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玛慎重地点了点头,期中成绩会计入平时成绩档案,她必须认真对待。
中午的休息时间,学生们陆续走出教室,到餐厅就餐,伊兰高中的餐标和食材都是最顶级的,味道一定很不错,洛玛一个人走在路上,对此有些迫不及待。
路过体育馆的时候,两个男生拦住了她,在此之前他们一直在路边左顾右盼,似乎是在找人,见到洛玛,两人眼睛一亮,挡在她的去路上。
“你就是玛莎·洛?跟我们走一趟吧,温特在找你。”两人的脸上挂着阴测测的冷笑,一副“有人要倒大霉咯”的神情。
洛玛几乎是被架着进到体育馆里的,篮球场此时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男生躺在观看席,翘着一条腿,拿着本《花花公子》盖在脸上,两个男生忙上前轻声叫醒他:“温特,我们把那个女孩带过来了。”
男生坐起身,将睡得有些凌乱的金发拢在脑后,藻蓝色的瞳孔里凝结着刺骨的寒意:
“玛莎·洛,你知道得罪了我,在这所学校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温特的胸前没戴校徽,只穿着单薄的衬衣,扣子解到第三颗,隐约露出锁骨和肌肉的轮廓。敢于在伊兰高中不循规蹈矩地穿好衣服,理由只有一个:他的全名是温特·伊兰。
这所学校是由伊兰家族资助建成,温特的父亲是学校的校董,作为这所学校金字塔塔尖的存在,就连一向趾高气昂的学生会也不敢得罪。
……玛莎·洛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温特吗?洛玛低头垂眸,掩住内心的惊疑,她思索了一阵,这才迟钝地想起来,她好像跑了温特的单。
女孩每个月都要交一笔“感恩费”给莫伊斯,为此一直在私下帮这些有钱的同学代写作业,而温特正在参加一门国际性的自然学科竞赛,便很自然地找上洛,要求她帮助自己完成小组作业和论文。
昨天周末,她本该带上写好的论文,亲自登门把资料交给温特,并向他讲解论文思路,好让他参加竞赛的时候,能把她的成果直接拿来用,没想到她昨天遇到了被卖去妓院、跳海、死而复生、智斗强奸犯、伺候院长这一连串糟心事。
……经历了这么多,谁顾得上论文这种事啊,记忆完全被抛在脑后了。
“言而无信的婊子。”温特的脸色阴沉下来,显得分外有压迫感,“或许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不能履行自己承诺的人。”
旁边两个男生也拿话刺她,十足的跟班做派:
“温特阁下还宽宏大量地给了你一次机会,他等了整整一个上午,可你一直没来找他解释理由,这是你自找的。”
“除非是你死了,否则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是你违约的理由。”
洛玛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看来“遇到危险、不可抗力”这样的理由,根本不能打动温特。
温特从看台站起身,翻越围栏,走到篮球场上,在她面前站定。男孩个子高挑,她要略微抬头仰视才能看清他的表情。
温特傲慢地俯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你放心,我从不打女人,所以,我找了两个帮手过来。”
“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由他们两个替我教训你一顿,放心,会手下留情,不闹出人命的,顶多也就是住一个月院而已,只是可惜了你这张漂亮的小脸,也要肿成猪头。”金发的男孩将身子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说道。
跟班们体格健壮,一看就是运动员,他们动手打人的话,怕是能把她揍得只剩一口气。
温特轻佻地勾起她额边的一缕黑发,在手中暧昧地缠绕几圈,又恶劣地收紧,欣赏女孩因为头皮被扯痛而露出泫然欲泣的柔弱表情。
“不过,别以为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了,我会把你代写论文的证据交给校监会,像你们这种贫民窟来的老鼠,还是趁早滚出伊兰,老老实实在东区待着为好。”
男孩漫不经心地收手,用力地甩了甩,似乎沾上了什么很脏的东西一样。
“另一个选择呢,就是你现在脱掉裙子,趴在篮球馆的地板上,像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当着我的面被他们两个操,再学几声狗叫,以此来取悦我,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原谅你了。”
在她身后,两个跟班嬉笑起来:
“我们很期待你选第二个条件。”
“是啊,别担心你只有温特一个观众,再过几分钟,吃完午餐的学生就会挤进体育馆里,欣赏你当众被强暴的精彩表演。”
“好了,现在该你作出选择了。”温特拍了拍手,兴致盎然地盯着她。
洛玛紧紧地抿着唇,无论哪个选择,对她来说都像地狱。
温特如果向校监会检举她替人写论文,她会立刻被退学,别说温特自己找人代写的事,他姓伊兰,学校高层自然会偏袒他。
而另一个选择,尽管洛玛并没有太多人类的道德枷锁,却也清楚当众发生这种事的话,两个跟班有温特庇护,不会受到任何惩罚,而她则要身败名裂,从此在伊兰高中社会性死亡。
两个选项都会让她的履历蒙尘,影响她申请洛玛大学的计划,因此,洛玛决定哪一个都不选。
她叹了口气,仰起头看向天空。体育馆是半开放式的设计,不算完全的封闭场馆,穹顶没有封闭,而是露天的,这让她的力量得以在篮球场上施展。
只好像对付邓肯时一样,故技重施了。
“当心!”女孩突然动起来,奋力朝前一扑,将面前的温特扑倒在身下。
“该死的……你疯了吗!”温特没有防备,被她撞倒,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他抽痛地“嘶”了一声,眉头都皱了起来,刚想伸手掐住女孩的脖子,就感觉到脸侧闪过一片阴影,接着就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距离如此之近,温特甚至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动。
“篮……篮球架倒了!”两个跟班吓得大呼小叫起来,因为这篮球架倒下的位置仅离温特一步之遥,如果不是女孩扑倒了他,砸中的就是男孩本人了。
“球架不是焊在地面的吗?怎么会突然倒了,难道是年久失修……啊,温特,你还好吧。”
温特显然也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后怕,随即又恼羞成怒:“我能有什么事,都是这个该死的婊子——”
“喂,温特,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这么大的恩情,足以弥补昨天爽约的过错了吧?”
女孩伏在他身上,脸和他凑的是如此之近,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洛玛海藻一般柔顺的黑发垂落下来,轻扫着温特的脸颊,令他感到一阵痒意。
他们现在的姿势是如此亲密,以至于他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女孩很瘦,压在他身上却也没有很沉,唯有胸前的柔软触感如此清晰,女孩发育良好的乳房和他紧紧相贴,只隔了一层布料。
意识到这一点,温特便再也无法忽视这种感觉,随着两人的动作,胸部在他身上磨蹭着,让他的胸腔升起一种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温特的耳廓染上一层深红,被女孩琥珀色的双眼注视着,他突然发现了一件令他感到羞恼的事实:
他的身体有了反应,鸡巴勃起了,正顶在女孩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