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焕喘着气停下,充斥情慾的眼看向门口,门外被推来当替死鬼的同事欲哭无泪的颤着声呼喊,午休已经过了,他们得来问问什么时候继续工作,毕竟是急案,就算再怎么气,还是得在时间内完成。
为什么他猜拳输了呢……!
拉过抽着眼角想骂人的傅予焕,若蕊堵住了他的唇,傅予焕随即就被拉走注意,将附近桌上东西推散落地,他把若蕊推倒在了桌上又是数次狠撞,吻着她的唇舌、吞噬着她的呻吟,他宝贝妹妹的任何样貌都只有他才能知道,只有他才能让她变成这样,谁都不准靠近她———!
门外的同事听到东西被扫落的声响,内心不住的恐慌,老大这次这么气的吗?连妹妹都哄不好?
他顿时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怎么办、他还要继续问吗?可是案子……
若蕊扬起头再次迎来高潮,她抱住埋首在她胸前的头颅,努力稳着嗓音想让外面的人快点离开。
「……哈……哥哥、还没气消……你们、你们先再休息一下……!」她被猛然击上敏感点的攻势给弓起了全身。
「啊……妳、妳还好吗?」听出好像有些不对,同事有些害怕。
「……滚!」
傅予焕不耐烦的怒吼了声,立即让对方歇了担忧的情绪,直接逃离了现场回报给其他人现状,现在绝对还不是回去找老大继续开工的时机!
失神于哥哥的进攻,若蕊无力地瘫在桌上,好不容易有些冷静下来的傅予焕撩起碍事的头髮,又被刚才门外传来声音给想起稍早之前发生的事,光是回想起有这件事,就够让他不爽了。
但是工作不继续也不行,啧,烦透了。
环顾四周被他弄得更加凌乱的实验室,再看了眼还没回过神的若蕊,他想了一想,找出研杵,他舔着光滑冰凉的杵身,缓缓戳进了流出白液的花穴里。
猛地有个冰凉的物体插入体内,若蕊颤起身子痉挛着无力抵抗,直到研杵完全没入穴肉里后,傅予焕才将人抱起穿回衣服。
「抱歉,工作有点急……」他亲了口满脸泪水的妹妹,「我的乖若蕊能等到哥哥下班的对吧,嗯?」
「咦……」塞着这个吗?若蕊不敢相信的睁着眼看往哥哥。
「我会快点处理完,帮妳清理的……」傅予焕轻触着还存有白液的腹部,「我的小花蕊不会想自己清理的吧?」
「啊……」想起曾经约定好的规则之一,若蕊也只能顺从他的意思。
待傅予焕打开手机冷声让同事滚进来,若蕊按照研究院的规定离开实验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哥哥的研究室里等他工作完毕。
走路的过程中,冰冷坚硬的东西不停随着动作挤压肉壁,她忍不住缩紧体内想让异物感消失,但却只更明显的感受到它被挤压得更加深处,她险些在走廊上软倒在地,还是勉强半扶半撑的走回到了哥哥的研究室里。
一关上门,若蕊就迫不及待的想将东西拿出,她伸进软糯的穴里,可被挤压在深处的研杵根本碰不到它,她哭着撑开腔道想将它弄出,但都徒劳无功。
等傅予焕终于将工作告一段落,他回到研究室里却没有看到熟悉身影。
他挑了挑眉往浴室走去,躺坐在浴缸里的若蕊正闭眼小声哭泣着,手里还不停往自己身下搅弄着什么。
他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旁,伸手随着若蕊手指一同探入其中,马上发觉到有人的若蕊慌张的睁开眼,哭着抓紧了哥哥的白袍。
「呜……呜、哥哥,帮我……」
「我还以为妳偷偷瞒着我在做什么呢,不舒服吗?」比起若蕊的手指更加纤长,傅予焕轻而易举的就抓到了研杵的尾巴。
「不、不喜欢……呜……」
可傅予焕没有立刻将研杵拿出,反而还缓缓地在里头浅插着,比起杵身还要粗大的圆头碾磨在脆弱的子宫口附近,难以言喻的刺激让若蕊又再次高潮而去。
