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杜止没接她递过来的钱,只是冷着脸点点头。
他懒得和她沟通,心思全在陈思轻身上,她一开口,他鸡巴就发硬,等不及的要带她出门。
他回身关窗的时候,还顺便张望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着急丢出去的那个避孕套飞哪儿去了。楼对面是个小广场,估计挂在哪棵树上了吧。
陈思轻站在他身后,看见他动作也想起那一茬,撇着嘴小声嘟囔一句:“没素质。”
杜止何止是没素质啊,就是个流氓。
刚一上车,就借着系安全带的机会对陈思轻动手动脚,大手抓着她的胸狠揉两把:“刚才都没顾上疼它们。”
陈思轻被他说得耳根通红,视线赶紧扫着周围有没有人发现。
“杜止,你刚来过一次!”
她低声提醒他。
“嗯。”她说什么,他都应着,但就是不改,反而笑笑,一边把叼了一路没点的烟随手丢到车窗外头,痞里痞气的发动汽车:“小表妹,你今天来不就是想挨操的吗?”
陈思轻不说话了。
因为杜止说的,是事实。她确实是想和他做才跟过来的。
她家和杜止家,真不是过年会走动的亲戚。其实仔细算起来,他们甚至算不上亲戚。
陈思轻的舅舅,是杜止的姨夫。
杜止的小姨,是陈思轻的舅妈。
两个原本毫无关联的家庭,就因为他们各自舅舅小姨的婚姻,才在这个城市里搭起了一条并不多熟悉的细线。
陈思轻不太会算,不知道她和杜止这种关系,算不算得上表兄妹。而杜止一直喊她小表妹,究竟是出于礼貌,还是刺激?
也就是恰好赶着今年陈思轻的妈妈出差,她暂时住在了舅舅家,才遇到了这个之前只是听说“长得特别帅个子也高,可惜不学好”的表哥。
只是没想到,见第二面时就意外睡到了一起。然后,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