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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圈养的废物决定逃跑-2(2 / 2)

卫禹被他阴晴不定的态度吓住了,睁大眼睛慌乱地否认:“我没有——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嘴笨,替自己辩解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话,他也知道自己的说辞听起来很荒唐,结了婚的夫妻上床哪儿能叫强奸呢?可是他实在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他现在的处境了。

都怪他自己傻。

卫禹跑到城里原本就是为了逃避被关在家里不停生育的命运,母亲隐瞒了他的性别,于是就把他当成男人教养长大,卫禹尝到了自由的滋味,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嫁人。

卫禹想得很简单,他从小干农活有的是力气,在城里哪怕是搬砖也够养活自己。后来凭着会做菜和干家务去当了保姆,但是卫禹太没生活经验,没多久就叫老板发现了双性的身份。

卫禹心里惴惴,按照他们村的规矩,未婚的双性住进男人家里那就是淫妇,要被关进祠堂的。可老板不仅没生气,反而十分体贴地安慰卫禹,告诉他未婚双性在城里也得不到法律保护,被人拖去强奸也只能自认倒霉。但结了婚就不同了,他会护着卫禹,也不会强迫他做什么,像以前一样呆在家为他洗衣做饭就行了。

卫禹又被吓又被哄,晕晕乎乎地就跟人结了婚,也不想想对方一个有权有势的天之骄子这么不图回报地帮他是为了什么。

没想到结了婚之后,原本始终态度柔和进退有距的丈夫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新婚夜那天丈夫就把他按在床上开了苞,卫禹从来没被人碰过,紧窄肉穴干涩得厉害,他哭着喊疼要跑,丈夫就拿鞭子抽他,骂他下面长着口废物屄,连鸡巴都不会伺候。

把卫禹逼得受不住了,一张坚毅硬朗的脸被眼泪鼻水弄得乱七八糟,哭哭啼啼地承认自己是个废物,跪在老公脚边痴痴地捧着那根丑陋可怖的阴茎道谢,说谢谢老公给我开苞,都怪小母狗太没用了,老公多通几次穴就松了。

把那只柔软娇嫩的小屄形容得像什么需要男人亲自清理的下水道口似的。

卫禹正懊悔地胡思乱想着,那边江嘉赫已经又开口了:“是吗?不是报假警,你怎么证明呢?”

他的语气越发尖锐和咄咄逼人,劈头盖脸一番话唬得卫禹愣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

“既然你声称自己被强暴,那就把衣服脱掉让我检查一下。”江嘉赫看出卫禹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把人骗得团团转也毫无负罪感。

大不了逗完这只小狗之后,联系他丈夫把人领回去得了。这对人毫无防备的蠢货,在外面估摸两三天就要被拐去卖屄了,那些嫖妓的底层人渣哪儿会像他这样温声细语哄着卫禹,到时候卫禹躺在破烂出租屋里捧着个不知道被谁操大的肚子还要不停接客,怕是哭都哭不出来。

江嘉赫这么想着,觉得卫禹简直是有点不知好歹,谁家双性不是要好好伺候丈夫的鸡巴?被操个几次就没用得受不住,还敢跑到警察局卖娇,如果他是江嘉赫的妻子,定然是要被仔细管教一番的。

“这怎么行?”卫禹再笨,也明白不能随意袒露身体的道理,“我不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卫禹话还没说完,江嘉赫就已经变了脸色,“等着被拘留吧。”

“别,别!”卫禹吓得脸色发白,那张苦闷的俊脸上表情很是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似的咬咬牙,“我知道了……”

卫禹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去解衬衣扣子,他看着身强体壮的,一使劲胳膊上健硕的肌肉都漂亮地鼓胀起来,怎么瞧也不像是会被人胁迫的弱势者,偏偏这样的逗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刚解开两颗,他那双肥软结实的蜜色胸乳就弹了出来,那地方叫人玩得多了,原本硬邦邦的胸肌都覆上一层软腻的脂肪,乳首的位置也比正常人偏下一点,两颗浅褐色的肥奶头像奶牛似的沉沉坠下来,瞧着下流得紧。

“你看,”卫禹指着胸前淤青和抓痕——那些痕迹层层叠叠的,有些已经泛出青紫色,有些还像是新鲜的一样,足以看出那对奶子遭受过一番怎样残忍的亵玩——委屈地低声说,“这就是我丈夫打的。这样……可以证明了吧?”

