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又没用地哭了,她也轻轻伸展出胳膊,抱住了他。真暖。
啊!你做什么?她突然惊叫起,发觉自己竟被他公主抱起。
你说呢?他踢开卧室的门,把她轻轻放置在床上,然后朝着她俯身下去,撩开她的害羞的刘海。
狂风暴雨般的吻降临在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唇上,齿缝间,叫她不能思考。
她闭上眼,十年前未完成的那段暧昧,最终实现了。
两人肌肤相亲的那一刻,他皮肤的炙热紧贴着她的胸口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
不要。
不要什么?嗯?他咬着她的耳垂。
我们不能这样。白冬清醒过来,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为什么?你不爱我吗?他再次吻住了她,女人总是爱撒谎的动物。
白冬还是大力推开了他,慌里慌张穿好衣物。没有告诉他,到底爱不爱他。
我明白了。
你还是更爱他,对不对?
白冬没有否认,独自一人坐在餐桌旁,一杯一杯咕咚地喝着水。
大门咣当一声,魏西走了。楼道里的凉风钻进了屋内,她打了哈欠。
初心始终是初心,十年,时间改变了很多。白冬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魏西,冬冬发烧了,我带它去了家里县城的医院,打了退烧针,可还是高烧快四十度,怎么办?魏西的母亲急的哭,给他打电话。
家里小地方的医院不行,得来宁城。魏西平时不爱管自己的儿子,可儿子病了,也是急得发疯。
那怎么过去啊?魏母年纪大了,遇到事脑子就短路。
妈,我给你们叫辆车,赶紧把孩子送来宁城人民医院。
打车过去这得多贵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点车费?
魏西给母亲叫了车子,又给远在伦敦的妻子令雪儿打电话。
冬冬发烧了,四十度,怎么都不退烧,我叫妈把孩子送来了宁城的人民医院。
什么?
令雪儿在电话大声和他吵,你是怎么照顾儿子的?妈年纪大了照顾不好,你怎么能放心让妈把孩子带回老家,老家吃得不行,卫生条件也不行
魏西听她唠叨抱怨就脑仁疼,你行,你行,你这么会照顾也不见你行动啊,自己倒好,一个人跑去国外逍遥。
魏西,你这话说得叫人多心寒,孩子才一岁,你以为我愿意出国?我这还不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
什么好话都被你说遍了,理由都在你那边
急性脑膜炎。医生摘下口罩。
严重吗?怎么治疗?魏西怕得要死,他知道这种病,是可能引发后遗症的。
幸亏送来的及时,已经用了有效的抗生素,高热已经退了,还要留院观察几天。
谢谢,谢谢医生。魏西的母亲双手合十祈福,哆哆嗦嗦把一个红包塞进了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
不,这个我们不能收。医生微笑着把红包返还给了她,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放心吧,照顾得好,会痊愈的。
谢谢,谢谢医生。
魏母刚才焦急在等待医生的检查结果,腿都软了,靠在魏西身上。
还是大城市的医生靠谱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