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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你求来的爽吗(/耳光/几把抽脸/磕头/踩批)(1 / 2)

不用他多说,孟怀琰请罚的时候,就自觉在他面前跪好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孟应星却冷着脸,没有说话。

这次的性质和她之前那些所谓的错误都不一样,不是情事里故意找借口的惩戒,要比那个重要的多。孟应星不想就这么草率地罚到床上去,皱眉,敲敲桌面:“起来。没跟你算完账呢。”

“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她跪着不动,“哥已经教过我很多遍了,人生是我自己的,做决定要对自己负责……我没有对自己不负责任,我又不想成为特别知名特别了不起的艺术大师,我就想在哥哥这里当咸鱼,也能养活我自己……”

“你怎么知道能养活?”

“那……你也没把我养死嘛……”她眨眨眼,振振有词,“我真的想过了,你看你名气和客户都已经有了,我的能力也没有比你七年前差,哪怕你退休了我也能接手你的工作室,不会砸你的招牌,那我就跟在你后面捡点好处不行吗……”

好有道理,孟应星默了默,几乎被她说服了——他本来也是这个想法,只不过觉得她若能多积累别的经验更好,可是……她都说了志不在此,只想当咸鱼,他还能说什么?

“你自己是这么想的?”

孟怀琰点头:“真的,绝对不是因为想一直跟哥哥在一起才……”

她说到一半,自觉有点欲盖弥彰,闭嘴。孟应星瞪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正色:“就算你知道我也要说——你可以在很多选项里自由选择,但是,不要因为我、因为任何人,放弃你本来应该有的选项,明白吗?”

“明白!”孟怀琰态度好得不得了,“我保证,我发誓!”顿了顿,她看孟应星的脸色好了不少,往前挪挪,脸颊蹭他的膝盖,撒娇:“我就是太离不开哥哥了嘛,哥哥要对我负责……”

孟应星心情确实好了点,但不是能放过她的“好”,而是愿意满足她的“好”,冷笑:“离不开我,还是离不开鸡巴?”

想也知道不能说是后者,孟怀琰理直气壮:“当然是离不开哥哥,那个……鸡巴又不会自己操我……”

这一场惩罚终于还是不免惩罚到床上,孟怀琰从书房爬到卧室,感觉孟应星起初没跟着,后来才追上来,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似乎是皮鞋底粗糙花纹的触感。她猜出来了,腿就有点软,不自禁地并了并,才接着往前爬,腰和臀都一扭一扭的,看得孟应星嗤笑:“骚货。”

“我只对哥哥发骚。”她爬到床前的垫子上停下,忙不迭地表忠心,“只有哥哥,只喜欢哥哥,只想……舔哥哥的鸡巴。”

孟应星没急着难为她,剥掉了她的吊带裙,示意她动作。孟怀琰讨好地凑过去亲亲他的手,脸贴着腰胯,等他解开裤子,就伸出舌头舔上去。

她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不见得是因为多么乖巧,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内裤剥下来。孟怀琰如今已然熟能生巧一心二用,小幅度地脱衣服也没碍着她将眼前的性器吃得啧啧作响,于是孟应星也就权当没看见她急不可耐的小动作,拨弄她颊边的碎发,梳理到耳后,拍拍她的脸,夸赞:“真乖。”

她抬头,唇边还挂着一条银丝,另一端连在龟头上,其实不知道孟应星今天为何这么好说话,但既然他心情不错,她也就放松下来,舔舔嘴唇,又说:“谢谢哥哥,我是哥哥的乖狗。”说着,还想蹭他的鞋,恨不得磨着小逼再摇尾巴给他看。

孟应星眯了眯眼:“乖狗是你这么当的?夸你一声乖,能把吃到一半的鸡巴吐出来?”

得意忘形的小贱货,最该被狠狠惩罚,尽管这得意完全来源于他的纵容。孟怀琰肩膀缩了缩,旋即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仰着脸往他顺手的位置送,一副欠抽的样子,被他掐住下巴,没等到巴掌落下,又主动历数自己的罪行:“对不起哥哥,哥哥罚我,我是发骚的贱货,贱货没专心给哥哥舔鸡巴,只知道自己发骚,该被哥哥……”

话音未落,嘴被捂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孟应星扬手,落下,反手,再抽。他边捂紧她的嘴,边正反手一连抽了七八记耳光。孟怀琰起初还眼睁睁看着,后来泪水模糊视线,哭也哭不出声,都被扇得昏了,才盼到他松手,又听他说:“知道为什么捂你嘴吗?”

“我、我不……”

他本来也没想等她回答:“免得你牙齿刮破哪里——但更重要的是,小贱货就该做个安安静静的物件……”孟应星低头,声音也随之放轻,一字一顿,“别吵。”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哪里还敢说话,怔怔地点头,脑袋被掌心一按,不用他如何用力,就知道乖乖低下去接着给他口交。她自知做错了事,似乎要将功折罪一般,吃得更卖力,脑袋一点一点的,性器在嘴里进进出出,捣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而他竟然连这也不满意,仿佛先前的所有纵容都是为了在这时候加倍讨回来,把不听话的小狗罚得彻底说不出话,扯着她的头发拽起来,又甩了一巴掌,训斥:“不是说了让你别吵吗?”

