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哥你怎么这样,也不给人家和公主放放水?”赵想成试图去挂匡放脖子,被匡放嫌弃地推走,他现在可不想跟别的男的挨上。
匡放一边把牌往手里揽,一边看向格子言,“公主,我赢了,我可以罚你了。”
格子言是玩得起的性格,他点点头,“你说。”
赵想成比匡放先想到点子,他回头去问路子阳,“让公主跳支舞怎么样?”
路子阳和吴栋还有夏娅举手赞同。
“赢的是我又不是你们,要点脸吧,”烛光的火苗在匡放眸子里浮沉,他懒懒地抬手往格子言的方向一指,“公主,我要喝你杯子里的水。”
房间里甚至能听见蜡烛棉线灼烧出来的声音。
格子言有洁癖啊,对所有人无差别的一视同仁的洁癖。
“要不,换一个?”夏娅小声开口。
格子言把自己的杯子朝匡放的方向推了过去,“喝吧,我玩得起。”
匡放动手去拿格子言的杯子,倒进去热水之前,夏娅应该洗过,水是清澈的,但杯子里还是残留着一股燕麦牛奶的味道。
赵想成一脸看好戏地贴着桌沿盯着匡放看,“放哥,你脸咋这么红?”
匡放喝了一小口就把杯子放下了,“我牛奶过敏。”
“这是水啊!”
“牛奶味过敏。”
格子言把杯子拿回来,他用指腹抹了下匡放挨过的地方,“继续。”
匡放看见格子言这个动静,滚烫的全身和心脏直接凉下来,整个人像是被丢在了南北极漂浮在海面的冰块上。
他以前是烦格子言的这些毛病,他现在是……有点难受。想死。
格子言玩得认真,但是在匡放手里,依然是输多赢少。
玩到快十一点,匡放不再洗牌,“要睡了,都滚。”
“不要嘛。”赵想成抱住匡放的手臂,“人家不要。”
格子言也觉得该睡了,他开始将身上的毛毯拉开,预备起身。
匡放在这时候甩开赵想成,“你就在我这儿睡?”
赵想成立刻就应了,“行啊,一起睡暖和。”
吴栋从地上爬起来,“我得回去,不然我妈肯定不会放过我,夏娅,你也得回去,放哥家没你的床位。”
路子阳也要走,“我也得回去,我爸妈出去吃席了,我弟没人带。”
这也同样是一件令人感到悲伤与心酸的事情,不知道是老二夹在中间不引人注目还是路子阳本身不够优秀的缘故,爸爸喜欢姐姐,妈妈喜欢弟弟,都不喜欢他,喜欢路子阳的只有在乡下唱大戏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