升级时,再顺路,找找有没有花草吸收魔气后异变成玄植灵草,捣碎了给男人喝,免得出了岔子变成神经病。
现在好了。
“唉。”
墨尘长叹一声,施了清洁术,将二人连带着床铺清理干净,恢复整洁,他翻身趴在男人身上,闭眼冥想。
希望明天醒来时,面对的是个正常人。
翌日清晨。
墨尘的希望落空了。
从睁眼到现在,男人一会儿红着眼眶,控诉他的无心无情,只看中他的皮囊,只把他当按摩棒,往日深情与时光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一会儿横眉竖眼,低骂周君泽卑鄙无耻,竟然要挟哄骗、强迫逼奸奸,他没有这样的弟弟,妈的,死得不冤。
然后自己跟自己吵起来了。
墨尘:“……”
眼下魔气肆虐,魔物纵行,少部分有神兽血脉的觉醒者和大部分普通人夹缝求生……
唉。
世界乱成这样。
精神病院肯定也关门了吧。
周君屹周君泽的情况,用人类的诊断来说是精神分裂。
人类针对精神分裂的治疗手段有两种,药物治疗、认知重塑。玄门和妖族针对一体双魄或是融合中的双体一魄的方法与之类似,关键还是他们能不能相互接纳。
幸好墨尘在实习期小世界有处理类似情况的经验。
那主角一体双魄,两个魂魄性子水火不容,一个一心搞事业,一个疯狂拖后腿,墨尘当是个要暗戳戳辅助主角搞事业的炮灰反派,专挑拖后腿的魂魄操控身体时出场,上来就是暴打一顿,只是有次他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弄死主角,被系统扣大分——幸好只是实习期评分,不是积分。
但结果是好的!
最后主角实现宏图大业,有能力找天材地宝给另一个魂魄塑造身体,成功分离,还携手走上了婚姻殿堂。
他用这点跟系统据理力争,将他岌岌可危的评分拉到平均线以上,勉强通过实习考核。
也是因为那个神经病主角,让现在的墨尘有些左右为难。
墨尘看了会儿狗男人在他面前发疯,一面觉得尾巴痒想抽上去,一面又担心系统扣他积分,思索半晌,他轻咳一声,上前抱住男人的腰身,声音放柔:“君泽。”
争执声戛然而止。
男人因愤懑而绷直僵硬的身躯逐渐放松下来。
“嗯。”
“不生气了,乖。”墨尘顿了顿,“你不喜欢,那以后就不做了,好不好?”
周君泽没说话。
他再次睁眼时,被困在一个黑漆漆的奇异房间,透过狭小的窗户,能模糊感知到外界,眼睁睁看着墨尘对他的‘死亡’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转眼就能主动坐上周君屹的脸。
周君泽当场发疯,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砸开禁锢冲出来。
他注视着墨尘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歉意,吐出的话轻飘飘的,周君屹感觉不到任何诚意,好像在墨尘眼里,他和周君屹没有什么不同,只随口一哄,根本不走心。
分魂本就虚弱,情绪波动过大,转眼沉眠于意识深处。
周君屹重新夺回掌控,他窥见了周君泽与墨尘的相处,彻底撕掉了墨尘身上‘弟弟的爱人’这个标签。
不过是周君泽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代替弟弟向墨尘道歉,墨尘笑笑说没关系,跟着他一起出门。
墨尘加入这支小队,他向周君屹证明自己的嗜睡已经好了,没有大碍,支持队伍的原计划,即刻北上,期间不停更换交通工具,如果道路实在被车辆堵得厉害,就步行跋涉,前路遥远漫长。
随着时间流逝,觉醒者能力逐渐增强,与队伍中普通人人的差距逐渐拉大,成为击杀丧尸的主力,普通人推拒幕后负责后勤。
月明星稀,某加油站。
数百人席地而坐、或躺下休憩,都是在路上遇到的同行者。
周君屹的队伍有三个觉醒者,战力颇多,不少人想加入或拉拢,但他们看不惯某些队伍的风气,社会秩序崩坏后连道德也沦丧至此,不把老弱病残当人看;也担心吸纳新人会破坏队伍本身的风气,稳妥起见,周君屹跟队友商议后做了决定,没有接纳新成员,也没有归入其他队伍,只是保持‘同行’关系,并与部分作风不错的队伍达成同盟。
杨虎,就是他们的同盟之一。
这个人肤色偏黑,一口大白牙呲起来特别显眼,相貌粗犷英俊,行事稳重有度,这会儿正和周君屹凑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行进路线。
另一边,墨尘和队伍里两位老教授坐在一起。
“老师,你最近眼睛还好吗?”
竹青华拨弄火堆的动作一顿,说道:“还是那样,看不清人。”
墨尘:“那就好,不疼不痒的,应该没啥大事,老师也别太担心。”
竹青华笑了笑:“我知道,谢谢小墨关心。”
墨尘皱眉,“您别想太多,现在还不到您发挥大作用的时候,等上了京,说不定我们还要仰仗您呢。”
竹青华佯装恼怒,“你这孩子,净瞎说。”说罢,眉宇的愁绪散了不少。
旁边的魏江笑呵呵插嘴,“小墨咋不安慰安慰我这个老头子,我可比竹老师年纪更大,更擅长拖队伍后腿。”
三次。
足足三次。
如果不是墨尘眼疾手快,他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墨尘无奈,“您别这么说,知识就是力量,都会有用的。”
唉。
他是真的不会哄人。
“这样吧。”墨尘从兜里掏出三个硬币,“我给您俩算一卦。”
“哟,小墨还研究八卦占卜啊?”魏江凑过来,“那不如算算这乱象什么时候结束。”他不乐意用‘末日’形容这场巨变,不吉利。
“都算,都算。”
墨尘扔了两次硬币,眉头越皱越紧,面容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般神态唬住了魏江,但竹青华看不清,“小墨,这结果怎么说?详细分析分析?”
墨尘深吸一口气,甩了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