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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来见你之前可没打产R剂你再怎么吸也没N汁溢出来给你喝(1 / 2)

被男人牢牢锁在怀里被迫吃奶坐山观虎斗,处在修罗场中的我,倒也没什么紧张忐忑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我并不害怕失去,也不介意自身被抹上污点吧。

话说,风流渣浪算是我的污点吗?

感觉已经是我们老奚家一脉相承的传统艺能了。

不论是集团旗下的股民,还是持有大部分股份只等集团分红不怎么管集团事务的大股东们。都已经习惯了拥有整个集团话语权的奚家掌权人,是个换情人比换一次性内裤还勤,甚至脚踩多条船的浪荡子。

要失忆前估计就情人无数,如今失忆还玩出婚内出轨的我,或者我那在国外到处浪,每天身边都有不同的年轻热辣女郎陪伴的老父亲,忽然转性变得专一起来,他们反倒会感到不安吧,觉得集团出了什么大事需要我们收心去笼络个好婆家来救急了。

“哥哥我已经大三了,早成年了的。虽然还没步入社会或许有那么些青涩,不如哥哥你情史丰富技巧熟练,但刚刚我第一次伺候的姐姐的时候,姐姐也很舒服呀!是吧?姐姐你说句话啊!”

滕乐并没有第一时间抚平眉眼间升腾的怒气,反倒红了眼眶,咬着唇,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可怜巴巴的模样,几步就跑了过来握着我的胳膊就摇晃起来。

“唔……”

虽说他明面上好似是在跟我撒娇,要我站他这边给他撑腰的意思,但我是能感觉到他在暗中使劲想把我从祝席闵怀里给撕下来的。

但怎么说呢,就祝席闵这小子环抱我的姿势,他还真别想把我从对方身上给拽出去,除了晃得我眼晕,让我被奶子堵住的嘴含着打了乳钉的奶头不住蹭弄,给祝席闵这小子带去敏感点被抚弄的快感外,屁用没有。

“嗯唔……小屁孩,别晃了,没见你姐正吃着奶儿的吗?她吃的正爽呢,你别打扰她。”

在我狂翻白眼的逼视中,祝席闵微眯起眼睛清冽的嗓音懒懒的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抱着我往旁侧挪了好几步,用胳膊肘阻隔了滕乐继续抓着我的手,冲对方露出抹讥笑,“你还是个雏吧?你该庆幸今天我来的及时,你才只伤个嘴,不然你姐可不是个会怜惜人的,好些天上厕所菊花残满地伤的滋味儿,我可太明白不过了。给你个忠告,最好自己把屁眼扩张个几天再来找你姐开苞会比较好。”

这人真是混不吝的,什么荤话都敢往外放!

我恼怒的又露出利齿狠狠咬了口男人的乳粒,这次倒是尝到了点血腥味,想来是几经磨难终于顶不住,被我牙齿给磨破皮出血了。

男人虽然一声不吭,胸肌却霎时紧绷到梆硬,抬眼看向祝席闵,男人狠狠拧了下眉正好将一双锐利的眸子垂下来看向我。随即他就松了眉头眼里的锐利被漫上来的一层粼粼柔光给遮盖,嘴角又朝上吊了吊,笑容一下子从讥诮无缝切换成了吊儿郎当。

掌着我的后脑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按摩起我的头皮语气有股刻意的松弛道:“做什么这么用力?今天来见你之前可没打产乳剂,你再怎么吸也没奶汁溢出来给你喝。”

操了!

说的像是他还真打过似的,一副有经验的摸样,我失忆前有玩的这么大吗?

见我瞳孔一瞬间震惊的放大,祝席闵发出几声轻笑:“你还真信啊?失忆后的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更加喜欢了。你要真想看我产奶喝我的奶水,我下次也不是不能打产乳剂给你玩。不过相应的,等价交换,在产乳剂生效期间,你的时间都得属于我怎么样?很公平吧,对你也没损失。”

不怎么样!

知道这小子拿捏了我失忆对以往的经历一片空白,凭着自身对我的熟稔,又在逗我玩,我皱紧了眉,这下直接连着整块嫩生生的乳晕都给咬在了齿尖狠狠的咬磨出了血味。

“嘶——就算失忆了,你这人还是跟以往一样小心眼。吃不得半点亏,逗一下就要把人手指都给咬下来。”

祝席闵梆硬了胸肌,刹那坚韧起来的肌肉群让我牙帮发酸只得松了口,但舌尖无意中挪过时,倒是清晰剐蹭过乳晕一圈深深凹陷下去的牙印。

瞥了眼站在一旁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的滕乐,我都忍不住同情他了。

滕乐明显不是祝席闵那个段位的对手。

祝席闵凭着对我一举一动的熟悉以及精准的神态解读,几句话语几个动作就形成了好似只有我们两人,再没有第三人能插入的氛围,活生生的晾着滕乐让对方一败涂地。

再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已经不现实了,修罗场里的两人等级悬殊太大,继续让两人斗,无异于让滕乐单方面难堪受辱。

我原本还扯着对方机车服的手抱住了祝席闵劲窄的腰,这处似乎也是对方的敏感区域,我的手掌一贴上男人的腰肉,祝席闵就浑身一颤,拇指摁住的明显凸出的一块腹肌霎时紧绷梆硬。

他原本抬了头去继续向滕乐投去蔑视不屑目光的脑袋倏的低垂看向了我,应是看懂了我的眼神,他摁着我后脑勺的手松了开去,我得以吐出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破皮渗出血丝,遍布晶亮口水与齿痕,看起来万分凄惨的乳尖。

偏头看向了眼巴巴瞅着我的滕乐,我轻叹了口气:“乐乐,你今天先回去吧。”

眼瞅着男生望向我的眸子里光亮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滕乐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狠狠的瞪了祝席闵一眼,被男人无所谓的眼眸一瞥嘴角勾出隐晦的胜利笑容所刺激,愤怒而屈辱的握紧了双拳,转身走去办公区的偏厅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携带满身的怒火冲冲的一阵风一样从我们身边离开,“嗙!”的一声,将房门给关的震天响。

没管已经退下的败者,我抬眸看向直勾勾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满是打了胜仗一样兴味的祝席闵,我挣了挣仍旧被男人牢牢紧箍在怀里的身子,冷声说,“现在可以放开我好好聊聊了吗?”