“嗯。”江嘉赫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状若不经意地双腿交叠调整了一下坐姿,“可是你丈夫为什么要打你呢?”

卫禹闷闷地回答:“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上床。”

江嘉赫抓住了他的把柄,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为什么呢?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可是双性的义务。”

卫禹几乎产生了夺门而逃的冲动,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无助地寄希望于江嘉赫质问完就会帮他,回答声都带上了羞耻的哭音:“我不想——而且,而且我那里已经被弄破皮了,不能用了。”

哎哟,可怜见的。江嘉赫看他的眼神越发爱怜。看来他是嫁了一个一点都不心疼他的丈夫呀?

江嘉赫改主意了,或许他不该联系他丈夫把人接走,不过教训一顿卫禹还是应该的,不然这娇气的小婊子今天敢离家出走,下一次说不准就会从他身边溜走呢?

“这样吧,你脱掉裤子把屄掰开给我看一下,这样我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江嘉赫敲了敲桌子,认真地说。

卫禹被警官直白粗俗的言辞惊到了,终于产生一点对方是不是在耍他的疑虑。然而江嘉赫外表实在生得太有欺骗性,卫禹怎么也想不出这位年轻俊美的警官能图谋他什么。

但他的丈夫也一样漂亮,甚至气质比警官更沉肃禁欲,把卫禹骗得晕头转向。

“快点,做伤情鉴定是立案调查的必要环节。”江嘉赫见他犹豫,语气又威严冷酷几分,不断逼迫着没见识的人妻,“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占你便宜?”

那点疑虑被江嘉赫如此直接地戳破,卫禹禁不住羞愧地脸红起来,他讷讷道:“没,没有……对不起。”

话说到这里,卫禹即使再不情愿,也只好解开自己的裤子,他满脸潮红,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都要哭出来了:“我……很脏,您别在意。”

江嘉赫简直要笑出声了。这个老实蠢笨的男人,就算江嘉赫现在在这儿强奸了他,估计他也会泪眼汪汪地扒开小屄道歉:弄脏了警官的鸡巴真的很对不起。

卫禹逃跑得匆忙,连揉皱的内裤都来不及换,上面沾满精液淫水甚至尿液,乱糟糟的污成一团。也是脱下裤子才叫始终神经高度紧张的卫禹注意到下体的酸痛难忍,他蹙着浓眉,眼眶都红了一圈。

他脱下内裤,没干涸的浓厚精液牵成细丝黏在两片阴唇上。那两团红嘟嘟的嫩肉显然是被玩过头了,高高地肿胀着,连内里的小阴唇都裹不住,十分淫乱地耷拉下来。

江嘉赫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变得嘶哑干涩,他说:“这样我看不清楚啊,你坐到椅子上,抱住自己的腿把屄从两边掰开。”

这会儿卫禹已经有些精神崩溃了,他结婚后就被软禁起来没日没夜地奸淫了半年多,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江嘉赫花言巧语猥亵,脑袋里是非对错的认知都模糊了许多。他的本能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又怀抱着对警察先入为主的信任,这种强烈的认知落差逼得他不得不给自己洗脑来维持自洽。

对,警官只是想帮我,肯定是这样的,如果连警察都不帮我的话,还有谁能救我呢?

卫禹有些绝望地坐到椅子上,曲起双腿,双手颤抖着掰开两瓣艳红肿胀都看不清缝的肉穴,就像撬开一只鲜嫩多汁的蚌,原本兜在穴里的脏精咕嘟嘟地淌了下来,把腿根蜜色的软肉弄得又湿又黏。

他听见“咔嚓”一声,十分惊慌地抬起头,就看到江嘉赫举着手机,满不在乎地说:“这是在拍照取证。”

“哎,”江嘉赫欣赏了一会,照片上的男人色情到令人咋舌,仿佛是艳俗三级片里被胁迫的可怜主角,遭受轮奸后还要给人观赏这副被玩烂的肉体,但他觉得还缺了点什么,“你笑一笑嘛,不然拍出来不好看。”

这不对。这肯定是不对的。他是来报案的,怎么能笑呢——

但卫禹却毫无办法地、艰难地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

郑越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时,觉得头痛欲裂。

他抬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被绑在一张窄窄的手术床上,头顶上明晃晃的无影灯照得刺眼。

他冷静地思考着,他昏迷前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他跟那些小孩们打过招呼从孤儿院出来那刻,醒来就到了这完全陌生的地方。

郑越以前听说过,下城区有些医院会非法收集病人的血型抗原数据卖给上城区的贵族,为他们寻找合适的器官移植,贫民区的人性命比草还贱,消失一两个根本没人在意。

所以他现在是要被割肾了吗?

