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秀难得认同了卓思然的这个说法,“我也没想到,那个陆家最废的铁废物,会有这么一番成就啊,怪只怪他藏得太深了。”在这件事情上,丁云秀也挺懊恼的,怪自己当初没有那个慧眼。 :无视当然后来她也曾试图在遇到陆砚臣的场合里故意提起过卓思然,可惜陆砚臣那边毫无反应。这两天卓思然一直跟着史蒂芬在混,带她进了天烨。让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会在这里碰见陆砚臣。尽管他带着面具,可卓思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毕竟是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又怎么可能辨认不出来呢?为了引起陆砚臣的注意,卓思然便找到史蒂芬,让他帮自己找了个男人过来,故意让对方在陆砚臣面前侵犯自己,好让陆砚臣对她施以援手。这样一来,她就能再次回到陆砚臣的身边。扶软不在了,机会就摆在她的眼前,她必须要抓住。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陆砚臣会那样漠视,甚至是无视她。卓思然倍受打击,心里正难受的时候,自己找来配合演戏的人不仅没有收手,甚至还殴打了她。卓思然当场就尖叫起来,“你要做什么?我要杀了你!”可她的威胁男人并没放在眼里,甚至直接将她掼倒在地,毫不怜惜地压在了她的身上,直接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让她以很屈辱的方式呈现在男人的眼里。卓思然涨红着一张脸,费尽力气抽出被男人控住的手,抬手又要去打男人巴掌,“你滚开!”可这次她却没有得逞,男人截住了她的手,再次将她狠狠压在了身下,嘴直接啃在了她的脖颈间。“你放开我!浑蛋!你敢碰我你死定了!史蒂芬不会放过你的!啊!”随着她的谩骂声响起,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直接撕开了她胸前的礼服,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看着她雪白的身躯,男人更兴奋了,伸手毫不怜惜地在她胸前蹂躏起来。卓思然屈辱的放声尖叫,“你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史蒂芬!史蒂芬!”啪!她再次挨了一巴掌。伴随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身上的男人嘲笑着开口,“清醒一点吧,史蒂芬不会来救你的,他早把你卖给了我!愚蠢的女人!”卓思然整个僵住,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男人露出邪笑,“你可真是朵单纯的小白花啊,史蒂芬做的就是这种人肉生意,你还不知道吗?我已经在他那里买过不少女人了,但像你这样的东方女人,我还没碰过呢,他跟我说,这是你的第一次,你放心,我会温柔一点的。”男人说着说着,就彻底剥掉了卓思然身上的衣服。就连胸前那点最后的遮羞布,也被他粗鲁地掀开。卓思然整个人暴露在她面前,所剩不多的自尊,也在此刻彻底被碾碎。她开始哭喊着求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可她发现自己越是叫得大声,男人就越是兴奋。手脚都被男人捆住,也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侵犯自己。最后被折腾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在她身上留下各式各样的痕迹。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也已经流干了,脑子里全是恨意。为什么?为什么陆砚臣不救她!她好恨啊!……回去的路上,沈棣发现扶软的情绪有点不对。就在沈棣四处寻找着她的时候,扶软又突然出现,清眸里有不易察觉的慌乱。不等沈棣开口询问,扶软就央求着他,带自己走。沈棣没有迟疑,迅速带着她离开了天烨。他几次想开口询问的,可瞧见她脸上的疲惫,又把话全都咽了回去。二人回到酒店,就见周泽修和桑榆正满脸交集。看到扶软,周泽修心里那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去,快步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去哪儿了?怎么不说一声?”“觉得有点闷,出去透了透气。”扶软隐瞒了二人去天烨的事实。周泽修蹙着眉,睨了一眼沈棣。那一眼,明显有着警告的意思。
沈棣翻了个白眼,抓了一把自己又翘起来的羊毛卷说,“我困了,回房睡了,师姐晚安。”“好。”扶软应了声。等沈棣一走,周泽修又叮嘱起扶软来,“你想去哪里可以跟我说,我带你去,洲不比南城,这里太错综复杂了,我会担心你。”“对不起。”扶软觉得愧疚。周泽修语气一软,“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有些累。”扶软没有要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周泽修赶紧说道,“那你也赶紧休息,有什么事随时跟我和桑榆说。”“好。”扶软浅浅应声后,便在二人的目送下回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有种全身力气都被抽走的无力感。整个人背靠在门上,站了不知道多久,才听见自己轻喃的声音若有似无地响起。“陆砚臣……”她的手,下意识地抚过肩窝处。那里还有着浅浅的刺痛感,是男人留下的印记。她本以为经过今晚,被搅乱了心扉之后,夜里会难以入睡。没想到躺下没多久,扶软便沉沉睡去。甚至连困扰她多时的噩梦,都暂时消失不见,就那么一觉到了天明。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这样一个安稳觉了。曾经那个有着嗜睡症的她,在经历那次事件之后,不仅成了失眠患者,就算依靠药物入睡,也会在夜里醒来无数次。有时是噩梦,有时是思念,有时甚至莫名其妙地惊醒。在每一个夜里。像昨晚这样,一觉睡到天明甚至没有做任何噩梦的夜晚,她从未有过。扶软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明媚,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就像是时光倒流,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她还住在星河湾时,每天早上都会睡到自然醒。可那时醒来,她的身边还有陆砚臣。而不像现在,醒来,身侧依旧空无一人。梁云筝给她送来了早餐,将扶软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梁云筝就坐在扶软的对面,视线就落在她的身上。“有吗?”扶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前两天你的气色都不好,小脸惨白惨白的,看得我好心疼。”梁云筝正说着,视线落在她领口处,顿了顿,柳眉微微地蹙起。扶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领口。 :被狗咬的“你别动!”梁云筝出声阻止。扶软心虚,都不敢看梁云筝的眼睛,装傻的问道,“怎么了?”“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什么什么东西?”“不对。”梁云筝见她反应很奇怪,就更疑惑了,“你把手拿给我看看。”“真的没什么。”“不可能!我都看见了,那好像是……草莓?”梁云筝猜测的问道。“咳咳咳咳……”扶软整个被呛到。梁云筝急忙递过去纸巾,“反应这么大,看来我猜中了,谁中的?”扶软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嘴里支支吾吾,“你真的看错了。”“那你再掀开给我看看。”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扒拉她的衣服。“别……”扶软赶紧求饶。梁云筝这才收回了手,视线像审视犯人一样审视着扶软,“沈棣弄的?”“咳咳咳咳……”扶软再次呛到!这都是什么奇怪的念头!其实也不怪梁云筝这样想,主要是扶软现在身边就那么两个异性,她只能往那两人身上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