祝席闵挑高了一边眉毛,两只手都搂住了我的腰低头凑近了我,薄红的嘴唇碰着我的嘴角,“你还硬着,一直抵着我的大腿根,真要忍着以这副状态跟我盖着被子纯聊天?话说刚刚把人小男生的嘴角都要爆烂了,竟然还都没射?对方口技这么烂?”

我微偏了头,将他的唇瓣从我的嘴角挪移到了正中堵住了他垃圾话一大堆的嘴,在对方因为这意外而怔愣的刹那,我深吸一口气微蹲扎稳了下盘,双手抱住他的腰一使力,就将这个比我高一个头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汉子从原地拔起。依着男人百八十斤的体重朝后弯腰,顺着体重带来的自由落体惯性,一个抱摔将祝席闵以一个肩背着地的姿势狼狈的摔到了地上!

“操——”

我从容的直起身子,抬脚将想要爬起来的祝席闵脖颈踩在了高跟鞋底,扼制了他吃痛之下爆出口的脏话。

“喜欢逗我玩?”

用力碾了碾他脆弱的脖颈,在他因窒息的痛苦而双手握住我脚踝在我脚下扭动着半裸的健美肉躯时,我语气森寒的说,“好玩吗?狗崽子。”

“呼唔……”

被我踩住咽喉,祝席闵一时间除了粗重的喘息说不了话,他倒是很快扼制了自身本能的挣扎。

原本冷白的面皮因缺氧而寸寸胀红,额际青筋抽跳。

他明显不好受,却还要冲我露出一抹放浪的笑,好表现的他并不痛苦而是在体验美好的高潮似的。

这狗崽子也是副狗脾气,落了下风也不愿示弱半分,是个硬茬。

皱紧了眉,我也不是真想把人就钉在地上玩什么窒息py,不过是想让祝席闵吃个教训罢了。所以即使这小子怎么看怎么欠扁,我还是在男人搭在脚踝处的手探出手指来拨我的脚后跟,用意明显的想要脱掉我的高跟鞋时,松了力道。

“啪嗒!”

高跟鞋被对方剥落扔到了一旁,雪白透粉的光洁脚掌却被男人斜托着贴上了喉结滚动的咽喉。

祝席闵低垂下头以卑微而臣服的姿态,一边坐起身亲吻着我精致的脚踝,从下朝上的吻到了小腿根内侧的软肉,一边扶着我的脚往下踩住了他宽阔厚实的胸膛。

左手拇指温度烫热,暧昧的摩挲着我的脚背,右手则向上撩起相对我来说宽大了些的男版西装裤腿,男人张嘴用湿热的软舌沿着我小腿内侧的软肉往上一路舔舐,最终在我膝弯处落下轻吻,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轻易的一招就展露了对我身体的熟悉,可他这样只会让我越发烦躁。因为他让我置身处理目前现状的立场,在双方拥有信息差的前提下变作了被动,而我向来是个喜欢掌握主动的人。

他抬眸望向我,面上已经收敛了欠扁的表情,一双原本锐利寒凉的桃花眼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后倒显得多情起来,“不用这么敌视我奚苗,你很早以前就驯服我了。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我是你的狗。只是以往野惯了,精力充沛又过分活泼,喜欢和主人玩闹,但我只是一条你的狗。”

“一旦认了主,狗是永远不会背叛主人的。”

他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像是将心捧在了手上在神像前宣誓般虔诚而真挚。

我对他的话语和不知真伪的神态不置可否,动了动还被对方抱在怀里的脚踝。

放开了我的腿,任由我将赤裸的足收回,男人活动了下许是被摔得火辣刺痛的肩背站了起来。

见我因还有只脚穿着高跟鞋而踮起趾尖透粉的脚趾来平衡身体的姿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让他看起来霎时邪性不少。祝席闵的脖颈间还有着一道明显的鞋底灰印,他就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吃瘪,一伸手就揽上我的腰,轻松的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瞪了擅自行动的男人一眼:“我觉得失忆前的我眼神可能不太好,不然怎么会收下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祝席闵闻言却只是将嘴角的弧度拉扯的更大了几分,冲我眨了眨左眼k了下语调轻快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失忆前的你说是有前瞻之见都不为过。或许是在多次你来我往的对抗中,见识到了我骨头多硬多经得起折腾,所以你对我出手了。”

他步子迈的大,几句话的功夫就路过了办公的偏厅来到了卧室,将我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祝席闵也压了上来。

男人紧盯住我的桃花眼中翻滚着灼烫又深沉的暗流,令人一时分不清里面承载的到底是粘稠的欲望还是深浓的情愫。

他笑的极为灿烂又嚣张:“你以前有很多情人,我都能留到最后,你现在情人再多,等你跟我试过,重新尝到我的滋味,我也依旧有自信能在你身边留到最后。”

“毕竟你的欲望海一般的深重,而我……恰好能承接住你这片海。”

祝席闵边说着话边凑近了我,最后几个字眼湮没在与我相交的唇齿之间。

我蹙了眉头。

这男人真是自信的欠操!

从祝席闵出现这刻起,整个事态的发展节奏就被对方所掌控,原本是想先了解下我们之间的渊源,可这狗男人根本不给机会,精虫上脑似的,目的明确就是想先和我做。

活像个有了性瘾渴欲许久的性奴,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鸡巴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急不可耐。

虽然知道这场性事已经揭不过去,就要在没理清头绪不明不白的糟乱情况下发生。

但看到祝席闵将连体机车服剐了下去,彻底露出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好身材后,立马又重新扑回我身上解我的裤头去脱我的西裤和内裤。扶正我因为憋住了射精欲而久硬不软的鸡巴,张开一双冷白大长腿,用许是事先就润滑扩张过而呈现一片晶亮湿漉水痕的粉红屁眼,骚浪的扭摆着腰胯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处磨蹭。

眼瞅着他将我鸡巴顶端磨出一层发亮的水渍,那根垂荡在胯间原本半勃的性器抽跳着挺立,冷白的面庞上沾染情欲得绯红,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唇瓣,满脸都是食客即将品尝美味般的期待,一双被情欲烧的微红泛起些水汽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勾子似的撩拨着我。

