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害怕,宫交对她来说,痛感是超过爽感的,那种整个人仿佛都要被干穿的濒死之感,实在是不想再来一回了。
荆复心中啧了一声,还是没肏熟。
面上却是一派温柔,摸了摸她的小脸,轻声安抚:“别怕,我不肏进去。”
虞灵枝满足地蹭了蹭他的手掌,衝他笑得明媚,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才深刻认识到什么叫男人床笫之间的话不能信了。
荆复扣着她的腿肉,就这么三浅一深地入了起来,等她略微适应那种饱胀感之后,才开始大开大合肏弄,每每隻留顶端卡在穴口,而后大刀阔斧插进去,一直撞上花心,凿出不少甘甜汁液。
肉茎粗长滚烫,每一次摩擦肉壁,都引得她颤栗不止,小穴也被干得软烂湿滑,汩汩的蜜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渗出,案上湿了一片。
她面色潮红,小口小口喘着气,被汗水润湿的乌发贴在颊边,小腹酸软不止,雪色肌肤微微泛红,滚烫滑腻。
“唔……”
呻吟被他尽数吞下,辗转吮吸那两片红唇,衔着她的小舌交缠,毫不客气卷走口里的甜美,津液顺着嘴角溢出些许。
嫌弃这般不够紧密相贴,伸手除去二人身上的衣物,彻底坦诚相对。
虞灵枝这才看清他胸口的伤疤,恍然想起他这里中了一箭,心虚地错开眼,视线落在腰腹上,又看见腰上的疤痕,索性闭上眼睛。
荆复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轻嘲:“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看?”
张口咬在她的肩头,虞灵枝痛呼出声,却没有推开他。
他松口,语焉不详:“你知道吗,我当时胸口疼得快要死了……”
像是一语双关。
“我……”
荆复很快又说道:“都过去了,我原谅你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她用一辈子偿还,过去如何他可以不计较。
他这样说倒让虞灵枝十分歉疚,不知他心中真实想法,还想他竟如此心胸宽广,这样还愿意放过她,因而身子愈发柔软,主动迎合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