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位面:
受受被其他五位舍友爆炒,欺负主角受后被五攻之一气到,要玩弄他的鸡巴反被欺负,另一个攻出现,让受受口交,两人欺负了一下午,回到宿舍,其他三个攻气疯,见受受要离开,不再隐忍,迷晕受受带到公交车爆炒。
养子位面:
受受欺辱折磨养子,喝的药被养子下了毒,睡晕后爆炒受受。后来和摄政王将受受搞下台,养子登位,毒坏受受的身体,将受受囚禁起来,受受无奈之下只能求最讨厌他的摄政王帮忙,却被摄政王肏,后又和养子一起抱着受受到处肏,双龙。
哥哥们位面:
受受有性瘾,拿哥哥们当工具人,待补充。
白月光位面:
受受被金主相中当白月光的替身,目的是阻止受受和白月光在一起,对白月光各种诬陷,却没想到卑劣的手段反而引起金主吃他的醋,被金主爆操,而白月光则是他的同班同学,很早就暗恋他,后来因病不得不出国,回国后知道受受被金主包养,气的发痒,被受受针对火气更大,暗自算计受受然后狠狠爆操受受。
肉便器位面:
大概就是受受被人报复,绑架到厕所当肉便器,待补充。
师尊位面:
受受自攻年幼就是为了拿攻当做炉鼎,同时利用攻的特殊性来提升自身的修为,不惜让攻修炼邪术,等真正拿走攻初夜的时候,会被攻杀死,可事实上却被攻压在身下狂肏,自己变成了攻的炉鼎,被迫挨肏提升修为。
残疾少爷和和尚位面:
受受看不起和尚,甚至出言讽刺,被和尚深夜奸批。
欺凌位面:
受受是校霸,经常欺辱攻,攻得到了催眠系统,发展受的双性秘密,开始反过来欺辱受受。
还有其他位面待补充,简介只是暂时想出来的,还有可能更改,这章是重复章更换,所以是瞎写,比较随意了。
下面是纯吐槽。
姐妹们是喜欢纯肉文还是肉文加剧情?应该大部分都是看肉的吧。
感觉自己怎样写都没人看,心态又不稳,看见别的太太收藏嘎嘎涨真的好羡慕,点击量也超高,这已经不是羡慕两个字能够说尽的了。
蠢作者可能会因为一些事做点奇葩事,请原谅。
关于更新,如果没更就是摆烂了或者在追别的太太的文。
这篇会写很长时间,如果不懒惰的话,可能会写专栏里狗血的文,还会写一个强制爱合集,真的太迷强制爱了,奈何笔力有限,写不出来那种感觉,希望到时候有人能看。
复制一下本书文案凑一下字数。
江柒是个恶毒美人,以凌辱主角为任务目标,可结果却总是被变态疯批的主角攻/受压在身下各种欺负,艹哭了还要被逼着可怜巴巴的扒开嫩批挨艹,将子宫灌满精液才能停止。
ps:
1全员变态,其他位面待定。
2总受,1v1,np都有已标1v1也可能换成多攻。
3有恶毒受性虐攻位面,比如用鞭子抽打攻的阴茎,捆绑堵塞阴茎……然后又被攻爆炒。
推下隔壁完结文
《沦为玩物》免费肉强制爱,结尾牵强,不会写也没感觉了。
《强行侵占》强制爱,法,远没有被顾予河肏的舒服,如此大的落差反而磨的他更难受。
江柒急的快哭了,声音断断续续的,“勾引你,只勾引你……夫君,求你用大肉棒肏死我的骚逼……骚逼想要吃夫君的大肉棒,想要夫君滚烫的精液射满肚子……”
说完,奶肉继续勾引顾予河,一边喂着奶头,一边去蹭他的脸。
呻吟声故意低缓,尾音拉长带着暧昧的妖媚。
“夫君…疼爱疼爱我…啊哈…骚逼要被肉棒馋死了——啊”
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下,顾予河突然将江柒翻身压在身下,抓住他的腿根高高抬起,拔出肿胀的肉棒又重重肏进去。
玉佩被这突然闯进来的猛击碾着软嫩媚肉一路摩擦顶在骚点上,细长的软绳擦的瘙痒阴道酥爽发麻,串珠挤压的汁水四溢。
层层媚肉争先恐后般绞住滚烫硕大的肉棒往里面吸吮,生怕肉棒下一秒就会抽离。
“大肉棒肏的好爽……骚逼要被肏熟了……”
“肉棒要被骚洞吸断了。”肉棒被吮的差点射出来,顶在骚点抽离不出,顾予河喘着粗气扇打撞红的臀肉,将它捏在手心用力掐揉,压低声音命令,“屁股抬高站稳了,夫君今晚就肏烂你的骚逼。”
压在身下的男人骚的顾予河再也克制不住,没再留任何余力,爆满青筋的双手包住肥大的臀肉,像一头爆发的凶猛狮子将自己的雌性压在身下抵死奸肏。
江柒抓住桌边,脚尖虚虚的点在地面上,略显病态的瘦弱身体在顾予河的身下显得弱小极了,单薄的身躯被凶煞的利器撞得近乎要散开骨架。
双腿颤抖的厉害,压红的脚尖再无力气撑在地上,完全脱离地面,泛起白沫的肉洞好似钉在顾予河的肉棒上。
撞击的腿根和肉根全是粘粘的精液拉出来的长长白丝细水。
连续不止的高潮让痉挛的肉穴持续潮吹,一股股春水浇在肉棒上,地面上全都是顺着流苏低落下来的水液,快感和高强度的肏干双重折磨江柒的意识,让他快乐并痛苦着。
通红指尖抠着桌边,江柒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外掉,“不…不要了……放开我……好快…太太快了……”
顾予河冷下脸,“肉棒都硬了,骚逼不挨肏能射的出来吗?”
“?”
江柒迟钝的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俯下身去看自己阴茎,已经习惯垂着腿间的软物此刻竟半硬的昂起龟头。
…那是不知何时被肏硬的。
顾予河将肉棒整根肏进肉洞,半硬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骚货,是不是被肏爽了?”顾予河趴到江柒耳边,“肏了这么久才硬起来,小骚逼又这么挑,只喜欢吃男人的大肉棒,别的男人能满足你这幅淫荡的身体么?能把你肏硬吗?”
“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荡货!”
“不要大肉棒肏了,那骚逼想被什么肏?你自己能把小肉棒肏爽吗?没有大肉棒肏烂你这口骚逼,能止得住一身的骚吗?”
“难受不难受?小肉棒想不想射出来?骚逼还要不要吃大肉棒了?嗯?”
“唔……”阴茎已经完全被肏硬,涨的江柒难受,没有外人阻挡却怎么样都射不出来,“想射…要吃夫君的大肉棒……我错了…求夫君惩罚我…肏死我……”
顾予河脸色这才缓和些,抱起江柒放在床榻上,“把腿张开,屁股抬起来。”
江柒乖乖的分开双腿高抬臀肉,肏开的肉洞仍大大的张着,卷出来的媚肉红艳糜烂,水帘洞似的阴道水润润的透着光泽,串珠虚虚的隐没在汁水中,浸满骚水的流苏连在一起垂掉在空中摇摇晃晃,淌出来的骚水坠落在床铺上,绽开一滴滴水圈。
顾予河拽住流苏将玉佩扯出来。
软绳和玉佩摩擦肉壁,骚逼顿时喷出一大股潮水,湿淋淋的吐在顾予河的手上。
“唔……”
江柒抖了抖腿,逼口不受控的缩紧。
湿透的玉佩挂在涨硬的小肉棒上当作配饰。
顾予河握住肉棒重新肏进肉穴,压着江柒的双腿抵在身前开始抽插肏弄。
没了玉佩占用一些空间,顾予河肏的格外快,龟头激烈的撞击骚点,偶尔摩擦过头会顶在宫口上,进而重新抽出再次发力肏进阴道。
“唔…啊哈……”
江柒的腿攀上顾予河的腰,肏的嘴合不上,全是溢出来的淫叫。
硬挺的小肉棒慢慢鼓胀,憋的颜色发深,马眼分泌出少量的前列腺液,蓄满的精液都到了关口,但关口死死的闭合怎么也不肯松口,江柒难受的伸手安抚疏通却没有什么效果,脸色憋的通红,比屁股撞在桌边上还要痛苦。
“喊夫君,夫君就让你射出来。”
江柒立刻就说:“夫君…夫君…肏射我吧。”
顾予河面容染上浅浅的笑意,伸出手握住那根小东西,指尖抠弄马眼,熟稔的刺激肉棒的快感。
终于在骚逼两次高潮后,快要炸开的肉棒射了出来,长时间累积的大量精液射在顾予河的脸上,高艳中带着淡漠疯感的形象彻底破碎。
顾予河伸出舌头舔走唇上和唇角的精液,滚动喉咙尽数吞咽下去,“果然,连带着精液都是骚的。”
得以疏解,江柒爽的脑子更加混沌,发现顾予河脸上的精液时,顾予河已经压了下来,吻住他的唇肉厮磨,吃搅的口内口津外溢,舌根发麻。
“舔干净。”
江柒伸出舌头舔走顾予河脸上的精液,味道腥腥的,比顾予河舌头上沾染的味道还要浓,顿时皱了皱脸,但在顾予河的催促下,只好吞咽下去,乖乖舔干净射在顾予河脸上的精液。
夜很长。
周围巡守的侍卫在江柒特意调遣下安排在了别处。
顾予河压着江柒将梦中的各种姿势全都做了一遍,窗户边,墙面书柜上,软塌矮椅和屏风后的浴桶里皆有两人交媾的痕迹。
隐忍多月的欲火在今夜泄的干净彻底,顾予河却仍不觉知足,若不是江柒身体撑不住困倦,顾予河真想肏到天亮都不停止,临睡前抱着肏晕过去的江柒放在自己身上,肉棒深深地插在肉洞里,没有抽取出来的意思。
江柒是痛醒的。
浑身酸软难受,仿佛被重车碾压了好几遍,骨头都被碾断了磨碎了。
昨夜模糊的记忆慢慢在脑海内想起,江柒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尤其是在看到他躺在顾予河身上的亲密睡姿和自己身上刺眼的痕迹时,眼神恨不得将顾予河的肉剜下来。
两颗乳粒生生都被健硕的胸膛压的陷进乳肉里。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夜疯狂后落下来的交媾痕迹,青青紫紫的掐痕爱痕密密麻麻的遍布在身上,几乎没有一块细嫩的皮肉逃过毒手。
每一道印记都像是在提醒他昨夜的性事有多么的粗暴狂乱。
怒吼在理智的拉扯下硬生生的压在嘴边。
他想起来昨夜灌醉顾予河,让叶箐带顾予河进去一早准备好的房间是想让两人发生关系,然后定下顾予河的罪。
可等他去的时候,叶箐莫名其妙的消失,中了媚香的顾予河反倒是将他掳了进去,后面的记忆从顾予河拿玉佩扇他的逼就没了。
媚香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效果有多强烈,江柒心里最清楚,而中了媚香的人会有什么反应,江柒想都不用想,他的逼本就骚,再加上媚香,他定然会跟个妓子一样躺在顾予河的身下主动求肏,模样浪荡不堪。
啊啊啊!