骚浪的真像条四处求欢的淫犬,我到底还是没忍住直接对他大开嘲讽:“原来祝家的二公子是条没了鸡巴就犯骚的贱狗!即使你不跟我说前因,我也好像了解了你哥为什么要把你扭送出国。”

祝席闵还在动作的手顿了顿,挑高一边眉毛抬眸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这一感觉立场被动就浑身冒刺的毛病失忆了也还是这么扎人。”

“我也算跟你一块长大吧,不过是从小到大一个学校没跟着穆萧尹那块牛皮糖一样,想方设法都要弄去跟你上一个班。”

他这时候倒是松口跟我讲起了曾经,一边说一边身体前倾,伸了掌撑住我发力时会显现出轮廓的腹肌,往后撅起挺翘圆润的屁股,扶着我狰狞梆硬的鸡巴没有迟疑的落臀。

“嗯……我们真正有交集是嗬嗯……高中的时候,因为一场误会而大打出手呼唔、从此结下了梁子。我们互相看对方不爽,来来往往斗了三年,结果最后毕业酒会上,你酒后乱性把我给强上了,我们之间的孽缘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嗯唔……这些事情,你有心去查就能查到,我犯不着骗你。”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感受着敏感的龟头被湿软的穴肉一寸寸吞吃的快感,尾椎处酥酥麻麻的刺激不断沿着整根脊柱上下翻窜。往上是直炸的头皮酥麻,往下却是四肢百脉的不住流走,让我舒服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男人的穴道不知是事先做了充分的润滑扩张,还是确实习惯了我这根鸡巴的捅弄,吞吃的熟练又稳当,湿软温热又不乏紧致的穴肉一贴上淫筋遍布的茎身,便熟稔的包裹绞缠起来,一寸寸的吮吸着挤压按摩起我的鸡巴。

没有强行破开处子屁眼被应激的肛肠拼命掐箍的疼痛,也不若业务不熟的甬道在顺当的吞吃进鸡巴后还伺候不好的一通乱夹。

祝席闵的穴,就像早就被我的鸡巴给驯服,又像为我这粗长巨根量身订造的肉套子似的。再宽一分则松,再紧一分则窄,我的鸡巴之余他这口肉穴仿佛一把名剑与它的剑鞘那般服帖的严丝合缝。

这份对于失忆后的我来说过于和谐默契的性体验新奇又无比贴心合意,一时之间让我有些怔愣。

男人满面情潮的喘息着,看向我的桃花眼已然潋滟的摄人心魄,在鸡巴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的时候,他松了扶住我柱根的手,两只手都撑住了我紧窄的腰腹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吃到底!

“唔呃!”

浑身颤了颤,祝席闵像是适应似的轻扭了扭腰,带给我的是湿热柔软的肠道随着他的动作,过分缠绵的对布满淫筋沟壑的茎身不住的蠕缩吞含,一顿谄媚的舔舐,让我在激爽之下敏感的马眼口有些酸胀,射精欲涌动不休让我忍耐的面颊发烫,浑身泌汗发潮。

真她妈该死!

之前口爆绿茶的时候就不该憋的,这会儿因为之前对射精欲的极限忍耐,整根鸡巴都敏感的不行,哪受得住祝席闵这口不知道吞吃了我鸡巴多少回,已然熟稔之极的销魂窟的缠磨绞弄?

太早丢出来的话,不用想,我都会知道骑在身上的男人一准要笑话我。

虽然对失忆的我来说,和他还不是那么的熟,但接触了这么半会儿也知道祝席闵这狗崽子什么脾性了。

果不其然察觉到我神色异样,男人“哈”的一声就笑了出来,被情欲灼烧到微哑的清冽嗓音带着些许揶揄的语气道,“没关系,真忍不住就给我,肚子里也许久没吃过你的东西了。反正你射完我还能把你给夹硬,让我瞧瞧这么多时日不见,苗苗你是长进了还是退步了,嗯?内射我,主人。”

瞅着骑在身上的男人抬手将被汗湿的粘贴在额头上银紫相间的刘海,用手指往脑后爬梳,满面潮红一脸欲望得到短暂满足的舒畅后,冲我挑眉一副跃跃欲试的寻衅表情,开始骚浪的提臀扭胯,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落臀。

听着对方丰软不失柔韧的臀肉一下一下实实在在的击打在我坚硬的胯骨上,发出“啪啪啪”皮肉相击的脆响,还有“噗嗤噗嗤”性器间高速摩擦时汁水遭到搅打而发出淫靡粘连的水声。

我一方面享受鸡巴被湿软温热紧致缠绵的肠壁,富有节奏的夹含所带来绵绵密密的快感冲击着,浑身舒泰的急促了喘息,一方面又为祝席闵在挑拨我后毫无顾忌的沉浸在性爱中的热辣姿态而感到失语。

谁家好人养的狗骑在主人家身上,还要一副挑衅模样生怕主人手下留情,自己等会在床上还能活一样?

什么叫射了还能给我夹硬?真把老娘当人形按摩棒使了是吧?

我算是见识到祝席闵身为承受方的惹火能力了,起码我现在就磨了磨后槽牙,觉得他欠的让我想摁着他的头把这狗男人往死里操!

这么想的,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开始被他对我失忆前彼此经历的陈述所吸引,所以让他得空轻易骑了上来。现在大致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虽然因为失忆的很彻底,在他的叙述中我依旧陌生的像在听与我无关的另一人的故事。但好歹也算理了点头绪出来,后续如何就像祝席闵说的那样,暗中派个私家侦探去查探求证再进行细节补充就是。

他能说出让我派人去查的话,已经表明了自身有恃无恐的态度,我也是信了大半的,那层要与陌生人莫名其妙不清不白干炮的隔阂一消,我被祝席闵撩拨得大起的欲望便再无所顾忌。

我伸出双手把住了他的腰,在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亲近给怔住时半坐了起来,手臂如两条白蛇般攀上他一直引导着我的鸡巴撞击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而激爽出一层薄粉色的身躯。右手揽住了祝席闵劲瘦的腰,左手则顺着男人光滑流畅的脊背肌肉与性感内凹的脊椎一路往上托住了对方的后脖。

