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委实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究竟会有这样多奇奇怪怪的各种下流癖好、对着她还几乎日日都有这样强烈的求欢欲望。
哪怕已经跟他在一起数年,她时常还是会被他弄得无法招架,手足无措,只能羞红了一张娇面任他摆布。
她每次骂他昏君、骂他下流,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反而只会让他更加亢奋。
晏珽宗将她抱坐在殿内的桌案上:“贵妃,数年不见,您倒是妩媚更甚当年了……”
婠婠胸前的衣襟凌乱的散落敞开,裸着大片雪肌和软盈的一道深深沟壑,诱人驻足打量。
她今天还没喂过他女儿,这会儿胸脯鼓胀得有些难耐,在她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甜软奶香气息。
皇帝急切地扯下她的衣裙,婠婠冷笑了下,索性不再反抗挣扎,顺着他的心意陪他厮混胡闹。
她坐在案沿上,而他站在她面前,搂着她的腰肢。婠婠伸出一只雪白纤细的足,不轻不重地踹在他心口。
“本宫是陛下妃妾,帝宫嫔御,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碰本宫?”
她果真可以摆出贵妃的谱来,脾气还大得很,用挑剔而不屑的目光冷然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不过是一介武夫,粗俗不堪,胸无点墨,目无法纪。侥幸让你当个一城一郡之主,就以为可以凌驾于天子之上了么?”
“天子乃是天下至尊,即便一朝落难,也绝对远胜于你这狗奴才。”
她骂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脸色骤变,整个人顿时冷了下来。
对着当朝天子骂“狗奴才”,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她敢。
婠婠却是半点都不害怕他的怒意,还饶有兴致地用足尖在他心口处轻轻勾着一个圈儿,
“怎么,本宫骂错了么?你是天子臣,一个小小河中郡节度,不就是陛下和本宫的一个狗奴才罢了……”
——这都是他自找的。
谁让他非逼着她演这出逆臣妖妃的戏来?
他既然将她贬为庶妾嫔妃,还让她当“妖妃”,那她也该顺着他的心意好好骂几句回去,让他也高兴高兴。
晏贵妃百般不愿配合,甚至到了这个份上还出言忤逆,故意激怒,自然不会讨得什么好果子吃。
身前的男人将她死死按在桌案上,一手扯去她仅剩不多聊以蔽体的那件纱衣,对她粗暴而残忍。
“还以为你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贵妃呢?”
“你的天子都已经把你送我做暖床妾了,你凭什么还这般高贵!”
“我就是一介武夫,兵痞无赖,亦偏偏是我能将你按在这里行事,你的天子呢?缘何不来救你这心爱的宠妾?!”
贵妃崩溃落泪,一口咬在他的手臂紧实的肌肉上,恨不得活活咬下他一块肉似的。
“难道你还不知,将你送到这里来给我肏弄的人,就是你的天子?”
午后的日光热烈耀眼,透着纱窗打进室内,在晏贵妃雪艳无瑕的姣好身段上几乎笼着一层玉般的仙滢光泽,极晃男人的眼睛。
贵妃难堪不已,抽泣着越发咬紧了他的手臂不愿松口,情绪的极度激烈之下,她饱满的胸脯亦是起伏不停,奶肉荡漾出糜艳的乳波,尖处嫣红挺立,十足的活色生香。
那人却浑然不在意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意,反而抚着她的发顶微微一笑:
“贵妃爱咬人就咬吧,臣正好也想见识一番,娘娘下面的那张嘴,是不是也能咬人都能咬得这样紧……”
“——那倒才真是有趣。”
婠婠被他推倒在案上,双腿也被他摆得对他完全敞开。
这样羞耻的姿势、在这样的地方,又是白日宣淫,让她羞耻得浑身轻颤,双眸含泪。
她裸着身子被人摆放的样子,简直像是祭台上上贡的祭品一般,可以任人宰割。
他并不急着先去把玩抚弄她身体的哪一处,反而是缓缓俯首,凑近了婠婠向他张开的腿心之间。
意识到他要对她做什么,他尚且还没有完全触碰到她那处娇嫩的唇瓣,婠婠便已经开始身体轻颤。
她每次都总是这样,事前牙尖嘴利绝不饶人,可是只要被人稍稍动手碰了两下,立马就半死不活起来,再没了半分的脾气,唯有任人摆布的份。
她腿心间是这世上他所见过的最风情潋滟的蜜地,两瓣粉嫩唇瓣所遮掩之下的穴洞,更是最曼妙的人间仙境。
晏珽宗俯首凑过去,轻嗅她那处的甜香气息,然后伸出舌尖描绘着她唇瓣的形状和轮廓。
婠婠最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了。
只是被他轻轻舔了两下,还没被人动了真格的肏弄上几回,她就敏感地瘫软了身体,开始哼哼起来。
晏珽宗还抽空在她纤纤腰肢上摸了一把,自她腿心里抬起头嘲笑她一番:“原来贵妃的真心就这样廉价?这穴被谁玩了,您对着谁都能这样妩媚逢迎、婉转承欢?”