江柒再想想就要发疯了。
攥紧的拳头克制的没有砸在顾予河的脸上,他绝不能让顾予河知道昨夜与他交媾的人是谁,这无疑不是让顾予河手里多了一个对付他的把柄。
江柒拿掉顾予河搭在他腰上的手,艰难的坐起来,动了动发软的腿想要翻过身去,还埋在体内的肉棒不知道顶在了哪里,害得腰窝一软,又重新跌了回去。
“唔……”
骑乘的姿势肏的很深。
江柒夹了夹腿,逼口跟着蠕动,很明显被爽到了。
顾、予、河!
他竟然连睡觉都把肉棒插进自己的逼里,这变态玩意!
江柒表情崩裂了一瞬,深深呼了口气平缓刚才吞吃肉棒带来的快感,等恢复些许力气,小心翼翼的将肉棒抽离出来,随着啵唧一声,堵在阴道的精液哗哗的往外流。
吓得江柒脸色一变,慌忙用手捂住逼口。
可手指根本堵不住,精液顺着指缝往外流,也不知道顾予河昨晚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完全没有要流完的迹象。
江柒捂着逼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破碎亵裤,卷了卷塞进逼内堵住乱流的精液,又套上顾予河完整的衣服,将屋内能穿的东西全都卷走,不再多待,跌跌撞撞的走会自己的寝宫。
好在一路上没碰上什么人。
陛下突然消失了一晚,孙德来担心江柒会出什么事,忙让暗卫搜寻,自己则守在大殿门口,远远的瞧见江柒的狼狈模样,吓得他连忙前去搀扶,“陛下,你怎么穿着摄政王的衣服?”
亵裤含在逼里很不好受,尤其是在吸收了里面的汁水和精液后,发沉,鼓胀的存在感很强。
江柒咬牙踏进殿内,“赶紧去备水,朕要沐浴。”
“是。”
孙德来匆匆跑出去让小太监们烧水。
江柒难受的要紧,一进寝殿就想脱掉不合身的衣服,解开腰封却瞥到里面站着的高挑少年,动作瞬间僵住。
“父皇。”
江乘风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可在看到江柒身上穿着的衣服时,虚假的笑容瞬间破碎,脸色沉下去,冷森森的看起来有几分渗人。
“你昨晚去哪了?儿臣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父皇穿的衣服似乎不太合身,看起来也有些眼熟。”
江柒心情不好,压根没心思管江乘风,连他不敬的质问语气都没注意到,只想快点将江乘风赶走,“谁准许你进来的?!还不赶紧给朕滚出去!”
未遮盖住的脖颈上绽放着艳红发青的色彩,可想而知,那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亲吻出来的。
江乘风将翻滚着惊涛巨浪的目光落在夹紧的腿根和打颤的双腿,愈发难看的脸色似乎疯狂,眉宇间浮现浓重的戾气。
这个贱人!
不过一个晚上没有看住人,就这般饥渴难耐的跑出去勾引顾予河。
一个晚上,他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原本属于他的嫩逼说不定都被顾予河肏成熟妇的颜色,肚子里全都是顾予河射进去的精液。
父皇生性浪荡,晕死过去了嘴里还不忘哼哼浪叫勾引人,更何况在清醒状态下,向来讨人厌的嘴里一定爽的全是呻吟声,说不定还会主动求肏,唤顾予河夫君。
早知道,他就该将江柒肏烂在床上,看他还怎么样偷人。
“耳聋了嘛,朕让你滚出来没有听见?”江柒看着江乘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更来气,“难不成你想忤逆朕?”
江乘风收回在暴虐边缘不断徘徊的情绪,乖乖退下,“是儿臣僭越了,儿臣这就退下。”
殿门关闭。
江柒忙将不舒服的衣服脱掉,单留一个里衣,等浴池备满水,江柒喊住孙德来,“让德妃去红秀宫的内寝殿,顾予河躺在里面,叫她聪明点摆好姿势,再假意唤人去寻德妃。”
他昨日准备好的计划绝不能白费。
孙德来明白江柒的意思。
江柒躺进浴池,根本不敢细看身上的痕迹,怕看多了反倒气坏自己,忍着强烈的不适感,艰难的张开发酸的腿,直接将塞进逼里的亵裤扯出来,等精液流的不急后,插进手指抠挖。
抠了好一会儿那股黏腻的感觉才消失。
江柒长长的松了口气靠在池边歇了片刻,突然想起来顺走的东西,拿起丢在旁边的脏衣服,从里面掏出偷来的书信,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张未被使用的新纸。
他被骗了!
江柒恼怒的将书信揉成一团,不管身体是否洗干净,也忘了身上的不适,急忙从浴池里爬出来。
突然,眼底出现一双鞋。
身边也莫名感觉冷飕飕的,带着瘆人的寒意,强烈的逼迫感从上方传来,一种不好的预感猛地跳跃出来,心脏都跟着不安的一紧。
江柒猛地抬起头,可还未看清那人是何模样,眼前一黑,身体软瘫下去。
“父皇,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老实呢?”
“身体还没有洗干净就着急爬起来,又想要去勾引谁?贱逼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顾予河三十年来头一次开荤,昨晚没有肏爽你吗?”
“也是,父皇的逼最骚了,被儿臣的大肉棒肏肿了都不满足,还不停张着小嘴勾引儿臣要吃儿臣的肉棒,不含着儿臣的肉棒连觉都睡得不安生。父皇昨晚有没有含着顾予河的肉棒睡觉?父皇觉得是儿臣的肉棒肏的小逼爽还是顾予河的肉棒肏的小逼爽?”
“父皇,你可真骚。”
“既然父皇这么骚,以后就当儿臣的禁脔如何?儿臣一定会将父皇的三张小嘴都喂满儿臣的子孙后代,好生生的伺候好父皇的骚逼。”
江乘风冷森森的讽刺完,瞬间又痴迷的抚摸江柒的脸,脸贴着江柒的脸变态似的抵在一起到处蹭,随后烟瘾犯了似的吻住江柒的唇瓣,贪婪的吸食江柒口里的空气和津液,舌头不觉间紧紧纠缠在一起,搅的口水声啧啧。
“父皇…儿臣的父皇……你真的太香了,儿臣好喜欢。”
“儿臣的肉棒都被香硬了,好想将父皇揉进儿臣的肉棒里,这样父皇就可以每时每刻都伺候儿臣的肉棒了…光是想想,儿臣就好兴奋。”
江乘风舔着水润饱满的唇缠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单膝跪在地上将全身赤裸的江柒抱起来,上半身要紧紧贴着江柒的身子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怀里的温软身躯缓缓抚平压在心头一夜的嫉妒戾气。
父皇的骚逼被他肏了这么久早就熟透了,顾予河就算肏了一夜又如何,父皇还不是又乖乖回到了他的身边,以后也会待在他的身边,每天都乖乖的张开腿,等他插进大肉棒。
这么想来,情蛊又发作了。
江乘风掏出涨痛的大肉棒顶在江柒的腿根,暂时性充当滚烫的肉棍座子。
“父皇可要坐好了,别又发骚把肉棒吞进去,儿臣回去还要给父皇清洗身子,等把父皇逼里的精液都清理干净了,儿臣再满足父皇。”江乘风在江柒臀肉上扇打了两下,“外面都是太监宫女,父皇把屁股夹紧了,可别把儿臣的肉棒露出来了,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见,父皇骑着儿臣肉棒这事可就要在那些人嘴里传开了。”
这些话自然是江乘风瞎说的。
走廊上守候的太监宫女早就被江乘风弄走了,连孙德来也不见了踪影,整座寝殿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二人。
一个赤裸着身体用骚逼骑在另一个人的肉棒上。
江乘风走的不快不慢。
还未踏出房门,他就感觉到肉棒贴着逼口的地方变得湿热,略显干涩的阴唇湿漉漉的扒拉在肉棒两侧,被烫到的逼口在起初的抽缩后也开始慢慢翕动,试图吮吸住下面的肉棒,臀肉也夹紧了。
“父皇的小逼好可爱。”
江乘风埋进那对大奶子里闷笑一声,一只手抱住江柒的腰,一只手在后面乱摸。
正殿和侧殿隔得不远,就在隔壁。
浴桶里面是被江柒赶出去后让人备好的热水。
江乘风没有直接将江柒抱进浴桶里,而是先将他放下,拿来一根绳子绑住江柒的双手将他吊在浴桶上方,双腿被绑住了拉成一条直线。
逼口的高度正好是江乘风坐在浴桶里可以舔到的高度。
第一次将江柒绑成这幅淫荡的模样,和放在一旁的屏风上面挂着的一幅臆想出来的赤裸男人图一模一样,江乘风踏进浴桶里就格外享受的盯着江柒看。
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好久。
好在,终于让他等到了。
视线一寸寸的从脸部移到敞开的腿根,赤裸而色情,光凭视奸就已经将江柒肏了好几遍。
“父皇这幅样子果然好美。”
江乘风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垂着腿间的小肉棒上,上面的腥膻味很淡。
“肉棒都变色了,顾予河是不是把你肏硬又肏射了?”