贴近他,摁着他的后脑低垂下头来承接我袭上去的吻。

男人倒是顺势也搂抱住了我,享受着身体相贴即使隔着我尚还齐整的上衣布料,依旧体温相互浸透的亲密,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微眯了湿润且眼尾透红的桃花眼张嘴迎接我的侵犯。

被我揽抱进怀的身子也没因这个插曲而停下扭摆,只是幅度小了些许。更多是将我完全吞吃进去后,翘圆多肉的屁股前挺后摇的,让我那根粗长的鸡巴得以被他湿软谄媚温热纠缠的肠道换着角度的吞含舔吮,给我一股全方位都被照顾到的妥帖和舒适,爽的我头皮发麻的同时,也令我马眼口处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我不得不紧绷起抽跳的小腹来忍耐亟待喷发的射精欲。

这才被骑了几十下啊,我要就这么射了,我自己都会觉得逊啦。

我的吻并不如祝席闵的轻柔珍重,相反,我暴烈至极的拥吻着他。双臂如白蟒绞缠着他的身体将男人用力往我怀中挤摁,隔着bra和衬衫布料,我都能感觉到对方胸前带了乳环乳钉的乳尖硬硬的质感。

这样想要把对方勒箍得透不过气的吻法,初浅来看好似与一些情感甚笃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情侣一样。可现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与其说这是个带着爱抚的吻,不如说这其实是种大型爬虫动物的狩猎方式。

我在用力将猎物绞缠起来,压迫着对方的胸廓,在男人明显呼吸困难本能的扩胸想要肺部吸入足够氧气的时候,像个喜欢折磨人的酷烈暴君一样,双唇死死的堵住了对方张开的嘴。舌尖不断深入撩拨着他敏感的舌根,打乱他呼吸的节奏,让男人陷入间歇性窒息的痛苦之中,上上下下反复在天堂与地狱中横跳。

而就在这样施与他生赐予他死的过程中,我不怎么费力的打乱了男人所有的节奏,将祝席闵轻易掀倒在床,压着体格比我大了一倍多的男人挺腰抽臀的凶狠猛操起来!

“唔呃——嗯唔——”

在汹涌蓬勃的射精欲逼迫下,我挺进抽拔的动作格外凶悍,每次用力捣插都使上了十分的力气,龟头或许都顶弄到了对方的结肠口。毕竟祝席闵被我堵在口中的呻吟已经远不如一开始的从容,带着刺激过头的嘶吼。

有意想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哀鸣吼叫,我在持续且残酷的快速搅打着对方湿柔软嫩不住蠕缩夹含,还在试图跟上我的节奏提供贴心服务的甬道过程中,收回了不住顶戳他舌根喉头的舌尖结束了这个驯服意味比亲昵暧昧要浓重的吻。

“嗬嗯!苗苗、苗苗你进的好深唔呃!肚子、肚子好像要被顶破了!好久没有这样被填充满了嗯唔——好爽!来!继续!用力!肏死我呃啊——”

祝席闵急促的大喘了几口气,缓过劲后,因姿势变更而支棱在我腰胯两侧的长腿忽地盘上了我窄瘦的腰肢。嘴里不住吐露淫浪的呻吟与闷喘,也不知是故意激我还是真的要不够似的骚话连篇。

一张原本慵懒俊邪的酷哥帅脸上分不清是情潮还是窒息涌上来的绯红,正朝脖颈胸口蔓延。情热将他冷白的皮肤蒸腾出一层鲜妍的艳粉色。

他不算多汗的类型,皮肤摸上去有黏腻烫热的触感看起来却不是那般刷了层油光般的滑亮,也因此肌肤上凝结汇聚起来的汗珠便格外明显,在肌肉因快感而震颤律动时颤巍巍滑过肌体的观感刺激也就越发强烈性感。

男人的双手把住了我的腰,在每次我无情的朝他凶戾挺插时,他的双手还会辅助一般捧着我的腰肢将我使力往他身上带,同时祝席闵还会抬胯结结实实的迎下我的撞击,喉咙鼻息间顿时便会翻滚出尾音带颤的情色吟喘,整个人淫荡骚浪的好似迫切想要被灌精的魅魔。

喵了个咪的,我不得不承认祝席闵真他爹的是个极品。

也懂了他能说出承接我所有欲望的自信是怎么来的,就男人现在发浪的这个状态,我们是有的玩了。

不过就在祝席闵被我插的仿若鱼一般朝上弹跳了下身子,头朝后顶胸膛朝上将脊背弯出新月形状,不由自主抽搐痉挛着射出汩汩白浊,正处在射精高潮时,一阵快节奏的摇滚旋律凭空响起。

我新换的铃声比较有逼格没这般吵,这手机铃声一听就挺祝席闵的。

而我顾不得太多,就在男人高潮时越发谄媚湿软的甬道将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都服帖的填满,绞缠包裹着,频率极快的蠕缩夹含,不住的吮吸着鸡巴每一寸外皮,时柔时紧的缠绵着,不断给鸡巴提供按摩服务时,我也是忍到了极限,遭不住的在祝席闵这处销魂窟里射了出来。

一股接一股浓精酣畅淋漓的激射在男人还处在高潮中的肠壁上,祝席闵登时就哆嗦了身子张嘴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嘶哑音节。

即使高潮他也没有脱力,握住我腰肢的手倒是攀上了我的脊背将我紧紧搂在了胸前,我们在这一刻紧紧依靠,相互感受着对方纷乱的心跳,稍微平复起混乱又急促的呼吸。

中途铃声一直没停,等我平静的缓过了高潮,听着这吵到头疼的铃声,忍不住偏头咬了一口他左侧带着乳环硬的很凸出的粉色奶尖。在祝席闵“嗯!”的发出一声惊喘低垂了目光看下来时,我松了口,伸手拽住他脖颈间黑色皮质项圈上用来扣链条的金属环直往外扯,将他拉的不得不随着我的力道微抬起上半身。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去接电话,好吵。”

祝席闵喘着气还了我一个白眼,湿漉漉还泛着水汽看起来春情荡漾的桃花眼里露出一抹揶揄调弄的神色:“你真的好渣,用完我还不让我喘息片刻就指使我去干活。”

横了他一眼,我催促着去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理直气壮的说:“那是你的手机在响,又不是我的,扰民了懂不懂。”

