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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文里的小白花妻子(1 / 2)

“不是组长,你让我去攻略组干什么?拧爆男主的头吗?要是言情也就算了,我!”

看着手里的资料,纪郉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组长,指了指自己,语气满是震惊“我踏马一个直男,你让我进耽美?”

组长看着眼前一米八的纪郉,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紧身短袖凸显出他壮硕的身材,小麦色的皮肤健康极了,眉眼锋利的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刃。

他自己心里也纳闷呢,隔壁攻略组的成员个个身娇体软,貌美肤白。

这这这……纪郉有哪点符合人家组里的要求了?

怎么上头偏偏就选中他了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板上钉钉的了,现在与其想破头跟自己较劲还不如想想怎么把眼前这位祖宗哄好。

组长眼珠子转了转,赔笑道“小纪啊,你在我们男频组……不……在我们整个快穿局都是顶尖的大佬,我也很舍不得把你这员大将送过去啊。”说着,打量了一眼纪郉稍缓的脸色,摆出一副苦瓜脸,肉乎乎的脸挤成了一团,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可这是上头决定的,我也是没办法啊。”

“所以呢?这个耽组我是非去不可了?”

“小纪啊,我就是个打工的。”

……

思绪回笼,纪郉靠在真皮沙发上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虚拟屏泛着淡蓝色的光,显示着系统刚发来的最新的任务资料。

【夫人死后,傅少他疯了】

【身份:对主角受白知一见钟情的深情男二】

【是否接收记忆】

纪郉在屏幕前犹豫半晌,还是点下了按钮。

【记忆传输中……】

只一瞬,他就再次睁开了眼,激烈起伏的胸膛彰显着他的情绪并不平静。

纪郉快要气死了,这他妈是人能写出来的剧情?

傅盛泽因为爷爷的遗嘱被迫娶跟心上人分离,转而把怨气发泄在新婚妻子白知身上,对他非打即骂,甚至得知白月光也就是白知的弟弟白齐肾衰竭后,强迫白知捐肾,更是在掌握傅氏财团后找劫匪轮奸了他,录下视频发到网上,用舆论逼白知离婚不说还把锅全丢到他头上。最后白知受不了自杀,傅盛泽才发现自己早已爱上了他。

而他纪郉,是四大豪门纪家的继承人,在主角受的婚礼上对他一见钟情,只敢默默的在背后守护他,得知白知死讯后,终身不娶。

真的,但凡有一个正常人这剧情都写不完一集。

【主线任务:改变主角受惨死的结局。】

【是否进入任务】

头脑一热,纪郉想都没想就点了“是”。

等待再次睁眼,周围的议论声让他下意识皱眉,人们看着站在礼堂上的新人或多或少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只见台上的两人一人神色平静,一人脸色烦躁的听着婚礼誓词。

纪郉看着白知挑了挑眉,甚至想吹声口哨,宽大的西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他知道这是傅盛泽故意想给少年难堪,但少年神色淡然一派从容,对于众人像估量价值一样的眼神视而不见。

“纪少也觉得有意思是不是?啧啧,这白知真是为了嫁入豪门连脸都不要了,弟弟的男人都抢。”

“嗨,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得看人脸色过日子?估计啊,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咯。”

“诶诶诶,你们都尊重点,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傅夫人呢。”

最后几个字拉长了声调,引的旁人一阵哄笑。

纪郉看着周围奉承的人夸张的表演,放下手中的酒杯,杯脚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说够了吗?”

只淡淡扫了一眼,围在他身边的人骤然禁声,看着纪少这幅不咸不淡的表情心里有些没底。

这是……生气了?

“说够了就滚回去,别跟个苍蝇似的在人耳边惹人烦。”

话音一落,原本脸上还带笑的众人顿时变得跟个调色盘一样,但再不满也不能怎么样,这就是人家大家族的底气。

手机铃声响彻在大堂,纪郉抬眸看着台上的另一位主角。

傅盛泽看了看手机,脸色缓和了许多,不知对面说了什么,整个人都变得急躁,不顾宾客们诧异的眼神大步离开了酒店。

看着傅总走出大厅,独留白知一人举行婚礼,室内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我还以为傅总多少会给人留点面子呢。”

“得了吧,看这婚礼哪像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该有的排场,不过就是意思意思罢了。”

“啊,真是的我还以为有什么撕逼大戏可以看呢,亏我还推了预约的美容真是浪费时间。”

没了傅盛泽,这场婚礼也没什么进行的必要了,家族实力比较大的率先离场,那些小家族的坐了一会也坐不住了,直至最后一批人离开,还不断讨论着今天这场闹剧。

而本该早就离开的纪郉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白知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任由众人议论,直至清场也没有人多看他一眼,难得的,纪郉有点心疼。

他这个人向来神经大条,奉行着“不服就干”这条原则,毕竟成天打打杀杀的,如果还在意那么多人的想法那他还活不活了?

纪郉可以不在意,但白知不行,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单纯就是不想。

“你没事吧。”

鬼使神差地纪郉走到台上。

白知摇摇头,打量了一眼站在对面的人,手指微微蜷缩,竟有点紧张。

“那个……你要是遇见什么麻烦或者傅盛泽要是欺负你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看着慌张离去的背影,白知摩擦着手里被强塞进来的名片,眸色渐深。

“纪总。”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在后座发呆的人,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啊?”

“您是回公司还是……”

“回家吧。”

车子启动,纪郉后知后觉的捂住了“砰砰”直跳的心口,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卧槽?我恋爱了?可可可……可我是直男啊!

他妈的这算什么!?剧情影响?!

不是,以前男频那么多后宫文那么多美女也没被影响过啊?

这他妈还带看一眼就弯的?!

直到回家,纪郉整个人都直愣愣的,不敢置信。

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个问题,想着想着穿越带来的疲惫席卷全身,沉入梦乡。

看着空无一人的婚礼现场,白知打了个电话。

“老大,那个姓傅的也太过分了吧!”那边刚一接通,就忍不住骂骂咧咧。

白知不耐烦的打断“行了,后台人员都走了吗?”

“走了走了,放心吧,我看着走的。”

“那就让人过来接我……”说着顿了顿“这段时间你帮我看着公司。”

那边很久都没出声,直到白知又问了一句才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

哪怕再不甘心,傅家那几辈子的产业也不是他们暂时能撼动的。

一辆出租车缓缓驶入附加老宅,看着仆人各忙各的,把新进门的傅夫人视作无物,开车的下属忍不住咬了咬牙“狗仗人势。”

“行了,我先走了。”

直到走进别墅,才有位年纪较大的仆人过来迎接,给他带路,一路上话里话外都是挖苦。

白知也不在意,进了房间,关了门视线隐晦的打量着四周,在没发现任何窃听设备后才放下心来,点了支烟坐在床头,回想起婚礼上那人支支吾吾的模样跟泛着红的耳根,掏出放在口袋里的名片。

“纪郉”语气格外温柔缱绻。

像是找到了心仪的宠物,想拿绳子牢牢套住。

香烟燃到指尖,猩红的烟头被他转向手臂,狠狠捻在瓷白的手臂上,胳膊抽搐一下,皮肉外翻血液顺着手臂流下,他心情颇好的笑了笑。

纪郉正在厨房里做晚饭,抽油烟机的声音嗡嗡作响,刚做完饭,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看见陌生号码他有些疑惑,随即像是想到什么般心脏重重一跳。

“喂……”

“怎么了?”听见那边微微颤抖着声音还混杂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纪郉心微微一紧,想起原着剧情意识到了什么,声音都拔高了许多“傅盛泽是不是欺负你了?”

那边顿了顿,随即低低的“嗯”了一声,要不是纪郉一直关注着都以为这声应答是个幻觉。

“你现在在哪?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说着,纪郉连外套都没拿急急忙忙的跑出了房门,雨越下越大,他的心里也越来越急,“你别着急……”听着那边传来的安慰纪郉不说话“雨天路滑,而且开太快会被罚的。”

放屁!这个世界要是有警察的话你怎么会死。

纪郉要不是怕吓到他都想直接吼出声了,只能硬生生的压下心里的烦躁。

好在一路上没出什么意外,车子开到离傅家老宅不远处,他看到一道清瘦的人影站在雨中。

“快进来。”

把车停到路边,他刚想下车,就见白知摇了摇头,自己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纪郉看着他脸色苍白的样子,目光落在他受伤的右手臂上,伤口被雨水打湿,周边的血迹都被冲刷的有些淡了,一直焦躁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炸了。

“傅盛泽那个畜生干的?”

