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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慈缘上人(3)(1 / 2)

※警告,本篇含有部份儿童不宜,不道德之内容,请三思後再行入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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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在正厅旁辟了一小方地放了自助式餐台,参加者们可以尽情享用丰富美味的餐点,武判官一看到各式菜肴立刻兴奋地拿着盘子扫荡,单纯作陪的文判官和段承霖则挑了个角落的位置,等待马尾少nv满载而归。

果然,没多久,武判官就端了两盘堆得跟一座小山一样的食物开心地走回来,开始大块朵颐,然而吃到一半,她却想起什麽似地,从餐盘间抬起头东张西望,文判官难得看到夥伴吃饭吃得不专心,讶异地挑眉。

「你在找什麽?」

「我在找妮妮。」

「妮妮?」

「对啊,一个小朋友,跟我睡同一个房间。」

武判官吞下口中的食物,回应,段承霖喔了一声,再接着问。

「那孩子有什麽特别的吗?」

「妮妮很吵,下午在房间的时候一直哭、一直哭,後来在正厅前面一个工作人员不知道跟她和她妈妈讲了什麽,马上就安静了。」

「也许那个工作人员很会哄小孩吧?」

「可能是吧,不过妮妮後来被带走,我就再也没见到她了。」

武判官大略叙述了下午发生的事,双眼继续搜寻着那对母nv的身影,餐厅里的人很多看得她眼花了乱,终於在甜点台前找到小nv孩的母亲,她放下筷子奔上前打招呼。

「妮妮妈妈你好!」

不知道是不是马尾少nv的动作和声音太大,nv人在被拍肩的瞬间用力抖了一下,甜点夹和盘子从她手中松落掉到地上,发出撞击巨响,周围的参加者纷纷看向她们,交头接耳,揣测着发生什麽事。

「对、对不起!我帮你捡!」

武判官没料到对方反应会这麽大,有些吓到地退了两步,呐呐地道歉,说着,便要蹲下收拾起木地板上的一片狼藉,可nv人动作更快,阻止了马尾少nv。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没关系没关系,有人帮忙可以更快啊!」

不顾nv人劝阻,武判官从餐具柜拿出一个新的盘子迅速地把残渣都扫进去,然後举手招来了工作人员,麻烦对方处理一下摔坏的食物,工作人员将东西收走之後,马尾少nv又取了另一个新盘要为nv人服务。

「想吃什麽我帮你夹,当作吓到你的赔罪!」

「我、我可以自己夹!」

说着,nv人抢过武判官手上的餐具和食物夹,看也不看就胡乱地从餐台上挑了一堆点心,马尾少nv没反对,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继续跟在nv人旁边问道。

「对了,怎麽没有看到妮妮?」

「妮、妮妮?」

「对啊,这麽晚了,她不饿吗?」

「喔……她……她……後来……感冒了……所、所以在房间休息……」

「原来是感冒了,难怪下午被工作人员带走就没再看到人,她还好吗?有看医生吗?」

武判官点点头,表示理解,顺便关怀一下小nv孩的身t,想不到nv人的反应再度出乎意料,竟然睁大眼瞪着面前瞪着她,满脸惊恐。

「……我……她……她很、很好,她没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不、不好意思,妮妮还在等我带晚餐回去,先走了!」

半晌,nv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简单回应武判官的问题之後便端着放了点心的盘子头也不回地冲出正厅大门,她们的互动全落在文判官眼里,他眯起眼盯着nv人简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久久未收回视线,心里冒出了一些怀疑与猜想,待马尾少nv回到座位,就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武判官以眼神询问段承霖,後者则摊手表示不知道他神游到哪去,她只好伸出手掌在夥伴面前挥来挥去,试图唤回对方的注意力。

