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就忽略了疼?
许知岁瞪大眼,只觉得他说话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正想说什么,他忽然从沙发椅上下来,再拉着她起身,“我们现在就回去。”
必须试试,忍着痛也要试试!
或许,那种事做起来,真的就能忽略那点头痛了?
许知岁被他拉着走得飞快,张了张嘴想说也不必这么身残志坚,几个月还是可以等的。
可看着他连背影都写着着急两个字的样子,最后也没说出话来。
最后无奈一叹。
他想试,那就试试吧,只要别逝世就好。
暗杀这两个蠢货
治疗室外的办公大厅,梁浩言正拿着手机看直播。
看得眉开眼笑时,听到治疗室门响,他抬头看过去,“四哥你醒了,有没有什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只留一道残影。
他愣愣转头,刚才出治疗室的人已经飞快的跑出工作室大门了。
只有许知岁来得及在门口时回了个头,给他挥挥手做再见。
梁浩言也忙抬手,还没来得及挥起来,人就已经不见了。
他对着空气挥了挥手,然后尴尬的收回手抓了抓自己的发型。
面带微笑,心底p:这是急着去投胎吗?
沈遂之自己倒是不急着投胎,不过他倒是有些急着让自己女儿能投胎。
按照他所想,他写的里他既然都能身残志坚不怕头疼,那现在的他怎么就做不到了?
必须得试,好好试,然后做到她哭!
他是真的急。
许知岁清楚的感觉到了他那种心急如焚,莫名的,让她本来毫无波澜的心也开始急切起来。
也许、可能、万一,真的可以呢?
这样的急切情绪在两人间烧出了暧昧的因子。
想到即将可能要发生的事,许知岁背脊微微发麻,被他握住的手心都冒了汗。
而这样的急迫感,让沈遂之等不及回游乐场的酒店了。
而是选了最近的沈氏酒店,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
可就算这样,沈遂之也嫌慢,恨不得把时柏踹下去自己来开车!
许知岁安静坐在他身边,心跳早就开始加速,止不住胡思乱想。
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他忽然朝她看过来,两人视线在空气里交汇。
许知岁轻咬唇,和沈遂之对视几秒,他眸色幽沉深邃,蕴着浓浓的欲念。
她的目光顺着落在他喉结上,看到他喉结缓缓滚动了两下。
她的心在那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眼睫轻颤低垂眼眸。
什么也没说,就让空气灼烧出滚烫窒息感。
前排的时松和时柏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然后又觉得奇奇怪怪的。
明明后面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他们还是觉得,车里的气氛让人很尴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