“行行行,我去接。”

男人好似无奈的叹息了声,认命的把我给小心拨到一旁,这才坐了起来,四肢着地的趴在床上,塌下腰撅着个屁股朝地上探出手去勾扔到地板上的黑色连体机车服。

我侧过身去瞧他,一眼就看到男人在刚刚那场凶猛而激烈的情事里被我撞得泛红的屁股蛋子。

祝席闵的臀部很翘,弧度饱满,肉感十足。因姿势的原因,此刻股缝大开,正朝我毫无保留的暴露所有隐私。

被狠狠操弄过一通的屁眼已经由一开始的嫩粉色变得鲜红透亮,发红肿胀起来的穴口上有着一圈显眼的,淫水遭到搅打厮磨后的白沫。许是刚被我比一般男人都要来得粗长的鸡巴给通通透透的捅捣过一番,穴眼还张着个细小的孔洞没有完全闭合,一翕一合着将被肠液给稀释了的浊精给吐出些许。

几条稀白的水痕,要么沿着腿根朝男人还颤动不休的大腿内侧蜿蜒,要么顺着因为姿势而垂下去的圆鼓卵蛋和射精后有些发软的鸡巴坠去。也是这时,将目光放到了他的下体上,我才留意到他这处实在光洁的不像话,也不知是事先除过毛,还是天生便是无毛的青龙。

他翻找着连体机车服口袋里的手机时,屁股还会无意识的因为姿势变幻而摇晃,活像条勾人去操的淫犬。

看得我尚未完全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所腾燃,而且我本来就打定主意不让招惹到我的祝席闵就这么算了的,他太欠了,刚刚那场情事说是包含了惩罚意味,可看他那完全承接下来的模样,显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心理预期。

况且他要接电话的话,看他不想丢脸社死只能苦苦隐忍的吃瘪模样说不定也会很有意思。

这般想着,我悄默声的坐了起来,朝男人靠了过去。

在祝席闵扶着床边接通了电话道出一声“喂”的时候,我双手抓住了他的胯,将重新硬胀起来的龟头顶着被操的有些软烂的肛口“呲溜”一下就顶了进去——

“啊唔!”

被猝不及防的袭击,祝席闵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虽然他及时咬住下唇将不像话的声音给吞了回去,对面或许还是听到了。

我挑眉嘴角一勾,一边体味着这个体位下鸡巴比先前又深入了男人体内往里又开阔了几分,被激爽起来湿热柔软的肠壁绞缠包裹又夹又吸的快乐滋味,一边不怀好意的说,“别怪我忍不住,这可是你撅起个屁股先勾引我的。你不想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你在叫春吧?好好忍着哈。”

说完我便不管不顾的开始用力的摆动起腰肢凶狠的挺操起了男人的大屁股。

“唔!嗯!”

祝席闵咬着牙忍了忍发出几声克制的闷喘,腮帮都被他用力到了抽动,整个撑在床边的身子被我操弄的前前后后的不住摇晃。

许是知道我怀着恶意要他出丑,这男人竟然破罐子破摔的放下手机,抖着手点开了免提——

“祝席闵!你这个令家族蒙羞的家伙!一回国就去找奚苗了是吗?你们在干嘛?!你一点脸都不要了吗祝席闵!?”

哇哦!

电话那边属于男人愤怒的咆哮声一时间甚至盖过了我猛操祝席闵屁股的“啪啪”声。

我一边速度不减发了狠的操弄着男人的屁眼,一边瞥了眼祝席闵扔到一旁床铺上屏幕亮着光的手机。

整个通话界面上,祝席思三个大字醒目的很。

果不其然是人家的好大哥啊。

“祝席闵你说话啊!喂?!祝席闵!你现在给老子滚回来听到没有?!别再跟奚苗那个女人鬼混了!她以前就朝三暮四的情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你跟她玩玩就算了,现在人家都结了婚了,你别插一脚去做男小三让祝家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沦为了笑话!你听到没?!祝席闵!”

听着祝席思在电话那头的尖锐爆鸣,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难想象一个经常出现在媒体眼前,向来是风度翩翩儒雅随和的男人能暴怒到风度尽失跳脚至此。

我拍了拍祝席闵的屁股,在男人蹙了眉看过来的时候说:“我觉得你大哥的提议很不错,为了你们祝家的脸面,你要么就跟我划清界限得了呗。”

祝席闵瞪了我一眼,他忽然不再忍了,性感骚浪的呻吟喘息他不仅张口就来,叫的比之前被操到高潮时还要甜腻,显然演的成分居多。

“祝席闵你、你你个混账东西……”

男人并没有等自个大哥骂完整句话,伸手一捞原本随意扔床铺上的手机哑着声边喘息边刚了一句:“你少管我!”便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后“啪嗒”一声给扔进地上的一大摊衣物里,仰起头急促的喘息着,双手撑住床边配合着我的挺插自主的往后摇起屁股,把我每一次不余遗力的进攻都吞吃的结结实实。

正如我所想,和祝席闵这个男人确实有的玩。

抓着狗爬姿势跪在床边的他吭哧吭哧的捅捣了数百下,我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是如何在男人的屁眼里凶蛮的插进抽出,数次将磨得艳丽湿红越发谄媚含吮着鸡巴不愿松口的穴肉翻搅出一小节,又在下一秒快速往里挺捣的过程中将这一小节缠绵勾人的媚肉,重新捅进湿软温热始终热情绞缠住我的甬道之中。

祝席闵并没有在我这番粗蛮狂野的进攻中坚持多久,便昂扬着被汗湿了银色发梢的头颅,张嘴发出野兽般张力拉满的低吼声,抽颤着肌肉流畅的身体射得一塌糊涂。肠道也在对我还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一阵急速蠕缩夹含翕合吮吻中高潮,一股温热的水液从男人肠道中冲流而下,撞击上敏感龟头的感觉爽的让我也没忍住,绷紧了腰腹发出一声闷喘。

虽然这激爽的滋味有着难以用语言细细描述的美妙,但我并没有射精。

在射过那一泡被绿茶口交却遭祝席闵打断而憋住的精水后,我短期重又燃起性欲且直接渡过不应期的鸡巴,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被男人随便夹夹就得鼓起十二分的气力来咬牙忍耐射精欲了。

