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焦啊!话不要乱讲,我几时拿自己的名声去把马子过了?」
「还想狡辩?茶摊的阿基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啦!你这si没义气的杂碎!」
该si。千交代万交代阿基别把那一天的事让这一帮人知道,信任他的我真是愚蠢到家。
「继宅爆之後,连你都要弃我们而去了吗?话说回来,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杰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你还真的打算把瞎话说到底是吗?看样子你在餐厅待那麽久的时间是真的被那个正妹给迷昏头了喔?」
「我那只是……等一下,你说什麽?」
杰哥露出狡诈的笑容,我感觉到冷汗从我的额尖开始渗出,小亮太这时强忍着笑意全身发起抖来,而在他身旁的沙威玛则以高傲的姿态用鼻孔瞪着我,装模作样的开了口。
「不好意思啊……疥疮,也不是我们刻意要偷看啦……只是我和小亮太刚才三番两次经过餐厅都故意从你们的座位前面走过,你还是兴高采烈的顾着跟正妹说话,完全没发现到我们两个的存在,就证明你当时眼中除了那nv的之外放不下任何人了吧?唉……好寂寞啊……竟然被朋友无视到这种地步……」
小亮太似乎也想模仿沙威玛摇头叹气的臭p模样,但他一边发抖一边摇头,一边忍着笑意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发出鼻息,那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同情起他。
「好……我跟你们这些度量狭小的浑蛋解释清楚总可以了吧?她是前阵子来看我们公演的观众,我们偶然在路上遇到,她主动提出要和我当朋友,刚才在餐厅是受她所托去讨论功课,我们相敬如宾的随便聊了一下,就只是这样而已。」
七个人陷入片刻沉默,以杰哥为首神秘兮兮的交头接耳起来,之後又恢复原来的阵行将我围住。看样子听我自圆其说之後就地解散并不是他们绑架我的目的,杰哥向他的小弟们点头示意,样子看来是要准备对我做出判决。
「疥疮,你听好,我们已经受够你自命清高的格调了,你的那堆理论根本就狗p不通,在我看来,你根本只是自以为唾弃青春却又无法成长的幼稚小鬼!」
「………………」
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字句,实际上我确实除了表达满腹的不满之外,从来没有做过一件成熟有意义的事。
「本来觉得你可能是遭遇过创伤或者脑袋出了毛病才会有这些偏激的想法,不过从今天的情形来看,你跟我们完全没有两样!同样都只是平凡的好se之徒!」
「等一下,就跟你说……」
「闭嘴!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听清楚!身为朋友我们有义务把你从偏差的思想导正回来!如果你想要我们放你走的话,现在你有三条路可以选择!」
我不明究理的就被迫做出选择,但以他们蛮横的做法而言,选择能有三条之多或许是值得庆幸的。
「那……但愿能把我能做的选择一一告诉我……」
「第一条路!」
杰哥夸张的将食指举得老高,宣判我将可能面临的命运。
「打倒战神叶老!这项挑战并不是没有成功的先例,你成功的机率当然也不会是零!」
我转身望向身後的叶老,在走来这里的路上c握着我生si的巨大手掌,喀喀喀喀的发出惊人巨响。那一次的败北在叶老心中造成不小打击,我胆敢在这时向他挑战的话,肯定会在三秒内被捏成r0u碎。
「请告诉我其他的选项……」
「第二条路!大口的将阿伟的命根子含进嘴哩!这件事你并不是没有做过!要再实现一次肯定不难!」
阿伟的内外k不知在什麽时候已经脱到了膝盖以下,下半身大剌剌0露在公众场所左摇右晃。这个白痴在经过那件事之後已经抛弃身为人类的羞耻心了吗?重点是这并非经历一次就能克服的心理障碍,况且上次那可怕的东西仅仅是甩在我的嘴唇上,跟实际把它含下去还是有决定x的差别。我的脑袋一阵晕眩,这个选项毫无考虑的必要。
这麽一来,我唯一能做的选择就是第三条路,但前两条路都如此不人道的情况下,我究竟还能对第三条路怀抱多少希望?