问出口的话用着肯定的语气,纪郉看白知垂下头不敢吭声的样子,呼吸粗重,靠在座椅上平复了好一会才睁开眼,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我先带你去医院。”

挂了急诊,又被医生误会成变态阴阳怪气了好一会,纪郉才带着白知回到了车上,朝着家那边行驶。

“等等”看着白知弯腰,纪郉止住了他的动作,担心他牵扯到伤口,俯身单膝下跪,帮他脱了鞋,拿出鞋柜里的备用拖鞋放到他身前,怕他不适应还解释了一句“新的,没用过。”

“你,在吃饭?”白知看着桌子上还没来得及动的饭菜,注意到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厨房,装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啊对,我做的,你要不要尝尝”说着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湿透的衬衫被牵动,饱满的胸肌在湿身的状态下格外性感,偏偏某人还浑然不觉的自卖自夸。

“我做饭挺好吃的。”

“看出来了,一定很好吃。”白知说着眼神晦暗的扫了一眼他荷尔蒙爆棚的躯体。

“行,你要不要先洗个澡,我再去把饭菜热一下。“

“那个……”纪郉看着他尴尬的抬了抬手臂,想起他不能碰水,有些为难。

“你可以帮我洗吗?”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清廋的小身板好像风一吹就倒了,一根根细软的针一下下戳刺着他的心口,不疼但让人难受的紧,恨不得把白知放在手里捧着。

“你不介意就行。”

浴室内的暖光灯照的人暖洋洋的,直到白知出声,他才敢回头,看着一丝不挂的人,眼神不受控制的扫视着男人的躯体,直到定在某处。

只见男人的下身并没有睾丸,好像有条细密的缝?还没等他看清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捂住。

“别看……”声音颤抖还带着一丝哽咽。

“哦,对,对不起。”纪郉回过神心下懊恼,打开淋浴胡乱的摸着男人白暂的身体。

“那个……”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纪郉看着男人脸色微红,嘴巴开开合合,忍不住笑了“别不好意思,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是了。”

“那个,我想洗一下下面。”

“啊?那个是需要我帮你洗吗?”听见这话,纪郉脑抽的问了一句反应过来,慌忙找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耍流氓啊,我就是……我就是……”

声音越说越小,也越来越心虚。

白知看着他像只犯错的大狗狗,低着头不敢看自己,觉得好笑“是我没讲明白,我的意思是,你能把水移下来一点吗?”

“哦,好。”

细密的水流声响起,冲刷在笔直的肉棒上,那不容忽视的大小让纪郉忍不住瞄了又瞄,白暂修长的手指圈在柱身上,手指按压着龟头仔细清洗。

“粉……粉色的……”

“什么?”

看见白知抬头纪郉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看见他惊慌的模样,想要解释。

“那个……你听我解释……”

“不是……”

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纪郉更着急了,想要抢在他之前把话说完。

“我真的不是变态……”

“不是……”

“我我我……”

“你流鼻血了!”

话一出,室内突然安静下来,纪郉这才意识到自己鼻尖涌出一股热流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你还好吗?”

好个屁啊!

纪郉在心里呐喊着,下意识跑出了浴室。

白知看着落荒而逃的人,实在忍不住蹲下身子,抖动着肩膀憋笑。

实在是太憨了……

纪郉懊恼的蹲在门外,听着浴室门的水声,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完了,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直到水声停止,他才起身去衣帽间翻出了备用被褥。

“你在干嘛?”

纪郉余光偷瞄了一眼浑身还带着湿气的白知,注意他扫过来的目光又立马低下头。

这举动看的白知好笑。

“我家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你睡床我打地铺。”

“不了,还是我睡地上吧。”

“那怎么行”纪郉起身看着他,神色严肃“你还受着伤呢,要好好养伤。”

这话由他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好笑,毕竟在以前哪怕他快死了都得硬撑着跑去给自己找解药,实在找不到解药了才会上系统商城,所以说男频组死亡率最高不是没有原因的,每天踩在刀尖上跳舞不说,少了一积分都可能因为买不起死亡。

可以说他活到现在,除了实力还拥有一部分运气。

不过可笑归可笑,他也是真这么想的。

“那我们一起睡吧。”

面对白知发出的邀请,纪郉眼睛一亮。

“可以吗!”

昏暗的房间内,白知听着耳边沉稳的呼吸,打开床头灯缓缓起身。

看着纪郉的睡颜,平日里锋利的五官在此刻都柔和了些,白知一点点解开他的睡衣扣子,看着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忍不住舔了舔,蜜色的皮肤染上口水仿佛泛着光。

褐色的奶头被冷气刺激的凸起,男人忍不住上手按了按,喃喃自语“是原本就这个颜色呢?还是被自己玩的,嗯?”

可惜熟睡的男人听不见他的疑问,白知也不在意,手沿着肌肉线条下移,在移到腹部停住,绕着腹肌打转,呼吸声渐渐急促,他看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睡裤凸起好大一团,忍不住轻笑一声。

“好骚啊,宝宝。”

说着,连带着内裤一起拽下他的裤子,看着布满青筋的大屌在空气中跳了跳,忍不住弹了一下,听着男人发出“唔”的一声喘息,手指圈上龟头,大拇指在龟头上画着圈,还时不时用指甲抠挖下马眼,看着男人溢出呻吟。

下身渐渐溢出水液,白知脱掉裤子伸手摸了摸,在拿出来时一手的淫液,男人把淫液涂抹在纪郉的肛口,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挣扎的扭动,强势的禁锢住双腿,在后穴不断的戳弄着,手指被肠壁不断挤压试图排出体外,白知两指开合扩张着肠道。

纪大总裁双眼紧闭,眉头蹙起,脸颊带上一抹潮红,梦中的他不知道被什么禁锢住身体,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丝毫不知,白日里惹人怜爱的小白花人夫,夜里霸道的掰开他的双腿,两根手指在他深红色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呃……”

白知摸到一个硬块,看见身下的身子猛的弹起,在落下,加快了手里的速度,手指不断朝着一个方向猛戳,直到一声闷哼,狰狞的大屌弹了两下,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硬生生被他的手指操射,白知才抽出身子,精液射在纪郉身上,有一些还溅到了耻毛。

男人起身把身体上的精液刮走,抹到自己的柱身上,随后握着龟头抵在穴口处,俯身亲了亲身下人的脸蛋“宝宝,我要操你了。”话落,腰腹紧绷,蓄力一撞。

“啊!”

纪郉是被疼醒的,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后穴死死的箍住肉棒,饱胀感让他忍不住摸了摸肚子,看着身上的男人,不敢置信的说了一句“白知?”

“我在。”白知看着身下被操醒的人,看着他满脸茫然的样子,呼吸一滞。“唔……为……为什么又大了。”鸡巴在体内暴涨,让本就紧绷的肠道又被迫涨大了一圈,纪郉捂着肚子的手微紧,手贴着腹肌甚至能摸到鸡巴的形状。“好紧”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人,白知不在等他说话,摆动着腰胯,大屌上的青筋狠辣的擦过敏感点,肠道不断蠕动吐出一股一股的骚水。

身材高大的男人每一块肌肉都是健美的,可现在却被娇弱人妻压着大腿,肏的浑身发抖,艳红色的穴口像个死死吸住肉棒不放的鸡巴套子,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恐惧,纪郉被顶的上下起伏,破碎的呻吟从口中吐出。

“慢,慢一点……”

白知看着男人眼尾泛红,像个被困住的小兽一样呜咽求饶,满足感油然而生,依了他的话,抽插的速度放缓,慢慢研磨着男人的前列腺。可刚刚适应了粗暴性爱的纪郉哪里受得了,暴起的青筋一点点摩擦着骚点,磨得他发痒,如同无数条带着毛刺的虫子在他体内攀爬着,他忍不住抬起腰配合着白知的动作,攥着他的手臂。

“呜……快,快一点……”

“宝宝,你要求好多啊,一会快一会慢的。”