所以即使被男人处在高潮中不停快频蠕动的肠道这般吞含夹吸,我依旧能抵抗得住对方体内深处忽然加剧的吸力,将翻涌不休的射精欲忍耐下来。

怀抱着恶意且确实想看看男人承受极限的心思,我并没有给祝席闵缓冲的时间,鸡巴还插在人屁股里就挺腰把人一个劲儿往前顶推。还在高潮中的甬道又遭到了无情的挞伐,男人哑了声的低骂了句指向不明的脏话,不得不用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带着些微颤晃的手脚,真的像条四肢走路的狗那般被我插着屁股爬下了床。

在祝席闵的身后,我伸手勾住了他脖子上的皮质项圈用力往自个方向拉扯,祝席闵“唔”的发出一声闷吟随我的力道朝后抬着头扬起了脖颈。

这个姿势必然增添了男人肩颈脊柱的负担,但我知道若是从侧面来看他脊背弯曲的会挺有美感,当然更重要的是,这般勒马式的姿势,会强迫身下的人因受力影响而朝后撅起屁股紧紧贴上我抵住他的胯,将我不停歇的捅捣深深的吃进肠道深处。

原本凝聚在肩胛上的汗珠,随着主人维持着朝后弯曲的姿势如雨帘般冲刷而下。漂亮的透着粉意的肌肉在力量的驱使下如浪般规律的涌动着,在我每一次朝他肠道中的前列腺点凶狠挺进时痉挛颤动,透露引人想要越发粗暴对待的脆弱情态,挺翘多肉的屁股也在我大力的挞伐下被撞出一波又一波诱人的肉浪。

我一边忍受着脊椎处不断朝大脑和四肢百脉四散迸溅的快感火花,一边扯着祝席闵脖颈间的项圈往前挺腰操弄顶推起昂扬着头颅的男人来。

穴口受着大力操弄五脏六腑都被朝上挤压的同时,脖颈受制呼吸不畅,还得被背后冲撞上来的力量所产生的惯性不住的朝前迈开手脚,祝席闵现在被我操的像条出了街的大型凶犬般昂首挺胸四肢着地的往前爬动。

许是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难堪,又或者这个体位太过深入而难以忍耐,祝席闵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眨了眨泛起一片水雾而看起来意乱情迷的桃花眼,顶着情潮满覆的脸咬着牙道,“唔嗯!不、不是,奚苗你嗬呃——顶的好深!奚、奚苗你呼唔、你操就操了你特么呃嗯唔——你特么别把老子当马骑啊!唔呃——”

“啪”的一声脆响,我就往他还白皙着的臀侧狠扇了一巴掌轻笑道:“你别突然拔高了自身的物种,我明明骑的是条贱狗,哪来的马?狗就要有狗的样子,说什么人话?”

“呜嗷——唔嗯!汪汪汪——”

嘿!这祝席闵,要他狗叫还真叫呢!

不过这嚎叫中的语调变化怎么听都有股子骂骂咧咧的味道,真给我整乐了。

松了扯着他脖颈项圈的手,我双手抚摸过他汗津津的肉体把住了男人的右腿,一使劲就把祝席闵的右腿给掰扯着抬了起来,在对方反应不及的时候将他狗爬的姿势给翻转成了四仰八叉仰面朝天的姿势,活像个被翻了面的王八。

期间鸡巴虽是因为动作的改变而抽出来一截,却仍有大半还被含在男人的屁眼里,祝席闵湿柔温软又不失紧致的甬道便硬生生遭受了我这根淫筋遍布鼓胀凸起的宝贝三百六十度的缠磨——

“嗬啊啊啊——”

我是不知道男人肠道里敏感的前列腺点,在短时间内遭受凸起硬物的快速厮磨简直相当于被高速连续的击打了一番的感觉如何。

但看男人瞠大了一双水雾迷蒙的桃花眼,张大了嘴爆发出嘶哑的低吼透红的脖颈上都浮现出青筋,爽的浑身不住抽搐痉挛的样儿。那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又抽跳着射出一股精水,湿滑紧致又柔软谄媚的甬道紧箍着我的鸡巴不住抽颤缩含着,高潮的又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来,让我每一次操弄着男人的屁股时都会将溢出穴口的汁水给撞的四射迸溅,令对方露出一副痴醉又难受到凝起眉头,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浪荡模样。

想来祝席闵的感觉应该也不错?

我挑高了眉头,就着他还高潮抽挛的身体,双手把住他的腿弯就把男人的膝盖往对方双肩上压。要男人朝天撅起个被撞得泛出一股红润色泽如同剥了皮的水蜜桃般的大屁股,将姿势变换从湿漉漉的肉洞里滑溜出来还梆硬着没射精的鸡巴,重新塞回那口被捣得湿软柔烂还翕合个不停的水穴里,我倾覆了自身的体重狠狠的压着祝席闵继续操弄。

这场情事可以说是做了许久。

整个下午都在我换着姿势利用有限的环境变着花样的玩弄祝席闵的过程中过去,要不是感觉到饿了,我还不会有暂时停战的打算。

不可否认,这是我失忆以来欲望泄放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毕竟祝席闵这个男人就如他本人表现出来的那般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硬气,耐抗耐造。

我统共控制着射了三发,两发都内射进了祝席闵的身体里,最后一发半是被男人吞进了嘴里半是撒到了他的脸与头发上。

至于祝席闵前边射了多少次,后边又高潮喷水了多少发,一开始我还会留意一下,后面操上了兴头根本就顾不上了,总归是比我要消耗的多的。

抱着经历过高强度性爱后,已经有些手脚发软的男人坐上了沙发,我身上的衬衣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太出来原版型长什么样儿。就别说此刻趴在我身上不住喘息的男人,更是从头到脚都一塌糊涂的狼狈。

即使祝席闵不是多汗的类型,可如此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到底还是让他浑身湿了个透彻。整个人像从水里给捞出来了似的,半垂的眼睑上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挂着些许粘稠的精水,被颜射的痕迹让这个原本狼一般野性十足的男人,透着股淫靡堕落的气息,好似熟透了从枝头坠落被砸的汁水迸溅的果实那般糜烂。

