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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人类(2 / 2)

请问你的名子该不会是……?」

「蛤?你这家伙不会是脑袋撞到吧?」黑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某种机械作动的声响出现,「鹿目黑川……你的名子是鹿目黑川对吧……?翘课长达一个月的学生?」白星走近黑川,下一秒黑川觉得他的肚子被某种东西顶住,往下看後……

一把左轮手枪顶住他的肚子,白星用严肃的神情看着黑川,「翘课是不好的,黑川同学,只要有我风纪委员存在的一天,就不允许有翘课的行为出现!」

我再次声明,这是个极度正常的世界,在路上掏出一把手枪,绝对会因为公共危险罪,直接被带走。

黑川愣了下,g动了他右手的食指,左轮手枪瞬间像是松掉的积木般变成一堆零件散在地上,他回头,露出嘲讽的神情,「我原本以为风纪委员带着的是违禁品,没想到是小孩子在杂货点买的十元玩具阿,这麽容易就坏掉了。」

白星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手上仅存的手把,接着缓缓松手,让手把也掉落在零件堆之中,然後眼神空洞的看着黑川。

人类有种本能,叫做危机意识,通常在遇到危险时,大脑中的钟声就会响起,就是现在,黑川大脑中的钟声b写到一半睡着时听见的期末考下课钟还不妙。

白星空洞的眼神眨了一下,然後「嘿嘿」的傻笑两声,搭配她这个表情真的有点恐怖,我看向周遭,围观的人纷纷解散,没有人敢看向这边,黑川的手在白星眼前挥动,但眼前的人就像具空壳,完全不回应。

……见鬼了,这家伙是怎样。

只见白星摇摇晃晃的走回教室,途中嘴里还喃喃自语,并撞到了门。

「那家伙平常就这样吗?」黑川蹲下身捡起零件,听着上课钟声,问向身旁的彩。

她摇摇头,歪着头回应,「平常白银同学是很好的人,她很喜欢帮助别人,也很喜欢笑,只是责任感有点强吧,怎麽了,他对你说了什麽吗?」,虽然名子还是念错,不过不太重要。

黑川从地上起身,0了0彩的头,「别担心,我只是问问,快上课了,你也先回去吧。」

彩点了点头,道过别後便回到教室中,黑川也动身离开了学校,「这种感觉……

虽然有点怀念,但学校果然不适合阿……像我这种怪物。」黑川心里想着,并用手0着右眼的眼罩,底下的东西,是他一辈子都不想让人看到的,这是他身为怪物的证明,也一直是他无法正常与人交流的原因之一。

走出了学校,经过了市集、经过了小河,走过了山坡,最後才抵达了家门前。

出门时是早上,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了,就在黑川准备开门时,口袋中的电话响起了,接起电话,另一头出现了远在国外的母亲大人的声音。

「小灰~抱歉抱歉~这麽晚打扰你睡觉了,妈妈我啊,有件我觉得应该还蛮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喔。」

黑川歪一边头、用肩膀夹着手机,取出钥匙开门,「母亲大人,我们这边是中午,我没什麽事情。」,打开门……黑川愣了一下。

母亲的声音再次传来,「我雇用了一个……佣人吗?应该算吧,妈妈我只是想说,你们俩升上高中应该会b较忙我怕你们没办法照顾好自己,所以雇了一个佣人来帮你们,反正我们家经济也还算可以吧。」

好吧,不用说,大概谁都猜到黑川眼前站的是谁了。

西装光头对黑川九十度鞠躬,标准到他都想拿量角器去量了,顺便再拿三角板往他心脏戳下去。

「母亲大人,请和我说这是个玩笑。」黑川掏出从白星身上抢来的左轮对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另一只手拿着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母亲呵呵地笑了两声,「想必你们见到面了吧,因为我好像听到小灰特有的请和我说这是个玩笑的口头禅了。」

黑川叹了口气,「是……母亲大人,请允许我先挂电话,请先让我处理眼前的麻烦……是的,我也ai您,再见。」黑川挂上电话,收进口袋。

下一秒黑川放开手枪任其掉在草地上,并拿出口袋中的小盒子,拉开後抛向空中,十几根钢钉从盒中跑出,s向眼前的人,光头拿出一条手帕,快速挥动後,一把西洋剑出现在他手中,向後侧步入客厅,再把钢钉一一挥开。

但这几秒黑川也不是站在原地,他抓起cha在一旁草地上的园艺镰刀,冲向光头,同时用念力c控着钢钉不断的飞回去攻击光头,并挥动镰刀,小小的室内,西洋剑长刀刃并没有办法有效发挥,反而是小巧的镰刀b较好使,黑川连续挥出三刀,但都被光头用一种看似不可能的华丽姿势挡下,并让每一根钉子都没有办法靠近。

