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弋,看我。”
他掰着夏斯弋的下巴强行扭转对方的视角:“我不好看吗?”
【作者有话说】
钟·超在意老婆对自己的看法·至。
沈教授有单独一篇文,千层套路腹黑攻,指路专栏《反向设陷》。
是他男朋友
近乎相同的动作唤醒了钟至那段埋藏在主楼14层的记忆。
那时他情绪失控,也是这样捏住了夏斯弋的脸,再之后……吻了他。
手上剧烈的疼痛将钟至的视线从夏斯弋柔软的嘴唇上移开。
夏斯弋皱着眉头捏向锁住他的那只手,毫不客气地用力向外掰折。
指腹压上网状的纱布,带来粗糙的质感,夏斯弋一怔,立刻松了手。
下课铃与沈老师的声音交叠响起:“今天的课程结束,同学们再见。”
两人先后起身,为赶赴下场课程的其他同学让出位置。
压在纱布下的新鲜血色淡淡析出,锋利地刺入夏斯弋眼中。
他想说钟至“活该”,可想起这伤原本就是他给钟至造成的,生出的愧疚又徒然抵消了火气。
人群哄散,整间阶梯教室瞬失人气,如同自热烈的夏季沉至寂静的严冬。
夏斯弋快速划拉好桌上的教材和笔支塞进包里,低声道:“去医院。”
钟至看都没看手上的伤,就拦住了人:“不用,医务室处理就行。”
由于钟至坚持去医务室,夏斯弋也不再反驳,作为“肇事人”,他无奈陪同前往。
自行车被悲催地遗留在教学楼前,目送主人们渐行渐远。
校医处一贯人少,尤其是上午这个时间点。
挂号点前,夏斯弋搪开钟至伸出校园卡的手,递进了自己的校园卡。
两人的到来打破了校医室的清闲,校医忙忙活活地收掉手里的闲书,转身朝向面前的病患。
他拆开钟至包缠的纱布,牙印明晰的伤口随之暴露在空气中。
校医连啧两声:“哎呦,咬你这人一看就牙口不错,适合来我们校医室协助拍个口腔宣传片。”
他半开玩笑地说着,半点不耽误在电脑上开方选药的工作。
钟至没说话,却听得夏斯弋一阵尴尬,额角的黑线几乎要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