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屹垂眸看着妹妹,他整日忙着轮轴转,深夜自慰的时候,只能看着监控录像里妹妹抽插手指进入小穴的回放。现在她如神女般一下子跑在他的面前渴求他,强烈的欲望从他身下涌现。半分钟后,他头脑里中的风暴结束。陈嘉屹俯身将妹妹搂住,从低位抱起来。他像是被她的坚持妥协,或者是想对自己早就发硬的下身宽容一些。“等哥哥先洗澡好不好……”水央抱紧男人的腰不放,在他怀里,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一起洗吧,哥哥,求你了。”陈嘉屹的思维变慢,身体却加倍敏感。他想反驳妹妹的话,可她的手早已经在他身上点起了火。他哑然沉默,面对这么诱人的祈求,他喉咙发紧,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的情绪完全被面前的女生所掌控。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浴室里……陈嘉屹单手将水央抱在流理台上。他把妹妹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倾身缓缓覆上去。水央穿着粉紫色蕾丝边收乳内衣,两个半圆的括弧牢牢包裹着她快要溢出来的双球,是少女即将成熟的性感。女孩儿仰着头,抱着哥哥的黑发脑袋。他今天晚上需要开会,黑发被精心梳理在脑后。水央感受着男人的薄唇星星点点落在自己锁骨,游移到胸前,他含住乳头轻轻地吮了一会儿,打着圈舔咬。有了前几次经验,有力的舌头挑逗得那周围颜色红艳艳的。没一会儿,他开始不满于这里的风景,嘴缓缓移到腹部,开始舔弄水央的肚脐,水央感受到哥哥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肚子上,她往前蹭了蹭,大腿顺势夹住了哥哥的耳朵下方。他的嘴舔弄间带起脖颈的青筋,水央的大腿内侧可以感知到他吮吸的动作。陈嘉屹单膝下跪在水央面前,感受着妹妹起伏的呼吸。他短暂的停顿了下,抬眼看着妹妹,低笑道,带着几分谑意:“等不及了?”水央在高位,头顶白色灯光疏淡,随着哥哥逐渐下移的动作,视线里逐渐描绘出他平直的肩膀线条和硬朗清晰的身形轮廓。他这样不经意地瞥向她,眼里自有轻佻风流。水央的纯白色棉质内裤已经被哥哥叁两下拉拽至腿弯,笔直纤瘦的两腿被男人掰得更开。陈嘉屹伸出舌头舔妹妹阴蒂内的花核,她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抬眸时脸上涨红,唇瓣紧紧咬着食指关节,眼睛直视头顶的浴灯,昏沉的头脑发热。少女纯净的阴部柔软而温暖,微微潮湿渗出水液,陈嘉屹脑袋上下起伏地啃噬舔弄。哥哥在舔她……这个事实让水央腿都在发颤,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只能任由他张口吃着。陈嘉屹从妹妹腿间抬头,看到水央忍耐着咬着手指节。他伸手把妹妹的手拉下来放在她的腿上,手指插进去紧紧与她十指相扣。“别咬,不用忍,你可以叫。”说完,陈嘉屹低头继续埋进去。男人伸手将贝肉向两边拨弄得更开,舌头灵活地在她穴肉里舔舐,缓慢地往里探去,喘息着进入她的穴壁。他的舌头带着潮意,将水央的整个小穴舔得湿漉漉的,就像是被雨水打得飘零的花瓣,泛着晶莹的水光。灵活的舌尖环绕几圈,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又在花核处重重碾下,不断挑搅着内里的弯曲壁垒。不断有花液从里面渗出来,一股一股的粘稠,被男人全部吞进嘴里,喉头涌动,再色情地吞咽。水央完全没有这么被滋润过,她的腿忍不住蹬紧又松软下来,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被身下的人强制逼上去。