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新钉好的餐桌前,坐在新造好的椅子上,睽违不过数日,被枫念晴弄毁的惨况已不复见,崭新的桌面上独独摆着一锅肉,有点黑、有些儿丑,但香气腾腾。
“吃吃看。”在接收正面的肯定前,枫念晴以手背抹去脸上的污渍,却愈抹愈黑,心情也愈益忐忑。
“小黑。”
“汪!”
“耿少言!”
“好吧、好吧,小黑,咱们数一二三,一起吃?”
“汪!”
达成协议,一人一狗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在喊完口令后低头就吃。
“如何?喂,快说呀,究竟如何?”
“嗯”“汪呜”
一人一狗似乎故事吊枫念晴胃口,害他一颗心哽在喉咙,卡得难受,等不及之下,枫念晴也夹肉吃了一口,应该不错呀,可是自己评断不准。
“小黑?”
“汪汪!”
“这是好吃的意思吗?”
“汪!”
“我就说嘛,哪有我枫念晴办不到的事,再艰难的任务到我手中无一不迎刃而解,更遑论是道小小的东坡肉,哈哈!”枫念晴站在椅子上,鼻子朝天,一副神奇样。
“下来,多难看。”为何他会容忍处处惹他嫌的人一直出现在眼前?耿少言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我赢了,愿赌服输,你得听我一件事,该命令你做什么好呢?”枫念晴脑子里冒出许许多多念头,他犹豫不决。
“等你想好再说,不过你可得好好想想,只有一件事喔!小矮子。”失算,大失算,耿少言闷头趁枫念晴仍埋头苦思时,和小黑将桌上一大锅东坡肉一扫而空,终于不用吃烤鱼了。
一直到耿少言和小黑相偕离开餐桌,枫念晴还没发现他的辛苦许久的精心杰作早已一滴不剩,而他自己的晚餐也没了着落。
“嗯臭耿少言!色胚!混蛋!”
悄悄潜入枫念晴房内的耿少言,无言地瞅视睡梦中的枫念晴,拂开几绺落于红润颊际的发丝,因他的呓语而哂然。
手持酒壶,耿少言不明白自己为何像小偷似的轻手轻脚潜进房子里,就为了确认他是否仍躺在床上、仍在屋内、仍在岛上?
“姓耿的嗯嗯我要你学狗叫绕岛三圈要你跪在地上向我陪不是嗯,要你倒吊树上叫我爹爹!呵我要你要你”要我?
呵,真容易教人想歪。
耿少言粗糙的指腹抚上红嫩的唇瓣,唇瓣的蠕动给他回吻的错觉,他细细地描绘枫念晴俏嫩的唇形。
“耿少言耿少言我要你嗯要你”耿少言喝入口的醇酒险些呛鼻,明知枫念晴本意并非如此,但
他喝上满满一口,封住睡梦中仍喋喋不休的唇,哺进甘酿,迫使枫念晴一一咽下,爱喝但酒量并不好的枫念晴在半昏沉下连喝数口,浑沌的神智教他分不清是梦或现实,他迷?鞯难垡?鸸5傺孕闹行苄艿挠?睢?br /≈gt;
耿少言恋恋不舍地探索着枫念晴唇内的纯真,唤起同他一般的本性,热力正逐渐蔓延,他轻弹娇翘的鼻尖,笑道:“要用这儿呼吸,可别再昏厥,小矮子。”
“耿少言我要你嗯!”耿少言咬了下枫念晴微微被吮肿的下唇“呵,我也要你,小矮子。”
贪婪的,亟欲品尝鲜美的唇舌缓缓下滑,吮、咬、舔、啮用尽各种方式,只为尝遍枫念晴这个青涩又甜美的果实。
腰带不知何时被扯落,大敞的衣襟露出虽略显纤细却又结实健康的胴体,眩惑了耿少言的目光,教他难以移开,他唇移至因他而挺立的果实,以舌尖抚舔弄,以贝齿啃啮、吸吮,直到它色泽更为艳丽,他才辗转来到被忽略已久的另一边,以同样的方式爱它。
“耿少言要你我要你”耿少言忙于品味红果时,大手直下滑,钻进裤裆中,准确找到变得和他一般硬热的部分,粗鲁地抚弄。
“耿少言我要你我啊”激情蔓延之下,枫念晴猛地睁开眼,瞧见正倚在他身上的耿少言,是梦吗?不!不是!
“耿少言,我要你住手!”枫念晴仿佛正忍受极大的苦痛。
“可是你真的?”
“对,快住手!”推不开抵在他下腹的手,枫念晴急了。
“小矮子,你只有一次命令我的机会,你确定?”
什么?小人!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对,再确定不过!”他的手再不离开他,他就
“好吧!可别说我不遵守承诺喔!小矮子。”耿少言笑得得意,轻轻松松跃下床,将灼热的身体移开,脸上净是从容,但心里
“给我滚!耿少言,你这小人!”枫念晴激动地跳下床,当着他的面甩上门,落上销,再回身面对只剩自己的漆黑,背倚着门板,不知该如何处理自己身体里难受的热度,只能不停地咒骂始作俑者。
“王八大混蛋!”
隔日一大早,睡得极不安稳的枫念晴放弃重要的睡眠,离开床铺,做着父亲平时如何要求也不肯勤奋做的功课——练武。
即使是为时已晚,亡羊补牢,他也不能放弃,他看着父亲交予他的秘笈,依样画葫芦,一招一式努力地练着。
“喝!哈!”虚空的掌力一挥,没有掌风,枫念晴以口补强,听来威风凛凛,喊得一口好功夫。
“汪汪!”小黑抗议睡眠被打搅。
无视大黑狗的嘲笑,枫念晴练得认真,此情此景
若是为父的有看见,说不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马步没扎稳,再练也是枉然,小矮子。”
不理会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枫念晴目不斜视,装得再认真也不过。
“小矮子,照你这样练下去,一辈子也赢不了我的。”耿少言说得相当自信。
闻言,枫念晴仍是继续练,他不想和无耻之徒说话!但气到直发颤的手臂泄露了他的在乎。
“背要挺直。”耿少言边说大手边搭上有些歪斜的背脊。
枫念晴一惊,跳得老远。
“臀要绷紧”大手轻佻地拍了下俏臀。
枫念晴眼睛险些瞪出血丝,又跳得老远,继续练。
“手要打直。”
摸手似乎比较不危险,枫念晴只是以眼直瞪。
“马步再低点。”他的手缠上枫念晴大腿“双腿要分开一点。”随即滑进双腿相连处
又跳开的枫念晴忍住不开口,觉得逗弄呕气的他很有趣的耿少言则死缠着他不放,他远离,他跟上,他跳远,他跃近。
武功被嫌得一无是处的枫念晴,一来敌不过耿少言的缠功,二来为雪耻也确实需要高人指点,三来耿少言碰触他的动作虽暧昧了点,但皆点到为止,勉勉强强尚能忍受,于是乎,他这个立志复仇者竟让耿少言这个被复仇者竟指导武功修为,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