白知起了一丝戏谑心思,忍不住想要逗逗他,重重的操了两下,看男人咬着下唇眉眼舒展又放缓了动作。

“嗯?怎么不说话。”对上纪郉委屈巴巴的表情,咬了一口他的唇“说啊,是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纪郉快被这忽快忽慢的抽插逼到崩溃,声音忍不住带了丝哽咽“快一点……呜……”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知堵上了嘴,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白皙清瘦的男人压着身材壮硕的男人狂操,布满青筋的大屌不断鞭挞着骚肠子,胯骨撞击着丰满的大屁股“啪啪”作响,肏的初经人事的菊穴止不住颤抖,吐出一大股黏腻的液体。

剧烈又陌生的快感席卷着纪郉的脑海,让他双眼翻白经不住地想要挣扎,求饶。

可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大鸡巴就肏入了更深的地方,席卷而来的快感让纪郉脑子被炸的一片空白,浑身抽搐着陷入了高潮,大屌和骚穴齐喷,灼白的液体喷洒在两人紧贴的躯体上又被摩擦的蔓延开来。

“唔……不……不要了……”

龟头被直肠口紧紧咬住,如同泡在一汪池水里,被里面的小鱼不断啃咬着,白知被吸的腰眼发麻,不顾高潮中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肠口被拖拽着被迫承受操干。

平日里目中无人的纪大总裁被男人的肏的只会像婊子一样浪叫,大腿不断打颤,肛口周围打出细密的白沫,承受不住似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宝宝怎么这么好肏……”

说着,他抽出肉棒,给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身,看着挺翘的屁股忍不住上手拍了一下,随后“啪”一声,大鸡巴直直的怼了进去。

纪大总裁抱着枕头被大屌猛插,身前的鸡巴抵着床单磨蹭着龟头,白知红着眼握着丰满的屁股撞击上百下,才低吼一声抵着直肠口射了出来。

纪郉被烫的浑身一哆嗦,挣扎着想要逃离又被大掌死死拉回来,继续接受浇灌。

直到彻底释放完,白知抽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菊穴被肏的合不拢,噗呲噗呲的喷着白浆,他看着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吐精液的纪大总裁,心里泛起怜惜。

白知捋了捋他湿透的头发,看着他身体还细细地打着颤,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这脸,看见纪郉在他怀里拱了拱脑袋,轻拍着他的后背。

“乖,睡吧。”

“操……”

等到纪郉再次醒来已经是晌午了,看着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想起昨夜的事忍不住低骂一声。

他居然被小白花人夫给开苞了不说,还被操的哭着求饶……

看了眼胸前的手臂,忍不住闭了闭眼。

识人不清啊……所以为什么白知的力气会这么大?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醒了?”白知听见男人出声,蓦然睁开眼收紧了手臂,见他背对着自己当鹌鹑,蹭了蹭他的颈窝,手下的身体一个哆嗦,随后纪大总裁的头更低了,装作还没醒的样子自欺欺人。

“嘶,好疼……”

听见身后的呼痛声,纪郉想起他胳膊上的伤连忙转身,紧张的打量一眼被纱布包裹的伤口。

“怎么了?很疼吗?给我看看。”

看他这幅模样白知轻笑一声,拉着他的手来到下身的隐秘地带。

“嗯,老公要不要帮我看看。”

这声“老公”叫的纪郉呼吸一滞,肉棒下的花穴潺潺的流着淫液,让他忍不住重重一按。“嗯……”阴蒂被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节按压,白知溢出一道隐忍的闷哼,忍不住把头抵在男人的肩窝。

纪郉一只手揽着青年的腰,另一只则伸到他的胯下,手指剥开唇瓣,指尖在花缝下上下移动。

“呼……老公好棒……”

男生打了个哆嗦,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水液,粗大的指节探入炽热的通道,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白知呼出一口气,攥紧了男人的手臂。

“呜……”

听见那一声老公,反倒是纪大总裁先受不了了,呜咽一声,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细软的头发。

“害羞了?”

白知抬眸,看着他脸色通红的样子忍不住轻笑调侃,纪郉被他逗得羞恼,加重了手中的动作,手指在穴里飞快进出,白知忍不住夹紧了身下的手指,咬着下唇隐忍着喘息,闷哼从鼻腔溢出,又被咽回去,更加引人遐想,淫水顺着指尖缝隙流满大掌。

纪郉被勾的翻身压到白知身上,牵扯到下身忍不住“嘶”了一声,再次看向青年的眼神竟有些幽怨,扶着肿胀的大屌一寸寸探入穴内。

撕裂般的痛感席卷而来让白知尖叫一声,死死抓住他的手臂,鸡巴被滚烫的穴壁牢牢箍住,吸吮着柱身又疼又爽,纪大总裁被夹的皱眉,带着薄茧的手指揉弄着阴蒂。

肉嘟嘟的花穴被巨大的性器入侵,唇边被撑得隐隐泛白,鸡巴被火热的穴肉裹住,爽的纪郉头皮发麻,忍不住重重的操干起来。

白知被男人举起双腿,阴茎在骚穴里大力抽动,鸡巴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骚浪的穴肉被巨屌擦过,敏感点被抚平,逼的小穴颤颤巍巍的吐出一股淫水。

适应后,素了二十多年的花穴开始渴求更多,骚穴不断按摩着体内的大屌。

“哈……好爽……”

白知被操的眼里满是蒙蒙水雾,眼泪盏不住的落下,娇媚的呻吟一声声从口中溢出。纪郉压着他的腿根,快速摆动着公狗腰,一下下亲吻着他的脸庞。

唇瓣突然被舔了一下,纪郉猛的顿住,看着身下的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中是明晃晃的勾引他忍不住低头,含住眼前的唇瓣,大舌探入口中与之共舞,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嗯……”

鼻尖溢出呻吟,纪郉顶到白知的敏感点,伞状的大龟头抵在骚点上,感受到身下的人浑身一颤,被堵住的喘息都变得急促了些,忍不住加快了动作,狠辣的撞击着穴心。

小穴抽搐着涌出大股的淫水,顺着股间滴落在床单上,白知被操的浑身颤抖,穴内的鸡巴不断擦过敏感点抵在宫口,忍不住扭动腰肢挣扎着想要逃离,又被牢牢箍住,发出“啪啪”作响的肉体拍打声。

“快……快一点老公……射给我……”

白知被操得浑身乱颤,修长的腿缠上纪郉的腰,浪叫着企图让身上的男人早点射。

“好爽……呜再……再快一点……”

纪郉看着被操的丢盔卸甲的白知,呼吸凌乱,腰部发力几乎甩出了残影,打桩机般狠狠操干了几十下才低吼一声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老婆,给我生个崽吧。”

白知被肏的口水直流,眼睛止不住的上翻,浑身战栗的接受滚烫的浓精灌满穴道,听见纪郉的话,爽的发不出声音的他只能闭着眼点了点头。

呼吸逐渐平稳,纪郉趴在白知的身上,像小狗一样不断蹭着他的肩窝,直到白知缓过神,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感受到手下的脑袋拱了拱,眼里蔓上笑意。

“怎么这么爱撒娇啊?”

纪郉听着他的话不满的哼哼两声,看着身下眼角眉梢都是春意的美人,心里突然有点酸涩,虽然白知跟书里的人设有些出入,但他也知道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剧情是不可逆的,旁人的话语很难影响到主角,而书中白知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傅盛泽如命。

哼,渣男!!!

纪郉咬了下白知的手指骨节,重重的哼了一声,手有点痒,想去系统那买把重狙把傅盛泽头打爆。

白知看他不满的哼唧,有些好笑捏了捏他的脸。

“怎么了?”

纪郉抬眼看他,平日里强势的男人露出一丝小心翼翼的神情,有些委屈的自荐。

“你别喜欢傅盛泽了,看看我吧。”

白知看着他,心下一软,嗯了一声算是应答下来。

“真的!?”

看着男人惊喜的模样,身后好像有条尾巴欢快的摇出了残影。

“真的。”说着又解释一句“我不喜欢傅盛泽,但是傅家有我想要的东西,给我点时间好吗?”

