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大雪簌簌,不多时便将山林覆上一层糖霜似的雪被,清冷悠远,不落人世尘埃。
隔着双层玻璃,屋内鏖战正酣。
橙红的火焰烧得干柴噼啪爆裂,火舌舔着壁炉封口玻璃上的倒影,张扬地挥洒更加火热的温度。
赤裸的女人被夹在高大的两个男人中间,白皙娇嫩的藕臂环着面前男人的脖颈,眼睑在持续不断的激情中娇软无力地耷拉着,微张的檀口如刚长牙的小兽般啃咬男人的肩颈。
“宝贝,要不要高潮了?”搂着膝弯的姜明度低头舔着她的细颈,柔软的发丝蹭过她的脸颊和颈窝,只带来一阵绵密的酥麻。
“要……要到了——”闻遥的声音又娇又软,含着几分轻泣的哭腔,让人只想更加用力地欺负她。
姜延的左手搂着她的后腰,被夹在姜明度的腹部和她的脊背中间。在情事中必不可免地触碰到另一个人的身体,即使那是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他也难免拧眉,强压下心中陡然升起的烦躁。
他的右手拉开她的手,让她往后靠在姜明度身上,掬起她在他胸肌上蹭了又蹭的奶子,细细把玩。
乳肉被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捏挤压,左边的乳儿不一会儿就被揉得微涨,被食指和拇指捻住的乳珠在瘙痒难耐,她拱起腰,将乳儿更加凑近他的手,祈求更多的爱怜。
姜明度低着头就看到这一幕,他的阴茎因为她后靠的姿势插得更深了些,温热的肠肉裹着敏感的龟头,即使已经射出一次,他还是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
在犹豫是缓和还是继续进攻时,闻遥的手却抬起来,反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细细的喘息喷散在他下颌,发出邀请:“明度……亲我——嗯啊……”
她被姜延摸得浑身滚烫,皮肉的每一寸都在渴望与男人的厮磨,却不得不忍耐姜延慢条斯理地赐予,只能转头寻求另一人的帮助。
姜明度自然不会忽视她的需求,他低头与她亲吻,叼着那软滑的舌头纠缠不清,肆意舔舐过她口腔的黏膜,甚至舌尖在她喉头一进一出地抽插,合着他身下一下又一下肏干的节奏。
姜延瞧着两人激烈的舌吻让闻遥唇边都溢出包不住的津液,缓慢地抽出自己被淫水染得晶亮的阴茎,在那空虚的屄口无力开合中,猛然肏入。
凶狠的肏干立刻让闻遥双腿紧绷,小腿和脚背都绷成一条直线,想要求饶,却被姜明度封住嘴巴,吞下她含糊不清的语句。
身下的两个小口都被撑得发白,不断捣出白浊的淫秽体液,或堆积在性器相连的腿间,或拉着银白的丝滴落到地上。
她看不到这淫荡的画面,也无法去想象。身体上的感知已经让她大脑停摆,像是个沉沦于欲望的小兽,放纵肆意地享受着接连不断的快感。
她听到男人的喘息,如野兽在黑暗森林中的咆哮,性感却又侵略性十足。
她抚摸到血脉偾张的肌肉,坚韧滚烫,将她挤压在中间,却让她觉得自己是被保护的,是安全的。
她嗅到他们的气息,悍然闯入她的世界,包裹着她无人知晓的脆弱,满足她超越道德的贪婪。
她怎能不爱他们?
怎能不因此而喜悦振奋?
怎能不心甘情愿与他们一起沉沦在情欲的深渊?
她像是传说中吸取精气的妖孽,在他们身上扭动着身体,承受着他们凶猛的肏干。
小腹乃至最深处的子宫,都被前后同频的顶撞冲击得闷闷地发软,她应该觉得可怕,却在危险中被唤起更多的快感和兴奋,吟哦着被教导过的淫言乱语,勾引着他们更加放肆。
姜明度的身体濒临顶点,他的大脑中似有隐隐雷鸣,深深埋入她肉腔之中的阴茎,被另一处的物件挤压得龟头发疼。
忍了不知道多久后,终于在闻遥再一次剧烈颤动的痉挛中,将浓厚腥甜的精液再次射给她,填满那幽深紧致的肠腔。
高潮让他大脑出现一瞬间的空白,直到再次看到姜延嫌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