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老天爷是最会写剧本的人。」我瞄到了h冷蕾的眼角似乎有些许落寞。
「後来我把她介绍给我的兄弟们,我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们……」每次说到这里,我总是得要紧紧握住某些东西,就像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必须要紧抓着两边产台的扶手,承受撕裂过去伤口的痛,这次我选择了抓紧方向盘,再继续说。
「这一切听起来似乎很好啊?」
「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的好友看到我的nv友,每个人的脸se都变了……」
「怎麽了?」
「你知道在台湾前些年兴起ons吗?」我问道。
「知道,但是nv同志圈有吗?」她隔绝了这麽多年的同志资讯,似乎让她无法联想nv人跟一夜情的关联。
「我的朋友每个人都曾经跟她ga0过,用网路徵j的方式。」我笑了出来,「这世界上没有真清高的人,只是在b谁假清高厉害罢了,每一个人都曾跟我说过她们多麽ai谁谁谁,结果却在背地里耐不住寂寞,找一个又一个r0ut填充……」
这段ai情告诉我ai只能是种感觉,不是信仰。
在那次於幻境大打出手之後,我为了ai情,放弃了友情;我没有再与幻境的任何人连络,我选择了ai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