「切……」黑川抛下已经变形的镰刀,既然轻巧的武器行不通……他抓起鞋柜上放着的水管钳。

这次的攻击明显b前几次笨重的多,但那把看起来不b钢笔粗的西洋剑都能让黑川有种打在钢板上的感觉。

持续好几次攻击後,他放下手中只剩下把手的管钳,并不再用念力控制钢钉,停下了所有攻击,光头也摆一摆手,西洋剑瞬间消失在他眼前,b大卫魔术还要快。

「您好阿,魔王大人~」光头对黑川再次咧嘴、行礼。

看来真的有些棘手了……

晚上五点,一道异常巨大的开门声传来,按照惯例的那句「我回来了」也跟着出现,看来是彩回来了,今天下午我也有和彩说过光头男的事情了,不过令人惊讶的是她早就知道了,但最奇怪的事情是,我明明是昨天才认识这个光头的,彩却用一种稀松平常,彷佛说着「这没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多了个佣人吗?」的语气说这件事情,像是这两人是老朋友似的。

太奇怪了。

黑川和平时一样,做好了晚餐,放在楼下的桌子上,自己则窝进房间上网当废人。

但有点和平时不太一样,楼下的气息……黑川闭上眼睛,用念力感受着楼下的空气流动,不是两个人,是三个人,去除掉光头,还有一个人,黑川抓起眼罩,戴上红框的眼镜,戴上後往楼下走去。

「彩,你又在……」黑川说到一半,呆住了。

………………

客厅中的那个人在看到黑川後愣了一秒,然後指着黑川,「你!就是你!」

黑川别过头,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心虚地回应,「你认错人,我们没见过,你的头大概是撞到了。」

「你这个翘毛的不良少年!不但翘课、还拆了艾蕾,你这个过分的东西!」白星气的跺脚。

黑川翻了个白眼,把已经组装好的左轮抛回去,「说东西不会太过分吗?我也是有底线的,在你踏进我家的这一秒底线就破了。」黑川故作生气,但对方只是高兴的拿着枪蹭着脸颊,完全没半点要甩黑川的意思,会给自己的枪取名子,这家伙到底是怎样……。

过了几秒,白星意识到自己的奇怪癖好正被看光光,把枪收进背包,然後咳咳了两声,装回原本风纪导正者的模样,然後指着黑川,「鹿目黑川,你已经翘课长达一个月了,依照本国的法律,所有人都有义务上学,如果不上学……」

「你打算怎样?不上学会怎样?你能对我怎样?」黑川直接打断对方的话,抛出了三个问题,盘起手靠着走廊的墙壁,光头男似乎不打算参与纷争,穿着围裙正在旁边擦电视柜。

白星傻住了,「……每个人都有义务上学就对了,你必须回学校,不上学会变笨的。」她激动地挥舞双手,失去了本有的冷静。

黑川嗤之以鼻的看着对方,「你真的觉得人是一种只能靠别人教导才能变强的生物吗?你要怎麽证明我是愚者,而你是智者?」

黑川走近对方,将左手手指放在嘴唇前,弯下腰露出嘲讽的笑容,「还是你真以为你b我聪明?小老师?」

白星彻底慌了,她还没遇过如此强势且对自己所为不带罪恶感的人,看来对方真的是不良少年,翘课和呼x1一样心跳平稳,而且对方好像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也无法确定他的底细,所以她只好做出最保守的回应,那就是绕过问题,并再提出一个问题,「你是什麽意思?」

黑川笑了,不过是那种反派的笑,她知道向对方这种自认清高的风纪委员,只要从基本动摇对方的信念,就可以使她彻底崩溃了,「我说你阿……根本没资格叫我回去学校,因为你b我笨。」

白星就这样被他b入墙边,黑川神情严肃,单手放在墙上,就位於白星的颈部旁,完全就是壁咚阿!「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玩个学校绝对不会教你的东西。」

「不……不要阿……」白星傻愣在墙角,这……这种东西她好像在书上看过!?不就是那个会让男人兽x大发的前置动作吗!?。

对於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头绪。

…………

两分钟後黑川摆好了一盘西洋棋在桌上。

「…………」白星跟光头做出相同的回应,彩则大口的吃着黑川做的晚餐,专心的看着电视。

白星看着桌上透明的西洋棋,不是正统的黑白se棋子,白方是透明se,黑方是有点紫黑se的,两种材质看起来很都像水晶,但是做工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粗糙,雕刻的完全不像是市售的品质。

