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墨还在哭,像个小兔子一样卧在他怀里啜泣。
秦琛紧了紧手臂,把她抱得更严实。
这哭泣的样子,让他想起一年前。
那天,林知墨做错了事,他心情不好,就批评了她几句。林知墨站在桌前,垂首听训,他说着说着,才注意到面前的小人儿紧咬着嘴唇,眼里已经包起泪水,强忍着不让流下。
他突然就心软了,叹了口气,“说你几句你就哭,以后怎么得了?”
随后摆手让林知墨下去了。
然而那之后,他心里突然起了一丝异样,总是无意中想起林知墨红红的双眼,胆怯的、兔子一样的眼神。
后来,他开始无意中逗弄林知墨。
秦琛智商极高,观察力也很强,以前不注意还好,现在引起了注意,林知墨的一举一动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
她看他时控制不住的崇拜的眼神,天天关心他定时吃饭的细心,偶尔看见他和其他nv人亲密交谈的失落……那个小脑瓜里的小心思,还怕他看不出来吗?
他一直等着看她行动,看她怎么g引自己的上司,谁料到一晃这么久,她却仍旧没有逾矩。
她越不动,他越想动。
于是他越来越忍不住地撩拨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自己也陷了进去。
秦琛哄了一会儿,林知墨渐渐平息,秦琛抓住机会,赶紧抹上沐浴露,上下搓动,然后调好水温帮她冲净。
他一时不敢再惹她了,到时候又哭一通,他哪里受得住。
林知墨的小脸满是泪水,还在ch0u嗒,秦琛拿出毛巾帮她擦g,上上下下,从x到腹,从腿到足,擦得gg净净。
找衣服时才发现小丫头的衣服被他撕碎了,内k又是脏的,只得将浴巾一裹,把人抱了出去。
“我、我要穿衣服。”
“乖乖,你不穿衣服最好看。”
林知墨嘟了嘟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
秦琛把林知墨抱到全身镜前,往下一扯,扯掉了林知墨的浴巾。
“啊!”林知墨慌忙捂x,闭着眼不敢看。
“小丫头,自己的身t都不敢看吗?又没让你看我的,你看看,睁开眼睛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他拉下林知墨的手,se情地在她的x上挼了一把,“你不穿衣服的时候,美极了。”
baeng的身t上遍布被人蹂躏的痕迹,看着就让人火起。
秦琛感觉到下身又起来了。
他的双手本来在她腋下托着,此时忍不住了,伸手去托她的x。
他看着镜子,高大的男人身前托着个稚neng的小姑娘,姑娘刚刚被破了处,内心还羞涩着,不敢睁眼看。
他的手托在她neng圆的nzi上,se情极了。
其实刚刚帮她洗澡的时候就快忍不住了,此刻的秦琛更是兽x大发,不打算忍了。
他把她抱去床上,双手r0u住她的x,两x一挤,高耸地夹出一道深g0u。
秦琛扶起已经涨大的roubang,往那缝中挤去。
林知墨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跟他这样接触,羞臊、忐忑、恐惧……种种情绪轮番上阵,秦琛还回回顶到她的喉咙,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秦琛听了更兴奋,使劲ch0uchaa,恨不得戳过喉咙,戳进她的嘴里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琛终于s了出来,jgye喷s在林知墨的嘴边,秦琛那些jg往林知墨嘴里推,“宝贝,咽下去。”
林知墨意识迷糊,哪里还晓得自己吃了什么。
这次的相亲结果,让林母非常失望。
相亲男迫于秦琛的威胁,不敢说出实情,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了介绍人,介绍人转告给林母,林母也知道那是个借口,觉得自己的nv儿没被看上。
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林知墨,“你都24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再拖两年就是大龄剩nv了知不知道?!你怎么这么不省心?”
林知墨刚刚做完坏事,心虚得很,垂头听训。
“这个看不上你,那就下一个。总之你已经没有什么懒散的时间了。这两年你别想闲着,找对象是你的头等大事,我都不要求你的工作了。”她见林知墨垂头不语,继续教训着,“我说过多少次,nv人啊,做得好不如嫁得好,你多打扮打扮,找个好老公才是正事!”
林知墨点点头,回房间去了。
睡觉前,她突然一阵脸红,明天就是周一,就要见到……他了。
好热啊,羞si了。
她想起那天,他们躺在床上,他抱着她,t温贴着t温,无b温存。
后来,他打电话叫人送衣服,还一边抓着她的x一边恶趣味地问她,“宝贝儿,你的x罩尺寸多大?”
她瞪他一眼,你手里就0着,感觉不出来吗?
他调笑地看着她,“快点,人家等着呢。”
“……80d”
“嗯?什么?听不懂?”