江乘风注意到肉棒的颜色相较于之前要深了一些,面色顿时又诡异的暗沉了下去,抓住和他手指差不多长的小肉棒捏在掌心,舀起一捧水浇在上面,粗暴的搓弄。
竟然都被顾予河肏爽射了。
他知道孙德来每日都会偷偷给江柒熬药,治的正是男人阳事不举,性无能的病症。
同样也知道江柒这辈子只能在被男人用大肉棒肏爽了之后才能够勃起,所以他把江柒的药换了,换成了能够废掉身体的毒药,只不过剂量很小,效果并不明显。
搓完肉棒,江乘风又将手指插进逼里抠精液,神经质一样突然半疯不疯的在阴道里乱抠,将里面未处理干净的精液全部抠出来,又灌入水冲洗。
他的洁癖不重,只不过是趁着这个时候发发疯。
他早就知道顾予河对江柒的心思不单纯,骨子里,他和顾予河都是一样的人,也猜到顾予河早晚会对江柒下手,他根本就独占不了。
只不过江柒第一次清醒状态下是被顾予河肏的,还被顾予河肏射了,男人之间的胜负心本来就很重,这让江乘风心里不爽。
“父皇,等儿臣坐上了皇位,儿臣再把你肏醒好不好?在哪里肏醒好呢,在父皇的龙床上?父皇平日批改奏折的御书房?还是父皇上朝的龙椅上?父皇醒来以后肯定会很惊喜。”
江乘风森笑开口,从旁边拿起一根白绳绑住面前的小肉棒系在江柒的腰上,掐住肥软的臀肉将肿了的骚逼放在面前。
刚被手指插过得逼又湿又红,江乘风看的眼睛发直,喉咙咕噜咕噜的滚动,舌头舔开两瓣阴唇,牙齿咬住还肿着的肉蒂,吸奶嘴般用力吸了一会儿,又用牙齿往外拉,硬生生扯成了细条状,扯的充血发紫。
密密麻麻的隐秘快感淹没痛感,从肉蒂连窜到刚被手指捅过的骚逼,江柒眉头皱的紧,却怎么也醒不来,腿根打颤,逼口骤然缩紧抖动,阴蒂带来的高潮在里面盘旋,憋着一口骚水。
江乘风刚松开嘴,逼口就喷了出来,汁水全都淋在他下颚,顺着脖颈落到胸膛,消失在水中。
江乘风愣了愣,随即心情大好的将脸埋进江柒的腿间,张嘴含住整个逼,吃走上面余下的汁水,又津津有味的舔着逼。
舌尖时不时戳打肿立的肉蒂,菲薄的唇瓣夹住阴唇最肥软的地方,配合着如狼般焦渴的红舌吃揉起来,娴熟的挑逗所有的敏感点。
密密麻麻的快感激流从逼外传来。
凹陷的两颗乳粒都弹了出来,鼓鼓的涨立着。
“啊呜…”
细碎的声音外溢,软软的。
大腿内侧的肌肉渐渐绷紧,逼口的软肉被舌尖虚虚的触碰,若有若无的探试使得逼口难忍的大开大合,酥麻的流出鲜美的汁水,如饥似渴的使劲浑身解数勾引。
臀肉甚至无意识的微微抬起,用不断榨汁的逼口去探寻舔弄阴户的软长红舌。
猩红舌头肏进湿漉漉的阴道,粗暴的舔过层层围拥上来的媚肉。江乘风整张脸都牢牢的埋在江柒的腿间,逼口近乎黏在他的唇上,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狂乱抽插。
这幅画面与屏风上的第二张图完全吻合,然后是第三张昏迷的帝皇被他舌尖到潮喷的双人同人图。喷射的汁水全都淋在江乘风张扬着变态满足的笑容上,逼口还在嘀嗒的水被江乘风痴迷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接下来是第四张。
江柒被放下来跪在浴桶里,双腿张开紧贴着浴桶两侧,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着,正好隐没在水下,脊背腰身以一个极尽妖娆的姿势弯曲着,将将被水浸过细腰最柔的地方,修长的双手搭在浴桶边缘,白皙莹玉的手腕上圈着两道白布绑在一旁,防止无力的双手垂落下去。
一头青丝垂在胸前,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本就漂亮柔美的身躯泡在水中映衬的肌肤更细腻干净,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有种狼狈中妖艳的美感。
江乘风呼吸跟着一紧,双手覆上腰间那两道泛红的掌印,收力勒紧,牢牢掐在掌心。
跨间血脉偾张的肉棒嚣张的朝天昂扬,上面横亘着交错的鞭痕狰狞又恐怖,结扎青筋猖狂的疯跳,整根肉棒更像是个丑陋的凶杀戾器,抵在红肿的娇艳穴口抽打摩擦,等着实施罪恶的侵犯。
“唔…父皇的小逼骚死了,咬着儿臣的肉棒就要往里面吞,还恬不知耻的小口吮吸勾引儿臣,骚逼都喷了两三次,刚才没将父皇舔爽吗?这才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父皇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了,骚逼是不是要被大肉棒肏透了,才能止上几个时辰的痒?”
粗硕的龟头不过在逼口停留了一瞬,就被骚逼吮住最顶端,缓缓的翕动往里面的吞吃。
但龟头太大了,在没有任何外力下,就算小逼的吸力再强,也吞不进去,只能吃着顶端较小的地方,喝走马眼分泌出来的粘液,却越吃越渴。
江柒根本就回答不了。
身体却很诚实的在回应江乘风。
“父皇的身体真下贱,比妓子还要淫荡,是不是只要来个男人,父皇都会用骚逼勾引那人拿大肉棒来肏你?!昨夜父皇是如何勾引顾予河的,有没有主动爬到顾予河的身上自己用骚逼肏肉棒?还是脱掉衣服扒开嫩逼自慰,嫌不够爽,求顾予河用大肉棒来给你按摩?”
“他给你舔过逼吗?用手指插过你吗?还是一整夜只会用大肉棒肏你。父皇,儿臣的花样可比顾予河多多了,父皇以往凌辱我的手段,我都铭记在心,待你醒来,儿臣便一一在你身上施用。”
“父皇,儿臣好喜欢你,你也喜欢儿臣好不好?儿臣叫你玩肉棒,你让儿臣玩你的骚逼如何。”
骚逼正在不断勾引他。
江乘风再也忍不住下腹来势汹汹的欲火,粗长的肉屌顶在穴口,龟头彻底破开缠人的骚逼,粗莽的一寸寸肏进去,插开围卷而来的层层媚肉,逼口的软肉顿时变得稀薄撑得泛白,两瓣阴唇也涨起白色凄凄惨惨的被分离扒拉在肉屌两侧。
好在江柒的逼被顾予河肏了一整夜,刚才又舌头舔开,里面都是淫水和吮吃进去的粘液,比那一夜要好进的多,紧绷着肏了一会儿,便通畅了些。
两人的下体都埋在水里,每一次粗猛的撞击都能溅出水来,打在地面上和绘满同人图的屏风上。
水影模糊的倒映着江柒不安的神情,眉宇皱着却偏偏无法从深渊中逃离出来。
浴桶容下两个成年男子后变得十分拥挤,打桩机似的狂乱抽插肏的浴桶颠晃,水波拍打的声音盖过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
与第四张图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江柒垂着头紧闭双眼。
而画中,江柒羸弱的搀扶浴桶,被大肉棒肏的仰起修长的脖颈,泛着水光的唇合不拢的大张,唇角流有吞咽不下的口津,顺着脖颈落在乳尖上,口中还吐出淫乱的呻叫。
图画到这就停止了。
江乘风射完一发,就将江柒抱了出来,擦干净身体放在床榻上。
其余的图画,自然是等江柒醒来再完成。
他想要欣赏江柒被他压在身下狂肏的表情,想看他的父皇被他肏的满地求饶,哭着说不要却又不得不掰开自己的骚逼让他肏,而不是数月来习以为常的自言自语。
那副样子,一定很美。
黑暗下的隐秘和背德所带来的刺激已经被撕破伪装后强制夺取带来的兴奋激动取代。
屋内燃起了安神香。
江乘风关上房门。
门外是已经等候了一小会儿的属下们,一身便装黑衣,其中还有昨夜突然消失的叶箐,被两人扣压在中间。
“让他们将打造好的金丝铁笼送到正殿,就放在龙塌前。”江乘风森森的扫了一眼,收回视线道:“看好这里,谁也不准进去。”
“是,太子殿下。”
江乘风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叶箐听见那两个字,惊愕的睁大双眼,“你竟然敢自作主张……”
后面的话在江乘风扫过来的阴鸷目光下噤了声,比之从他嘴边听到龙塌还要惊人,心脏宛若被江乘风攥在手心里,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刺寒传到脚底。
这根本就不是她听过到过的太子殿下。
江乘风很少在外人面前露脸,更别提处在后宫中的妃子们,只能从传闻中知晓太子殿下是个丰神俊朗的少年。
可眼前的江乘风,狠戾的不似个少年,反倒像个同江柒年纪差不多的高位者,一个视线就能让人不寒而栗,惶恐不安,比阴晴不定的陛下还要吓人。
“华妃娘娘,这里是陛下的寝宫,声音小些,莫要打扰到陛下休息。”
江乘风微微眯眸,警告意味的杀意一闪而过,不容拒绝的命令,“告诉本太子,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休想。”
叶箐猜测到江乘风抓他的目的不单纯,告诉江乘风昨夜发生的事情无异于背叛陛下。
江乘风没有多说,扬手挥了挥,那两名属下便拖着叶箐往远处走去。
过了片刻,两名属下过来禀报,“陛下昨日邀请摄政王来宫中饮酒,灌醉摄政王后,让她将摄政王带到点燃媚香的屋内,想要偷走摄政王身上的书信,借着与后宫妃子通奸的罪名给摄政王定罪…只不过,她将摄政王带进去片刻,就被摄政王赶走,本想回去将变故告诉陛下,却被人敲晕拖到旮旯角落。”
后面发生的事,江乘风能猜测到。
江乘风没去出事的房间找顾予河,而是直接出了宫,去找那名宫女,同时联络其他已经站到他这边阵营的官员,将江柒的罪证一一列举出来。
半晌的时间,通奸一事在皇宫传的沸沸扬扬,只不过,后宫妃子通奸的对象不是摄政王,而是忠心于陛下的禁卫军统领。
所有人在等着陛下出面降罪。
可等了一日,等来的却是陛下残杀众多忠臣良将,将手足兄弟一个个陷于死地,威逼先皇篡改圣旨,虐待凌辱江乘风的罪行。
一时间,朝堂乱作一团。
未除尽的皇子太子余党纷纷出现要将江柒抓起来关进大牢,凌迟处死,死后的碎肉还要扔到郊外喂狼狗。
可他们联合起来找了两日都未曾找到江柒,江乘风派人将寝宫搜查了数遍,把孙德来折磨的半死不活,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陛下此刻正躺在养子特意为他打造的金丝铁笼里,低面铺了一层柔软的毛皮,赤裸的身体陷在里面。
颀长的双腿被架起来搭在宽厚的肩膀上,江乘风捧起圆润肥大的臀肉,肿成馒头大小的逼口在这两日精心静养下已经消了肿,两瓣阴唇颜色发深,逼口的软肉都带着肏熟了深色。
不管是阴唇边缘的颜色还是无意识翕动的逼口,都在讲述一件事情。
这是一个被男人用大肉棒肏烂的熟妇骚逼。
江乘风幽幽的盯着娇艳的骚逼,顿时口渴嘴馋起来,喉咙间的干燥必须要吞咽下骚逼流出的汁水才能缓解,舔了舔发干的唇瓣,江乘风整张脸都埋进溢着骚香的腿根,比媚药还要有引诱力。
舌尖从阴阜舔到逼口,先舔了一圈,再细细的从阴蒂开始挑逗敏感点。
“唔…”
模糊的意识中,身下传来的怪异感让他感觉到不适,好想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在他的逼里舔来舔去,又有什么东西包裹住整个阴户往外吸吮。
遭受吮吸,小逼缩紧了口子,而里面正有什么在集聚,激烈的冲刺着逼口,想要达到一个至高的快点。
江柒以为自己还陷在梦中。
他被困在里面好久了,一片黑暗,想要逃离却始终都离不开,身体总会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压在虚无的人影下,小逼和后穴会产生诡异的入侵感,模糊的凶器,和真实到身临其境的抽插感。
像是深渊中被人恶意凌辱侵犯。
他在等着那股入侵感变得慢慢模糊,可过了片刻,身下传来的舔弄感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变得愈发清晰,他能感觉到,在他逼口舔弄的是一个舌头,而包裹在逼口泛着凉意的是那人的唇瓣。
卖力的吃搅声在殿内格外清晰。
酥麻的快感从阴蒂传来,阴唇被吃的连成一体沾满口津,逼口也被舔的湿漉漉,不停的抽缩绞着那人的舌头往里拉。
江柒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夹紧那人的头,逼口也用力的紧缩,牢牢紧贴那人的嘴,憋起快感。
莹白光滑的双腿在江乘风脑后交叉勒紧,挺起的骚逼在他脸上到处乱蹭,下半身抽动着,自己模拟肏肉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抬臀撞在江乘风的舌头上。
“唔…小逼好痒……”
模糊的哼鸣声,人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江乘风闷笑一声,抓住手上肥大的肉臀和面似的揉捏,指缝间都掐出嫩肉出来,白嫩的皮肉深深往里凹陷,被鲜艳的红色代替,悬在空中的腰身跟着一同耸动。
舌头彻底肏进逼内抽插,粗糙的舌面摩擦肥软的媚肉,节奏瞬间便赶上江柒自顾自的撞逼。
憋闷的快感被舌头奸淫的不停上升,一股潮水拦在肏爽的逼内要喷不喷的,江柒难忍的蜷缩脚趾,跟随本能的反应,伸出手抱住埋在腿间的头,逼口死死的黏在那人的嘴上好让逼内的舌头肏的更深更快一些。
源源不断的快感上涌,愈渐莽撞激烈的奸插肏的骚逼酥爽恍若陷入极乐世界。
“呃…啊——”
终于抵到高潮潮吹的骚逼瞬间喷涌出泛滥的汁水,哗啦啦的像冲破闸门的激流。
他,竟然喷出来了!