甜蜜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纪郉看着穿戴整齐的白知有些不舍。

“我送你。”

“好。”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白知摇了摇头

“我叫了车在楼下等着。”

“哦。”

没能多跟他待一会的纪郉有些遗憾,看着停在门口的出租车,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

虽然看不出车里的内饰是什么,但防弹玻璃跟普通玻璃的区别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等等。”

手腕被大力拽住,白知转头调侃一句“舍不得我?”

男人紧抿着唇,脸色逐渐严肃。

“换一辆车吧。”

白知看他的样子,心里竟升起淡淡的自豪感,不愧是他的男人,就是跟傅盛泽那种草包不一样。

还不忘安抚的拍了拍纪郉“放心吧,我跟司机认识好久了,不会出事的。”

纪郉盯着他看了几秒,发现他说的是真的才松开了手。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下属看着后视镜里紧跟着不放的超跑,问了一句坐在后座的男人。

“老大,甩开吗?”

“不用,慢点开。”

看着后视镜里那辆熟悉的车,白知笑弯了眼睛,心里泛起丝丝甜意。

被人保护着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直到目送白知回了家,纪郉才掉头开往公司。

众人本以为婚礼过后,这位傅夫人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可谁知纪家那位爷像是突然疯魔了般,天天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像条护主的狗。

当然,这话他们也就敢在心里说说。

傅盛泽当然也知道这事,因为知道,所以格外的憋屈,傅家近几年隐隐开始走下坡路,反倒是纪家在纪郉的带领下更上一层楼,同为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当然免不了被比较,本来就被人压了一头,现在连自己的新婚妻子都被抢走了……他怎么可能不气!但又能怎么样?回到家碰见白知也只敢在语言上挖苦几句,可偏偏白知一句“你不行,就不要怪别人”把他气了个半死。

跟他同样咬牙的还有在家里待着打算看笑话的白齐,他就不明白了,他这个哥哥凭什么这么好命?这个贱人凭什么?

深吸一口气,看着手机里的信息,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夜色酒吧,纪郉坐在二楼的包厢里,跟他一起的还有四大家族中的另外两位继承人。

“不是我说,纪郉你跟那个白知是怎么回事啊?”

陈泽实在是憋不住了,喝了一口怀中美人喂过来的酒,干脆了当的问了出来。

不管了,大不了就被打一顿,能吃到纪大总裁的瓜值了!

纪郉靠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手中的酒,烈酒入喉烧的胃火辣辣的,闻言看了他一眼。

“什么怎么回事?我喜欢他,就这么点事。”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徐州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哟,这不是傅盛泽的白月光吗?在门口站着干嘛?进来啊。”

听见来人的名字,纪郉才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

啧,瘦的跟个鸡崽子似的。

“纪……纪总,求求你帮帮我,有人一直跟在我身后……”

白齐脸色苍白的述说着刚刚的遭遇,还时不时的扭头看向门外,佯装惊慌的模样,可还没等他表演完就被陈泽皱着眉打断。

“得了吧,谁跟敢着你啊?上一个跟着你的公司都被傅盛泽搞黄了吧?”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也就傅盛泽那个傻逼看不出来,还真以为这是朵圣洁的白莲花。

他是想看戏,但要看的是纪郉怎么怼这白莲花而不是被这货回忆起那些膈应人的事。

被打断的恼火在陈泽鄙夷的目光下剧增,白齐干脆舔着脸坐在纪郉旁边,看见男人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哼了一声,一副被人宠惯了的模样“纪总,没必要吧?我就是在这坐一会,等傅哥哥来接我。”

说着拿起桌上一瓶未动的红酒,自顾自倒了一杯,装似无意的提到“对了,昨天我去傅家还看见白知在给傅哥哥做饭呢。”

室内的气氛降至冰点,白齐却浑然不觉,坐在一旁玩着手机。

叮咚

看着白齐发来的信息,白知想滑走的手突然顿住,看着熟悉的名字,点开。

【纪郉哥哥真的好温柔啊,担心我不适应,都没让人陪。】

下面还附带一张照片,纪郉背靠在沙发上,距离及近,甚至还能看见他睫毛下的阴影,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掌死死捏住,让人喘不上气。

他一直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可失去的,但现在不安感如潮水般涌来,他不想纪郉也被抢走,哪怕可能性微乎其微。

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到了目的地,白知径直朝着二楼的最深处走去。

包间内,纪郉死死的盯着手机像是要把它盯出个洞。

知知怎么还不回我消息……

大门被猛地踹开,他不耐烦的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唰”的站起身,站的笔直丝毫没有刚刚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哥,你怎么来了?”白齐看着进来的人,看了眼身边的男人,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向白知,眼底蕴含着浓浓的恶意。“哥哥,你别误会,我跟纪哥哥没什么的,你放心,我不会抢你喜欢的人。”

也不知道这个贱人跟纪总说了什么,让这群人这么讨厌他,不过白齐想清楚了,既然他得不到,那白知也别想要。

“我不认识他。”

对上白知似笑非笑的目光,男人浑身肌肉紧绷,心里有点发怵,急忙跟白齐撇清关系。

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旁边两人一眼。

都怪你们,非让这小白莲进来干什么?

陈泽跟徐州早在白知进来的那一刻人就傻了,接收到纪总的怨气,连忙跟着解释。

“嫂子,这事怪我,是我让这小白莲进来的,跟纪哥没有半点关系。”

“是啊。”

陈泽慌不择路地替纪郉开脱,白齐站在一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了看其他人的神色,居然没人觉得他说的话不对?!

白知等纪郉垂着头走到他身边,才转身离开。

这一幕落在白齐眼中让他嫉妒的眼眶发红,胸膛剧烈起伏,不敢朝那两位少爷发脾气只好恶狠狠地瞪了几个女孩一眼,刚想跟着出去就被徐州叫住了“诶,别走啊。”

“干什么?”

陈泽看着他这幅“就知道你们对我不怀好意”的样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嫌弃的看着他

“想什么呢?就想告诉你一声,你刚刚打开的那瓶酒麻烦自己付钱。”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但落在白齐耳中就是明晃晃的羞辱,他想要什么东西不都是一句话的事?都是有权有势的少爷会那么在意一瓶酒?果然傅哥哥说的没错,都是没品的家伙。

他被气红了脸,掏出兜里的手机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多少钱我转你。”

“30万”

“什么!?”

陈泽被这尖锐的嗓音刺的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不是,大哥你小点声吧,我说三十万。”对上白齐怀疑的目光被气的一个倒仰,不是,他一个世家少爷难道连几十万的酒都买不起吗?“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问经理,或者去网上查,罗曼蒂康尼1974,不用谢。”

“这……网上明明是25万。”

这下连徐州都被气笑了忍不住插了一句“不是大哥,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哪?”

白齐也知道自己犯了蠢,无奈之下只好咬牙管白父借了五万块钱。

出来时,没钱打车只能坐公交,结果还坐错了路,最终还是给白父打了电话来接。

这一晚上接二连三的不顺让他脸色扭曲,明明就是个不受宠东西,凭什么轻而易举就得到了自己渴望了那么多年的位置不说还勾搭上了纪少……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想着,他的眼中漫出无限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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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处,纪郉狗腿的蹲下给白知换鞋,抬眼看着他泛红的眼尾,这下是彻底慌了,挠挠头想要解释什么。

“我跟白齐一句话都没说过……”

“我知道。”

白知轻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相信纪郉,他只是有些害怕,他没什么能给纪郉的,甚至连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都给不了,他想让纪郉等一等,可是……他垂眸看着一脸无措的男人,这么骄傲的人应该没有任何污点。

那天回去后他就后悔了,他应该耐心一点的,等彻底解决完这些破事光明正大的追求他。

“我……”

话又卡住,看着男人逐渐变得不安,本想说先分开一段时间,可出口的却是“我会尽快解决傅盛泽。”

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地,纪郉的嘴角翘啊翘。

“需要我帮你吗?”

“嗯,需要,我需要你。”

“不过……”

纪郉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刚开心没几秒,就听白知话音一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吃醋了。”

看着身下彻底放松下来的小狗,白知揉了揉他的头发“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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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肤色的男人跪趴在白色地毯上,紧皱着眉嘴里溢出喘息,汗水给他的皮肤打上一层光亮。

白知坐在床边看着漆黑的假阳具被嫣红的屁眼全根吞入,只留底部堵住穴口,他踩着男人的屁股,用脚趾推挤着假鸡巴。

“呜……嗯……”

阳器顶到深处,敏感点被不断摩擦,纪郉忍不住扭着胯,想要往前爬,刚有动作就被身后的声音止住。

“老公不喜欢吗?”说着,他俯下身摸了一手的淫水“可是老公的骚屁眼很喜欢呢?口水流了我一手。”

“呜……想要老婆的……”

“嗯?想要我的什么?”

