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居民大多数跟方桥碰过面,他怕被熟人撞见,有点紧张,手抓在alpha腰侧的衣物上,收紧了,却还是仰着脸接受alpha粘腻的吻。
气喘吁吁地分开,江明御把脑袋埋进oga的颈窝里深深嗅闻。
方桥沉默地搂住alpha的腰,就这样安安静静难舍难分地抱了好半晌,他才轻轻推道:“有人过来了”
江明御摁住oga想要推开他的手,喃喃,“看不到的。再抱一会儿,我待会就得走了。”
方桥惊讶,“你不留下过夜?”
江明御抬起脸,一手捏住oga的两颊晃了晃,“这么想我留下来?”他故作苦恼,“你的邀请很诱人,可惜我明早要开例会,不能答应你。”
方桥缓慢地眨了眨眼,心里有根弦噌噌作响。
几百公里的路,alpha就只是真的为了来见他一面。
江明御很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不说话?”
方桥当然有话要说。
他想告诉公务繁忙的alpha路途遥远,十个小时的时间不如用来休息,想他了就给他打视频电话,不必特地大费周章跟他见面。
可是他不想当一个扫兴的恋人,也不可否认当alpha真真切切地站在他眼前远比在视频里见到的要来得开怀。
他用行动来回答alpha的问句。
方桥凑上去亲了亲江明御的唇角,弯着眼睛注视着alpha,“明御,见到你我很高兴。”
他顿了顿,“我想要你的信息素,你再亲亲我,好吗?”
向来都是患病的alpha向他索求信息素,可现在,oga却说了反话。
临春的夜晚,昏暗无人的街道里,有爱意在悄悄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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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糕一周岁时先学会了叫妈妈,再然后是爸爸,而后是叔叔。
江明御沾了方桥的光,非说他也是叔叔,结果人到了糕糕面前,小姑娘“呱呱”两声逗得全家人捧腹大笑。
只有alpha笑不出来。
江明御在糕糕眼里是青蛙这件事这辈子都可能是个未解之谜。
异地恋实在是很折磨人,好在如今交通发达,要见面并不是件难事,七个月下来,满打满算alpha和oga最长只间隔了八天没有见面。
方桥是坐班制,大小周,时间安排不开,多数是江明御来找的他,当然,一有假期oga也会去见alpha。
见了面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做很多可以说的、不可以说的事情。
时间转眼来到了十月份。
这一月,容父被爆出欠下惊天债额。
容老爷子一大把岁数出面替儿子收拾烂摊子后,没几日就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