感觉还如此逼真。
昏睡三日的脑子彻底清醒,江柒在此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根本就不是在做梦,他刚才是真的被人舌奸了。
浑身赤裸的躺在那人的面前。
一股恶寒从下身窜上来,江柒僵硬的睁开双眼视线下移,就见那人正拖着他的屁股用刚肏过阴道的舌头舔吃逼口的骚水。
即便那人的半张脸都埋进了腿根看不见具体样貌,江柒仍从露出来的那双眼和体型服饰上猜到,舔他逼的人是他的养子江乘风。
霎时间,游走在阴户的舌尖变成了渗人的邪物,犹如被毒蛇舔弄般,半点快感都没有,只剩下阴寒。
“滚开!”
江柒愤懑的收回腿,恶狠狠的踹在江乘风的身上,力道恨不得一脚踹死江乘风,戾气和恼意一股脑的往身上聚拢。
这个狗杂碎,贱种!
竟然敢以下犯上脱光他的衣服凌辱他,他之前还是对江乘风太好了,以至于对方竟然还会对他产生性趣。
死变态!
江乘风一时不察,被踹倒在地,却也不急着起来,缓缓撑得上半身,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含着淡淡的笑意,疯狂又带着病态的诡异。
“父皇的女人逼刚才喷了好多水,湿淋淋的跟个被肏烂的荡妇熟逼一样,喷完了还不停地流着汁勾引儿臣,吃的儿臣肉棒都硬的发痛。”
江乘风当着江柒的面,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出肿硬的肉棒自撸,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那张气恼的脸,故意声音沙哑又淫荡魅惑的开口,“父皇,你看,儿臣的肉棒好大,都翘起来了……唔好爽…好久没被父皇鞭打肉棒了,好想让父皇扇一扇儿臣的肉棒。”
入蛊那晚后,江柒就未曾见过江乘风的阴茎。
可现在,那根本就比同龄人还要粗大数倍的肉棒又膨胀了将近一倍,比他手腕还要粗,一只手根本就抓不住,通身紫红,狰狞凶猛,马眼湿哒哒的全是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正嚣张无比的对着他。
可江柒却觉得,比起指着他,更像是在肏遍他全身。
这个想法一出来,江柒额头的青筋砰砰狂跳,脸色黑紫黑紫的,脸上又羞又恶心。
江乘风喊他,“父皇。”
盯着江柒的脸撸的愈发欢快。
“狗杂碎!谁是你父皇,你的父王早就死了,朕是当今天子,也是你这个狗杂碎能喊的,别他妈的恶心朕。”
江柒怒发冲冠的冲到江乘风的面前,扬起拳头拳拳往他脸上砸去,又掐住他的脖子往死里勒紧,指尖都陷进了皮肉里,鲜血浸透指甲往下滴落,“竟然还敢敲晕朕猥亵,以下欺上,无视伦法,朕要杀了你碎尸万段!”
江乘风脖子都涨红了,脸上却不见任何慌乱,反而还用撸过肉棒的手搭在江柒的臀间往上暧昧的抚摸。
挺了挺腰胯,带着阴毛的肉根直接撞在半蹲的逼口,柔软的阴唇撞得弹起,流出的水液四溅开,粗长的茎身卡在臀间,灼热的温度顿时从紧密相贴的地方散开。
“父皇觉得不爽吗?”
“儿臣看父皇喜欢的很,肉逼又开始勾引儿臣了,咬着儿臣的肉棒不放,还把儿臣的黑毛都打湿了。”
江乘风癫癫的笑着,声线平稳的开口。
“江乘风!”
江柒气红了双眼,逼口压着肉棒的触感滚烫雷人,细细感觉下也发现自己的肉逼吸住了江乘风的肉根,一股燥意从阴道深处产生,瘙痒饥渴,死死纠缠着能解渴的棒身。
意识到小逼又不争气的发骚,郁气堵在心口,江柒顿时跟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连忙松开江乘风起身。
打算离开这里时,江柒才发现他是被江乘风关在金丝铁笼里,就在龙塌旁,大到可以关上四五个成年人,笼子上挂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江柒没心思细看是些什么东西,打开笼门正欲踏出铁笼,腰身被江乘风抱住,一阵头晕目眩下,身体被压在铁笼上,双腿悬空点不到地,腿根正坐在一块狭长的粗糙木棍上,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碎屑,连在根处有一节斜向上的分支,通身嵌入了带有倒刺的铁网。
浦一坐上,江柒就感觉肉逼糙的难受,仿佛被无数根细小的毛刺扎住。
一向被忽视的后穴触碰后,也不舒适的缩了缩。
江乘风一改刚才的弱势,紧紧贴在江柒身上,舌尖扫过淡粉的耳尖,游蛇般落在脖颈。
“儿臣在。”
江柒的脸被江乘风压的抵在铁笼上,奶肉被根根铁网压的变了形,分成一股股的软肉,透过缝隙鼓在外面,乳尖恰好压在连在上面的乳夹,尖锐的边锋挤的乳头又涨又痛,“江乘风,你想要谋反吗?还不快点放开朕!”
“孙德来!”
“秦一!”
江柒扯着嗓子大喊。
他快要受不了了。
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明明是个帝王却被十几岁的少年郎轻而易举的压在铁笼里不得动弹,憋屈又恼火。
剧情里确实有他被江乘风敲晕的情节,不过是在后期,他做的坏事彻底曝光后,江乘风登上皇位,为了能够亲自折磨死他,将他敲晕带走关在暗室,生不如死的折磨了半年,等他的身体彻底撑不住,一切才结束。
却不是在浴池旁,更没有他被江乘风舔屄的情节。
这个走向和上个位面诡异的重合。
江柒莫名越来越慌,大门久久没有打开,更没有人回复他,这让江柒心里更加不安。
不对劲。
周围的一切都不对劲。
“父皇喊的小声点。”江乘风贴着江柒的脸,手指强制的插进江柒的指缝中压在铁笼上,“你昏睡的这几日,儿臣正好将搜集好的罪证都宣布于朝堂上,现在全朝的人都知道父皇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蛇蝎美人,他们都在找父皇,等着将父皇抓出来千刀万剐了丢给狼狗吞食,为自家主子报仇。”
江柒怒喝,“滚!”
江乘风不在意的笑笑,腰胯顶着江柒的后臀往前一顶。
扎在碎屑上的腿根擦着过度粗粝的木棍磨到前面,两处蜜穴和中间的嫩肉摩擦的剧烈,火辣辣的痛意袭来。
“唔、啊——”
江柒通红的眼眸泛上润泽,“狗东西!”
江乘风,“父皇,小逼还痒吗?”
“你,给朕滚开,朕要杀了你啊——”
江柒被握住腰拖了回去,蜜穴再次在粗糙的木棍上滑过,速度极快,加倍的痛感让江柒面部扭曲,阴唇在摩擦的过程中胡乱磨成一团又松散开,颜色更糜艳了,宛若一块被蹂躏后的烂肉,拖扯间被拉长,根部被扯得泛白,感觉随时都会撕扯下来,豆丁大小的肉蒂在飞速擦磨下涨起充血,停下后死死的扎进碎屑中,妄图急用疼痛止住疼痛,用快感代替痛感。
“父皇,你可知每当你骂儿臣的时候,儿臣都在想什么吗?儿臣在想,如果把儿臣的肉棒塞进父皇的嘴里,父皇是会继续骂儿臣还是露着求饶,边吞着儿臣的肉棒边呜咽。”
江乘风激动的用肉棒顶在江柒的臀缝,神采奕奕的在他耳边道:“父皇感觉到了吗?儿臣的肉棒想肏父皇的骚逼都快想炸了。”
“自从那夜被父皇入了情蛊,肉棒就涨大了将近一倍,性欲也越来越强烈。如父皇所愿,它现在一日不被父皇疼爱就要疯了……正好适合当父皇的的解骚棍。”
后臀滚烫灼热,散发的热气比火焰还要让江柒惶恐,粗壮肉棍大的臀缝包不住,将近是两个臀尖距离的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在露在木棍外面的后穴摩擦挑逗,时不时戳进去一点又很快收回来再撞进去,马眼上的粘液糊的穴口都是黏糊的液体。
要插不插的感觉最为致命。
江乘风压低声,带着乖戾的逗笑,“唔,父皇的屁股好滑,儿臣还未怎么动,肉棒就滑进父皇的骚穴里了。”
江柒面红耳赤,气的胸口此起彼伏,却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将精力集中到后穴,生怕一个不注意,江乘风就会用他的大肉棒肏进来。
顾予河的肉棒就已经够涨了,若是江乘风肏进来,会肏死他的。
上个位面被三根肉棒插逼肏穴的记忆还在,虽说确实被爽到了,但痛也是真的痛,他根本就承受不住过于旺盛的性爱,后面被肏的意识都不清楚了,浑身痉挛抽搐。
“你…滚去找别人。”江柒咬牙开口。
“父皇怎么能让儿臣去找别人呢,儿臣的肉棒只想将父皇的贱逼和后穴肏的汁水四溅,烂成熟妇,肚子灌满儿臣的精液,一走路就会流出来儿臣的精液。”
江乘风抓住江柒的下巴抬起来,“父皇看见了吗?”