“啊……啊……”在他越来越粗暴急速的舔舐下,她再也承受不住,小穴翕张,尖叫着喷出白水,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脚尖没有支撑点,只能无力的从流理台上滑下,被站起来的陈嘉屹一把揽进怀里。陈嘉屹啄吻着水央的耳朵,脖子,吮着她红润软乎乎的耳垂。只低声问怀里毫无力气的人:“哥哥舔的好还是你那个自慰器好?”水央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口喘息。“哥哥……好。”男人笑意更甚,把妹妹像抱婴儿一般环在身上,很满意这个答案,抚着她背的手轻轻安抚着刚刚被自己的手插到高潮的女孩儿。……陈嘉屹从主卧里找出来妹妹之前偷偷买的新避孕套,他看了监控,自然知道她做了什么。男人用膝盖把床头柜的抽屉顶回去,随后抱着妹妹阔步继续回了浴室。水央刚从高潮的顶端跌落,又被哥哥送进另一波更深的浪潮中。陈嘉屹将妹妹抵在浅灰色大理石墙面上,他将水央双腿大折起来,从下垮起抱在臂弯,水央骨架很小却个子高挑,被折成波浪形压在怀里,穴口贝肉被迫大敞着。她肤色太白了,那里的小逼却泛着肉红色,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性器已经失控叫嚣地想往里面顶弄冲撞。水央也低头分神看着,哥哥让她帮自己把皮带解开,水央的手触碰到冷硬的皮质表面,她手指一动,轻轻将裤链扯下去,性器顶着内裤想蹦出来。她于是又把哥哥的内裤褪下去一些,释放出里面已经等不及的那物。赤红色的一长根肉棒从黑色毛发里直愣愣立起来,圆润硕大的龟头微微弯曲。他怕妹妹疼,先在她的小穴附近慢慢地摩挲着,马眼被水央的淫液浇灌湿润,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时间,亟待一鼓作气往里面冲。那种略带粗糙又火热的触感让水央全身酥麻。陈嘉屹粗喘着把性器紧贴住妹妹的穴。他拉妹妹的手抚下去:“你先用手摸摸好不好。”
水央伸手握着肉棒撸动了两下,就看见一大股稠得腻人的清液从龟头上的肉孔中流了出来。汗珠从他锋利乌黑的眉尾流过线条硬朗的脸侧,滴在水央的手背,陈嘉屹被她握着硬根,似乎有点受不住这快感,垂首将额头抵向妹妹的头。声音沉哑又带着点自得的嚣张。“怎么样,够不够你用?”水央羞红着脸,下身酥痒,被磨得快要受不了,她下意识把腿张得更开,像是无声的邀请。陈嘉屹只挑眉低笑:“叫哥哥,我才进去。”灼热的呼吸喷在水央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娇喘微微,虎口下意识地握紧,硬邦邦的肉棒被女孩儿骤然发力激得兴奋跳动。水央听罢也很上道,凑在哥哥耳边刻意娇媚婉转地唤了一声:“哥哥……”话音刚落,男人的薄唇急不可耐就压了下去,狠狠吻住了妹妹,极具侵略性地含咬住她的唇瓣咂吮。她的声音如同细丝般缠绕,穿透了陈嘉屹的心,妹妹的呼唤就像是对他道貌岸然人格的轻蔑和讽刺,又似乎带着某种隐秘的赞许和邀请。这让他在自我厌恶的同时,又不禁沉醉于这种即将要干自己亲妹妹的感觉。他松开她的唇,嘴角一撕扯开包装,将身下的肉棒套上避孕套。“宝宝,可以吗?”他的声音嘶哑异常,情动的时候把水央真的当做珍宝,叫起亲昵的称呼来很是自然。在最后关头装模作样象征性征询了一下怀里他‘宝宝’的意见。他已经浑身紧绷,哪里都硬得发疼,自然愿意央着法子哄她。水央细弱呻吟了两声,颤着胳膊点了点头。……男人不再犹豫,直接对准位置开始挺腰往穴里挤压,慢慢缓了两下,闷哼着收紧大腿肌肉,毫不迟疑地将龟头直挺挺往穴口那里面捅。像是韧剑刺透软锻,倾泄下丝丝缕缕的白线。虽然水流得够多,润滑足够,但骤然的异物感还是让水央忍不住松开齿关,发出阵阵呻吟,她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推距感。