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穆:先别急。我知道的不多,不代表我不知道。当年我也是为了报道这个案子调查过的。
季时余:那你都查出什么来了?
车穆:你当年出事地附近早就荒凉了。住那的人要么是无家可归的人,要么就是没钱搬走的钉子户。有个老汉曾看见过有一群陌生人去过那里,而且还有小孩子。
季时余:小孩子?这些人哪来的?
车穆:不清楚。另外除了小孩子,还有一个光头。
季时余头疼再起,不觉紧紧皱起眉头。
秦飞章注意到季时余表情的变化,笑声询问道:还好吗?
季时余摇摇头,没事。我还可以坚持。
秦飞章犹豫了下,还是选择相信季时余。
季时余忍着头疼继续追问车穆,还有呢?
车穆:当时有人给我寄了信还有钱,封了我的口。就没有然后了。
季时余听笑了,你还挺听话。
车穆:这叫做识时务,毕竟小命要紧。
秦飞章:当初为什么没有把这些信息告诉警方?
车穆笑了,理直气壮道:告诉警方?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警方给自己找麻烦?吃饱了撑的吗
?
不屑的样子一眼便让人看出他对警察不满的态度。
他是故意的。
秦飞章倏然觉得自己也是多嘴一问,明知道车穆是个什么样的人,还问出可笑的问题。
车穆:不过有件事我倒是可以和你们说说。
季时余:什么事?
车穆:那封信上有一股香味。
季时余:香味?
车穆得意一笑:寺庙的香。
季时余一怔,又回到了寺庙。
车穆:一个光头,寺庙的香,你说有没有关系呢?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此时,季时余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些画面,无论他怎么晃头也散不去这么场景。
一口井转瞬间间变成一座佛像,又一眨眼变出一座座金山。
秦飞章见状感到不妙,今天,谢谢你。
车穆笑得肆意:不用,记得给我烧纸。
秦飞章:放心,不会忘的。他不给你烧,我也会给你亲自烧。
低沉的声音散发着寒意,冷得让人哆嗦。
车穆感受到了切切实实的压迫,识相地闭上了嘴。
秦飞章推着季时余回到车上,我送你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