江柒的视线被迫上移,看到满墙挂着的画作,瞳孔皱缩惊愕的不敢置信。
面前的那墙画全是他褪下亵裤,凌乱的躺在龙榻上,捏着短小的肉棒,用手指或玉势自慰的画面,欲望强烈时,会边用最大的玉势肏逼,边揉捏发胀的奶子。
作画人的能力很强,线条流畅优美,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了角色的柔美,被发丝掩盖的脸上溢满柔情蜜意的媚色,姿态既纯情又色情,仅是看了一眼,就能引处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这些…全都是江柒半夜或清晨自慰时的画面。
每一张都吻合。
“你……”
“父皇自慰的时候真的好美。”江乘风开口,“每次看见父皇玩弄自己的小逼奶子,儿臣就想过去帮父皇解解骚,冰冷的玉势哪有儿臣的肉棒肏起来爽,而且儿臣还会很多姿势,定能将父皇伺候舒服,可父皇向来讨厌儿臣,更厌恶儿臣丑陋的肉棒,儿臣怕被父皇发现责怪儿臣,又实在喜欢父皇,只好躲在屏风外将父皇自慰的样子画下来。”
“这些画都是儿臣认认真真画出来的,父皇喜欢吗?”
还喜欢吗。
这狗东西到底偷窥了他多少次,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若是江乘风把他杀了,说不定他尸体凉透了都不知道。
江柒挣扎反抗,“狗杂碎,你竟然敢…我要杀了你!”
江乘风轻易的制住江柒所有的动作,掐住他的下巴转了一下,“父皇再看看儿臣画的这些。”
正对着龙塌的墙面上挂满了江柒和江乘风的同人春宫图,皆是赤身裸体,肉体缠绵紧密交缠,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还有骇人的性交工具,私密处交连的地方都画的格外细致,连两人的阴毛都根根分明的画了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照着两人交媾的姿势当面画出来的。
江柒气的胸口疼,“死变态!”
江乘风看着江柒生动的反应,倒是激动的不行,欢喜的蹭着江柒的侧脸,热流的血液比杀人时还要沸腾,“父皇可知儿臣是如何画出来的?”
江柒没回。
他知道江乘风说的绝没有什么好话。
“父皇身上的每一处,儿臣都比肏过父皇的顾予河清楚。肉蒂咬到哪种程度会让父皇高潮,肉棒在肉逼里肏到哪个点上更能让父皇发浪潮吹,自主敞开骚逼供儿臣亵玩……”
“因为儿臣早就把父皇全身上下都肏透了,父皇每夜喝的药汤里都被儿臣下了药,睡着了以后可以任由儿臣随意摆布…逼都被肏透了,还要乖乖张开让儿臣肏,肚子里全是儿臣的子孙后代,每日见到父皇挺着被儿臣肏大的肚子到处走动,儿臣就想当场脱光父皇的衣服……”
难怪他入睡快的惊人,每次醒来后都很诡异,逼也越来越骚,一日不被大肉棒肏就会犯起性瘾,原来都是江乘风每夜用那根被他虐待过的肉棒调教出来的。
昏睡的次数太多,江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江乘风睡奸了多少次。
江柒细思极恐,喝声止道:“别说了!”
“那儿臣现在能肏你吗?”
江乘风不在意江柒的回答,不管他说什么,最终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胀硬的肉棒顶着江柒饱满的肉臀狠狠一撞,粗粝的摩擦碾磨的阴唇都陷进了逼里,逼口红的发深,腿根的嫩肉磨的通红破皮,依旧火辣辣的让他承受不住。
没等江柒缓过来,江乘风揽住他的腰往回拖。
“啊——不要,狗东西,放开朕…好痛,逼要擦烂了…你杀了朕吧,真的好痛,不行了,要流血了……”
江柒感觉到逼口湿漉漉的,液体不断往外流淌,腿间磨人的疼痛让他恍惚的分不清具体的感受,以为皮肉磨烂流血了。
“父皇的骚逼连儿臣的肉棒都能整根吞吃进去,怎么可能轻易流血呢。”江乘风停下动作,让江柒上半身靠在自己的怀里,手指拨开微微发硬的肉棒,挑开黏在一起的阴唇,按在喷水的逼口。
“父皇喷的都是骚水。”
江柒看到江乘风手上沾满的骚水,后知后觉的快感从下面传来,适应了木棍的粗暴疼爱后,贱逼深处的淫荡被进一步激发,瘙痒翻成数百倍折磨空虚的阴道,媚肉叫嚣着想要吃大肉棒,连后穴也在肉棒若即若离的勾引试探下变得难忍。
江乘风说话时的粗喘声愈来愈大,贴着江柒耳根,呼出的湿热气息烫的耳根发毛,“父皇是想要肏这根棍子,还是想肏儿臣的肉棒?”
江柒怎么可能会做出选择,“就算是你要杀了朕,朕也不会给你这个贱种肏。”
他恶毒惯了,也享受位居高者执掌他人所带来的快感。屈居男人之下,还是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少年,这样的转变,江柒接受不了。
“既然父皇不选,那就是都想要了。”
江乘风从衣袖里拿出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分支的木棍上,江柒趁机想钻离江乘风怀里,却被江乘风空出手来扇了一巴掌,响亮的从肉臀传来。
江柒怒不可竭,都快被男人肏了,怎么安稳的住,百般阻挠江乘风将药膏涂抹在木棍上,大力顶撞他的手用以挑衅他,张开嘴嘶吼着要从江乘风身上咬下来一块血肉。
“你今日要是敢碰朕,朕一定会废了你,让你生不如死。”
“废了儿臣?父皇不如用你的奸逼来肏烂儿臣的肉棒,这样更快一些。”肉棒硬了这么久,燥火窜的浑身难受,江乘风已经失了耐心,没了故意露出来的伪善,眼底流露出来的森笑让人毛骨悚然,“父皇,屁股老实点,不然就把你钉在铁笼上,只管敞开腿就好了。”
江乘风从一旁抓住从笼顶引下来的白布绑住江柒的双手吊在头顶,抱起江柒的双腿,露出磨红流汁的逼口,对准布满倒刺铁网的木棍肏上去。
“唔啊…好痛……小逼要被扎坏了,划的肉逼好痛……”
江柒凄惨的叫了一声,细密的倒刺挨着逼口肏进去,扎的逼口生疼刹痛,似要将嫩肉生生划开,带着密密麻麻的细小铁网贴着媚肉磨肏进去,比直接被木棍捅开还要艰难数百倍。
药膏只是让倒刺和铁网变得更滑一些,方便整根肏入。
已经被粗糙木棍折磨肿的逼口软肉在第二种残暴的摧残下烂成了红紫色,尖锐的痛感持续不断的折磨江柒的神经。肉逼被强行撑开,露出贯穿的水润淫洞,未流尽的骚水沿着铁网缝隙哗哗浇在里面那根棍子上,向来急不可耐席卷而上的媚肉被倒刺扎在内壁上只能小幅度的蠕动。
江乘风松开抱住江柒大腿的双手。
“呃啊——好痛,太痛了,狗杂碎贱种…江乘风你快放朕下来,朕不要这东西,肉逼会被肏烂的!”
身体毫无准备的突然坠下,棍子又肏进去了三分之一,厮磨的力道似要剐烂阴道,划碎血肉,将里面弄的千疮百孔。
如果不是头上有白布吊着江柒的双手,将他悬起来一些,棍子就会整根肏进肉逼里,头部重重的捣在阴道深处的骚点上,两瓣凄惨的阴唇紧密的挨着铁笼坐下,跟骑木马一样骑在木棍上。
江柒眼角泛起泪花。
江乘风在后面用肉棒撞击江柒的后穴,半引诱的问道:“父皇说什么?不要这东西,那要什么?”
“啊呜…”后臀接连被滚烫的肉棍重重被撞,已经被玩过无数次的身体早就被这根肉棒调教的淫荡不堪,穴口流出肠液,颤颤的抖着口子迎接肉棒的爱抚,吊起来的失重和阴道撕裂般的疼痛让江柒犟不出来,“要,要大肉棒。”
“要大肉棒干什么?”
江乘风肏得更厉害了,落下指印的臀肉被肏的荡出臀波。
后穴一撞,前面的肉逼也会跟着动起来,倒刺和铁网再次剐蹭阴道,痛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偏偏后穴的痒意蜂拥而上,穴口和狭窄的甬道全是难以忍受的性渴望,比发情还要浪,恨不得肉棒能够全部肏进来,将里面的骚肉肏烂了,黏在肉棒上面。
“不要再撞了,它又剐起来了,再撞下去肉都要被剐烂了。”江柒实在是受不了,脑子像是被强行分成两瓣,痛苦并煎熬着,神志都快不清楚了,连执着的自称都换成简单的我字,“要大肉棒,肏我。”
比起被这玩意肏,他还不如被江乘风的大肉棒肏。
虽然江乘风的肉棒太大,可这东西肏起来实在是太痛了,肉口稍微一缩紧,冰凉渗人的倒刺就会插进肉里划行,他都怀疑被江乘风撞得这几下,里面已经流血,哗啦啦的往外喷流,除了麻木的痛感就是接连不断的湿意,若是再肏几下,他的逼怕是可以不用要了。
可事实却是,不断摩擦倒刺铁网的肉逼被捅的全是汁水。
铁网不比木板糙,在骚水的浸透下反而光滑的有按摩的感觉,但凹凸不平的凸起太过不规则了,再加上上面圈的倒刺,狰狞凶煞,模样更像削皮的恐怖刑器,肉逼的急剧抖动让整套性具摩擦的更厉害,用着生火的速度碾磨过每处瘙痒点,在剧烈的撕痛感中抵达到极致的高潮,喷涌的潮水尽数淌在狰狞的性具上。
“肏我,快用大肉棒肏我啊——”
放荡的开了第一口,江柒彻底放弃心底的抵抗,过多的泪水积成两个晶莹剔透的泪珠,啪嗒一声掉到奶肉上。
“儿臣,遵旨。”
江乘风又拿出一盒药膏,全部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双手抓住身前的臀肉朝两侧掰开,露出被龟头撞开些许的黑乎乎洞口。
在江柒期待着被他从性具上抱下来时,江乘风直接挺胯,将憋胀到快要炸裂开的庞然大物捅进狭窄的后穴。
“啊——”
江柒痛的撕心裂肺。
后穴猛然被挤入硕大无比的肉棒,撑得鼓鼓胀胀,肉壁褶皱肏的完全舒展开,死死的紧绷着,成了一圈稀薄的软肉,强烈的撕裂感痛到痉挛抽搐,却又无比排挤的疯狂蠕动起来,缩紧甬道要将尺寸过于惊人的肉棒排斥出去。
“要裂开了,江乘风你个王八蛋,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你竟然欺骗我,快把你的脏东西拔出去!”