「阿文、阿文!你饿昏了吗?」

「你才饿昏!我是在想事情!」

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来的文判官横了她一眼。

「想什麽这麽专心?」

「刚刚和你讲话的那个nv人……」

「妮妮的妈妈?」

「对,你们不觉得她行迹诡异吗?」

「会吗?」

段承霖和武判官互看一眼,显然彼此都不觉得妮妮的妈妈哪里奇怪。

「一开始你去打招呼的时候她就摔了盘子,再来当你问起妮妮,更是一副受惊的样子,最後还神se匆匆地离开,怎麽看都是做了亏心事才会有的反应。」

「经你这麽一说……」

听着夥伴的分析,武判官回想nv人的举动,是有那麽一丝不寻常,不过当时她并未在意。

「或许……她只是担心生病的nv儿吧?」

段承霖反驳文判官,在他看来,对方只是因为孩子生病、将所有心思和注意力放在nv儿身上,所以才会那麽心不在焉。

「当真?」

文判官挑眉,似笑非笑地瞅着段承霖。

「那nv人刚才餐盘上全是甜腻的食物,蛋糕、布丁、饼乾、甜汤,若慕慕生病,你会给她这些不利养病的东西吃吗?」

「……不会……」

段承霖沉默了一下,做了和文判官预想中一样的回答。

若父母真的心疼孩子、希望孩子能够快点好起来、不要一直受病魔折磨,对吃用的物品一定会jg挑细选。

「由此可知那nv人有九成的机率在说谎,也许她nv儿根本没生病、或者我觉得更大的可能x是——妮妮根本没回来,而她必须假装人还在。」

「为什麽要假装?再说妮妮没回来能去哪里?」

武判官不能理解夥伴的推论,一般如果孩子不见,不是都会着急地请大家帮忙找吗?没理由隐瞒小孩失踪吧?

但段承霖立刻明白了文判官的言下之意。

「你的意思是……妮妮的妈妈同意nv儿被工作人员带走,而且这件事不能外扬?」

「正是,如果我想的没错,他们恐怕在进行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文判官为自己一连串的推断做了个结论,接着朝武判官和段承霖gg手指,要他们附耳听取下一步要做的事。

虽然彭育年和听众们在演讲会上看不出怪异之处,但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没有问题,於是他们决定等所有人都入睡再来探寻这个三合院,看看是否能挖出什麽秘密。

子夜过後,万籁俱寂。

主办单位说为了配合环保运动,所以在众人都就寝之後就把三合院里所有的灯都关闭,只剩下星月洒下的一片银辉,文武判官和段承霖换回灵t状态,来到正厅前面集合,准备彻底搜索整幢楼房。

「对了,阿文,妮妮没有不见,我回去的时候她好好的躺在床上耶!」

在决定从哪边先开始的等待空档,武判官想到回房看到的状况,赶紧告知夥伴,当时小nv孩脸上毫无血se,的确是生病的样子,妮妮的妈妈还跟她道歉,说因为急着回来看顾孩子才会那麽失礼,至於那盘点心就搁在床头,nv人说原本nv儿想要吃,後来又没胃口了,所以一直摆着。

「奇怪……应该不会错啊……」

文判官用拇指和食指摩挲着下巴,思考是否忽略了什麽才导致推论与事实相差甚远,此时,武判官两耳一动,听到了微弱的脚步声。

「有人出来了。」

马尾少nv拍了拍夥伴们,告知nvx寝室方向的长廊有动静,文判官和段承霖双双望去,果然看见有个人影逐渐靠近,柔和的银光透过落地窗映在那人身上,同时照明了脸孔。

是妮妮的妈妈,她虽然刻意压抑了动作的幅度,但木地板仍然忠实发出受重物压迫时的声音。

咿呀……咿呀……

nv人蹑手蹑脚地走过长廊,站在正厅前转首朝四周望了望,像是在查看有没有人跟着,待确认完毕,她快步越过他们身边,转进正厅和男寝中间的一条小沿廊,行迹诡异到旁人不想起疑都很难。

「这麽晚她急着去哪?」

「大概上厕所吧?」

「每个房间都有浴厕,有人会大老远跑出来解三急吗?」

文判官没好气地回驳夥伴们,那nv人的行径怎麽看都有问题,被白眼的武判官和段承霖扯了笑、耸耸肩,跟着挪动位置,追在对方身後一探究竟。

nv人转弯後并没有走太远,她站在沿廊上频频翘首张望,似乎在等谁,没多久,另一个身影从院子口出现,穿着红衣、戴着黑se面纱、让人瞧不清长相,但看身形应该也是一名nvx,她走到妮妮妈妈的面前,递上一条黑se布条。