白知看着他因羞耻而夹紧的后穴,手指扣入穴中拽着鸡巴的根部猛的拔出。

“啊!”

体内的肉棒刮过敏感点,抓着根部的手力气大的好像要把肠肉也跟着拉出来,骚穴噗呲噗呲的喷出一大股淫水,纪郉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被这一下爽的双眼翻白。

白知解开裤子,欲龙啪的一声打在丰满的屁股上,龟头浅浅抽插着肛口就是不进去。

“嗯?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呜……想要老婆的大鸡巴。”

头埋在手臂中,纪郉强忍着羞耻说出口,下一秒骚穴就被青筋盘虬的大屌狠狠贯穿。

菊穴被操的湿软,白知如同驯马一样,腹部紧绷,“啪”的一声大鸡巴凿进直肠口,龟头像是泡进一汪温泉让他爽的吸了口气,拉着男人的胳膊狂操。

纪郉双膝跪在地毯上,整个人被牢牢禁锢住,让他只能被迫承受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柱身擦过骚浪的肠肉顶进腹腔,龟头拖拽着直肠口的那一圈软肉,让男人爽的脸色扭曲,忍不住挺直了腰身,夹紧了后穴。白知被吸的受不了,驰骋着身下的男人开始疯狂操干,直到他受不住的尖叫一声,上下齐齐喷射,他才“唔”的一声闷哼,往前一顶把蜜色的肥臀都挤得变了形,埋在痉挛的腹腔射大了男人平摊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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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郉在办公室看着助理送来的文件,铃声响起,他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挑了挑眉。

“纪总真是好眼光啊?喜欢这么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听着那边傅盛泽的阴阳怪气,纪郉把目光从电脑上移开,高强度的工作让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倚靠在办公椅上。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要不是因为遗嘱,你当白知看得上你?”

“纪郉!你他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这人挺逗的。”说着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烟雾缭绕在眼前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我现在都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骂我老婆。”

“呵,纪总是不是忘了白知是我堂堂正正娶回来的妻子,而你,不过就是个小三罢了。”

“那又怎样?”纪郉对这话表现出无所谓“又不是离不了。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我觉得咱们两家的合作需要重新谈一谈。”

“地点。”

“我家。”说着,傅盛泽嗤笑一声,语气洋洋得意“怎么,纪总不会是不敢来吧。”

“晚上八点。”

挂了电话,敲门声响起。

“进。”

看着总裁浑身低气压,助理仿佛能看到丝丝缕缕的黑线从他身上溢出,心里又惊又惧,迟迟不敢出声。

直到被纪郉不耐烦的瞪了一眼,才语速极快的说了一句“白少爷来了。”

等白知进来时看见的就是纪郉别扭的坐在办公椅上,忍不住疑惑的同时又有些好奇,刚凑近想伸出手揉揉男人的脑袋就被纪郉“哼”了一声躲开。

傲娇的模样看的他有些新奇,挑起他的下巴打趣。

“谁惹我们小漂亮不高兴了?”

纪郉被这羞耻的称呼喊的俊脸一红,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吐槽“哪有夸男人漂亮的……这个词更适合你吧……”

“那说说吧,为什么不高兴?”说着白知把他推倒,跨坐在他的腿上。

纪郉把头埋在他怀里,手揽住他的腰深深地吸了口气,虽说早就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心理准备,但委屈还是止不住的蔓延。

“傅盛泽骂我是小三。”那语气活像被欺负了的小朋友找家长告状。

白知扶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想要说些什么但好像又没什么可说的“对不起”这三个字他说了太多次……

“我能问问你想要傅家的什么吗?”

纪郉本想着大不了他今晚就去傅家抢,可下一秒听见白知的话彻底愣住了。

“傅盛泽的命。”

“啊?”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虽说剧情可能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一些事情,但现在那个姓傅的也没对老婆做什么吧?不管再怎么说,老婆都不可能对傅盛泽抱有那么大的恶意。

直到听见白知再次肯定的答案,纪郉躲在他的怀里忍不住偷笑。

啧啧啧,真惨。

等等!难道在剧情前傅狗还对老婆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这般想着他也就问出来了。

“没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傅盛泽不死的话我就会死。”

非要说的话白知也答不上来,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从他第一次见到傅盛泽开始就克到骨子里的感觉。

闻言纪郉这才放下了心,还有点小骄傲,我老婆真聪明。

“那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话说开了,白知也不打算瞒着他。

“找傅家涉黑的证据。”

“涉黑?傅家不是已经洗白了吗?”

不光洗白了,在原书中傅盛泽甚至还拿过政府颁发的慈善证书,被傅氏大力宣传,提高了在网友心里的形象。

“是洗白了,但是这几年傅盛泽太过急功近利又重启了一些地下产业,利用子公司举办画展洗了不少黑钱。”

听到这,纪郉皱了皱眉,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那你呢?”

“扫黑办那边这几年一直在查傅盛泽,我在得知要跟傅盛泽结婚后给他们打了电话,现在是他们的线人。”

“嗯,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跟我说。老婆,我有些困了。”

白知听着他这道明显的逐客令,不安的抿了抿唇,起身时还是忍不住转头解释一句“哪怕最后没有成功,我想离婚也是随时可以离得。”

听见他的话,纪郉强忍着急躁,笑着安抚他“我知道。我老婆最棒了。”

直到看着他离开,房门再次合上,纪郉在这个世界中头一次呼叫了系统。

【007呢?滚出来。】

【宿……宿主……】

听着系统心虚的声音,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呵,真厉害】纪郉都忍不住想要为它鼓掌【天都他妈快塌了,你连个屁都不放。】

不怪纪郉生气,系统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违反了约定,甚至可以说是背主。

小世界里的某些固定轨迹与原剧情对不上是件很严重的事。傅盛泽在剧情中因为各种原因杀死了不少人,但也不能否认他旗下的公司不管是不是真心,也救了很多人。但现在,那些原本被救助的人很可能成为他手中的赚钱工具。

这之后引起的蝴蝶效应是不可逆的,同时也代表着,这个小世界即将崩塌。

【宿主对不起……我可以马上送你出去……】

【我送你妹啊!我叫你出来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带走一个人的灵魂。】

巨大的恐慌几乎将他淹没,纪郉自讪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做过什么坏事,那么多次任务他也没错杀过一个好人,他就想不明白了,他纪郉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灵魂是带不走的……但这个世界也不一定会坍塌。】

【什么意思?】

【即将崩溃的小世界是有办法救回来的,只要趁世界崩塌前完成任务就好,而且还会获得天道的谢礼呢!宿主,你现在的任务进度已经达到95%了。】

听到这,他腿软的坐回椅子上。

【那你他妈不早点说!】

你也没给我机会啊……系统委屈的想,但这件事到底是他的错,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退回空间里,像上级索要精神损失费。

心里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他抖着手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尼古丁安抚着他的情绪,等回过神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让他忍不住低骂一声。

“操……”

晚上八点,纪郉准时到了傅家刚走入正厅就看见傅盛泽抱着白齐,留白知在厨房给他们做饭。

“纪总来了?快坐。”

说着傅盛泽起身,伸出手,结果纪郉看都没看一眼,略过他径直朝着厨房走去,把他气个倒仰。

刚走进厨房,在看不见的角落里纪郉猛的被一只大手拽住,随后整个人落进白知怀里。

闻着怀中男人身上温馨的气息,那颗不安的心才算落下。

“我想你了。”说着白知的手伸进男人的内裤,肉棒在他手中顷刻间涨大,纪郉忍不住推了推他“别闹。”

可身上的男人非但没有离开,还得寸进尺的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别闹……”

“嘘”手指抵在纪郉的嘴边,白知一下下舔砥着他耳廓,看着男人忍不住一抖,喉间溢出微弱的呻吟,压低声音道“我给老公口好不好,不过老公要小声一点,别被他们听到。”