“对、对不起……”

又是啪的一响。这下孟怀琰总算知道不该出声了,抿着唇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孟应星也不要她舔了,扶着硬邦邦的性器,左右来回甩在她脸上。

一时间屋里都是鸡巴抽脸的啪啪声,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这声响挨罚——早在很久之前,她赋予孟应星找借口惩罚她的权力时,一切就已经注定,只要他想罚,惩罚必定永无止境,她会永远动辄得咎。

想到这个,孟怀琰的眼泪和淫水都流得更凶了,直到精液射在她嘴里,她伸着舌头给孟应星看,他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给了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又扇上她泛红的脸颊。

“琰琰就喜欢这样,是吗?喜欢跪在我脚下摆出这副欠抽欠操的样子,变成哥哥的精盆肉便器,上下两张嘴都用来当我的鸡巴套子,是不是?”

孟怀琰被羞辱得发抖,点头,大腿不自禁地夹紧。她嘴里含着精液,压抑吞咽的冲动,本能地憋气,孟应星怕她呛到,停了停,下巴向外抬了抬示意:“去吐掉,漱了口再回来。”

“嗯嗯嗯……”孟怀琰摇头,哼出抗拒的鼻音,大脑不自禁地回想上次,不知不觉间已经接受了“吐掉是惩罚,而咽下去才是奖励”的设定,流水流得非但穴口抽搐,连小腹都隐隐有些酸,想求他,又说不出话来,满脸焦急,退开一点,低头磕了两下。

孟应星把她拽了起来,脸上是笑着的,看不出别的情绪,问:“琰琰这样,是在求我允许你咽下去吗?”

她只有点头,听他紧接着又说:“起初是磕着头求我操你,接着是求我让你在鞋尖上磨逼,现在连吃哥哥的精液也要这样求我……琰琰怎么变得这么下贱啊?”

“呜嗯……”孟怀琰几乎要软倒下去,不知道自己能否认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头。还好,孟应星没有继续羞辱她,拍拍她的脸,语调及时变得和缓:“没关系,哥哥很喜欢——咽吧,不是琰琰求来的,是奖励。”

她咕咚一声咽下去,张开嘴,低低喘气。孟应星低头吻她,看她满脸通红,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不禁微笑,又多亲了两下她的唇角,待她稍微平静一点,却立即直起身,抬脚踹向她的肩膀,把她踢倒在地,左脚踩着大腿,右边鞋尖碾在她的腿心。

“这才是你求来的,爽吗?”

孟怀琰已经顾不上回答了,过量的快感席卷全身。鞋底凹凸不平的花纹印在穴口,渐渐与软肉更紧密地贴合,从上到下,先是踩住阴蒂,重心慢慢转移到穴口,堪称恶意地碾磨。她的脊背靠在地面上,颤抖的余地都少之又少,遑论挣扎,然而穴里还是又沁出一汪水,热的,和肿痛的感觉同时袭来,烫了她一下。

那里已经变得很滑腻了,粗糙鞋底碾着肉的摩擦感转瞬即逝,孟应星踩了两下,水就多得能顺着臀缝流下去。再踩下去时,改成鞋尖,抵在软肉中间往上推,顶着微肿的阴蒂,剥得更暴露,再调整角度,又碾。

孟怀琰昂着头尖叫,叫哥哥,又掺杂着大量无意义的音节,她爽得头脑发昏,身体乱抖。孟应星又是狠狠一碾,踩得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哭叫,抬脚一看,腿心已被踩得不像样子,阴蒂肿起,粉嫩的软肉翻着,身下积了一滩水。

他又问了一遍:“爽吗?”

“爽、爽的……谢谢哥哥……”

她身体还在高潮边缘,喘息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笑了笑,抬脚,又是一碾,踩出剧烈的战栗和尖叫声,然后把爽到喷了水的小姑娘捞到大腿上来抱着,亲亲鬓角,在她崩溃的喘息中低语:“爽就好……哥哥能让你爽就好了,乖乖。”

孟怀琰贴在他身上,喘息,喘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扭转身体,跪坐在孟应星腿上,试探:“哥哥还生气吗——哥哥是不是不生气了?”

孟应星本来还想板脸吓唬她,没忍住笑了出来,无奈,也就不装了,捏着她微红的脸颊的软肉,问:“不生气了怎么样?不生气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没有想为所欲为……”孟怀琰嘀咕,心虚地低头,又瞟了他两眼,最终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那我以后可以直接去哥哥那里上班吗,我好累我不想努力了……而且我也离不开哥哥……”

孟应星一点也不想跟她在床上讨论这种问题,本打算避而不答,事后再谈,可她居然不依不饶,一边追问,声音软软地问着“好不好嘛”,一边在他肩膀上、脖颈边吐气,似乎非要趁着他此时心软、缠他答应不可。

他咬了咬牙,捏住孟怀琰的后颈,像抓住不听话的小猫:“之前谁跟我答应得好好的,这一年多积累经验,多做尝试,这才多久?不装了?”见她心虚,回避自己的视线,孟应星更恼,又嗤笑一声,补充:“离不开我……离不开我的意思是,要永远被哥哥抱在腿上打屁股吗?”

“呃嗯!等等!我不是……”

她话音未落,已经被翻了过去,趴在孟应星腿上,眼看逃不过一顿打。孟怀琰懊恼地想,她早该猜到的,两人衣服都没穿上,孟应星根本不会在这种时候答应她……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的肩膀忽然塌下来,视死如归地改口:“哥哥说的对,我想永远被哥哥抱在腿上打屁股……哥哥打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孟应星啧声,正要说什么,她又有些焦躁地追加一句:“你要打就打嘛!”

到了这个地步,孟应星当然不打算跟她客气,啪的一声,响亮地拍了下去。臀肉挺翘软弹,大概是因为趴在他腿上,臀尖和腰部之间的曲线更加凹凸有致。孟怀琰吃痛地嗯哼一声,条件反射地道谢:“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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