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着携手一同飞升,他求成心切,那几日就逼着阿聿没日没夜地练。
逼出来又不让泄出,要再倒炼回去,现在细细一想,确实很辛苦。
难怪阿聿要跑。
凌渐寒沉着脸,有些悔不当初。
“你是不是惹四殿下生气了?”这时人鱼问他。
他沉声道:“殿下应该,很生气吧。”
那低落后悔的表情落在众人眼里,“嗐,你别着急么,我们也经常惹三殿下生气。”
“就是就是~你听咱们的,保准马上和殿下重归于好!”
凌渐寒抬眸。几人叽叽喳喳凑上前来。
-
另一边。
“老四,人家都主动来找你了,就让人家进来么!”
“是啊,从灵源山追到这里,你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
……
大殿上,几个哥哥还在絮絮叨叨地劝。
阿聿:“……”
默默拎起酒壶。
其实要说起来,除了这回被逼得太狠,美人对自己无微不至,说得上很好。
阿聿也不是当真不想见家人。
他就是……就是害怕!
一回想起前几日的经历,菊花又是一紧!
这时,那高高瘦瘦的海虾进来,在三殿下耳边低语了几句。三殿下将他挥退,笑盈盈对阿聿又道:
“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真的不见么?”
阿聿犹豫了一下,“……不,不见。”
“你光喝酒多没意思啊。” 三殿下按住他手中的酒壶,接着抬手击了下掌。
吹奏声再次响起来,他道:“来,瞧瞧本殿下府里新排的节目。”
伴随着乐声,美人一个个登场。
男男女女,身姿曼妙,举手投足十足的好看。只有中间那个舞姿和表情都稍显生硬了些。
不过倒反衬得气质特别。那如瀑的黑发,诱人的锁骨,还有……
舞姬的衣服都是轻薄半透的一层,阿聿目光打住,没再往下细看。总之,一眼便知他是个美人。
只是,为何独独要以纱巾掩面?
跟着音乐的节奏,舞姬们变幻着队形。所有人手中的羽毛折扇,明显地有意在遮掩中间这人。
这是故弄什么玄虚?
阿聿对歌舞无感,兴致却被这纱巾吊了起来。
终于,乐声戛然。
只见那舞姬轻盈一跃,来到了席前。
舞衣上金丝银线缀满的珠宝,华彩的光将那影影绰绰露出的肌肤衬得更加细腻雪白。
阿聿虽然喝得有点多,眼神有点飘忽,但他瞅着这舞姬,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一种不好的直觉油然而生。
“见过殿下!”这时,舞姬有模有样的欠了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