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保证离女人远远的!”杜臻扶额保证,自敞开心扉后,章景新貌似越来越爱吃醋。
“那也早点回来!”章景新虽有不甘,可也不能阻止杜臻不和同事来往。
“好的,我尽量早回!”杜臻向章景新保证。
挂断手机,杜臻一个转身,财务科的一位女同事正站在他身后,眼睛里目光闪烁不定。杜臻尴尬的朝她一笑,然后才上了自己的奥迪,跟着同事们开往钱柜ktv。
财务科的女同事未婚,对杜臻很有好感,本来想坐杜臻的车子去钱柜,不想到杜臻背后听到杜臻打手机的一番话,一盆冷水直接从她头顶浇了下来,一直以为杜臻是没有女朋友的,原来都已经和女朋友同居了,去钱柜唱个歌也和女朋友请假,杜臻再好,她也不乐意去当小三,失望之下的女同事,爬上了另一位未婚男同事的车子。
年轻人凑到一起很人来疯,k歌k得都忘了时间,杜臻一看腕上钻表,已经快半夜十二点。杜臻手上的钻表还是当初他留在新江别墅的那一块,和章景新和好后,周末入住别墅,章景新急急忙忙就给杜臻戴到手腕上了,杜臻只觉章景新仿佛是给他拷上了标记一样。
一起来的同事已经走了两位,但留下来的七八位同事一点离开的意图都没有,杜臻只得拍了拍提议k歌的那位男同事,告知自己先去结账离开。男同事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朝杜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杜臻离开包厢,去到柜台结账,正等着账单,一群男男女女也从包厢出来,杜臻眼睛扫了下,看到人群中一位精瘦汉子后,脑子嗡的一下开始发晕,眼前一阵眩晕。
看到精瘦汉子,杜臻前世生命中最后一段记忆闪现到他脑海,想起血肉模糊的自己,昏暗的地下室,漫长难熬的痛苦,杜臻只觉得自己掉入了冰库,全身冻得已经僵硬。
“先生!请您看下账单,没问题的话就请您输入密码。”收银员和杜臻连续说了两次,杜臻才慢慢转回头,麻木地输了银行卡的密码,麻木的接过银行卡和账单,等他办完这些事,杜臻才发现刚才那群人已经离开了。
踉跄走到自己车子,杜臻坐到驾驶室上,两条腿软绵绵的,连踩油门的力气都无,趴在方向盘上冷静了会,杜臻在心里提醒自己,自己的生活已不再是前世那样的轨迹,最后那位女人,他不会再去同情,再去怜悯,选择了什么样的路,你就得承受什么的后果,这世的杜臻,再不会不自量力,去做那救世主。而且这世已经不一样了,他如今有了章景新,那能给他当山一样靠的男人!
杜臻想到章景新,心底生出了股力气。
回到别墅已经半夜一点多,章景新在床上一直看着文件等杜臻,听得杜臻汽车进了别墅,连忙披了睡袍下楼。
“毛毛,你怎么了?”章景新看到往楼上爬的杜臻大吃一惊。
杜臻脸色惨白,爬楼梯显得很无力。
“景新!扶我,我没力气了!”杜臻停在楼梯半中央,靠住扶手,抬头看向章景新。
章景新几步下到杜臻身边,一手按住杜臻肩膀,一手摸他的额头。
“毛毛,你头上怎么都是汗?”章景新一惊,沪市十二月底正是严冬,外面最低气温都在零下了。
“景新,我不舒服。”杜臻把头搭到章景新肩上,把整个身体重量都交给了章景新。
“毛毛,我抱你先去冲个热水澡。”章景新抱起杜臻进到卧室里的浴室,一边放热水,一边给杜臻脱衣服,杜臻在章景新忙碌时,一直很听话,也没有声音。
“毛毛!到底怎么了?”章景新只觉得杜臻很异常。
“没什么,就只觉得不舒服。”杜臻把头埋进章景新怀里。
“我叫田医生来给你看一下吧!”章景新摸摸杜臻的额头,没有发烧,倒是有点凉。
“不要的,睡一觉就没事。”杜臻知道自己没病,是看到精瘦男子想起了从不愿去回忆的那段痛苦。
章景新放好水,把光溜溜的杜臻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脱了睡袍进到浴缸。
在热水的浸泡下,杜臻缓回了神,他回身吻住坐在他背后的章景新。章景新只要见到不穿衣服的杜臻,是从不肯轻易放过他,总是动手动脚想尽办法吃豆腐,今天见杜臻不舒服,即使觉得赤/裸的杜臻再诱人,也忍着不动欲念,不想他这里在克制,不舒服的爱人却主动挑逗。
“毛毛!你身体要不要紧?”章景新早在两人身体磨蹭时已经挺立。
“景新,我要你进来!”杜臻跨坐到章景新大腿上,热水让他回了丝体力,可只要他一闭眼,眼前就是前世临死前那幕折磨。
“景新!我要你用力!”杜臻亲着章景新,现在只想和章景新做/爱做疲惫,可以快快忘记那段从不愿回忆的记忆。
两人在浴室抵死缠绵了一回,到了床上,杜臻又缠到章景新身上,结果,那天晚上两人基本没睡,做/爱一直做到天微亮,杜臻才如愿地睡着。
睡到中午醒来,章景新一摸还在沉睡的杜臻额头,坏了,杜臻身体已经发热。章景新急忙把家庭医生田医生找来,田医生给杜臻检查后,只觉得杜臻脉搏不稳,似受了惊吓,再看杜臻露在睡袍外面皮肤上的斑斑点点,以为是章景新在床上对杜臻性/欲过度,才使杜臻受了惊生的病,一边给杜臻刺了手指穴位,一边隐约提醒章景新在床上要注意分寸。章景新给田医生冤枉了也不能反驳,只得低头接受建议。
一觉醒来的杜臻退了烧,昨天的记忆也已经模糊,心中的那份害怕也不见了踪影,整个人精神气又好起来。不过章景新希望爱人主动求欢的热情,也不再出现,这让章景新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