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女人面容狰狞可怕,一双眼珠呈出血红色,她攥紧试卷,朝着调皮的孩子们咧嘴一笑,妈妈这就给你们做饭。
这就走了。见女人离开客厅,丁沐松了一口气,她刚刚发作的样子真吓人。
丁沐想问:不过她为什么黑着脸,我们写的不是全对的么。
不是。
啊?难不成错了一道题。
危持讲道:我随便写的。
?没听错吧,丁沐竖起耳朵。
那些题我不会。危持这次说的更准确。
??丁沐呼吸变缓。
她并没有说试卷不能错。
丁沐看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所以
写满就行,这点在你问我要试卷的时候就想提醒你的,只是你直接握着我的手撒娇,一时间就忘记要说什么了。危持没忍住弯了弯唇角,目视着她羞恼的模样,眼中狡黠一闪而过。
直播间空屏了几秒后,评论暴增。
[晚鸦变坏了!!!]
[家人们谁懂啊,晚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鸦鸦,说好的冰冷单纯大美人呢,啪啪打脸,我们的脸都被你打肿了,你看看,怎么赔我们。]
[所以晚鸦其实也不会那个试卷,她是胡乱写的。]
[你们快看木木,她快要羞死了,脸红得和屁股一样。]
[哼,妈妈不同意这门亲事,我还记得第一场晚鸦对木木宝宝见死不救。]
[都别嘲笑木木,谁能想到晚鸦大佬不走寻常路,木木这回栽了,这能是木木的错吗?很显然这不是。叉腰嘻嘻嘻jpg]
这羞耻得让丁沐直接关闭直播间。
终于一切安静了下来,继而等待得是诡异的沉默。
丁沐不敢再看危持了。
你们在干什么呢?女人也察觉出气氛的古怪,她看着孩子,贤惠地将饭放在孩子们的面前。
饭菜和昨天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菜的颜色明显得暗了许多,一种菜暗可以理解,可以几种菜和米饭都那么暗,无法理解。
瞧着女人血红的眼珠子,就想起她先前气急败坏的样子,丁沐总感觉这饭有毒。
孩子,妈妈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