「杰哥……告诉我第三个选择是什麽。」
「第三条路!」
也许是我多心了也不一定,杰哥的语气b刚才来得强y许多,似乎一开始就要强迫我做出这个选择。
「从现在开始,丢掉你那些大便原则!像个身心健全的大学生一样去谈恋ai!去追求那个和你胡扯一个晚上的正妹!好好把握剩下的美好青春!」
「办不到!凭什麽我得要改变坚持到今天的作风不可?而且我说过了,今天跟我在餐厅见面的nv生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我们不会发展成恋ai关系!」
「所以叫你从现在开始发展啊!白痴!」
「太乱来了吧!我就是为了要照我的原则过自己的生活才退出你们联谊的团队,事到如今你还想要g预我的作风是什麽意思?」
「混帐!我说过我们是看不下去才来挽救你的!我们团队可不是你想像中那麽肤浅的东西!为了得到真ai和摆脱处男身分,我们踏上的可是充满荆棘的不归路!不适合的人随时都可以从战线离开,我从来也没有要挽留你的意思,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我曾经的战友最後选择毫无行动的虚度青春!我们珍惜属於青春的每一天,每一夜都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你如果觉得青春毫无意义的话就送给我啊!你口口声声视作粪土的青春,对我来说有多麽的光彩夺目你能了解吗?我愿意用这张史上最帅的脸来换你的青春!没办法的话就给我努力享受它!」
我的思绪变得极为混乱,这些日子以来,屏弃堕落的享乐态度,追求积极上进的生活方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不是吗?为何我的立场瞬间像是被扭转过来一样?
「喂……疥疮,你知道柯柔雯下学期要去英国留学的事吗?」
柯柔雯是nv金刚柯博文的名字,虽然身为朋友,但听到这个极为不贴切的名字时我还是必须在心中再三确认。
「我知道,这件事她已经跟我提过了。」
「这麽一来,下学期开始她如影随形的最好朋友就会离开她的身边了,你知道我指的她是谁吧?」
「我知道。」
「你打算怎麽办?」
「跟现在一样吧。」
「哼!继续避不见面就对了?这是你们拾回过去友谊的最好机会,柯柔雯应该也是希望你可以代替她的位置吧?」
「我跟你说,有些事情不是一厢情愿就能解决的,会演变成这样当然不是我乐於见到的,但我无可奈何。」
「随便你!但是你不可能完全无视落单的她对吧?即使这样你还是什麽都办不到对吧?那就别再把时间跟jg力浪费在这上面了!去把握你宝贵的青春!小亮太跟沙威玛都说那个陪你胡说八道的正妹真的不是盖的正,天底下要找到长得可ai又能理解你那颗畸形脑袋的人,除此之外应该不会再有别的机会了吧?勇敢去追求她吧!当然啦!你如果b较想要含阿伟的下面我也不会阻止你。」
「杰哥……」
虽然事情发展强人所难,但我却对杰哥怀起了莫名的感恩之情。我环视四周,这些家伙每个都以坚定的眼神注视着我,像是要撑住我若有似无的决心般。即使我明白小亮太这时候脑子里其实什麽都没在想,我的思绪仍然因他们而回归冷静做出了决断。
我不想si在叶老手上,也不想含阿伟的下t,最後的选择可想而知。总之……以後再来慢慢的做打算……
做了一堆毫无重点的梦之後,第二天到来。
每到期末时节,盘算学分和出席率已成了例行的公事。我的出席率严重不足,前一天也为了整顿和小珍见面的情绪而翘了全天的课,我没有勇气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机,打算至少在这个学期所剩无几的日子里保持全勤,今天也得趁早出门赶上上午的课才行。由於下午会和小珍见到面,门面还是必须要顾好,但怎麽也梳不出昨天的三七分,迫於时间紧迫只好抹了大把发蜡梳了一个强而有力的赌神头。
坐在教室里的我整个上午都无心听课。口头上虽然做了那样的决定,但对於如何把与小珍之间的话题昇华成男人与nv人之间的甜言蜜语还是毫无头绪,如果胶着於此,或许会连昨天那样的对话都无法展开。心烦意乱的我把各种可以用上的话题写满笔记本。谈恋ai若能像剧本一样顺利进行就好了。
某个声音在脑中不断询问着我,我真的有必要像个脑浆融化的蠢蛋般去追求恋ai吗?至今为止我不是已将肚子里的甜蜜幻想都吐到马桶里,孤傲的以自己的生存之道活下来了吗?我有必要改变这样的自己吗?……我能改变吗?
