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望坦诚得干脆,“在百花宴上谈笑风生时,你可曾有片刻想过一个男人正想着你的穴儿纾解?”
雍棠被他这一句反客为主问得羞臊,眼神飘忽,似汪荡漾的春水,“谁家女子会……哎呀,是我来问!”
问便问,他手指钻进裙内,向那馒头般饱满的埠地一触,湿淋淋的,显然是先头的诚恳起了作用。
上下两只手都不老实。一个掐着两只奶子,挤得夹在中间的缝儿都满了;另一个呢,摸着摸着便往肉缝里钻,却也入得不深,像专来导水的,把穴里流出的淫水一下一下的带出来。
无妨,待她把他衣服脱光,她自然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还要狠!
这样想着,雍棠笑得愈发灿烂,舔舔唇,唇瓣立刻添了惑人的流光溢彩,边环上他的脖颈边道,“你先前并不晓得‘还根’是什么,是贵妃告诉你的,是也不是?”
元望点头,任她缠上,将褙子短衫一齐脱了,裸着上半身与她紧贴在一处,坏心眼地鼓起胸肌推挤她傲然扬耸的奶儿,“水儿似的,怎的这么软?”
“你的硬,硬得硌人。”她不假思索,直到他胸膛震动带起了酥痒,这才自觉失言,恼得红着脸咬他锁骨,又磕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