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行闻言,微红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如同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湖面。
“真的吗?”
“又说傻话,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少年笑着,脑袋在白璧的肩窝里蹭了蹭。
“姐姐真好,我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毛茸茸的短发蹭得人心头发软,白璧放开他,“有什么事情随时跟姐姐说,你看我今天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一直憋在心里不告诉姐姐?”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以后不会了。”
说完,掀开被子就要起来,“既然姐姐回来了,那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睡吧。”
白璧想了想,倒也没有拦,虽然白谨行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待会儿也是要过去陪他的,但谨行毕竟这么大个人了,就这么出入她的房间,要是明早让佣人瞧见,只怕不太好。
只是在白谨行起身那一刻,白璧瞧见他腿间明显的勃胀,微微一愣。
“谨行,你……”
顺着白璧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间,少年窘迫地用手挡住。
“姐姐,你……你别误会,是先前,徐队说您让他教我,教我用那个……”
少年低下头,红了耳朵尖。
“那个飞机杯,好像有点小,我试了一下,不太舒服,紧得我那里难受,都磨红了,我……我有点疼,就停了。想像早上姐姐教的那样自赎,可还是怎么也射不出来,这才……”
白璧扶额。
她算是知道弟弟为什么会做噩梦了。
男人憋着不射,多少会无形间影响情绪,潜意识里增加压力。
白璧上前,拿开他的手,“给姐姐看看。”
少年涨红了脸,但还是乖乖解开睡袍,内裤勾下,露出胯间的肿胀。
确实很红,像烧红的烙铁。
——毕竟在她来之前,白谨行一个人撸了那么久。
而对真相一无所知的白璧,真的以为这是被小了一号的飞机杯磨红的,有些心疼地握住。
白谨行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刚刚本来就差临门一脚,这下被姐姐温暖柔软的小手握住,好险才没让自己射出来。
白璧听着他的抽气声,只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更加愧疚。
她是知道男人这根东西脆弱的。
当下对徐杨难免多了几分怨怼。
但她也知道其实不能怪徐杨,弟弟这个年纪能有这个尺寸,确实罕见,徐杨事先肯定没这个心理准备。
她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脸朝着那根巨物,微凉的空气拂过龟头,刺激得白谨行一个激灵。
耳边听到姐姐温柔如水的轻哄,“谨行别怕,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白谨行要疯了。
他脑子里甚至瞬间闪过一个疯狂的画面——
他扣着姐姐的后脑,逼迫她张大嘴,他将自己勃胀的性器强势地塞入其中,放肆地抽插。
光是想想,就让他胯间的巨物又胀大一圈。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好几圈,他正在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脑子里的画面变为现实,就见白璧已经站了起来。
弟弟性器的变化她看得分明,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对男人的身体再了解不过。
看来弟弟的性器没出什么大问题,射不出来可能是缺少刺激。
那她就给他点刺激。
白璧细心给他系好浴袍的腰带,牵着白谨行的手,“谨行,跟姐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