「呃……一定要蒙住眼吗?」

妮妮的妈妈接下东西有点犹豫,毕竟布条颇厚、又不透光,绑上去之後就会跟瞎子一样,想到这里就觉得不安,但红衣面纱人没打算顾及她的感觉,坚定地点点头,不容反对,nv人见讨价还价不成,只好认命地依指示将布条覆上双眼,在脑後打上结,舍弃了视力。

红衣面纱人在nv人绑好布条後拿出一条红绳,将一端系在她的双腕上、另一端自己握着,两人就靠着这唯一的连结开始朝後院缓缓前进。

文武判官和段承霖跟在她们後头,走出沿廊、跨越同样百花争妍的後院、最後来到院子角落的池溏旁,红衣面纱人扳动池边一颗石头,池水瞬间开始减少,等水全部流完,底部赫然出现一个方形的洞,她牵着nv人踏上洞内往下的阶梯,一步、一步从地面消失。

「哇,密道耶!不知道会通到哪里?」

「无论会通到哪我们都得下去。」

武判官觉得讶异,惊叹出声,文判官表示继续跟踪,为了能有余裕应付可能暗藏的埋伏,他示意马尾少nv打头阵、段承霖居中、再由他压後,呈纵队形依续进入一次仅能一人通过的洞口。

密道内十分窄小而且sh闷,但因为两旁壁上都设有照明的烛火,所以非常明亮,他们随着离了有一段距离的领路人一直往前。

不知走了多久,烛光增强、路也逐渐宽阔,他们终於在一道格子门前停下来,然後,红衣面纱人打开门,扯动红绳,用力将妮妮的妈妈拉过去,当nv人踉跄跌入房内,门也旋即阖起。

被关在外头的文判官等鬼没有停滞太久,三步并作两步、穿过门跟上,没有发现当他们进入房间後雪白的门上立刻爬满鲜红se的奇怪文字。

格子门後的房间布置相当简单,原木的地板上整齐摆了十来个座垫和放着三只贴着红纸的陶瓮的长桌,长桌旁则安了一架屏风,宛若一个礼佛的道场,妮妮的妈妈就坐在最前方中央的垫子上,红衣面纱人站在她身侧,两人都没有讲话,以致於回响在空中的粗哑喘息声和sheny1n声显得特别清晰。

文判官和段承霖在听到那些声音後几乎同时变了脸,很有默契地前往声音源头,他们走到屏风後面,发现还有另一个隔间,从半开的门口望过去,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果然有个男人正侵犯着另一个人。

「……彭育年……?」

「妮妮?怎麽有两个?」

段承霖和随後而来的武判官脱口喊出眼前人的名字,他们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切。

妮妮的四肢被分别绑在床的四边、呈大字型,稚neng小脸上全是泪痕,哭红的双眼盈满恐惧和疑惑,小嘴被塞了布,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伏在她上头的彭育年半身ch11u0,吐着舌头从脸开始往下t1an,一边让唾ye在光洁白晳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一边发出嗤嗤笑声,彷佛正在享用一道美味的佳肴,氛围无byi。

「你在g什麽!住手!」

「等……」

男人迷醉的神情令段承霖感到恶心至极,他大声斥喝对方、并上前伸手要把彭育年拽离小nv孩,文判官来不及提醒他现在是灵t状态,一般人瞧不见、他们也0不着,冲过去只会扑空,没想到段承霖竟能如实抓住对方的手,彷佛两方之间全无yyan之隔。

被拉下床跌坐在地的彭育年拨开遮住视线的前发,抬起头看了段承霖一眼後将视线转向门口,盯着文武判官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文武判官大人,您们终於来了。」

「……看来武子回房後看到的妮妮是假的,咱们掉入陷阱了啊。」

文判官冷笑,彭育年直呼他们的身份代表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是谁,白天集合时感受到的视线也不是错觉,甚至这场活动也可能是为了引出他们而举办,武判官同时也嗅到了危险,她上前扯掉段承霖箝在对方臂上的手、再拉着他一起退回门口,然後手一摊,一把青se长剑凭空出现在手上,将夥伴们护在身後。

