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困困顿顿,在男人轻哄中睡了过去。隔天是她跟桑榆约见的日子。桑榆盯着她眼下的黑眼圈看了很久,才困惑的问道,“你不是说你近期睡眠很好,已经不需要药物助眠了吗?怎么看上去这么劳累,黑眼圈还这么重。精神也不是很足的样子。”扶软,“……”她该怎么解释呢?解释不清了,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了。早知道她昨晚就不惯着那男人了。本来是想浅浅安抚一下的,谁知道那种方式到得特别慢,又累时间又长。「【没羞没臊╭(╯╰)╮今天应该不加更吧,三更啦】」 :痛并快乐着扶软不自在的拉了拉衣服领口。桑榆瞥见了上面的痕迹,大概了然,随后拿出了测试题让扶软做。和往常一样,她一边做题,一边回答一些桑榆提的问题。看着诊断结果,桑榆很意外,“你的情况越来越好了,很多指征都倾向于正常人的水准。”扶软有些动容,像是不太确定的问了桑榆一遍,“你是说,我正常了?”“几乎可以这么说。”桑榆回答得肯定。一阵喜悦涌上心头,扶软有些急切的起身,“桑医生,我先回家一下。”桑榆一头雾水。这问诊还没结束呢,怎么就要走?扶软也没解释,她此刻也顾不上解释,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见到陆砚臣。她从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见一个人。扶软出门前和陆砚臣说自己大概要中午才会忙完回家,谁知她提前了两小时。到的时候,陆砚臣正在开会。表情是她没见过的严冷,鼻梁上架着一幅金边眼镜,很禁欲,很撩人。扶软并不知他在开会,走过去很自然的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在陆砚臣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她便吻了上去。大概是和他在一起太久了,久到她在表达自己激动情绪时,也喜欢用他教她的方式去表达。陆砚臣平时就这样,开心了要吻她,情动要吻她,想她的时候也要吻她。像个啃嘴狂魔,随时随地都能把她吻得气喘吁吁。陆砚臣自发的搂住她的腰,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合上了电脑。整个会议室都鸦雀无声。刚刚……发生了什么?虽说这个吻是扶软主动的,但没一会儿陆砚臣就掌握了主动权。他按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牙齿撬开了她的贝齿,品尝着她口内的清甜。那味道,总让他欲罢不能。吻着吻着,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带着一丝粗喘。扶软和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软座变了硬座。她羞愧的在他肩膀上锤了一下。男人这才念念不舍的松开她的唇,眼底是浓得怎么也化不开的绵绵情意。“发生什么了?”陆砚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声问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扶软还勾着他的脖子,脸颊红红的,很诱人。陆砚臣扬了扬眉,“不是说要中午才回来?”“嗯,忙完了就提前回来了。”扶软晃悠了一下手臂。这动作,像是在撒娇一样。陆砚臣扣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饿了吗?我去做午餐。”“没。”扶软摇头,歪着脑袋看他,“你戴眼镜的样子真帅。”她还从没见他戴过眼睛,觉得有些新奇。难怪网上都说,男人最好的医美是西装加眼镜。
网友诚不欺她。陆砚臣轻咳了一声说,“软软,你非要在这个关键时候撩我吗?”他所指的关键时候,是她生理期。扶软听出了他的隐喻,赶紧松手要起身,“那我还是老实点吧。”“别。”陆砚臣又把她按了回去,黑眸滚热,“软软,我痛并快乐着。”这下,扶软连耳朵根都红了。为了不刺激男人,她就老实的坐在他怀里,只盯着他看。没办法,他戴眼镜的样子,太勾人了。陆砚臣喉结滚动,最终克制不住开口,“软软,就算你只是看着我,我也会想入非非的。”扶软,“……”“对你,我毫无抵抗力。”陆砚臣从不避讳自己对她的渴望。成年人的色气就是这样,没必要藏着掖着。不过考虑到她是生理期,他最多只是亲亲抱抱。过过嘴瘾,吃吃豆腐。其他的,全凭意志力了。两人在书房里缠绵了好一会儿,外面传来了门铃的响声。扶软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我去开门。”陆砚臣气息还有些不稳,黑眸里的火气还没散去。眼睛红红的,染了欲。他没有阻止,毕竟他现在这幅样子,也没办法去开门。扶软到是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快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来人是临风。他是来送东西的。见开门的人是扶软,临风很恭敬的开口,“太太,这是砚总吩咐我去云州取的东西。”本来嘛,他昨晚就赶回来的,想连夜给砚总送来,毕竟他办事一向以效率为首。临出门前被肖易叫住了。肖易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确定要这个点把东西给砚总送去?”“砚总不是说越快越好吗?”临风很不解。肖易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扔下一句,“想去非洲挖煤的话,现在就把东西送去吧。”临风,“……”他当然不想去非洲挖煤。虽然不太理解肖易这话,但总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最后听了劝,等到今天才把东西送来。“是佛珠吗?”扶软接过的时候问他。“嗯。”临风点头,“啊对了,还有这个。”临风取下身上背着的包,递给扶软。“这是……”扶软偏头,往包里看了看。隔着网纱窗口,依稀看到一团白毛。像是……猫?临风解释说,“是年糕。”扶软心倏然一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眼睛滚热鼻尖发酸。她手有些抖的去接临风递来的宠物包。临风提醒道,“年糕长胖了,很沉,太太小心些。”扶软赶紧用双手接过宠物包。确实很沉。看来小家伙日子过得挺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