陈嘉屹的舌头趁势分开水央的牙齿,扰乱她想阻止的心神,男人臂弯固定着水央弯折的腿,火热的大掌托住妹妹的两瓣肉臀。他的肉棒在前面势如破竹地往里破着妹妹,后面的手则在妹妹股缝附近狠狠揉弄抚捻,水央的屁股被大掌揉捏得凹陷进去红色的指痕。水央感觉屁股被抓握地有些痒又有点酸,她在哥哥的掌心左右晃着屁股,嘴里含糊嘤咛:“别揉了…哥…”陈嘉屹不放开她,阴茎刚刚进去一半,他现在正感受妹妹穴内紧致难通的幽深褶壁。额头青筋凸起,处于爆炸的边缘,什么都不想听。他狠厉地耸动腰继续往里钻,皱着黑眉冲水央说:“不要废话。”“就说爱我,和刚才一样。”他永远听不腻这几个字,刚才从妹妹嘴里说出口,整整叁次,伴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骨子里的上位感还有掌控欲伴随着禁忌的快感会将他的理智全然吞没。只剩叫嚣着刺穿她的欲望在他脑海里盘旋。命令她,爱他。这样的指令让陈嘉屹顿感心潮澎湃,难以自已。水央听着,却垂眸不语。她的情感深处在过去其实始终涌动着这种禁忌的渴望,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头顶,哥哥进入她身体的这一刻,剑柄坠落,将她的纯洁和德性斩断。哥哥上她时的动作,让她觉得他既是自己的审判者,也是造成她所有不幸灵魂的根源,就像西西弗斯无休止地推动着巨石,永远无法达到山顶的解脱。经历了这么多龃龉与不快,她再也已经没办法向从前那样劝服自己去无条件地喜欢哥哥了。她可以为了这一刻骗他很多次,但得手之后,似乎无法屈从再骗自己的心。陈嘉屹看着妹妹沉思着,水光潋滟的唇微张,他垂首吮了两下又退开。下身挺着腰把自己的肉根送进她的身体里的最深处。起初是缓慢小心的抽插,男人用下半身均匀的感受着穴道内的紧致,他暗哑的声音不住夸她。“好水,好软……”水央被欲望充斥的脑袋里迷蒙着,浑身燥热地颤抖着,任由哥哥硕大硬挺的棒身侵入自己最敏感渴求的地带。她把腿大大张开,听凭它在自己的穴里逡巡。“嘶……好紧……”浴室温度攀升,陈嘉屹额头上冒着细汗。他素来清冷的面上尽染了欲色,落在水央眼里,是沉沦着的荷尔蒙感。“有点酸……哥,你慢点。”水央也在小口深呼吸,竭力打开身体,慢慢容纳巨物。颤栗感如潮水般涌来,一阵阵爽麻直冲脑海,层层迭加的快感不断累积,几乎将她推向精神的边缘,她把身体绷到极限。好热,陈嘉屹下身沉在她的穴道里,褶壁争先恐后上来吸裹住他,欲望在其间滚烫地翻涌,如潮疾涨。坚硬的刃,如刚刚烧热的钢,果断划破了那颗饱满的禁果表气向内切去。瞬间,果实内部的汁水宛如被囚禁的琼浆玉液,在那一刹那,获得了自由,开始恣意流淌,形成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缓缓滴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柔软的甬道挤压着阴茎,也不知道是在推他,还是要把他吸得向更里挺进捣肏,那是从所未有的快感,陈嘉屹神经末梢都是铺天盖地舒爽之感。“呃,放松一点。”男人嘴里胡乱地哄着:“乖…央央,一会儿就不疼了,等哥哥动一动就好了。”男人本清冷的嗓音暗哑下来,质感变得醇厚。交合的动作不停,在密闭的空间里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急促的喘息让两人之间蒸腾起来的渴望愈演愈烈,一切都已经脱离原来的轨道。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嘉屹抽插的动作开始加速,他不停歇地用性器往最深的里面钻。然后吻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语夸赞。“做得很好。”“很湿…很舒服…宝宝。”……开启大吃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