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父母,沈慈书没有半点记忆。
蒋晏眉头微微蹙起,“你再仔细想想,如果能想起有用的信息,说不定能早点找到你家人。”
沈慈书还是摇头。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蒋晏脸上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他没有再强迫沈慈书,温声说:“如果你想起什么事情的话就告诉我,警察局那边我会让他们继续帮你找你的家人。”
沈慈书轻轻点头,情绪变得低落下来,没什么比以为能回到亲人身边结果又失望来的更打击的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沈慈书都没有说话,他抱着双腿在病床上发呆,仿佛一个精致苍白的雕塑。
等沈慈书睡着之后,蒋晏离开了医院,他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他父亲居住的老宅子。
自从蒋晏父亲去世之后,这里的佣人就被遣散了,没人打理的房子落了不少灰,显得冷冷清清。
他来到昏暗的地下室,空气中漂浮着灰尘,角落的铁链还残留着当初囚禁沈慈书的痕迹。
蒋晏来到玻璃柜前,随手拿起一瓶昂贵的舌兰。
他已经能想象到,他父亲是怎么坐在这里一边喝红酒,一边欣赏着被囚禁的沈慈书。
但他想不通,如果他父亲真的跟沈慈书有过节,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处理掉他,为什么要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关在地下室里?
难道只是想要单纯折磨沈慈书?
蒋晏把酒放回架子上,在地下室里逛了起来,他想在这里找一些能证明沈慈书身份的东西,说不定能早点找到他的家人。
可是蒋晏把地下室都翻遍了,也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经意间注意到角落的避孕套。
父亲的小三
蒋晏脚步猛地一顿。
他弯腰捡起那个开封过的避孕套,上面还沾着灰尘和某种干了的不明液体。
那瞬间他心里闪过一阵怪异。
地下室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沈慈书常年被锁在这里,不可能用得上这种东西,唯一有可能使用的人只有他父亲。
可是他父亲会跟谁用避孕套,而且是在这种地方。
那瞬间一个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闪过,蒋晏不敢相信地望向捡到避孕套的位置,正好是沈慈书被铁链锁着的地方。
从别墅出来后,蒋晏心事重重回到车里,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在地下室里捡到的那个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