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揉腰的程阮:“啊?”
骆酩之慢条斯理地脱上衣:“少说,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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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酩之看来真的把那条准则贯彻到了底,程阮一次又一次被按了回去,屡逃屡败,屡败屡逃,最后只好放弃挣扎,汗津津地挂在骆酩之怀里直喘气。
“骆酩之,你以前是不是没怎么发泄过?怎么净欺负我呢?”
骆酩之伸出手指拨弄程阮的头发:“你说呢?”
“我说个屁!”程阮伸出脚踢了踢骆酩之,“还有两个小时就七点,上午的招商大会你让我怎么去?”
骆酩之握住那截纤细的脚腕:“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抱着你去。”
“……”程阮闭上眼表示不想说话。
被骆酩之抱着洗了个澡,程阮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吹头发,嘴里开始念叨规划招商大会的事项。
骆酩之调小了风位,专心地听着程阮的想法,偶尔提出一点建议。
程阮一边舒服地眯着眼睛享受,一边点头对骆酩之的意见表示赞同,直到自然地张开双手等骆酩之抱,才惊骇地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怎么已经习惯了和骆酩之的相处模式!
程阮赶紧收回手,拒绝了骆酩之的帮扶。
“我,我自己可以。”
他站起身,颤颤巍巍地扶着浴室的墙走出了卧室,双腿差点没站稳。转弯时,程阮做贼心虚地回头偷瞄了一眼骆酩之,还好,骆酩之并没发现他的异常。
坐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的所作所为,程阮恨不得仰天长啸。
这……这又是造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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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招商会进行得异常顺利,尤其是在这次风波之后,之前还在观望的某些头部企业也不再犹豫,纷纷提出了接下来合作的意愿。比起“天降横祸”,这次看起来更像“因祸得福”。
程阮越发熟稔地站在骆酩之身旁,时不时挽着他的手臂和老总们攀谈,刻意营造出一副恩爱和谐的景象。
果然,见到他们亲密同行,一众老总的心都放进了肚子里。
他们当然不关心程阮和骆酩之是真恩爱还是假恩爱,他们在乎的是,程家和骆家合作的态度和关系。如果骆酩之真因为这件事和程阮心生嫌隙,那自然也就没有入驻程阮负责的项目的必要。
好在现在看来,倒是他们多虑了。
会议即将结束时,程阮在会场意外捕捉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他拢了拢骆酩之的手臂示意稍等,随后朝着一身天蓝色衣裙的女人走去。
“崔小姐。”
女人下意识地转过头,看清程阮后有些惊讶:“程……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