说完,白知蹲下身握住眼前的性器舔了一口,捂了一天的肉棒带着淡淡的腥臊味,他却毫不嫌弃的含住龟头,越吃越深。

客厅内,傅盛泽被气的铁青着脸,丝毫不知自己的妻子此刻正吞吐着别的男人的鸡巴,电视剧的声音掩盖住厨房的情况,一切皆在悄然下发生。

纪郉咬住自己的上衣堵住呻吟,肉棒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头不断舔砥着龟头,他喘着粗气垂眸看着白知的脸被撑的鼓鼓的,口水直流,忍不住压着他的头加快了速度。

大鸡巴顶进喉咙深处让白知下意识的干呕,随后尝试着打开喉管,想让男人进出的更顺利些,直到吞到深处耻毛贴在脸上,白知的脸色泛起潮红,身下的肉棒紧贴在小腹,女穴流出的淫水浸湿了内裤,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

男人柱身暴涨,一股股白灼射进喉腔流进胃里,纪郉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哪怕努力吞咽精液,奶白色的液体还是会从嘴角溢出来,直到彻底释放完,看着起身的人,他刚想说些什么,嘴巴就被堵住,石楠花的气味萦绕在两人之间,面对渡过来的自己的精液,纪郉皱了皱眉表示抗拒却还是被强迫咽下。

手被抓住带着往下走,摸到了裤裆处明显的凸起,白知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硬了,谈完快点回家好不好?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解痒。”

纪郉舔了舔唇,狠狠心动了。

直到回客厅,傅盛泽也没发现半点不对,他此刻正忙着思考怎么跟纪家解除现有的合作,毕竟过两天就要动手了,他担心再不快点,到时候连累到傅家。

殊不知纪郉也抱着同样的心思,饭桌上,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提的要求一个比一个离谱过分,直到后来他狮子大开口地说要傅家15%的股份,被傅盛泽大骂不要脸。

被骂了也不在意,反正傅盛泽心情不好他心情就好了。

不管怎么说,最后两家的合作是彻底被两人谈崩了,对于这个结果,双方都很满意。

直到傅盛泽看着纪郉光明正大的牵着白知的手就准备离开,实在是忍不住了。

“纪郉,你他妈别太过分。”

说着,狠狠瞪了白知一眼,语气暗含威胁“白知,你家里的公司可还靠我养着呢。”

被从头忽略到尾的白齐也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这时候忍不住站出来“是啊哥哥,你现在哪有一点为人妻子的样子,赶紧过来给傅哥哥道个歉,让傅哥哥原谅你吧。”

听着左一句右一句的叫嚷,白知只觉得聒噪,淡淡扫一眼跳脚的两人,简单的留下两个字就带着纪郉走了,丝毫不顾及身后二人的想法。

“傻逼。”

————————

车子越开越偏,直至停到山林深处。

白知从驾驶座侧头,吻了吻男人的唇“下来吗?”

纪郉摇了摇头“你坐着,我过去。”

车门被打开,白知抱着双腿,借着月色看着自己娇嫩的女穴被男人粗粝的手指玩弄,阴蒂被薄茧摩擦,指甲偶尔刮过让他又疼又爽,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又被男人掰开。纪郉看着流着淫水的小逼在月色下反光,觉得有些渴,听着老婆的娇喘,伸头舔了一口阴蒂。

看他身子打了个哆嗦,干脆把脸埋入胯骨处,舔的啧啧作响。

昏暗的小道上,不断晃动的车厢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火热的长舌抵着肉缝上方的阴蒂戳弄,时不时的被牙齿咬住研磨,指节捅入穴口变着角度的抽插,白知手撑在身后,被舔的浑身发颤,忍不住呻吟着求饶。

“别……嗯哈……别咬……哈……好爽……”

纪郉充耳不闻,反倒用唇齿把花蕊拉长,舌头摆动的飞快,小豆子被舔的发麻,让白知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扯开男人的脑袋,阴蒂被拉扯的红肿,像一颗嵌在逼口的血珠。

白知过电般抽搐着身子,小逼噗呲噗呲地喷溅淫水,又被大蛇卷入口中,只留溢出来的流入股缝,粉嫩的菊穴口一缩一缩的,淫液落在肛口像是在吞咽着骚水。

纪郉起身给白知调整了下姿势,只见男生的上半身撑在驾驶座上,腰跟屁股全部漏在外面,冷风一吹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腿。

大掌突然附上菊穴口,不断磨蹭着,纪郉看着眼前的美景忍不住感叹“我要是有两根鸡巴就好了,这样就能把老婆彻底填满了。”

现在看着粉粉嫩嫩的小菊花也只能叹息,他也舍不得在野外给老婆开苞,于是只能握着布满青筋的大屌狠狠操入流着口水的小逼。

柱身上的青筋狠辣的擦过敏感点,大龟头抵在子宫口,白知被操的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随后被身后的大掌扶住,纪郉甩动着公狗腰狂操。

肉体的拍打声惊飞了山林里酣睡的鸟,叽叽喳喳的叫声混杂着白知放浪的呻吟。

“哈……老公……慢,慢一点……”

子宫口被不断顶撞,让他像是淫荡的母狗一样,吐着舌头不断翻白眼。

纪郉爽的额头青筋直跳,看着他腰上的小窝伸手按了按,结果埋在穴里的鸡巴突然被夹了一下,差点忍不住射意,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摩擦着腰窝,凶狠的贯穿早已红肿的骚穴,在紧热的穴腔里横冲直撞了数百下才抵着敏感点射了出来。

很快,剧情来到最后的节点,纪郉跟着一辆辆警车来到郊外的废弃工厂。紧盯着大门,那颗不安的心在看到走出来的白知时终于落下。

“没事吧?”

白知看着他这副模样,轻笑一声“没事,有人在暗中保护我。”

“那就好。”

傅盛泽被警察铐住,经过两人身边时眼中满是杀意,他想不懂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两人所有的好运就会消失殆尽。

白齐的尖叫声刺痛耳膜,他恨恨的盯着两人放狠话“你以为这样就能搞垮傅家?等我出来,我他妈一定弄死你们。”

纪郉被吵的脑袋疼,闻言忍不住怼了一句“你还是想想你这个继承人的位置该怎么保住吧。”

看他眼眶猩红,出口的话带了点诚恳“如果不介意的话,提前祝我们新婚快乐吧。”

白齐被警察抓住之后就慌了,不断的扭动挣扎,指着站在一旁的白知“他才是傅盛泽的妻子,你们抓他啊!”

直到两人被押送到车里,耳边才清净下来。

把后续的事交给助理,拉着白知上了车,急吼吼的回家。

刚关上房门,纪郉便忍不住把男人按在墙上吮吻,啧啧的水渍声响起。

手伸进裤子里,忍不住捏了捏饱满的屁股,听见男人溢出一声娇喘,束缚在裤子里的肉棒跳了跳。

“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纪郉把人放到沙发上,从茶几下拿出润滑剂和前列腺按摩器,看着平躺在沙发上的人,命令道“转个身,屁股撅起来。”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心跳加速,白知忍不住夹紧双腿,乖巧的转过身摆成交配的姿势。

菊花暴露在空气中缩了缩,指尖带着一摸冰凉送进体内。他“唔”了一声忍不住扭了扭腰,在体内作乱的手指倒是不疼,就是怪异。突然,薄茧擦过一块软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喘息从齿间溢出。

“老婆舒服吗?”

纪郉看着身下的男人手臂青筋暴起,死死的抓着沙发上的抱枕,女穴里溢出淫水滴到沙发上,饥渴的穴口不断开合,逐渐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唔……舒服……爽……爽死了……”

呻吟不断地从白知口中溢出,敏感点被粗糙的手指不断按压,吐出一股股淫水。

纪郉拿起按摩器放在女穴的穴口蹭了蹭,直到布满水液才微微用力推进菊穴里,听见男人的娇吟,屏幕亮起,走到白知面前让他看手机。

按摩器进入肠道抵在骚点上,本该抵在睾丸上的珠子顶在花穴口,白知看着眼前的手机。屏幕里是一片粉,下面有几个英文选项,他听见男人道“老婆你按一下试试。”

“啊哈……”

手指点在屏幕上,体内的按摩器突然疯狂震动,前端的小珠子顶在尿口上疯狂转动,让他的身体一阵痉挛,前后齐喷。

看着他脱力的倒在沙发上,身体蜷缩着打着颤,再开口时纪郉音色低哑“老婆,好骚啊。”

说着,滑动着手机屏幕。

“啊哈……别……快停下……”

骚肠子被震动的发麻,尿孔又酸又涨让他不断的挺动着腰身,剧烈的快感快要将他淹没,忍不住哀声求饶。

纪郉眼眸暗了暗,在今早刚换过的花瓶里,挑了一支花梗比较小的玫瑰,确定没有尖刺才握住一旁男人笔直的肉棒。

“老婆要试试吗?”

