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余:什么?
吕半仙:受过的恩惠终要还。既是苦, 也是甜, 望珍惜。
季时余不懂吕半天这句不着边际的话,眉头不禁皱起, 问:什么意思?
吕半仙摇摇头:时机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又是神神叨叨的这一套,好在季时余习惯了吕半仙这人的做法,好吧!
看着人离开,吕半仙蹒跚地回到蒲团上,拿起桌上的两根红绳打了个死结。
秦飞章和季时余再度回到车上。季时余刚要开口,被秦飞章抢先一步,打住,不行。
季时余:我还没说,怎么就不行?
秦飞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今天肯定不行。你已经出院快三个小时了,必须回医院接受医生的检查。
季时余想了想:好吧!
在外呆太久,季时余说的身体到了极限。坐上车没多久,人就睡了过去。
回到医院,医生满眼埋怨地盯着秦飞章,说好的是两个小时,现在超了多少,心里没点数吗?
秦飞章在医生面前收起了一贯的威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低声下气开口道:不好意思,医生,不会有下次了。
医生白了一眼秦飞章。
又是一个不听话的祖宗,医生不客气道:还想有下次?
秦飞章:没想。
医生叹了口气:行了。让他休息吧!他这一觉估计会睡很久,最好不要打扰他。
秦飞章:好的。
送走医生,秦飞章向季时余的父母致歉,不好意思。
季兴业了解自己的儿子,不是您的错。季时余主意太正了,一般人劝说不动。
秦飞章:是我这个做领导的没能做好。
季兴业笑着摇摇头。
季时余一觉睡到了的去向。
昨天两人说好了,秦飞章会来医院接他。
季时余开口道:妈!
余诗桃听到儿子的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围到季时余身边,开心道:醒了。
季时余借着余诗桃的力慢慢坐了起来,秦队没来吗?
余诗桃:没有。
季时余:有打过电话吗?
余诗桃:嗯,打过询问过你醒没醒?
季时余左顾右盼巡视了床一周:我手机呢?
余诗桃:别急,我去给你拿。
季时余拿过手机拨通了秦飞章的电话,秦队。
秦飞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