我们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着,他双腿分开跪趴着坐在了我的身上,一口被肏到软烂湿热的甬道还像张小嘴儿似的含嗦着我没软下来的鸡巴,就像它的主人那般硬着头皮坚持到现在,没开口说过一句求饶,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勾搭,嫌自己目前的状况还不够惨似的。

如果不是到了饭点,感觉到饥肠辘辘,我真恨不得翻身把这个男人直接肏死得了。

再继续享受了片刻湿乎乎的温软肠穴,对鸡巴自主自发的吮吸按摩,缓了缓小腹处不断灼烧的邪火后,我把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时不时哆嗦下的男人给放倒在了沙发上,准备去拿放到茶几上的手机。

刚从祝席闵这水淋淋的数度高潮后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肉洞里“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男人就蹙了眉头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眉眼间的迷蒙昭示着男人并没有恢复理智,可他却本能的在我站起身拿着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准备点外卖时拉着我的衣摆把我拽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我一脸懵的被扯进真皮沙发里,下一秒男人就坐上了我的身,扶着鸡巴进了洞又自顾自的吭哧吭哧扭摆着腰动了起来,熟练的服务起我的鸡巴。

这并不是个为自己寻求刺激快感的动作,他在没有完全恢复意识的情况下扭摆着腰胯,避免我插进他体内的鸡巴去过分刺激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奔赴极乐的g点,祝席闵单纯是一种惯性的又或者说是已经写入本能的用自己的身体,机械性的取悦着我。

就这点来说,他身上确实表露出一股经受过驯化的痕迹。

他确实很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并将这份技巧深刻进了骨子里。

于是我就被他这般提腰抬臀的骑着,顺利的点好了外卖,将手机一扔就翻转过体位将祝席闵又摁在沙发上操了一顿。

就连后来外卖到了,我穿着衣服拿回来后,他都腻人的非要坐在我的身上让我的鸡巴堵住他浪水横流的肉洞,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外卖,吃饱喝足后再次重振旗鼓,沉浸到酣畅淋漓的激战之中。

我们做的昏天暗地,太阳西沉,像两条交配季的蛇一般难舍难分。

甚至在浴室中冲洗身体时,祝席闵都已经射空了囊袋到了塘干水尽的地步了,还要过来撩拨我。那他的下场自然是不好过了,被我摁在浴室肏的失了禁,抽颤着身子将股股黄尿都撒到了浴室奶白的墙砖上。

我嘲讽他是有了性瘾的贱货,被人肏失禁了也还扯着嗓子浪叫爽,而从高潮中缓过神的祝席闵只是看着我扯出一抹邪佞的笑,眯起眼睛说,“我是对你有瘾,而尝过我这份毒后,你还会舍得要我与你再无瓜葛吗?”

默了默,我没有说话。

我惯常喜欢保持自身暧昧的态度,不否认也不认同。

祝席闵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真要有瘾,我们也是相互的,只有我能耐得住你深重的欲望,放纵你所有的疯狂,你只能在我身上才会毫无顾忌的充分发泄,得到绝无仅有的舒畅体验。苗苗,不管你的情人有多少,我始终有让你想要留下我的特殊性,这就够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庞以一种自相遇开始从未有过的认真盯住我的瞳眸哑着嗓子说:“你这人风流潇洒无情的狠,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扯淡,我也不奢望和你就只剩彼此共度余生。我只争朝夕就好,能一直陪着你就好。”

“狗狗最大的作用,不是和主人共同玩耍相互逗弄,而是陪伴啊。”

祝席闵吻住了我,一如开始那般轻柔珍重。

和祝席闵厮混了那一通后,我接连好些天都没了世俗的欲望。

这男人骨头实在太硬,太能抗能造了。会让我每一次操他的时候不知不觉使上全力,致使每一场缠绵都痛快淋漓,目酣神醉。

而祝席闵在长时间高强度的激烈性爱下,处于连续高潮的地狱中,明明承接我深重粗蛮的欲望也耗尽了气力。却总能在我以为他快要不行时,哆嗦着身子,软手软脚的缠住我向我乞求更多,一副骚到没边的样儿,撩拨着我的征服欲恨不得继续摁着他往死里操弄。

这样的恶性循环下,祝席闵虽然没能掏空我囊袋中的存货,但也成功让我耗尽了所有体能。

回想那日午夜时分,我们彻底休战,他抓着我射完后已经半软的鸡巴放进被操弄到糜烂湿红的肉洞,想要把他小腹都撑胀出微鼓弧度的一肚子浓精给堵住时,我已经困到眼都睁不开。鸡巴一被他用手送进水滋滋湿滑滑的屁眼里,我就伸手捞过男人的腰,阻止了他再作妖的动作,侧着身紧贴祝席闵的后背,就这么搂着男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一睁眼神清气爽之余,有种被佛光普照后的平和宁静,再看祝席闵裸着一身斑斑点点的吻痕,精水肠液止不住的顺着大腿淋漓了一地在那穿衣服的骚样。我奇异的没了以往涌动着让浑身血液躁动起来的色欲,只清心寡欲的欣赏了一翻裸身帅比那浑身漂亮带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满脑子都在思考早饭是吃皮蛋瘦肉粥还是酱香牛肉饼。

这可能就是大家所说的,欲望得到彻底抒发后,就会陷入贤者时间。

就连秦茅这个帅壮壮拿着健康证来找我签订包养合同的时候,我都没想着拉住人先来一炮爽爽。而是想着都花了钱了,便心安理得的让人去把我的个人别墅给打理了出来,顺便还要对方不耽误学业兼职炮友的同时,去进修下管家课程学着如何做好一个合格的管家。

多么冷血无情的剥削,让人领着一份钱干两份工,我不愧是个资本家。

而秦茅这傻小子,不知是把自己看的太低觉得我出价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老实木讷,也或许两者都有吧,对我的安排竟然都没有异议,亏我还以为他会来一句“这是另外的价钱”呢。

经过几天的疗养,被我凶残爆菊的管家公薛岑,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非但没有屈辱愤怒的向我提交辞呈,今早电梯里遇到的时候他还无事发生的挂着温和的笑容和我打了招呼。

索性我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想法,那件事对我来说不过是打了一场开头崎岖往后都还算顺利的炮罢了。薛岑除了菊花残了点也没太大损失,最后这男人不还是爽到了吗?