林知墨生气道,“你让我自己跟他说啦!”
秦琛哈哈一笑,林知墨气得用小拳拳使劲锤他。
后来衣服送来了,那个人更恶劣了,非不准她自己穿。
他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抓起小内k,让她自己伸脚套进去,那姿势像小儿把尿一样,羞耻极了。
他又抓起蕾丝x罩,抓起她的x放进罩杯里,她挣扎道,“不用这样啦,直接往后扣就好了。”
她一挣扎,那团软r0u就在他手里抖动,舒服极了,他不禁恶狠狠道,“小saohu0别乱动,动出火来别怪老子1!”
她又乖乖地不敢动了。
最恶趣味的是,他又叫人送来了一条蕾丝碎花裙。
她看见那裙子的时候,真是要羞去钻地洞了。
这条b之前母亲给她买的更好嫁,还又薄又透,她yu哭无泪。
“宝贝儿,之前都没想到,你喜欢这种风格。”
林知墨扭动着,不想穿那条裙子,可是不穿的话,她就没衣服穿了……
秦琛拉开拉链,把裙子往她身上套,曲线无b贴合,最后拉链合上,布料紧致地包裹着她的身t,完美极了。
秦琛看着她挺翘的x,纤细的腰,啧了一声。
“宝贝儿,你看着那么纯,谁知道衣服下面这么sao。”
他老是说她sao,她气不过,赌气不理。
他又逗笑道,“你现在不说话没关系,到了床上有你叫的,呵,有本事你别jia0啊。”
周一,林知墨顶着黑眼圈去上班了。
昨晚,想到第二天就要见到老板,她就又窘又羞。
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们该如何在办公室相处呢……
早高峰的地铁车厢像个密封沙丁鱼罐头,人挤人,前x贴后背、闷热、难以呼x1、喘不过气……
林知墨的家离公司有近一个小时的通勤路程,通勤的艰难b早起更让她难以忍受,是她厌恶上班的第一理由。
还是当学生幸福啊。
出了地铁,林知墨一路忐忑,不知该如何走进办公室。
她的腿忍不住微微发抖,满脑子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天的画面,他的亲吻、他的抚0、他无所顾忌地说一些下流的话,还有他的x器在她t内进出的感觉……
林知墨的家传统、保守。在男nv两x关系上,她一向矜持,不轻易恋ai,二十四岁了还是个处nv,如今,突然与老板发生这样的事,无论是感觉,还是道德上,对她都是个巨大的冲击。
她走进大厦,整栋楼都是致恒的,秦琛的办公室在最顶层,她往电梯走去,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乱,她越来越忐忑……
楼里有四座电梯,她看着右边第二个,那是总裁的专属电梯,电梯门紧闭着。她的脸控制不住地微红,秦琛每天就用这座电梯上下,电梯里的那个男人,昨天刚刚跟她……
“叮”!
林知墨等的电梯开了,她匆忙回过神,更紧张了。
她走进去,手指颤抖地按下“33”,致恒的电梯很快,一分多钟就上去了,林知墨在心里祈祷着电梯慢点,她太害怕了。
他会不会已经到了呢?
如果到了,该怎么打招呼才能显得自然一点?
万一他又调戏她怎么办?
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工作的时候要如何相处呢?
太多太多问题盘旋在脑海,林知墨愈发混乱,她在电梯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敢往前走。
手放在门把上,林知墨给自己再三打气:
他应该还没来、还没来、还没来……
见到了就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
她做足了心理工作,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
然后愣在当场。
秦琛已经来了。
他站在办公桌前,一身白衬衫黑西k,是他日常最常见的搭配,因为身姿挺拔,哪怕最日常的装束也显得英俊无匹。
一个靓丽的nv人靠在他身上,手搭着他的肩,姿态亲昵。
她被林知墨吓了一跳,似乎没想到有人会突然进来。nv人皱了皱眉,“你是谁,进来之前不知道先敲门吗?”