「真的吗?」他将研杵又往里头插进一分。
「不喜欢怎么还洩了呢?」
「不、不行!……哥哥、不行……呜……」
察觉到傅予焕的意图,若蕊慌张的摇头,「会卡住的、不可以……」
「……我什么都还没做呢,妳怎么就知道了呢?」傅予焕舔着唇,毫不掩饰满脸的恶劣笑意。
感觉到子宫入口真的被研杵给撑开,若蕊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她紧揪着哥哥的衣服,猛地被撞在尽头的硬物给痉挛住了整个身子。
「……咕呜……不要、啊……磨……哈啊……啊……!」
研杵顶端正顶磨着子宫壁,不停抽插撞击的同时又故意磨过肉壁,傅予焕的半个手背都快埋入自家妹妹体内,他第一次这么玩,这种样子很让人兴奋啊……
猛地抽出研杵,粗大的圆头瞬间撞开子宫口,又一次的刺激让若蕊再次高潮尖叫,丢开被拿来玩弄的工具,傅予焕随即将自己涨疼得粗硬的性器撞了进去。
打开热水,他啃咬着妹妹的肌肤疯狂抽插起来,「我帮妳清理……先帮妳用我的东西清理一遍……」
拉开漂亮的双腿,傅予焕径直撞入尽头,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连底下两颗圆球都一併撞进妹妹体内,只要她愿意、只要她可以……他能将自己永远和她融合在一起……
「……唔……啊!……啊、哈啊……!」
停不下来的高潮让若蕊全身无力,她滑下四肢却被傅予焕抓着不断进攻,她的脑袋都要被哥哥的性器给占满了、她什么都无法再想了,好、喜欢……
看见若蕊失神到陷入晕眩,她的眼眸还半睁着,傅予焕抓起她的下巴呼唤着,在确认得不到回应后,他又捡回研杵,在分身撞在他可爱妹妹最喜欢的敏感点时,同时将研杵碾在了翘立的花豆上,不同的刺激又让若蕊张着嘴无声高潮出来,他不停换着角度磨蹭着小巧的花豆,恶劣地让若蕊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最好永远都停不下来,他最喜欢他宝贝的妹妹高潮时的样子了。
直到晚上,他都还没从和妹妹的性爱中脱离,他伸着舌头舔过红艷的乳尖,再一口咬了上去。
「若蕊……妳怎么昏了呢?」
「不是说要安慰哥哥吗?」
「就这种程度怎么安慰得好我呢?」
「若蕊、我的好妹妹……该继续了。」
若蕊模糊着视线无法思考,本该用来清洗的热水早已被关起,在冰凉的浴缸里满是她和哥哥情慾的气味,哥哥每次只要情绪不佳就会过于缠人,每次都把她缠得脑袋混沌,就像身下的小穴一样被搅弄得泥泞不堪。
再次被抓着压到深处,若蕊咕哝着微弱的呻吟,隐约好像有听见哥哥在耳边低语着什么,但她无法回应,只能感受到身体一直疯狂乱窜的酥麻快感,和那双不停抚摸自己的炙热大手。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若蕊累得连呼吸都显得困难,她感知到哥哥又往自己身体里注射东西,可能是营养液吧,毕竟做了那么久,不补充一点会虚脱的,虽然说她已经虚脱了。
被哥哥从身后抱住窝在被窝里,她无意识的轻颤着身子,只要哥哥触碰自己,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情,都是哥哥的错……
「……」
有些粗糙的指尖又缓慢滑进衣内,撩拨着没有消退过的慾望,粗重的呼吸扑撒在她颈肩,她知道今晚又不能睡个好觉了。
「……我说过的,我可不好哄……」
朦胧的高潮间,她似乎听到哥哥如此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