「大人言重了。」

男人笑容可掬,站起身、扬手招来躲在暗处的紫衣面纱人拿来衣服,当那个人出现,段承霖忍不住朝对方手腕上的银链多看了两眼。

彭育年接过衣服穿好,接着对着镜子整理了仪容、重新戴上银边眼镜、双手背在身後,又变回演讲会上那个文质彬彬、道貌岸然的大作家。

文判官在彭育年和妮妮之间来回打量,了然地一笑。

「你就是连续杀童案的凶手对吧?」

「文判官大人误会了,杀童案下手的凶手可不是彭某。」

「我们亲眼目睹你在自己办活动的场地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还不承认?」

不等文判官回应,段承霖抢先指责彭育年,但对方却没有做坏事被揭发时会有的反应,只是平静地挪移眼珠子看向他。

「您就是未上任的代城隍大人吧,可看见彭某杀人了?」

「我……」

「若无,何以断定彭某就是真凶?」

「这……」

接连的问题堵得段承霖无法反驳,文判官此时却笑了起来。

「看来你对地府现况很了解嘛,知道他是未上任的代城隍。」

「还好,略知一二。」

「就算你说自己不是真凶,但这件事也和你脱不了g系。」

文判官从怀里拿出折扇,有节奏地在掌上敲啊敲,继续说。

「你知道yan世警察对这个案子没辄,便打歪主意g扰望乡台运作、清空事发地点附近所有游魂,好让y间即使发现异状也无从查起,然後就能大胆地利用被害者及其家属来满足私yu,b如敛财、或者骗se,本官可有说错?」

「真不愧是城隍的得力助手,这样的推断合情入理。」

彭育年点点头,没有否认文判官的说法,无所谓的态度让段承霖未消的怒火更高涨。

「就为了这种理由包庇凶手、趁火打劫?」

「代城隍大人,警方迟迟抓不到凶手,这些家属悲痛yu绝,彭某不过是给他们一点心灵安慰,让他们的情绪有个出口。」

「这算什麽安慰?若让那些父母知道自己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孩子被你糟蹋成这样,岂不更伤心!」

段承霖气得吼回去,不明白男人明明是乘人之危为什麽能表现得好像是他大度施舍,彭育年却像听到什麽有趣的事,噗呵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双肩颤抖,似乎非常愉悦,等笑够了,才以一口叹息结尾。

「代城隍大人,您以为您口中那些把孩子捧在掌心的父母不知道彭某所为吗?」

《待续》

「什麽意思?」

段承霖皱眉,心里隐隐不安,不过彭育年没有回应他,迳自要紫衣面纱人解开妮妮四肢上的束缚、随便裹张被单、抱起小nv孩往门口走,而文判官和段承霖也在武判官的护持下和彭育年保持固定距离、一步步退出小房间,当他们全都回到道场,妮妮妈妈的声音正巧响起。

「师姐……慈缘上人真的可以让小玮活过来吗?」

「当然,只要上人在您nv儿的身上采补到越多力量,和阎王交涉就越容易成功。」

「可是……可是……妮妮已经交给上人那麽久了……」

「每具供应t的t质不同,供给速度当然也不一,等上人满足了,自然会开始做法,还请稍安勿躁。」

红衣面纱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抑扬顿挫,冷淡地回应完便不再搭理nv人,妮妮的妈妈虽然焦急,可为了得到想要的也只能继续等待,站在远处的彭育年示意紫衣面纱人走过去交还手上的人,遭蹂躏到力气全失的小nv孩就如同一尊坏掉的娃娃,软软地倒在母亲怀里。

「这……这是……妮妮吗?仪、仪式结束了?那小玮、小玮是不是……」

nv人双手在娇小的驱t上瞎0一阵,发现是自己nv儿之後便期待地进一步询问心里更惦记的事,可她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慈缘上人说,这孩子无法提供足够的力量让他到地府去带人,所以很抱歉,您的儿子不能复活。」