玫瑰的底端不断研磨着龟头,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在马眼处浅浅抽插,白知咬了咬唇,看着纪郉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即便怕的要死还是颤声道“你……轻一点……”

得到肯定的回复,纪郉握着花梗缓慢地不容拒绝地捅进去,脆弱的尿道被撑得火辣辣的疼,让他产生一种病态的快感。

“哈……好了吗?……”

白知强忍着快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稳就被插坏了。直到花梗全根没入,像是鸡巴上长出一朵淫糜的花,才忍不住紧紧抓着纪郉的手臂。

细小的尿孔被转动的珠子磨得酸涩不已,膀胱胀痛,一股热流在从未使用过的尿道里徘徊,被白知死死憋住,他忍不住朝着纪郉求饶。

“唔唔呜……老公……快哈……把花拿出来……好酸……”

话说的断断续续,但看着他纤细白皙的手捂住女穴,纪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箍住他的胳膊,指甲不断的剐蹭着阴蒂,刺激着他不断收缩的小口。

“老婆,试一试用小逼尿出来。”

话落,就见原本挣扎的男人发出一声尖叫,腰高高拱起,淡黄色的尿液从尿孔里喷出,白知被这股快感逼得溃不成军。

“啊……拿出来……老公……求你……”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纪郉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乖乖的抽出被骚肠子紧紧吸住的按摩器,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后伸手猛的抽出肉棒上的玫瑰,尿道被狠狠刮过让白知又疼又爽,鸡巴像坏了一样淌着精液。

纪郉把人压在身下,掏出涨得发紫的大屌打在花穴上,被白知拦了一下。

见他疑惑的看过来解释道“疼……用后面……”

有点心虚,纪郉乖乖照做,抬着男人的屁股拿起一边的抱枕垫高,随后腰部蓄力,肏到了最深处。

“放松点……”

刚开苞的菊穴夹的他轻“嘶”一声,看着身下疼的脸色扭曲的人,俯身舔弄他的小奶子,手不断在腰间的软肉上游移。

客厅的沙发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架着青年的双腿,紫红的肉棒在肿胀的屁眼里不断进出,鞭挞着里面的骚肠子,耻骨把丰满的臀打的“啪啪”作响。

白知微张着嘴呻吟,口水从嘴角流出,他搂着怀中人的头,死死夹住菊花里的鸡巴。

柱身暴涨,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青年不断发出“嗬嗬”的怪声,脚背紧绷,脚趾难耐的蜷缩,被压着大腿根灌满。

纪郉从胸前抬头,看着他失神的样子,鲜红的舌头若隐若现,起身含住他的唇瓣吸吮。

白知累的瘫倒在他怀中,想起自己刚刚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纪郉的乳头,听见他痛呼一声才算解气。

看着男人流畅的下颚线,艰难起身,捧着他的脸落下深深一吻。

“我爱你。”

007看着卧室里一蹶不振的宿主,心里有些着急。

昏暗的房间内,纪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中布满血丝,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小山。

他从没想过一辈子过的这么快,日子还没过够,生命就到了尽头。

【宿主……】

【嗯。】

【您的休息时间要到了。】

飘散的烟雾熏得他眼睛有些酸,把烟掐灭,神色淡淡地看着面板上的剧情。

在看到主角受的名字时,手指微微蜷缩,低声呢喃“白九吗……”

这次的剧情有些不一样,主角受白九是虎族少族长的雌兽。本该平静的生活却被主角攻带回来的雌兽打破,面对莫须有的罪名和偏心的族长一气之下跑到了森林中央,等再次被主角攻找回来的时候,早已伤痕累累。

而那个被主角攻带回来的雌兽,实际上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在完成任务后就回去了。

看着离去的新欢和时日无多的白九,王景这才追悔莫及。

而他这次的身份是跟主角受擦肩而过的狼族少族长。

纪郉现在已经没心情吐槽剧情了,直接点了“是”

等再次睁眼,他看着自己的狼爪有些无语,刚要开口,007突然尖叫一声。

【啊!!!宿主,快抓住他!】

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听到系统的话他下意识追过去。

白九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灰狼欲哭无泪,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拼命倒腾着四条小短腿。

灰狼在身后慢悠悠的跟着,直到越走越偏他似是终于不耐烦了,猛的往前一窜,把雪白的小兔子直接拍到掌下,看着他拼命的挣扎,口吐人言“别动”

话音刚落,小兔子的身形越变越大,直至变成一个皮肤雪白的少年,纪郉还没来得及闭眼,目光落在他的锁骨处一怔。

少年看着朝他缓缓走来的灰狼,缩了缩身子糯糯开口“别……别吃我……”

大掌碰到少年的右锁骨,下意识收起锋利的指甲,摩擦着那串刻着自己名字的花体字母,开口有些艰涩“这个是哪来的”

提起这个白九也不怕面前的灰狼了,骄傲的挺了挺白嫩的小胸脯“我一出生就有的,母亲告诉我这是兽神对我的赐福,说我是兽神的孩子。”

说谎,他忍不住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蓝色的眼睛忍不住有些湿润。

那明明是上辈子白知缠着他一起去纹的。他的早在回到系统空间后就消失了。

【007检测一下白九的灵魂有没有异常。】

【警告!警告!宿主权限过低无法检测。】

白九看着面前这头狼,想趁着他愣神悄悄逃走,结果刚转身就被男人抓住命运的后脖颈,吓得他直接变回了原型。

“叽!”

本以为会被凶,可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白九抬头愣愣的看着他,纪郉察觉到视线低头,就见小兔子被吓到似的埋进他的胸里。

小兔子用爪子捂住毛茸茸的脸,回想着灰狼的模样。

有……有点好看呐……

殊不知抱着他的男人心里是何等的惊喜和复杂。

纪郉在脑中试图申请更高的权限,都被告知无法进行。干脆换了种问法。

【白九是不是白知,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与不是。】

脑内突然没了声音,一阵“滋滋”的电流声滑过脑海,随后得到机械音肯定的回答。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007一脸懵逼的看着笑容荡漾的宿主。

听到系统的疑惑,纪郉脚步顿了顿,毫不留情【知道你是废物了。】

【宿主!!!】

忽略掉系统的尖叫【交给你个任务。】

【什么?】

【抓了那个系统。】

【呵呵,臣妾做不到呀~我只是个废物呢。】

【给你两千积分。】

【老奴这就去。】

纪郉抱着怀中的小兔子回到部落,对上其他雄性好奇的视线,皱了皱眉,挡住怀里的小兔子加快了回屋的速度。

白九被放到床上,身下铺着厚厚的兽皮,经过一路的相处,也没那么怕他了。好奇的左右看了看,屋子是用石头砌成的,虽然有许多用木头雕刻的家具和小玩意,但还是大的有些空旷。

“这是你家吗?”

纪郉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惴惴不安的站在床边。生怕老婆嫌弃自己,此时见他跟自己搭话,湛蓝色的眼睛亮了,心里疯狂冒着粉红泡泡,点点头,忍不住紧张的舔了舔唇。

白九能看出来眼前这只灰狼对自己也有那么点意思。兽人的世界很简单也很直白,头一次遇见这么合自己心意的男人当即变成人形出声询问“你愿意和我交配吗?”

话一出口,眼前的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欣喜反倒是直接黑了脸。

“你有没有跟其他男人说过这话。”

纪郉都快气死了,是谁教他家娇娇老婆这么说话的,万一被其他坏男人欺负了怎么办。

“当然没有”白九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

闻言,男人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

“我不要跟你交配,我要做你的爱人。”

从未听过的词语出现,白九忍不住好奇“什么是爱人。”

“就是会爱你一辈子的人。”

“就是要跟我在一起的意思吗?”