黑川摆好棋子,执起了黑se的国王,不晓得为什麽,国王的王冠和白星所见过的不同,这颗国王的黑棋看起来反而更像是魔王。

「就由自认正义的你担任白方,而我则是邪恶的黑,这样可以吧?」黑川放下国王的棋子,向後坐倒在沙发上。

白星看着棋面,皱起了眉头,「我没下过西洋棋。」

黑川翘起脚,身子向前倾,「是吗?要我教你吗?需不需要到学校去呢?」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只是好心来请你回学校而已!」

「哦~懂了,不然我们来下个赌注。」黑川把皇后和右侧的骑士及城堡、主教各一只从棋盘上取下,然後从口袋中拿出第二个眼罩,将两眼都遮起。

白星疑惑的看着对方,〝他到底想g什麽?〞

黑川停下动作,「我让你这麽多,你赢了,我就回学校。」

〝怎麽可能……他疯了吧?〞这种局面他怎麽可能打得赢,更不用说他连棋盘都看不到。

「你可不要後悔。」白星虽然没玩过西洋棋,但是所有移动的步法她还是知道的,她提起士兵向前移动两格。

对方打了个哈欠,他看不到真的有办法下棋吗?

黑川拿起最左侧的士兵,向前移动一步,白星将骑士移动出去,黑川则移动了第二只士兵,过程中完全不带点犹豫。

〝他……看的到吗?〞白星试探x的把骑士移动到黑川士兵的斜前方,黑川愣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冷静,把骑士吃掉。

白星就这样少了一只骑士,不过大概可以确定对方在偷看了,算了,他都让了那麽多棋子,就算偷看也没什麽关系,毕竟对方是不良少年,出老千也在预料之内。

就这样过了几十个回合,白星依然看不出来对方的战术,黑川只是一直迂回,躲避白星的攻势,并一直削减白星的棋子。

双方的棋子已经差不多了,白星只吃掉黑川的两只士兵,可白星的皇后跟骑士都已经没了,主教和城堡也只剩一只,士兵更是全军覆没。

反倒是对方,阵型滴水不漏,每只棋子都互相照应,不给白星任何的无损进攻机会,让她有种深陷漩涡之中的感觉。

又过了几分钟……结束了,棋盘上的白已然消失无踪,除了一只白se国王外,放眼望去全是黑。

黑川取下左边的眼罩,张开眼睛,「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样,果然,不看着棋盘还是会失误。」他站起身,不管客厅中的所有人,直接走上楼,回房间了,「或许我真的是愚者吧?竟然相信你这家伙能b我聪明。」

只留下正在洗碗的光头和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彩,以及满脸不可置信的白星。

白星傻了,对方是真的没看棋盘吗?那他到底是怎麽下棋的,还是他跟本就在唬人,从头到尾都看的到?而且让了白星这麽多还可以逆转,到底是怎麽办到的?

不过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她输了……而且输的非常凄惨,双方的实力差距有如鸿g0u。

***

黑川睁开眼,又回到那片草原,只是原先所在的建筑物消失了,他0了0脸,从眼前取下了某个东西,是一片以黑白se调为主的眼罩面具,他仔细的观察了这个东西,它有点类似单面镜的结构,一面可以看的透,另一面则是面具的造型,额头上还镶了一颗紫se的宝石。

为了不露出眼睛,黑川还是把他戴上了,既然它的念力在这个世界有用,那麽难保眼睛也……

它看着眼前的草原,叹了口气,「虽然说叫我当魔王……算了……」它检查了下身上所有的东西,除了衣服外什麽都没有,也不见那个光头,稍早问他时,他说了不会g涉黑川在梦界的所有行为,但他知道,不g涉只是个幌子,那个光头很可能随时都在监视黑川,毕竟都住进他家了,而且她极有可能对彩施加了魔法,彩再笨也不会接受一个不知到哪里来的陌生人,况且既然他本意是维持梦界的平衡,总不可能放个捣蛋的怪人进来吧?这种行为无疑是把头放进狮子嘴里。

前方有一座大城镇,他不加思索就向前走去。

他0着自己头上的两只尖角,就跟个恶魔似的,身上的皮衣跟斗篷完全就是大反派的品味,是说……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要先g什麽。

虽然是说要先到城镇,但是到了城镇之後该做什麽呢?身为魔王,但魔王确切要g啥好,我可没闲到整天征服世界。

是说征服了世界到底可以g什麽,虽说要什麽有什麽,但这样的生活也很快就很无聊了吧?