「什、什麽?为什麽?是不是妮妮不配合?还是上人觉得不满意?拜托你们,只要能让小玮回来,上人想做什麽都可以,只要小玮可以回来……」

听到自己一直盼望的事不能实现,妮妮的妈妈相当错愕,直觉一定是nv儿表现不够好,便把小nv孩再推出去并磕头求情,希望对方能够重新给予机会,然而紫衣面纱人只是用他分辨不出是男是nv的声音淡淡地拒绝nv人的要求。

「很抱歉,今天上人累了,您先请回吧。」

「不、不不不、不要、我不要回去!妮妮都给您了还要怎麽样!让小玮回来啊!上人、上人!慈缘上人!求求您,如果妮妮不行的话我再给您带别的人!拜托帮帮我!让小玮回来!慈缘上人!」

意识到被下逐客令,nv人崩溃了,她发出尖叫声、胡乱挥舞双臂拨开旁人伸过来的手、用尽全身力量赖在地板上就是不肯离去,歇斯底里的模样看得段承霖既痛心又不忍,身为始作俑者的彭育年却一脸事不关己,只是挥挥手要红衣和紫衣把人带走。

收到命令,两人合力制服了趴在地上的疯子,并取来粗绳绑住她的四肢限缩行动能力,接着由红衣拖着nv人、紫衣抱着妮妮往来时方向走,随着他们离开道场,震耳yu聋又g肠寸断的哭吼声也逐渐远去,等到白se格子门重新关上的刹那,彭育年带着炫耀的笑容转向文武判官及段承霖。

「代城隍大人,您方才都看到了,是那个母亲为了让锺ai的儿子复活自愿奉上nv儿,彭某可没半点勉强。」

「你骗对方能复活她儿子,让一个母亲在手心和手背之间二选一,还说不是强迫?」

「当然不是,彭某只不过是提出一个可能x,她可以不信,但她信了,既然是自己的选择,那怎能怪罪於彭某?」

「你这是强词夺理!」

「您知道吗?这种家长不在少数,就算不是连续杀童案的被害者家属,只要有相似的yuwang便会慕名而来,代城隍大人,人心实在深不可测,即使亲密如家人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为利益翻脸,您说是不是?」

「你……!」

彭育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让段承霖怒不可遏,正想继续理论,突然转念想到另一件事。

「那慕慕……既然你知道真凶是谁,肯定也知道慕慕在哪,把慕慕……把nv儿还给我!」

「不好意思,彭某不晓得您说的是谁。」

「你说谎!」

「彭某没必要骗您。」

「你……啧!」

段承霖觉得彭育年并未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可看他说得那样斩钉截铁、自己又拿不出对方有所隐瞒的证据,只好以咂舌来宣泄找不到nv儿的焦虑情绪,文判官此时接着提出另一个问题。

「你不认识慕慕,但总知道小七小八了吧?」

「文判官大人说的是那对漂亮的双胞胎nv童吧。」

「没错,本官的式神受你关照了。」

「她们真的是很可ai的孩子呢,不知是否能让彭某留在身边?」

一提到七鸢和八凰,彭育年立刻换上如品嚐到香醇美酒的沉醉表情、同时提出要求,文判官眯起眼,果断驳斥。

「不可能,立刻把她们交出来。」

遭拒绝的彭育年没有恼怒,反而加深了笑容。

「既然您不愿意割让,彭某只好强行夺ai了。」

话落,彭育年手一抬,长桌上的陶瓮便开始震动,数抹黑影从里头窜出,与此同时,武判官只手抓住文判官和段承霖的後领,脚下一踏,拎着夥伴们凌空跃往唯一的出口,和黑影们拉开距离。

着地之後他们回身查看,发现那些黑影是孩童的魂魄,数了数,共有六只,外形年纪看起来三至六岁不等,它们飘在空中、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

文判官把面前的小鬼们来回看过一遍,摇头笑道。

「本官就在纳闷,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麽方法,但要g扰望乡台运作不是件容易的事,只为了骗财骗se根本不划算。」

「没错,接受凡人供奉金钱、与幼童jiaohe,不过是彭某闲暇时的一点娱乐。」

「你花了大把力气防止y间发现,肚子里藏的坏水恐怕也不仅是养小鬼这麽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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