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现在想好供词了?
裴倾正打算听听宋锦的陈词,没想到这举止奇怪的小老鼠居然压抑着声音,哭哭啼啼哀求道。
不要挖我的心脏好不好,那会很疼的。
裴倾一时无言。
这样的脑子,应当也不是什么势力派来做线人的材料,只是实在聒噪。
你若是不安静些,我便动手了。
裴倾轻轻伸手贴在了宋锦的脸侧,那一瞬间,她能感受到脸颊旁传来了一丝寒凉的气息,同时,也有什么东西隐约泛着寒光。
那大概是裴倾最爱随身携带的一把名匠所锻的短刀,刀身不过手掌长度,却锻造得十分地轻薄与锋利,他的手掌只要再微微错上那么几寸,便能割破喉管,夺人性命。
纵是再给宋锦八条命,她也不敢乱动了。
裴倾的手收了回去。
你兴许还不太了解我,我对挖人心脏这件事,也是十分挑剔的。比如说,我只偏好美人的心脏
未拿刀的手再次抚上宋锦的脸庞,裴倾似乎是细细打量了宋锦几眼,并判定她毫无姿色可言。
说来,我也曾听闻过不少朝中审讯敌国女囚的手法,在本朝某些正义文人的眼里,那便是龌龊、阴狠、下作
说到这里,裴倾不知想起了什么,冷不丁笑了几声。
这些词倒是和我这般的人十分相配你认为呢?
他俯身,附于宋锦的耳侧,用气声轻轻询问她,并以极快的速度张嘴,狠狠地咬住了宋锦的耳垂。
啊!
尖利的刺破感忽然袭来,那猝不及防的痛觉实在太尖锐,甚至带来一种耳垂在被野狗啃噬的恐惧,宋锦吓得尖叫一声,随即被一只大掌捂上嘴巴,断绝了她乱叫的可能。
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掌,一寸一寸覆上了宋锦那睡衣之下,被麻绳勒紧而高挺起来的胸乳。
你猜我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