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珽宗将他手指上沾满的甜美爱液轻佻地涂抹在婠婠被他吃得红肿的乳尖上:
“我只用了手指,婠婠。你怎么这么会喷呢?先帝和太后当年聘请举国有才能的博学大儒教导你,他们想没想过自己金尊玉贵的帝姬有一天会只被男人的手指玩到喷水,嗯?告诉我?”
即便被婠婠解下了衣袍的扣子,可他身上至少还是衣冠完整的,哪像婠婠,赤身裸体地在他身上被他强迫高潮。
婠婠呜呜咽咽地不肯回答他。晏珽宗就着这个姿势,连衣裳都未脱,只是解下了大袍之下的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火热坚硬的性器。他双手控着婠婠的腰肢,把她轻盈的身子略抬起来了一点,而后手下突然松了力气,婠婠的身子猛地坠了下来,整根将他吞入了体内。
“呃——”
喉间溢出破碎不成句的呻吟,婠婠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她好像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可是身体已经被异物填满了。
甚至那根东西还几乎戳到了她脆弱的子宫口,叫嚣着想要进去。
不管肏了她多少次,晏珽宗觉得自己就算等到死了的那一天都不可能在她身上感到腻味。相反,从她身上索取的越多,他倒越觉得不够一样。
人,他娶回来了,暂且不论她现在心中对自己究竟有几分真心,可最终仍是自己得到了她丈夫的名分。
他可以在床上给她肆意灌精,以各种他想要的姿势同她交媾欢好。不论他做什么她都只能乖巧地承受。
婠婠的指尖在空气中胡乱地摸索了一圈,最终只能抓住了他的领口作为支撑。这个位置看似是个由女子主导的女上位,实则婠婠的浑身都没有半点着力点,全都是晏珽宗自己在挺腰抽送而已,她的身体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欲海中摇曳起伏。
虽则婠婠今年已有了二十年华,可是因为自幼体弱多病,她的身子发育得也比同龄的女子要慢上很多。即便这对双乳在晏珽宗的“催熟”之下开始饱胀而产奶,但她身体深处最柔嫩的腔道处其实还并未完全发育好。
还未全部长成的脆弱青涩之地,现下却被他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破开冲刺着。
其实婠婠某次跟他小声地提了一回这件事情作为抗议,希望他以后能做得更轻一点。但晏珽宗捏着她的脸颊冷笑:“娇娇,你莫非是在同我说玩笑话罢?你的小逼还没长好——”
他的另一只手抠了抠婠婠双腿间的湿哒哒的水渍,“没长好就能淌这么多水,要是等你身子发育完全了,我岂不是得效法上古禹帝,日日给你治一治这水儿?”
婠婠的眼眶霎时如兔子一般的红了,可是也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承受他的言语羞辱。
他那物生得粗硕异于常人,整根没在婠婠体内时便能让她欲生欲死,其上突起的根根青筋,在她体内亦让她感受的格外清晰。
内殿充斥着男女交合的淫靡水声、撞击声以及一片化不开的甜腻气息。
到了最后,婠婠垂头丧气地歪靠在他肩膀上,哑着嗓子求饶。
待浓精射入她体内后,他好似对她就失去了价值,婠婠再也不肯对他假以辞色,晏珽宗只能咬破自己的手指以血肉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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