虽然还是听不太懂,但大概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对,我想让你做我的雌兽,你愿意吗?”

看着他郑重的样子,白九捂住了心脏,觉得它要坏掉了,咬了咬下唇,点头。

暧昧的气氛还没升起就被肚子响起“咕咕”声打破。

“你等着,我去给你做饭。”

纪郉转身走到窗前,看了看石板上没什么能吃的忍不住皱了皱眉。

想了想,拿了些角落的木头搭齐一个简易灶台,从商城里拿了个打火机“咔哒”一声,窜起了一簇细小的火苗。

跟过来的白九看得忍不住惊呼一声“这是什么?居然能变出火种。”

头一次见自己老婆漏出这种神情,纪郉觉得有些新奇,耐心的跟他解释一通后就见他一脸严肃。

“你别跟别人说。”

纪郉心里一暖“放心,我只跟你说。”

看着他掏出一件又一件的新奇物件,白九已经从最开始的惊讶到后面逐渐麻木。

一碗清汤面端到眼前,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面条,还有虾和蛋。”

白九点点头,尝了一口后眼睛都亮了“好好次!”

看着他的样子纪郉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毛茸茸的兔耳朵手感极好,忍不住摸了又摸。

“好吃就多吃点。”

趁着他吃饭的间隙,把从系统那买的生活用品一应放好,又忍不住重新打扫了一遍房间,才算满意。

喝完最后一口汤,白九便迫不及待的走到床前,看着纯黑色的床单忍不住上手摸一摸。“这是蛇皮吗?怎么这么滑?”

“这是床单。”说到这他看着眼前上半身赤裸的人,从商城里买了几套衣服递给他“以后出门要穿这个。”

“不穿不行吗?”白九犯了难,他可喜欢在夏天的时候出去了,风一吹浑身都清清凉凉的。

“不行。”

被拒绝后,他有些失望,可又听男人接着道“他可以让你的身体不被虫蚊咬。”

“真的?”

“真的。”

纪郉盯着怀里的小兔子不知道看了多久,白九比起上辈子矮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基因的问题,原本几乎持平的身量现在比自己矮了半个头。

想着,手逐渐向下探去,未经人事的大肉棒并没有前世使用过度的发紫,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再往下就是粉粉嫩嫩的小逼和菊花。

察觉到手中的肉棒逐渐挺立,想起被它操干的滋味,男人忍不住呼吸急促。跪在白九的两腿间,伸手舔砥着半硬的柱身,听见闷哼声有些心虚的抬眼看了下熟睡的少年。

手指摸到肛口打转,探入一根指节浅浅的抽插着,连呼吸声都放小了很多,在爱人面前偷偷自慰的刺激感让他身前的鸡巴口水直流。

抠挖到敏感点,纪郉忍不住挺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视线落在少年身上眼中浮现痴迷,看着他横在一旁的手似是想到什么,爬到白九身旁,跪在他的手臂上,握住他的手来到菊口,带动着他一起抽插,另一只手撸动着肿胀的大屌。

淫液顺着两人相交的手流到床单上,纪郉闷哼一声,奶白色的精液喷射在腿间纤细的胳膊上。

他看着少年下身那不容忽视的巨根,舔了舔唇,跪在白九身上,握住他炽热的鸡巴一点点摩擦着穴口,新的身体在被顶端进入时有些撕裂的疼,周围的褶皱被撑平。

纪郉摆动着腰缓缓下塌,想要把身下的大肉棒全部吞进体内,沉浸在快感里的他丝毫没发现身下的人早已醒了。

白九被浑身的燥热逼得难耐的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狼族的少族长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小穴不断吞吐,身后拉拢的尾巴在床单上不断扫动。

“你在干什么?”

纪郉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的一个哆嗦,屁股坐到耻骨上发出“啪”的一声,布满青筋的柱身粗暴的擦过骚浪的肠肉,顶在了直肠口。

两人齐齐发出一道喘息。

纪郉被这一下顶的腰身弓起,仰着头手还下意识的死死捂住嘴。柱身被肠肉勾的暴涨,腰眼发麻白九一个没绷住就这么直直地在甬道内射了出来。

“唔……”

滚烫的液体抵在直肠口射到最深处,纪郉脱力地倒在少年身上。

看着浑身颤抖的男人,白九呼吸平复后好奇的戳了戳他小麦色的皮肤。

“诶?你是雌兽吗?”

随着话语落下,室内陷入死一般寂静。

纪郉忍不住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羞耻的尾巴都卷起来了。

这让他怎么说?说他大半夜发情想挨肏了,还是承认自己是雌兽?

“哈……”

还没来得及思考完,体内的鸡巴重新硬挺起来,戳在直肠口。

“那个……你动一动啊……”

身下的少年戳了戳他的肩膀,男人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啊……”

鸡巴突然被后穴夹了一下让白九发出一声呻吟,软糯的嗓音染上情欲的哑落在纪郉耳中格外性感。

“舒服吗?”

“唔……好舒服,你动一动嘛……”

身下的人被情欲逼得眼尾发红,尾音拉长带着撒娇的意味,纪郉忍不住低头咬上他的唇,撬开他的唇齿,不断吞咽着他口中的津液。

腰部发力,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落下时饱满的肥臀都被挤压的变了型。穴内的肠肉谄媚的吸吮着柱身,纪郉不断调整着姿势让龟头狠狠地顶在敏感点上。精液随着抽插溢出菊穴又被打成白色的沫子。

“唔……慢……慢一点……”

初尝情欲的乖巧小兔子怎么受得了大灰狼霸道的榨精,喘息着求饶再次射进了他的体内。

短时间内被连灌两次精的大灰狼肚子凸起微微的圆弧,稍微动一动精液都能大股大股的从菊穴里喷出。

“宝宝,你射得好快哦……”

纪郉本是实事求是的调戏一下自家老婆,可谁知白九听了这话突然暴起,猛的把他压在了身下,感受到穴内再次被撑满他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看着错愕的男人,少年漏出一个坏笑,小白兔第一次在大灰狼面前露出爪牙。开口说出的话落在纪郉耳中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

“那老公知不知道兔子一天晚上可以交配几十次呢?”

老公也是男人下午新教他的词。

说完,白九抱着比他高了半头的男人的腿啪啪操干起来。

看着身下咬着指节隐忍的男人还不忘报复回去刚刚嘲笑他的话。

“老公好厉害啊,既能出去打猎又能像雌兽一样交配。”

听见这话男人羞的后穴都缩了缩,紧紧裹住柱身,白九被咬的闷哼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敏感点被肉棒变着法的戳刺,每次进入都会有精液被“噗呲噗呲”的挤出来当做润滑。纪郉攥紧了床单,终于忍不住呻吟求饶。

“老婆……老婆慢一点……”

室内盈满了肉体的拍打声和男人求饶。

纪郉挺着如同怀胎三月的肚子,腹部线条都被涨没了形。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不该被老婆的一时乖巧迷了眼,在床上开嘲讽。

偏偏身后的芝麻陷汤圆还满脸无辜的问着他舒不舒服。

大灰狼被肏的忍不住向前爬又被身后的小白兔拉回来拽着胳膊暴奸。

干的有些累了,小白兔干脆抵着男人的骚点研磨,瞧着男人浑身颤抖,俯下身像要给他标记一样咬住肩膀的软肉。

“出去……真的不要了……”

前列腺被龟头抵住上下磨蹭着,纪郉被肏的口水直流,眼泪盏不住地落下,大腿根细微地打着颤。蜜色的皮肤上满是他那没经过任何抚慰的鸡巴射出来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兔子才愿意放过他,鸡巴刚从穴内拔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便迫不及待的涌出,顺着睾丸淌到床单上。

白九看着这一幕咬了咬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爽,总想拿点什么东西把穴口堵起来。

男人失神的跪趴在床上,直到被少年翻了个身,揽入怀中才回过神。

“所以,老公你是不是雌兽啊。”

“不是。”

“那唔……”

突然被大手堵住了嘴,白九看了眼满脸通红的人,眼里带上星星点点的笑意。

“睡,睡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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