他不辞职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担当起自己执行总裁的职责总归是对我有利的。能让如今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我,交叠着酒红色丝绒包臀裙下踩着一双红底高跟的光滑大腿,摸出披在身上黑色小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安安心心的摸鱼。

一打开浏览器,推送的头条便是【天才音乐创作人要与祝家旗下泛天娱乐展开合作】,吸引我的倒不是这个看上去就没点开欲望的加粗标题,而是这条新闻的配图是个冷白皮薄红唇,眉眼间是咄咄逼人的锋锐,对着镜头的神情也照旧桀骜野性难驯的帅比。

这不是祝席闵还能是谁?

我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能让一个看着就纨绔样儿的富家公子,拼出一番事业才能回国,他哥哥阻挠的力道确实挺大,我多少信了几分祝席闵说的为了回国他有多不容易了。

嘛,反正他也因祸得福了。

虽然失忆了不清楚祝席闵以前都是怎么样的,但想来一个不被媒体所关注,也继承不到家业只能靠家族给予的股份分红而活着的老二,肯定会在某些方面不是很自由。而如今祝席闵不需要凭依继承家业的长辈的资助,也不需要看他人脸色也能活的很好,有自己的事业经营实现经济独立,甚至如今反过来还能反哺家族拥有自己的话语权,我觉得祝席闵怎么也该给他哥祝席思磕一个。

诚然,绊脚石是挺让人厌恶的存在,但当它成了激励自己奔向成功的垫脚石时,那又不一样了。不过一想到祝席思在给祝席闵打的电话里那副被自家弟弟气得跳脚的模样,我又觉得祝席闵对他哥多半不会有感激之情。

嘛,人家兄弟之间的矛盾,也不关我啥事,即使我才是那个引发兄弟战争的源头,但只要没闹到我眼前,我就当没这回事。

百无聊赖的又刷了会儿视频,刚想放下手机做点正事看看小助理拿过来的报表,“叮咚”一声信息提示音就冒了出来——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苗太后,今晚有约吗?

哦?

我挑了挑眉,什么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苗太后:哀家今晚没翻牌子,怎么?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小的想自荐枕席。

苗太后:?我还以为那一晚已经成了你一生的阴影。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虽然一开始确实有点惊悚,但这几天我想通了,我放不下对你的感情。猫猫扭捏jpg

看到他的消息,我眉毛越挑越高,还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啊,怎么的?直男也有处女情结?我拿下了他直肠的第一次,就认定我了?

苗太后:毕加思索jpg

苗太后:下班后再说吧,我们好好聊聊。猫猫揣手手jpg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喳。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又想到今早在电梯里,薛岑一脸春风和煦,半点没有那晚被糟蹋后,应该对我这个强迫他性爱的人该有的警惕和愤懑。再往前拉拨了下回忆,思索他被我用强时对疼痛感适应良好,甚至在疼痛中性兴奋格外高涨的抖情况。

我又好似对薛岑这样受虐后还紧巴着赶上来自荐枕席的行为,有了点理解……

算了,根本就理解不了一点儿好吧!我又不是抖,完全不理解这种越被虐越感到爽的变态情况啊!

好在我是个相当关注自我凉薄渣浪且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从来都是不想精神内耗的抛去了一旁的。一经手正事后更是很快就忘到了脑后,要不是下班时薛岑给我来了个电话要我在公司地下停车场等他,我可能直接就跑了,溜得会比那些急着下班的公司职员们还快。

我坐在低调奢华的黑色玛莎拉蒂里,手指敲着方向盘,有些期待秦茅今天会做什么菜。

自从帅壮壮被我送去进修了管家学后,礼仪与厨艺可谓成倍增长,我现在倒是庆幸当时一副资本嘴脸要人家打两份工了。我要一个人在家可能就想点个外卖敷衍了事,可秦茅当了管家后,他会根据我给的生活费换着花样的弄吃食。

原本空荡荡的冰箱里,也备上了各种饮品还有他自己做的即食小吃还有甜品,贤惠的熨贴人心。

薛岑认得我这辆车,径直走过来就坐上了副驾驶,边给自己扣安全带边抬头,一双凤眼微眯起来笑着对我说,“不好意思,久等了。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馆,一起去吃吗?”

“不用了,直接去我家吧。”我摇了摇头拒绝,启动车子上了路就往自家别墅开去。

薛岑怔了怔:“已经收拾出来了么?没听你说啊,这不该弄个乔迁之喜?”

“只是住回了自个的地盘,谈不上搬新家吧,就没搞这些,也懒得搞。”

我懒懒的说,失忆后目前为止还没交到什么知心朋友,全是同事和狐朋狗友。虽说是不介意大家知道我跟穆萧尹已经婚内不和,但请同事们肯定会放不开,而狐朋狗友们放的太开也会乌烟瘴气,想想就头疼,索性就不搞。

薛岑还想说些什么,我却打断了他,眼睛看着路嘴里单刀直入的问,“你怎么想的?经过那次事后,还想跟我谈恋爱?”

斜瞄了眼后视镜,看到男人白皙的面焉上染了一层薄红,他踟躇着将放到小腹处的双手握紧,眼睛瞟向窗外说,“那次……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糕,而且我是真的想通了,既然喜欢你,就该接受你的全部。”

说完,他又把头侧了过来期期艾艾的看着我语气忐忑道:我那天的表现,确实直男癌了点,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瞥了他一眼,将视线重新放回路况,我无所谓的说,“没事,都过去几天了,而且有气那天也在你身上发泄完了。”

“那……”薛岑的声音有些发紧,吞咽的声音在我没有播放音乐的车内异常突兀,“那苗苗,你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看你表现吧。”

我语气轻松,无所谓的说。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我不缺男人,也不急着纾解欲望,薛岑还是替我管理集团公司的管家公,我们明面上是同事,真要玩办公室恋情,说刺激也刺激,但并不需要急着给予承诺不是吗?

毕竟现在我是那个挑选商品的商人,而他则是被我挑剔的商品。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苗苗!”

男人语气有些激动的说,他似乎以为我会直接给他宣判死刑,结果我含混暧昧的答复,反倒让他峰回路转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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