江柒控制不住,眼里喷了催泪剂似的不停的往下掉眼泪,屁股夹得死紧,也不管逼里插着的骇人性具,双腿疯狂乱瞪是不想让江乘风好过了。
“父皇,肉棒都快被你的骚穴夹烂了。”
江乘风确实不好受,江柒的后穴要比骚逼更紧致,再加上疯绞的肉壁,肉棒被夹得生疼,但他骨子里就是反骨,脸上不见任何恼色,反而疯魔激动的借着药膏的滑性又往里面肏进去一寸,舒坦又亢奋的低叹几声,扬手巴掌狂扇几把肉臀,掌掌都是要扇死人的力道。
“怎么还这么不老实,父皇放心,这几日儿臣天天都在肏父皇的屁眼,屁眼已经被肏开了,不会裂开的,只会乖乖迎接儿臣当儿臣的精壶。”
后穴反抗过于强烈大部分是出于江柒的自我意识。
江乘风以前很少会肏江柒的后穴,一是有淫荡的骚逼在,他更好奇他那阴晴不定的恶毒父皇被肏本不属于他的肉逼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二是奸淫后穴比肏干骚逼容易被发现,他还不能让江柒知道自己夜间被人奸淫。
不过,果然还是醒着的父皇更让他着迷。
臀肉扇打的清脆响亮,荡出的臀波一阵接着一阵,火辣辣酸痛感胀满整个娇臀,甬道一时都忘了蜷缩收紧,被蛮横闯入的肉棒得了时机,半根庞大的肉棒捅了进去直接肏入直肠,碾磨的内壁褶皱都擦出火热的快感。
“啊唔…江乘风,你——啊哈!”
江乘风扣住江柒的腰开始横冲直撞的大肏大干,破开最里一层的紧紧绞着的肠肉,将说完的恶语撞成浪荡的尖叫。
肉棒毫无缝隙的挤着内壁极速抽插,凹凸不平的狰狞肉身肏的内壁褶皱急剧翻搅蠕动,绷紧的吃绞似要黏在肉棒上,形成一个非常完美的鸡巴套子,贪婪渴慕的迎合起肉棒的节奏。
“肏了这么久,父皇的后穴还是这么紧,夹得儿臣都快爽死了。”
江乘风恨不得能溺死在江柒的逼穴里,死了都要将肉棒肏进他的骚逼过后穴里,在棺材里彻底交融连为一体。
涌出来的些许血液和疯狂分泌的肠液充当润滑剂让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滑,江乘风越肏越深,方才龟头顶在前列腺点,肉棒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此刻整根没入,直接将江柒的肚皮肏出一个硕大的龟头状凸起,竟还连接着一部分的茎身,那股劲似要将肚皮肏穿。
前面的肉壁被正在肏干的后穴带动下,也在性具上抽插起来,江柒被压在江乘风和铁笼之间颠簸摇晃,晃晃颤颤的动作更像是在骑马了,赤裸身体的骑着江乘风和性具的“马子”。
两块丰乳上下颠晃,圆鼓鼓的乳肉白的晃人眼,软软的像果冻一样q弹,在乳夹边压出来的印子让两颗肿大的樱桃变了形,细长挺立,奶孔都被压开了,若是里面有奶水,此刻应该都喷出汁来了。
江乘风看的眼神发深,喉咙发干,掐在腰窝的双手顺着小腹游走上摸,双手罩住整块乳肉揉捏,掐成各种形状,掐出一股股乳肉的指缝死死夹紧乳头的根部,粗糙的指腹时不时撩拨敏感的乳尖。
“不要擦了,好痒。”
江柒低头就能看见江乘风的双手在他的乳肉上肆意亵玩,乳肉被揉成了各种形状,乳尖夹得又痒又紧,不同于自己揉捏乳肉时什么感觉都没有,被其他人玩弄触感格外的敏感,泛着痒意,掌心也带着烫人的温度,揉的他心神恍惚,乳尖被摩擦时产生酥酥麻麻的电流,口中不自觉溢出嗯嗯啊啊的缠绵呻吟。
江乘风爱不释手的玩了一会儿,忽然拉长两颗乳头夹在铁笼上的乳夹里,夹力很紧,刚被夹进去乳头便被夹的充血扁平。
听着江柒的痛叫声,江乘风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角,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父皇知道这是什么吗?”
江柒痛的说话磕磕绊绊,眼泪掉的更凶了,“乳,乳夹,江乘风,乘风,拿下来好不好,它夹我夹得太紧了,我好痛啊。”
“父皇答错了。”
江乘风不满意的冷下脸,将两个乳夹往旁边分开,乳头又被拉长了一些。
藏在手腕上的白布在后面,江柒上半身几乎是朝后拉的,可乳头上的乳夹又拽着乳头往前侧方拉,撕裂般的拉扯让江柒疼的冒出冷汗。
“父皇,这可是你亲自为儿臣准备的工具,父皇心情极差的时候,用鞭子抽打玩儿臣之后就会用这东西来夹住儿臣破开的皮肉,让伤口变得更深。”
江乘风肏的更凶了,“疼吗?等儿臣把父皇肏爽了就不疼了。”
江柒透过乳沟,楞楞的看着肚子上肏出来的龟头凸起,带着哭泣的嗓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好痛…太快了……不要再往里面顶了,真的会坏掉的……我错了,松开我好不好,我乖乖让你肏,肏逼也可以,让我灌满你的精液好不好。”
为什么连他这个恶毒炮灰都不放过,还被主角攻用他曾经欺辱过江乘风的手段来性虐他。
他到底是来欺负人的,还是来挨肏的。
江乘风笑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江柒的意思。
这里面的工具全都是从暗室里搬出来的,他才用了两个东西,甜头还没怎么尝到,怎么可能会停下来。
况且,江柒有资格拒绝给他肏吗?
江柒实在是招架不住前后肏干的凶猛架势,江乘风专门逮着他的骚点搞刺激他高潮,在身体已经被调教好的情况下也彻底沦陷了,最初的疼痛麻木过去后,是翻涌而来的数倍快感。
骚点不断被撞击,所有的瘙痒都被数不尽的酥爽取代,肉臀拍打的声音和盈满汁水的骚洞肏在性具上噗呲噗呲的水声像是在奏乐,高潮很快迭起,前后穴爆满的汁水喷喷往外涌。
软趴趴的龟头也罕见的硬起来,寡淡的性冲动在江乘风越来越强烈的撞击下变得逐渐浓重,在两个穴高潮后,没有任何前奏的射了出来。
精液溅在铁笼上和笼子外面的地上。
江柒傻傻的盯着笼子上的精液,颇为不合时宜的想,他射的好快,为什么江乘风到现在还不射出来,就凭他是大屌主角攻吗?
江乘风保持整根没入的状态停下来,语气听起来阴阳怪气的,“父皇,你射的好快,儿臣都没来得及给你接住,可惜了父皇的精液,不能让儿臣尝一尝。”
说着,江乘风也不嫌弃的用手指抹走铁笼上的精液含进嘴里,“父皇今天的精液没昨日射的稠的,味道淡淡的,不过,儿臣还是好喜欢,但儿臣还是更想亲口给父皇舔出来。”
死变态。
江乘风就贴着江柒的耳朵吞吃的精液,江柒无比清楚的看到他吃完后还用舌头舔了舔。
莫大的空虚填满肉逼,媚肉贪婪的蠕动重新吮吸前后两个狰狞的性器,急切渴望江乘风的肉棒能够施舍他,将后穴灌满浓稠的精液,性具肏的再深一点。
“你,你快射给我。”
江乘风松开江柒的双手,“父皇摸摸儿臣的肉棒,儿臣就射出来。”
没了白布吊着,江柒直接坐在江乘风的肉棒上,发酸的双手将将的握住凸起的肚皮,食指按在中间的位置。
江乘风舒坦的闷哼一声,就着现在的姿势射了出来,射精的时间很长,浓稠滚烫的精液激射在肠壁上。
江柒一个没忍住,前面又潮吹了。
真是够淫荡的。
江乘风把江柒又肏射一次,潮吹的性具都湿透了才松开江柒的奶头将他抱下来,褪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将江柒逼口的骚水全都抹到他自己的肉棒上,便再次胀起来的肉棒套上悬玉环插进肉壁里。
流精的后穴被江乘风随手塞了个勉铃。
“父皇夹紧一些,要是掉下来了,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江柒双腿圈在江乘风腿上,肉逼含着对方的肉棒,被彻底肏开的后穴合不拢,穴口还有些酸麻,要夹住勉铃属实困难,只能绷紧臀部肌肉,同时逼口也紧紧夹住了越来越烫的肉棒。
刚稳固好身形,江乘风就掐好点顶肏起来。
阴道口湿漉漉的,江乘风的肉棒纵使将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抽插起来一肏就能够肏到骚点。加上媚肉还留有被倒刺划拉的痕迹,肉棒剧烈肏磨下将那点残留的痛感转化为加倍的快感。
阴蒂撞击在套在肉棒根部的悬玉环花纹上,压的挤成各种形状,猛一触碰产生的刺痛感过后是接连不断的爽点。粗糙旺盛的阴毛也跟着一同刺激阴蒂逼口,有几根还肏进了肉逼里剐蹭着瘙痒。
如猛禽发情般凶悍的性爱肏的肉逼疯狂涌水,那架势像是要把沉甸甸的两颗涨满囊袋也一同肏进去,硕大龟头蛮横往骚心重重撞去,淫骚的身体霎时间生出恍若升天的畅然快意。
“啊哈,肉棒太大了,肏的骚逼好爽…唔,要死了,要被爽死了。”
短小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与不停肏大肚皮的肉棒几乎处于一个平行线,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头,马眼咕噜噜冒着前列腺液,狭小的囊袋皱巴巴的抽缩,肉棒根本憋不住快感,只比秒男强上一点。
江乘风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江柒的肉棒,堵住喷射的精孔,“父皇这么快又要射了?”
