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玛回去的还算及时,在下课前一分钟赶回了教室,她胡乱编了个借口,说自己头晕在校医室躺了一会儿,女老师虽然不太高兴,却还是高抬贵手,没给她算缺课。
她没有想到的是,私人休息室里的那次做爱,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被温特·伊兰折磨的开始。
男孩像一头食髓知味的野兽,开过一次荤根本不能填饱它,只会让它的胃口越来越大,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极端自我的贵族小少爷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只要自己想要,就会喊人把她叫过来,抱着她操穴,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的头还在痛啊,搞不好还有什么后遗症,这都是你害的,在我额头的伤彻底恢复之前,你必须一直弥补我。”
这让洛玛觉得自己的头也疼了起来,小少爷像头贪婪而不知餍足的狼,一天能把她叫过去两三次,压根不管是上课还是休息时间。
短短几天,两个人在私人休息室的每个角落都做过了一遍,男孩模仿着色情录像带里的各种姿势,在洛玛身上进行实操。
他操穴的技术也飞速进步着,很快就无师自通地发现了女孩身上的敏感点,每次都故意用力顶弄她的那个位置,把她插得浑身酥软,只能没骨头似的躺在温特的怀里,任由男孩摆布。
温特对她每次做完就急着走的态度非常不满,总是要让她待在自己怀里缠绵一会儿,才允许她离开。
她能找借口糊弄老师一两次,却不能一直频繁缺课,洛玛只觉得温特实在麻烦,还越来越缠人。
用退学要挟她和自己做爱就算了,妨碍她搞(满全勤率)(保送大学)(进司法部)(整顿改革)(振兴洛玛)的事业,她实在忍不了。
洛玛跟男孩抗议了好几次,才让温特勉强同意只在午休和下午放学的时间找她,不打扰她的正常学习。
泽米拉听说了洛玛频繁被温特·伊兰骚扰的事,因为中午要和温特待在一起,他们两个再也没有一起吃过午饭,原本他们每天中午都会待在一起。
他找了个时间,到洛玛的班上找她。泽米拉的黑眼圈愈发浓重,眼底写满担忧:“温特·伊兰一向是个任性妄为的人渣,他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我没事,他最近老找我,其实是让我帮他写论文,再给他讲解思路罢了,他不打女生。”洛玛随口说道,她不希望泽米拉太过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