林知墨愣怔着,心里忽冷忽热,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她脑子懵懵的,一团乱麻,眼前的画面给她冲击太大,她不敢再想下去。
不自觉间身t已经起了阵阵冷汗,林知墨控制不住地发抖。
“莎莎,这是我秘书。”终于,秦琛开口了。
“秘书?不懂礼貌哦,进来之前都不知道先敲门的吗?”莎莎不耐烦道。
哦,是她啊。林知墨麻木地想着。
许莎莎,s市的名媛,父亲做材料生意。其实她们家在s市算不上多大的望族,只是因为许莎莎为人会交际,四处ga0事,在s市混得风生水起。
林知墨仍旧懵着,凭借仅存的理智让自己强行保持住镇定,没有太失态。
秦琛道,“你先去办公室吧,我……”
他顿了顿,没再说什么。
整个上午,林知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去的。
她甚至还完成了方助理布置的任务,好几个报表整理。可能,当人遇到难以接受的事,唯一的缓解方法,就是迅速地投入某项其它事物,转移注意力。
拼命地做眼前事,不去想那些缥缈不定的未来。
秦琛在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他把林知墨打发进办公室后就带着许莎莎走了,一走就是一个上午,也不知两人能做了什么。
林知墨在电梯前等着,方助理约她去员工食堂吃饭,林知墨不想去,然而,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以及那个一去不回的人,她又改变主意了。
电梯“叮”的一声,林知墨回过神来,看见从专属电梯中走出的秦琛。
她看着他,两人就这样对视。
似乎过了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叮”,林知墨的电梯到了。
她强行回过神,走进电梯。
“知墨,”秦琛开口,“我们谈谈。”
“……好,等我吃完饭吧。”
“一起吃?”
“不了,我约了人。”
电梯门合上,林知墨按下“5”,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很平静。
方助理是林知墨隔壁大学的高材生,研究生毕业后进入致恒,那时致恒还是一个不到百人的小公司,方助理敏锐地察觉到了致恒的未来,坚持留下,如今刚过而立,已经是秦琛b较重要的一个助理。
总裁助理,年薪轻轻松松过百万,这还没算上年终奖励。他在同龄人中,已经出类拔萃。
当初嗤笑他放弃名企去小公司的同学们,如今仍旧在大企业里当牛做马,年薪30万左右,好一点的50万,但也少之又少。
人这一生,有时选择b努力更管用。
如今的方助理已是成功人士,他看着眼前的林秘书,24岁,工作两年仍旧天真、懵懂,身材绝佳,正是美妙的时候。
他殷勤地布菜,主动引导话题,说起专业的领域滔滔不绝,充分展现出一个成熟男人的自信与魅力。
林知墨笑着回应。
今天为了见秦琛,她换了一身职业装,浅粉se,正式中带有一丝俏皮可ai,而且贴合她的身材。脸上画着jg致的淡妆,美极了。
她知道,只要自己笑一笑,没有什么得不到。
那顿饭吃到下午一点半,方助理把林知墨送到33楼才转身回去,林知墨礼貌地告别,目送他离开,随即转身,推门。
秦琛坐在办公桌前,偌大的房间,两人相对而视。
“你一顿饭吃这么久吗?”秦琛开口问道。
“老板,公司中午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活动时间,我这个点回来,并没有耽误工作,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秦琛道,“我之前跟你说,我们谈谈,我以为你会早点回来。”
“我们有什么要谈的吗?”
“知墨,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这样对话。”
“那老板希望是怎样的呢?”
秦琛沉默一会儿,道,“许莎莎的父亲,是我们的合作商,现在是谈续约期间,她借着公事的由头找上门来,我……”
哦,公事,秦总裁什么时候会因为公事出卖se相了?
“我不好拂她的面子。”
呵,致恒跟许家合作,谁是甲方谁是乙方?甲方什么时候需要小心翼翼照拂乙方的面子了?
“虽然他们是乙方,但这个圈子就这么大,表面的功夫还是得做好,不能太不客气。如今,满意的合作商不好找,我也不想为这事耽误太多功夫,顺利续约对彼此都好。”
“嗯。”林知墨冷淡地点点头,“没有别的,我就进去了。”
“……知墨。”
林知墨站住,回头。
“我对你,有心动,有喜欢……我会对你好,但是,我只能说,”秦琛顿了顿,“我没有办法承诺什么。我……”
秦琛张了张嘴,有些说不下去。
呵,有什么说不下去的呢?
这不是明确在告诉她她的身份,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她想起她相亲那天,秦琛也在那家餐厅吃饭,他的对面坐着本市另一位名媛。
不知他是怎么跟那位名媛解释的,不过他们这个阶层,来往更多看利益,倒与感情无关。
那才是他会考虑结婚的对象,至于她,算什么呢?情妇?小蜜?
甚至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物,过两天,他厌倦了,随手打发,他玩过一段露水情缘,而她工作不保。
真不公平。
林知墨一阵悔恨。
人真是不能奢求自己够不到的东西。
不属于自己的永远不要幻想。否则,即便得到了,也会迎来无数反噬。
更何况,她连得到都算不上。
她得到了什么?好看的r0ut吗?
一夜情而已。
怪他吗?
对他而言,一夜情不算什么大事,酒会上喝高兴了,氛围好了,或者某次聚会遇到对的上眼的了,随时可以来一发。
事后各走各路,见面当做不认识,算得了什么呢。
一夜情没什么,对于他没什么。
只是她玩不起。
“我明白了。”林知墨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