那一处被他整个含在口中之后,婠婠的双腿不由自主缠上他的身体,穴内缓缓泌出汁水来,顺着甬道点点滴滴流了出来。
她躺在桌案上,玲珑的身段款款摆动起来,口中溢出一声更比一声姣媚的喘息。
婠婠迷茫地望着头顶的殿内横梁,日光的光束照耀之下,殿内空气中那些偶尔浮动的灰尘都可以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室内一片静谧,除了她喘叫的声音之外,就是他在她双腿之间舔吃时发出的水声。
婠婠咬着唇,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敢去听。
可她那里真的太敏感,平时只是被他抱坐在腿上,用手指探入抠弄一番都会很快湿润的,如今被他含在口中用唇舌挑逗亵玩,带给她的更是惊涛骇浪一般的极致快感,让她很快便招架不住,几欲求饶。
他总会在榻上跟她说,他想死在她身上。
可是她又何尝不想死在他身下呢?
婠婠很快就被他以口玩弄得喷出了水来。
她是会喷水的。
晏珽宗从她双腿之间起身,看着她雪白身体仰躺在深色的桌案上,浑身痉挛颤抖一般高潮喷水的样子,这才不慌不忙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婠婠便是在腿心蜜穴喷水喷得正欢之时,被他捞起了一条腿来,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她当时便软绵无力地惊呼了一声,委屈地抵着他的胸膛,抗拒他的粗暴。
然而在他如愿以偿得逞之后,案上那娇艳贵妃的神情也渐渐涣散了起来,继而变成一片情动的妩媚风情,双眸似水,摇曳着秋波般的水意。
他吃饱喝足,伏在她身上许久才终于平复下呼吸,将她大致清理完后抱到榻上去歇息,又折身回去亲自处理了桌案上的狼藉。
那桌案上早就被他们折腾地不能看了,白浊的液体滴落在上头,看着更加明显。
他想起方才的景致。
婠婠被他灌入了太多回,腹部微微鼓起,其实也是可怜得实在含不住了,这才从花心里滴出来这些。
婠婠缺水缺得厉害,他托着她的身子给她喂了一盏甜茶,婠婠咕咚咕咚足足喝下两大杯,然后才躺回锦被间,拥着被子沉沉睡去。
睡着前,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不忘叮嘱一声:“你今晚……去检查聿儿的作业。别忘了。”
自从太子聿开始进学堂读书之后,每日都有自己要完成的课业,每个月只有初一、十五两天是休息的。
他的作业在被几位帝师批改之后,婠婠每一日都要亲自收上来检查,然后再将他写过的作业按照时序一一精心收在箱笼里。
河中郡节度使——皇帝答应了一声,替她捏好被角,坐在她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情事后的姣媚睡颜,看了她许久许久,这才换了身衣袍,不急不慢地出去会见臣下。
在看着她的时候,他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极为古怪的念头。
——幸好她是帝王女,幸好她是高高在上的帝姬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