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都不见得他好了。
她抱着男人,泪和汗接踵而来。
宋溪泽稳着气息,没什么不一样,碾着墨,案子上的文章墨迹可循见他压下的刻印花样。
他平时多用梅花贴,惯是不用末端下盖着印章。
少些时则会章盖印章,为的是让人一见字和印章就如见人,真迹可寻。
宋溪泽衣冠尚平,休养身心的碾墨作章,要是没有曲敬悠坐入怀中,还是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进他身含入肉棒,倒是难得见的好场景。
案中例有文章墨砚,长裳下裙等皆占了点位置,位于案角一处飘落近地。
“嗯…嗯…不可了。”曲敬悠断断续续出声,她原来是不想这样做的,可没有办法,还以为是能好受一点。
到真做上了,发现太久了。
她用穴吞肉棒就花了不少的时间,刚勉强吞进还被男人指着骑肉捧动动,可动了几下就眼泪汪汪的了。
曲敬悠不动了,他倒是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跨坐着不动也不行了,穴里面长含肉棒不出,该欺负她都能欺负她。
“父亲…”曲敬悠抱着他,腿缠着他的腰,与他不同的是她连声音都痴语了,不动也待太久了,她没有什么好力气起来了。
她腿软,想站起来都是痴人说梦,唯一的希望还是在父亲这儿,让他扯她起来就成了。
曲敬悠缓了下,刚想开口去说,沉浸在文墨中的男人愣是转头就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