边讲边走的同时,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一只绵羊走在草原上,没错,用两只後腿站着。

绵羊跟黑川对看了三秒,它的眼睛是两颗大小不一,一绿一红的钮扣,活像个布娃娃,黑川决定不管这个地方的原生物种,继续朝城镇迈进。

……过了一分钟,黑川回头,羊还跟在他後面。

他叹了口气……摆出坏人的架势,「小羊,你想g什麽?是想当本大爷的晚餐吗?」他伸出爪子对着绵羊。

绵羊只是歪着头,然後张开嘴巴,黑川看到一颗金se的脑袋从羊嘴里面探出来,然後绵羊像是一件衣服一样塌了下去,变成眼前金发少nv的披肩。

「我不是绵羊,我的名子叫佐伊!」小孩挺起完全不存在的x部,然後双手叉腰,她身上的穿着让人想到jg灵,身上是短短的连身裙,上半身是无袖的,纯白的造型让人和「神圣」这个词作出联想,金se至膝盖的长金发非常漂亮,一红一绿的双瞳和黑川对视,他没穿鞋子,而且漂浮在半空中,离地十几公分。

好可ai……不对,这不是重点吧!?我承认,确实有些看傻了的成分在,但他绝对不是个萝莉控,他只是b起大人觉得小孩更容易亲近罢了。

「怎麽了吗?大葛格?你叫什麽名子?」

黑川直接转过身去,这个刺激有点太强大了,他有点受不了,「里希特,别缠着我,小鬼,回家去。」这个名子是黑川的青梅竹马帮他取的,意义是德文的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笑,小时候想成为正义的英雄,怎麽转眼就变成魔王和不良少年了。

绵羊小鬼一个跳跃,直接跳到黑川的肩膀上坐下,然後手双手直接抓住他的角,脖子後面传来软绵绵的触感,双腿还在黑川x口晃动。

〝给我冷静……我是个魔王,不是变态。〞黑川做出数次深呼x1。

「里希特哥哥为什麽要带着眼罩,长的不好看吗?让佐伊看看好不好?」佐伊戳了出黑川的面罩,然後继续抓着角。

「不行,我的眼睛和一般人不一样,不能随便露出来的,你会有危险。」黑川继续往城镇的方向走,不管自己肩膀上的人。

佐伊的头趴在黑川的头顶,「如果佐伊有危险,哥哥会来保护我的,不是吗?」

黑川把小鬼从自己肩膀上抓到跟自己等高的位置,注视着她,〝天阿那个衣服好像有点透光……〞

重点不是这个!!

「你凭什麽觉得我会保护你,你只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缠着我的烦人小鬼罢了。」

佐伊鼓起脸颊,「我不信,里希特是个好人,对吧!」

「我!可是!魔王!小鬼,给我有点常识,魔王最喜欢绑架小孩了,你知道吗?」

「可是爷爷说,魔王都是好人,会帮助村庄里面的人,还会击退魔兽。」

我的天……历代魔王到底都g了些什麽,把魔王的名声弄成这样,我不是来这个世界当工具人的阿。

此时背後一个不明的声音响起,他转过身,一个人影持着匕首朝黑川突进。

「抓好,小鬼。」在佐伊抱怨前,黑川身子向後撤,然後伸出爪子挡下匕首。

再将右手伸出,念动力直接将对方轰开。

他走靠近一看,方才人影落地处只剩下衣服包裹着土。

周围传来更多的声音,草地上凭空出现了五个一模一样的土偶,手持长刀靠近黑川,头上的柔伊紧抓着黑川的角不放。

「烦si了!」黑川挥动左手,地板上爆出大量尖刺,穿刺眼前的所有敌人,这招是使用念力去改变地板上土的形状,在现实世界黑川没办法使用这麽多的力气,但在这里感觉能力就像是没有上限一般,可以轻松地施放。

土偶嘎嘎两声後停止了移动,柔伊跳落地面还是悬空,看着地上的灰尘,黑川则捡起地板上的刀,总计五把,拿了状况b较好的三把背在背後,其余则丢掉,他总得需要一些武器,虽然还是用念力习惯。

下一秒一把匕首划破空气,s在黑川的脚旁,就这一瞬间的分心,他就听到柔伊的叫声,转过头去只见柔伊被一个和最初的土偶相同衣服的人影抱走,正快步地跑走,黑川张开背後的翅膀,向前飞行,速度非常快,快到他都觉得脸快掉下来了。

其实黑川也不知道怎麽飞,但是不知不觉就会了,就好像是本能的行为一般。

「放开她,混帐。」

土偶人听到黑川的声音,回过头,他的脸用布蒙了起来但很明显的是:他不是土偶,两颗灰se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他举起手,空气中出现了一个淡蓝se的圈圈,他跳了进去,然後消失了,圈圈也随之越缩越小。

可恶……只好y着头皮上了。

黑川收起翅膀,用缩起身子,在圈圈消失的最後一秒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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