“……”
“射的这么快对身体不好,父皇以前就喜欢控制儿臣射精,儿臣该学会的都会了,会好好回报父皇的。”
江乘风从铁笼上取到用中药煮过的白绫带子,系在小肉棒的根处,又拿出那根曾经插进他体内的银针插进精孔堵住射精,“真漂亮。”
“唔…我不要了,我要射出来,好难受。”
无论是白绫带子还是银针,江柒都受不了,还不如直接让他射出来算了。
“没有儿臣的允许,父皇不准射出来。”
江乘风声音低缓痴迷,听起来却带着森森阴寒,肉棒重重撞在深处,还故意肏进宫腔。
肉棒的燥意顿时没了地方发泄,憋的生疼,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被迫成为持久男,肉逼倒是肏的越来越爽。
江柒抱着江乘风的脖子,挺起胸脯,用憋闷的双乳在江乘风的坚硬胸肌上乱蹭,一路蹭到江乘风的嘴边,用他的脸来给自己按摩。
磨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直接抓住乳肉塞进江乘风的嘴里让他舔。
“奶子好痒,帮我吃一吃。”
江柒讨好的挺腰迎接江乘风的抽插。
“父皇真是个贱货。”
江乘风早就想咬这颗贱奶子了,没有犹豫的张口含住,狼吞虎咽的吃吮起来,用着吸奶的劲用力搓着乳头。
“啊哈…好爽,唔,肉棒肏的好厉害,要肏死我了,呃啊,肉逼要被肏高潮了,好想喷水……”
江柒的逼太容易受刺激,里面的水流不尽一样,大股往外喷涌。
随着潮喷后的放松,被囊袋拍打顶撞的后穴终于撑不住露出头来,要掉不掉的挂着。
最终还是没能坚强地夹住,砰的一声掉在铺满绒毛的地上,堵在里面的精液顺着腿根哗哗往下流,将腿根染的泥泞不堪。
“掉下来。”
他的骚父皇该接受惩罚了。
江乘风压着江柒在金丝铁笼里将墙壁上的一面春宫图全都做了一遍,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摆着从肉逼肏到嘴,精液多的射满子宫,连阴道都是吃不下的浓精,兜都都不住,肚子大的像刚显怀的妇女。
江柒哭的委屈,双手抓着铁笼想要爬走,“我不要了…你这个乱发情的畜生,管不住肉棒去找别人,再肏下去会肏死我的。”
江乘风性欲太旺盛,好像有永远发泄不完的精力,江柒两个穴都肏的抽搐痉挛了,肉逼糊满精液,江乘风还不肯放过他,抓着他压在身下肏,直接把江柒肏的两眼一翻,昏睡过去。
江柒满身都是精液,浑身上下浸满属于江乘风的肉棒味道。
江乘风抱着江柒躺到龙塌上,将白绫带子和银针取下来,跪在他两侧矮身舔吃肉棒。
一觉醒来,江柒就感觉到逼里抽插的手指,紧贴着后背的身后是男人炽热的身躯,浑身被热水浸泡着,昨夜的疲惫荡然无存。
“父皇醒来了,今天我们来做这些图怎么样?”
江柒看到屏风上的春宫图,又气又恼,真想掐死江乘风,“昨天晚上才做完的,你又要肏我?畜生都没有你这么能发情!”
“可这一切都是父皇赏赐给我的。”江乘风起身将江柒扣压在浴桶上,低声在他耳边说,最后一句话落下,肉棒就肏进了刚被清理干净的肉逼,“荡妇配淫狗,主人这么骚,狗东西不乱发情怎么能够伺候好主人。”
江乘风压着江柒将剩下的所有姿势全都肏弄了一遍,等江乘风的欲望彻底发泄完,浴桶里的水早就凉透了。
除了被顾予河保下的江乘风这一个皇亲血脉,其余皇族子弟全被江柒赶尽杀绝,而能坐上皇位的只有顾予河和江乘风,顾予河没有这么大的野心,一心只为辅佐江乘风,为了稳定朝堂秩序,江乘风的登基大典安排的十分仓促。
除了江乘风外出准备的时间,江柒每时每刻都会被江乘风拉着在龙塌上和金丝铁笼里各种肏逼肏穴,连吃饭都要坐在江乘风的肉棒上享用。
要是想小解尿尿,会被江乘风逼着肏尿在龙塌上,或者尿在江乘风的肉棒上,再被淋满尿液的肉棒肏进自己肉逼或者后穴。如果有感觉了,江乘风也会趁机尿在他里面,恶心至极。
要是想大便,会被江乘风亲自盯着,要自己揉着肉逼才被允许排泄。
江乘风心情好的时候,会拿出毛笔,让江柒摆出羞耻的姿势将画面画下来,大部分都是边肏边画,把肉棒肏进肉逼的细节扣的死死的,淫靡又色情。
兴趣来了,江乘风还会让江柒躺在塌上,张开双腿抱起来,用逼夹着毛笔顶画自己的色情图,稍微有一点不满意就会让江柒重新画,然后细数画错的次数,拿毛笔头肏江柒的逼。
被大肉棒肏惯了,毛笔头只能带来瘙痒点燃他的情欲,对于江柒来说确实是种惩罚。
挂在铁笼里的道具几日之内就已经用了大半。江柒浑身上下挨个地方都被折磨了一遍,阴蒂调教到触摸就能够硬,再捏几下就会阴蒂高潮,肉逼时刻都流着水,也因此,江柒不准穿任何衣服,要么用道具堵住流水的逼,要么就让水流出来。有江乘风在的话,这些骚水一般都是被他喝掉。
不知道江乘风给他用了什么,这两天奶子变得胀胀的,实在憋的不行就会流出奶汁。
江柒偷偷尝试过逃走,但还没有付出行动,就被江乘风发现扔在铁笼里,挂着倒刺的软鞭抽打在赤裸的身上,尤其是淫贱的奶子和两个骚穴,被抽打的染满血,睡觉的时候,两个穴里还要含着粗糙的麻绳。
再醒来江柒想跑也跑不了了,江乘风给他喂了药,彻底废了他的身体,连走路都费劲。
“父皇,你永远只能待在儿臣的身边。”
“自己是个婊子,要是离开了儿臣,谁还能满足的了你?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合该永远在一起。”
“明日早朝,父皇为了皇位费尽心机,这么久都没有做过龙椅了一定很想念吧,儿臣明天就带你去上朝。”
这个带,和这个上,就很有意味。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江乘风以身体抱恙为借口,让人在龙椅前加了一个深色的屏风。
江柒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江乘风搂在怀里,瞥了一眼他坐的龙椅瞬间想起他昨夜说的疯话,脸上又羞又恼,怕被发现只能压低了声音吼,“江乘风,你是想要告诉所有人你要在龙椅上肏一个男人吗?你他妈的还要不要点脸!”
江乘风盯着江柒不停翕动的唇肉,眸色深谙,凑上前一口吻住,右手不老实的伸到江柒的腿间,按在阴蒂上揉转,“下面都长了个逼,比肉棒的骚起来还会肏人,父皇是个纯正的男人吗?”
江柒被他揉的浑身发软,嘴里哼出声来。
与此同时。
大殿上,除去摄政王顾予河面无表情的盯着屏风的位置,其他朝臣分分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乘风吻离,掩唇轻轻低咳,沙哑开口,“众卿平身,朕今日身体欠佳,若有事众卿可直接道来,朕听着。”
“父皇刚才叫的声音有点大,要不是朝臣们的请安,父皇可就要暴露了,如果这里面有人熟悉父皇的声音,你说,他会不会提出把屏风挪开,看看父皇是不是正在被儿臣肏逼。”
江乘风又吻上江柒的唇肉,舌头伸进口腔,眷恋的舔着每一处,声音森森的,“可那样的话,所有人都会看见父皇勾引儿臣,赤身裸体的露出骚逼让儿臣肏。”
双手搂着江柒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肉逼紧挨着肉棒坐,捏住臀肉揉捏起来。
江柒克制住要叫出来的欲望,“唔,不,我不要。”
外面的朝臣开始上凑,声音响亮,每一句都扇打在江柒的心头上。
江乘风也不知道听了没听,心思全都江柒这里,将他嘴里口津卷到自己口里,舌尖伸出来绕着莹亮的唇肉舔了一圈,一路往下舔到乳肉上,挑逗艳红的乳粒。
“那父皇就自己动手,坐在肉棒上,如果是我亲自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父皇会不会肏哭在这里。”
江乘风松开江柒,独自坐好,眉宇间寡淡阴郁,一身龙袍穿的威严冷肃,除去跨间那块明显的凸起,禁欲的跟个性冷淡似的。
江柒可没有那个羞耻心当着那些多人的面被江乘风肏,而且江乘风肏起来太狠了,还不如他自己来呢,还能自己把控爽点,看起来也…有面子点。
江柒对龙袍无比熟练,轻易解开江乘风的腰带,撩开外衣里衣,将亵裤扒了下来,鼓掌的肉棒顿时跳了出来弹在他手上。
每一次看到肉棒的尺寸,江柒都得惊一次,也后悔的想要自杀重来,应该直接噶掉江乘风的肉棒才是。
原本给江乘风入蛊就是想让他欲火缠身,性情变得更加阴鸷冷厉,肏遍后宫美人,然后跟主角受来个撕心裂肺的虐恋。
结果这肉棒没用在那些人身上,全他妈的肏在他逼里了,真的是日狗了。
江乘风直勾勾的盯着江柒,嘴上不经意的回应尚书大人说的官员结党营私的问题。
江柒这里吃够了教训,选择乖乖跪好,将自己的肉逼扒开,手指缓慢的插进去肏弄开来,等手指染上水液,江柒对准翘起来的龟头缓缓坐上去。
啊哈…
江柒死死咬着唇肉没有叫出来,浅浅的耸腰抽插起来,慢慢将整根肉棒吞吃进去,不知道抵在了哪里,整个腿根都软软的无力。
他坐在肉棒上,双手攀着江乘风的肩膀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浅浅的抽插,自从身体废掉以后,他的体力太弱,江乘风肏他还好,他不用用力,但现在用逼肏肉棒,他要慢慢的才能撑得久一点。
每一次挺腰都是在折磨江柒,酸的要命,偏偏肉棒胀的越来越大,让江柒肏起来都变得艰难,感觉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可他还要忍住不能喘叫出来,痛苦的撑了好久,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江乘风才开口退朝,让所有人离开大殿。
江柒一下子蔫在江乘风的身上,小口急喘的呻吟。
“父皇好棒。”
江乘风捧起江柒满口亲,转身将他压在身下,憋闷的欲望在一瞬间爆发,扛起江柒的双腿搭在肩上便横冲直撞的肏干起来。
刚才在众位大臣面前乱伦交媾所带来的背德感让江乘风兴奋的干劲十足,而这又是他们第一次在龙椅上交媾,江乘风比在寝宫里肏江柒还要激动,血液沸腾。
“父皇,我真的好喜欢,真想把你永远肏在肉棒上。”
真的好喜欢。
要爱死父皇了。
江柒当做没听见,视线乱晃没个固定的点,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时差点还以为是幻觉,直接那人冷淡的开口。
“陛下。”
顾予河没有特意压低走路声,从台阶上一步步走上来的时候江乘风就知道了。
