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耻的言论,倒要孟临殊一时没了话说,裘桓看他不过来,忽然站起身,走到孟临殊面前。
机舱只有他们两人,显得格外空旷,可裘桓本就比孟临殊高出近一头,微微垂了眼睛看向孟临殊,狭长眼底一片冷光灿然,倒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两人距离太近,裘桓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森寒,极富有压迫感,孟临殊心底漏跳一拍,刚要后退,可裘桓已经伸手钳住他的肩膀,将他一把抓到怀中。
孟临殊毫不迟疑向后肘击,重重撞在裘桓胸口,裘桓闷哼一声却没松手,反倒借着孟临殊的力道,将他整条手臂向后都扭在背上,将人向下一压,顺势压在了地上。
机舱内铺了厚厚的地毯,余光可见牡丹图样自四角一路蜿蜒,盛放至正中,攒成硕大无朋的花球,正好潋滟在孟临殊苍白的面颊旁。
孟临殊被裘桓按在地上,疼倒不觉得多疼,只是觉得屈辱,挣扎着说:“裘桓,你想干什么!”
裘桓单手掐在他的后颈,居高临下望着他。
机舱中的灯光是温暖的橙红色,落在孟临殊后颈的肌肤上,像是给他裹上了一层可口的蜜糖,因为愤怒,他整个人都泛着一种娇嫩的血色,自眼尾至耳后,都像是玫瑰一样,透出了稀有而甜美的光泽。
裘桓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在孟临殊颈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滋味太过美妙,裘桓声音低哑道:“干你。”
孟临殊浑身一颤,不敢相信这种时候,裘桓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太过震惊,一时连挣扎都停下。
裘桓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他的耳后和颈上,食髓知味般想要占据他的每一寸肌肤,领口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孟临殊瘦削而光洁的肩头。
裘桓掐着孟临殊的腰,手扯开上衣下摆伸了进去,几乎肆无忌惮地摩挲着孟临殊腰腹处那紧绷的肌肤。
这样的刺激来得太过突然,孟临殊无法克制地呜咽一声,这极大地刺激了裘桓,他从背后将孟临殊抱起,自后向前地单手扼住孟临殊的喉管,像是要将人整个都溺死在自己怀中一般低下头去,在孟临殊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齿间品尝到血的气息,裘桓别过孟临殊的脸,要他面对着自己,而后将唇贴在孟临殊的唇上。
孟临殊跪在地上,背脊靠在他的胸膛上,修长脖颈被迫拉出优美而悲哀的弧线,像是玫瑰花蕾,在绽开前便被强行剥开。
裘桓的吻太过粗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孟临殊的唇角滑落,他被裘桓掐得有些呼吸不上来,瞳仁中视线微微涣散,漆黑的发散落着遮住面颊,只露出线条优美的鼻梁。
裘桓对他简直爱不释手,一遍一遍地舔过他肩头的那个牙印,只是要去解开孟临殊皮带的时候,孟临殊又剧烈地挣扎起来。
裘桓一只手没有按住他,被他一拳打在脸上,下意识放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