我的内心挣扎到想冲上教室讲台一鼓作气将赌神头撞进黑板里,与其把一堆似是而非的情话记在笔记本上,在全身上下抄满经文或许对此时需要安定思绪的我b较有帮助。时间继续流动,移动了几次教室之後,今天的课只剩下午三点的皮影戏概论。
我和小珍相约在图书馆前碰面,是我们都顺路的方向。在确认过赌神头仍牢固的定型之後,我怀着b前一天更加惶恐的情绪前去和小珍见面,这个过程还是最难受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就像连续跑上了一整天一样。
小珍在我之前来到了图书馆,坐在门口的长椅上闪着明亮的眼眸,长发身影与她身後的图书馆形成一幅优雅的画面。她发现到走近的我,展开了笑容。
「恰罗哈!哇!你今天也好酷!」
「谢谢。好,快迟到了,我们走吧。」
「咦?你今天没有打招呼耶?恰罗哈?」
「嗯,我下了一些决心,要稍微改变形象,所以不会再说那个了。」
「真的吗?所以才换了发型喔?真可惜,我很中意那句耶,哈哈!」
我们谈论着皮影戏并往教室走去,关於皮影戏的知识当然是前一晚临时恶补的。小珍对我赞叹「不愧是懂戏剧的人---」,提议下次可以把《白j记》也做成皮影戏,我以不想玷w传统艺术为由否决她的建议。
根本不需要特别准备假里假气的话题。对我而言,能如此自然的展开交谈才是最理想的。青春、恋ai、和杰哥之间的约定,都姑且忘了这些事吧,至少此时的我想满足於现状。
像在相声般,我和小珍一搭一唱的并肩前进,然而我注意到了迎面走来的矮小身影,即使距离让那身形显得更加渺小,我还是立刻认了出来,那是她。
我的情绪变得局促不安,开始对小珍的话无法做出适当的反应。迎面走来的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就像过去一样,她总是心无旁鹜的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无论如何,这都不是我和她再次展开对话的好时机,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不被她看见,即使被看见了,我也希望她看到的是彷佛没发现到她而尽情跟小珍聊着天的我,总之不要有任何的交集,能若无其事的擦肩而过是我唯一的盼望。
为了避开眼神上的交会,就算心不在焉,也要把专注力全部放在和小珍之间的对话。小珍当然不知道此时的我在想什麽,依然开朗的天马行空畅谈着。或许我稍微明白了杰哥的用意,现在的我,改变不了过去,就得要积极迎向崭新的未来。和小珍相处的我不是很快乐吗?和小珍这样聪明可ai的nvx共谱恋曲是我进到大学校园的终极目标不是吗?那为何,为何我还是无法将视线从过去的伤痛中移开?
我故作专心和小珍对话的样子,默默祈祷她能尽快从我身边走过,刻意不将视线移向她。就这样,她理所当然也没有流露要主动开口的意思,和我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或许她是真的没有发现到我,也或许此时她的念头跟我类似,但是……若她能在我面前再次露出一年前的笑容,「嗨!」的向我打招呼的话-----
在与她擦身之际,我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反sx的撇过头转向她。只是在那与我交会的,是与最後和她对话时相同的,那无b冷漠的一双眼。
早知道就别转头了。
好想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