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邱阿姨。”
“都是我们不好,没照顾好你。这次要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海程交代啊。”她语气带着哭腔,是真被吓到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邱阿姨别哭。”宁礼看了一圈没看到郁其,便问郁其在哪。
“他在外面坐着呢,比我们还内疚。”
“哎,你要干什么?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快躺下,我去叫他进来。”
话音落地,病房门被推开,郁其从外面走进来,手上的伤已经处理好,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
郁建伟环着默默掉泪的邱玲出病房把空间留给两个孩子。
“对不起。”郁其先开口,他站在离病床一米远的位置,眼尾泛红声音沉闷。
“对不起什么。”
“没照顾好你。”
“我是小孩子吗?谁要你照顾了。”
“如果你不会过肩摔的话,那我……”
宁礼捡起个橘子砸向他,“闭嘴,哪有这么多如果,我就是会啊。”
“被绑架后我爸给我报了个防身术班。”
“要吃吗?”郁其问。
“吃啊,给我剥。”
郁其开始用受伤的双手艰难剥橘子皮。
手上使不出劲儿,剥了半天只勉强挖出个洞。
宁礼看不下去,“你过来点啊!”
郁其往前走两步。
“坐那。”他用下巴点点病床边的椅子。
郁其听话坐下。
“你……”
屁股还没挨上椅子呢,宁礼一把抢走橘子,两只手随便扒拉两下橘子皮已全部褪尽。他没问郁其要不要,对半掰开后塞了一半进郁其嘴里。
指尖无意间碰到他的嘴唇,宁礼泄愤般用力一按,松开手柔软的嘴唇又恢复原状。
“你老是说些有的没的,别再把我当小孩了,我比你想象中的厉害着呢。”
郁其咬了一瓣橘子,剩下拿在手里,唇瓣处的触感真实又亲密,悸动的心难捱,他想牵宁礼的手,想亲一亲它。
“李佩呢?”宁礼被郁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随便扯了个话题。
“他被上家法了,没个十天半个月应该是看不见他了。”
“这么惨?”
“他应得的。”郁其有些生气地说。“宁叔来看过你,他现在在处理沈军的事。”
“沈军?”
“就是那个小偷。”郁其把事情原委一字不漏的告诉他。
宁礼听完没什么表情的笑了笑,“他就这么讨厌我。”
“你们之间只有一点可以算作是无的血缘关系,你不用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