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两根指,掐起人来倒似把剪银子的小剪刀,绞得人生疼。
元望吃痛,反又向前捅了一捅,“有本事下面那张嘴也咬紧别放松,待我进去,保管把小逼肏得喷出尿来。”
“先生怎的如此小肚鸡肠,”雍棠泪眼朦胧地控诉道,“连秘药都不想要了么……”
他低低一笑,拭去她眼角泪珠,将将入了一寸的男根竟向后一撤,她来不及高兴,便迎来势不可当的撞击,龟头如凿山破石般劈开她的肉壁,进来的已有一半茎长。
“若是把锦奴弄得食髓知味,离不开我的鸡巴,”见她一下子涨红了脸,扭起腰,阴径里的肉也纠缠得厉害,弄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拍了下她的屁股道,“别夹得这么紧…定也舍不得先生精尽而亡,只会叫我吃下药,好多多产精射给小逼吃。”
雪臀立时印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雍棠疼得绷紧了身子,层层媚肉咬上阳物,活物般蠕动包裹着侵犯的异物,将阳锋禁锢得都缩了半圈,连纵横的筋脉的跳动也一下下、毫无遮掩地传导到肉壁。
“啊,出去,”她仰起头喘息道,“涨……”
那幽深密道俨然已成了一扇闭合的城门,正向肉刃做出坚决的抵抗,一点点把插入的阴茎吐露在外。
“怪只怪锦奴的穴儿太紧,”元望额上显出隐隐青色,不再忍耐,腰臀一齐发力,大开大合地捣起穴来,“受着些,过会子叫你美!”
竟是比先前的撞击还要狠上几倍!肉刃肉刃,此刻他的阳物果真如开锋的刀刃,总能寻到狭窄间的缝隙,伴着她的哭叫声,扎进去,再拔出来,一下一下捅着捣着,交合处的长棍便渐渐短了,余两寸在外,其余的全入了她的屄里,于小腹顶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身子快要散架了似的,雍棠泪眼婆娑地质问道,“哪里舒爽了……”
一对雪簇的大奶子在眼前上上下下地晃荡,扑簌的残影像是大雪迷人眼。韩元望痴迷地望着翻飞的奶肉,绷紧肌肉,挺着鸡巴,不愿这场淫靡的雪停。
“锦奴自己瞧瞧胸前,”他扶起她垂落的颈,“奶儿是不是好看得紧?”
分明是她被他肏得多狠的铁证!她看一眼便羞得说不出来话,穴儿却嗦着肉棒,收缩得愈发厉害。
他险些缴械投降,狼狈间骂了句,“骚逼!”
屄里水儿涌得更欢了,沿着棒身打湿了两个囊袋。
雍棠哆嗦着也骂,“贱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