但江乘风没有开口阻止,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肏的更带劲,打桩机似的肏出残影,逼口蚌肉根本来不及迎合,套住肉棒吮吸绞住,阴道里的媚肉生出火热,肏的软滑多汁,敏感的骚点不断被高强度的撞击,隐忍到了崩溃点的快感沸腾上涌。
悬在半空的小腿绷直了摇晃,羊脂玉般白玉的肌肤上泛着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和软鞭鞭打的伤痕,强烈的颜色对比,凄惨却又色情的像是在盛情邀请他人凌虐,粉嫩的趾头蜷缩成一团,可爱漂亮。
小肉棒在江乘风细心的调教下,比几个月前刚玩弄时硬的更快,几乎是在肉逼捅的全是汁水,就昂起头摆出一副要爆射的姿态,通身涨红暴起。
可没有江乘风的准许,江柒射不出来,一如当初江柒管控江乘风。
江柒被肏的大口淫叫,比顾予河出现之前叫的还要欢快,阴柔的脸上染满生香的情欲,模糊不清的望着顾予河的方向,像极了在招揽这个客人,“啊哈…大肉棒肏的好快…骚逼被肏的好舒服,水要喷出来了…主人,求你,快点肏射我……”
骚点再次被伞状大龟头顶撞,擦出密密麻麻的火花,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击高潮,逼口紧紧绞住肉棒骤然缩紧,水淋淋的汁水喷射出来。
江乘风注意到江柒的视线,笑意很大,微微直了直身体,露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好让一旁的顾予河看清楚江柒的动作,“用手摸摸自己被肏的骚逼,把里面喷出来的骚水流出来,儿臣就让你射出来。”
江柒攀着龙椅的手颤颤的向身下探去,一只手虚虚的圈住插在逼口的硕大肉棒,拖住后面的两颗大囊袋,另一只手贴着肉身抠出逼口边缘肿了一圈的软肉,慢慢的插进去一根手指将逼口往外扯。
堵在里面的骚水瞬间顺着手指流出来。
顾予河站在一侧,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仿佛和正在交媾的人是个两个世界的人。
可下体早已顶出了一个帐篷。
他冷冷的盯着两人交合相连的地方,清楚的看到肉逼被粗壮的肉棒肏的大开,阴唇色情的流着汁水附着在肉棒的两侧。
那只细长的手指将肉逼撑开窄口的地方,他甚至看见了潮吹后堵在逼里的大股淫水是如何喷出来的,骚水流了很多,隐隐约约的瞥到深处的媚肉紧紧绞着肉棒,恨不得变成麻绳捆绑住诱人的器物。
顾予河的肉棒更硬了,隔着厚重的朝服还能看清楚肉棒生猛的形状。
江乘风瞥见顾予河表里不一的地方,裂开了嘴,重新压在江柒的身上,用舌尖舔吻江柒的脸,耳廓,脖颈。
如蛇信子游走,江柒情潮难抑,脸蛋通红比抹了粉还要艳,湿漉漉的眸子脸红情迷,娇喘连连。
江乘风空出一只手握住江柒的小肉棒按摩,肉棒往刺激着江柒射意的地方狂肏,“父皇,现在射给儿臣吧。”
一句话落下,憋胀许久的精液瞬间从精孔射出来,滋滋的射在江乘风的手心,肉逼也跟着又一次潮吹,前所未有的舒适爬满全身。
江柒脱力的躺靠在龙椅上,双腿也从江乘风的肩膀上滑落下来搭在龙椅两侧。
江乘风做爱的次数实在是太频繁了,如果他能够怀孕,肚子里都不知道怀了多少种。
顾予河冷不丁的开口,气息明显不稳,“陛下,你该抽出来了。”
江乘风翻身抱起江柒坐在龙椅上,对上顾予河敌对的视线,“朕还没有射出来,摄政王这也太急了些,不如让父皇先帮你舔舔。”
在政事上,顾予河可以全方位辅佐江乘风。
但在江柒这件事上,顾予河必须要分一杯羹,那日被他故意促成的交欢让顾予河久久不得忘记,连做梦都是重复着那夜发生的事情。
可他不过是帮江乘风忙碌十几日,先前还狠毒残忍的帝王如今却变成了只会张开腿让人肏的柔弱妓子禁脔。
他知道江乘风是什么人,也见过江乘风画的那些春宫图,得知江柒失踪,顾予河便猜到人被江乘风关起来,说不定就关在床上,张开一双腿任由江乘风索取,连忙于政务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到江乘风将江柒压在身下的场景。
“父皇,帮摄政王舔舔他的肉棒。”
江乘风最喜欢喊江柒父皇,因为父皇二字已经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情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干的是乱伦的勾当。
彼此都是对方最亲近的人,就应该交融缠绵在一起,彻底成为一体。
江柒抬头看了眼顾予河,正好对上他低下来的炽热目光,烫的他浑身都好似已经被对方奸淫着,他下意识的开口拒绝,但顾予河站在他面前,眼中突然升起来的冰冷盖过盛情的欲望,下巴被骨节分明的大手强硬的抬高,疼的他表情狰狞。
江乘风听到江柒不愿意给顾予河舔,心下欢喜,面上却一副阴狠的模样,掐住他的肉棒,森森开口,“父皇又不乖了。”
“唔,我舔。”
江柒只好乖乖的拨开顾予河身上的衣物,粗硬的肉棒刚掏出来就弹跳在江柒的脸上,结扎青筋怼在白皙的皮肉上狂暴跳动,鼻尖满是浓郁的腥膻味,马眼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
顾予河的肉棒尺寸也惊人,虽不及江乘风因为情蛊胀大一倍的肉棒粗,但他的尺寸也是一众大屌男中天花板级别的。
江柒稳固的坐在江乘风的大肉棒上,屁股紧挨着肉根,手里捧着顾予河的两个囊袋,伸出舌头舔弄狰狞的肉身,从根部滑到头冠,用舌尖抠了抠马眼,然后张嘴含住整个龟头,将上面的粘液说吃干净,便一点点往里面吞咽。
等肉棒塞满口腔,江柒捏着囊袋缓缓抽插起来。
嘴的包裹感很舒适,顾予河低低的闷哼一声,十几日没发泄过,被江柒用口腔舌头挑逗的血液暴动,低头看着江柒埋头给他吃肉棒的样子,汹涌的欲火在缓慢的抽插下根本发泄不出来,憋胀让他的理智顿时丧失,那副虚伪的触不可及一瞬间崩塌。
顾予河扣住江柒的后脑勺,挺腰疯狂在江柒嘴里抽插,捅肏的嘴合不上。
江乘风也抽动起来,肏了一会儿,豁然掐住江柒的细腰站起身往前顶肏。
江柒整个人被肏的往前撞去,嗓子眼一下子被龟头肏开,粗壮的肉棒径直肏进更加狭窄的喉咙,仰起来脖颈能清楚的看到撑大的喉管。
“唔……”
喉管涨的要裂开,一发声就剧痛无比,江柒用双手拍打顾予河,想让他抽出来。
太痛了。
可江柒的双手本就没有多少力气,打在顾予河的身上更像是在调情。
江乘风一边肏一边往前走,江柒脚尖虚虚的踩在他的脚背上被迫往前挪,双腿抖得不行,险些踩不住,只有被江乘风顶肏的肉逼最为牢固。
里面潮吹的骚水被肉棒捅的翻搅成了白沫,抽插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格外响亮。
顾予河顶胯的动作停住,倒退的速度很慢,时不时的就会停下脚步,肏嘴的力全都来自江乘风,江乘风肏的江柒往前撞,江柒的嘴又肏在顾予河的肉棒上,一停下脸就会完全埋进顾予河的胯上,嘴里吃进粗硬的毛发,吮在囊袋上。
三个人走出屏风。
偌大的上朝大殿空旷庄严,偏偏有一处极煞风景,与庄严的大殿格格不入,正是高台上淫荡的三人,一人赤裸两人衣袍凌乱的干着最伤风败俗的淫靡性事,淫贱的娇喘在大殿内响起回声,厚大的殿门大敞,只要有人进来,就可以看见台上交媾的三人。
江乘风射完精液将肉棒拔了出来,乳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他从袖口拿出汤匙插进肉逼里,将阴道里的精液一点点剐出来又变态的塞进后穴。
没了江乘风搂住江柒的腰,用肉棒插着肉逼帮他稳住身形,发颤的双腿一度让江柒想要跪在地上缓力,可只要他动一点让汤池里面的精液撒了,前面的奶子就被挨上一巴掌。
顾予河在肏江柒的嘴,过于持久让江柒整个嘴都是又酸又麻的,等射出来后,江柒被顾予河吻住双唇咕噜咕噜吞下射在嘴里和喉咙里的精液,连顾予河嘴里的口津都度在江柒口里吞咽。
肉逼和后穴分别被顾予河和江乘风插进来,江柒被两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抱起来,双手艰难的抱着大腿,乳头上穿戴着女人的头饰。
三人平行站在台阶上。
江乘风每伸腿迈下一节台阶,江柒的身体就会斜倒在他怀里,含在后穴里面的肉棒紧跟着肏进一寸,肉逼的肉棒抽离一些,然后是顾予河往下迈,江柒又倒进他的怀里,肉逼的肉棒肏进去一寸,后穴的肉棒抽离一些。
每一节台阶的高度都很大,肏弄的深度也够大,一深一浅的肏着前后穴,肚皮上的凸起一下接着一下。
每下一节台阶都在折磨江柒。
江柒双手快要撑不住了,两腿已经往下掉了些,一颗颗圆滚滚的泪珠落下,“我不要了,好难受,我好累啊…不要再肏我了。”
“父皇,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可以爽了。”
江乘风吻在江柒发顶。
好不容易走完所有的台阶,江柒还没有歇会儿,江乘风和顾予河默契的各自抓住一条腿,爆肏两穴。
戴在乳头上的头饰流苏叮叮当当的发响。
江柒被江乘风一个人肏都承受不住,更别提被两个人发疯的一起肏,简直就是豺狼虎豹,肉逼不停潮吹,后穴也止不住的分泌肠液,媚肉酥麻跟不上两人肏干的速度,被动的享受过于强烈的快感,“啊哈…不要肏那么快,太快了……屁股要被捅穿了……”
“要被肏死了。”
“不要再肏了,呜呜,好痛,好深,子宫都爆开了,滚蛋,都是一群胡乱发情的畜生。”
“啊哈…放过我吧…饶了我,肚子都被射大变成精壶了,奶子好痛,不要再吸奶子了,里面没有奶汁了…太过分了。”
“我不要了。”
江柒趁着两人交换位置,连忙四肢并用往前爬,但速度太慢了,被江乘风和顾予河一人抓住一条腿。
“龙椅太高了,江柒爬半天也爬不上去的,不如让儿臣和摄政王帮父王。”
“走。”
顾予河看了江乘风一眼,两人拖起江柒从阶梯往龙椅的方向走去。
“不要——”
江柒惊恐的睁大双眼,可他面对面的躺在地上,只能看到地面,身体被拖动,从肉棒到肥大的乳肉和搭在地上的双手全都往相反的地方剧烈摩擦,每一处皮肉都生出火辣辣的痛感,尤其是戴着头饰的两颗乳头,不仅要经受粗糙地面的折磨,还要被头饰剐蹭挤压变形。
没被堵住的肉逼和后穴流了一路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