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蓝色的羽毛在灯光下呈现出金属的光泽,拂过他左脚的脚铐,金属制的环状物应声落地。
林深在心里暗地吐槽:哎哟,这家伙鸟还怪好的,之前还知道避一避,要不自己右手可能就只剩下半截了。
看着对方迟迟不肯离去,欲言又止地盯着他,林深有些心累,他挂着敷衍的假笑,今天的无妄之灾已经够多了,心里默念: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鸟人再次抬起翅膀,从短短两天的相处中,林深能判断对方没有没有敌意,但他还是反射性地绷紧了身体。对方皱了皱眉,只是用翅膀尖尖指向摆在他身边的药膏,轻轻挥了两下翅膀。林深看着身边的药膏有些摸不着头脑,鸟人再次重复了刚刚的动作,忽略他满脸写着自己是个大麻烦的表情,林深逐渐悟出了两者的联系。
对方的意思难道是这个药膏一日两次?林深尝试着竖起食指和中指,比了一个二的手势,转念一想鸟人只有翅膀,没有五根手指,谁知道手势共不共通。于是他也指了指装着药膏的石器,然后弓起食指,在地面上敲了两下。
两人通过一番鸡同鸭讲的交流,终于达成共识。接下来的几天,林深被投喂了不同的果子,他甚至有种对方根据自己的反应,在做控制变量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