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房里,蒋晏看着床上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沈慈书,把他身体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他几乎是立刻抽了一下,像条死鱼一样。
这一个星期里沈慈书每天身体里都是不同的东西,到最后好像这具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了,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
房间里一片狼藉,各种用过的玩具丢在地上,无一不在宣示着这间房间里发生的疯狂。
沈慈书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变得麻木,最后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就像橱窗里漂亮的娃娃被玩弄得破破烂烂,从内腐烂到外。
为了方便上沈慈书,蒋晏甚至连衣服都没给沈慈书穿,什么时候想要了就把他按在床上索取,心情不快的话就去挑选玩具折磨沈慈书。
到最后沈慈书看什么听什么都好像隔着棉花似的模糊不清,一被蒋晏触碰就直打寒颤。
蒋晏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很多天,今天秘书特意提醒他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挂断电话他穿上衣服离开情趣房,把沈慈书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扔在床上,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对方。
蒋晏出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孟临川,他前脚刚送走一个客人。
孟临川扫了眼墙壁上的日历,蒋晏在这里已经待了一个星期了,他透过半掩的门看了眼沈慈书,明显是被玩坏的样子,“打算带他回去了?”
蒋晏冷笑一声,“带他回去干什么?反正还是要逃。”
孟临川觉得有道理,他跟蒋晏从小穿一条裤子,有什么话就直说,“他要是真这么不听话,你直接处理掉就算了,免得以后真的被他逃出去连找都找不掉。”
蒋晏连想都没想,淡淡道:“不用。”
孟临川的印象里蒋晏不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以前也有人得罪蒋晏,第二天就被打断了手脚,可是这次对着沈慈书总有种多余的拖泥带水。
孟临川看着蒋晏的脸,隐隐意识到不对劲,心里想着的话顺口就说了出来,“蒋晏,你该不会对他有什么吧?”
蒋晏只是扫了孟临川,还是那句话:“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死了太便宜他。”
他的表情连变都没变,孟临川也看不懂了,耸了耸肩,“你说什么都有道理,我懒得管你,不过既然你不想把他带回去,就放在这里吧,我保证他逃不了。”
蒋晏沉沉地嗯了一声,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间,转身离开。
随着半掩着的缝隙被无情的关上,连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
沈慈书浑浑噩噩间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火炉里,浑身都烧了起来,他单薄的胸膛微弱地起伏着,苍白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
最后还是来给沈慈书送流食的服务员发现不对劲急忙通知了卓宽,卓宽又通知了孟临川,孟临川又打电话给了蒋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