郑越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alpha,那人银发碧眼,一身蓝金色的军礼服,右手上环着一枚熠熠闪光的宝石戒指。

哎哟……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好像……

郑越被捆在床上,脑袋能移动的范围有限,他只能使劲歪着头去瞧那个alpha,像条瞪着滴溜溜黑眼珠十分困惑的大型犬。看着看着他咂摸出味儿来了,顿时惊得说不出话。

……商颂?!

如今已成为帝国皇储的商颂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冲郑越打招呼:“好久不见。”

“让我算算,大概有一二三四五——五年了吧。你可真能躲啊,郑越。”

听商颂的意思,是找了他五年?郑越额头直冒冷汗,习惯性地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哎,您怎么不早说啊,要是知道殿下需要我,我哪儿敢离开。”

“是吗,”商颂也笑,但神色却是冷的,“但你好像收到两千万当天就跑了吧?那么多钱,一半还了你那个养父的赌债,一半分成几百笔小额支票捐给下城区的救济院,你倒是挺能装的,扮出一副攀龙附凤贪得无厌的样子,连我也骗过去了。”

“我没——”郑越还想辩白两句,看到帝国皇储幽绿凉薄的双眼又咽回肚子里了,“呃,好吧,我是,不过殿下您就算把我切成一千块儿卖到黑市我也还不上那么多钱啊。”

他这意思俨然是要耍无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

“不用你还。”商颂说,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郑越,这受制于人的视角让郑越罕见地漫出几分恐惧来,因为他完全猜不透商颂在想什么。“既然你是我的狗,当主人的给点奖励也没什么。”

郑越怀疑商颂说的并不是帝国通用语,因为他大脑空白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提起钱他敏感的神经条件反射地被触动了,义正词严地纠正道:“什么奖励,那是我卖屁股应得的合法收入!”

“是吗,那我们就来算一算,”商颂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因为你出身黑巷,应该算黑巷的物价,红灯区卖一次平均价格是32,男妓还要更低,但没关系,我可以按高的算,那么2000万除以32……你差不多还欠我62万次。”

郑越:“…………?”

“或者现在就汪汪叫两声来听听?”商颂道。

显然他现在最识时务的选择是乖乖听话,跟了那几个alpha几年,郑越多少了解商颂的脾性,这位皇储外表温和有礼很好相与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极度傲慢容不得半点忤逆的自我中心主义者,而郑越蒙骗过所有人又逃跑,这行为简直是明晃晃地撩拨商颂的逆鳞。

但郑越也是个脾气倔的,从小在黑巷偷蒙抢骗的经历别的没教给他什么,就养成了一身混不吝的野性。从前对商颂点头哈腰是因为有求于人,现在叫他再干这种事他倒不乐意了。

反正今天左右他都得横着出这个门,郑越浓眉一敛,恶狠狠骂道:“叫个屁!”

alpha就明白了,他点点头,门外又进来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郑越心里觉得不妙,醒来之后就一直隐隐约约的糟糕预感得到了证实:“你要干什么?”

医生开始用酒精消毒麻醉针头,冰冷尖锐的医疗器械明晃晃地戳在郑越眼前。郑越又惊又怒地挣扎起来,拘束带的皮扣都摇得咣咣作响,但很快就被重新按住,麻醉剂平缓而稳定地注入肌下。

“别担心,”为了安抚郑越的情绪,那麻醉师还语气十分程式化地向他解释,“阴道建构手术和信息素腺体植入手术虽然复杂,但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你只需要睡一觉就好。”

谁知道郑越听了反抗得更激烈了,那长串的医学名词他听不懂,但光这几个复杂音节就让他头皮发麻:“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

在他昏昏沉沉地陷入深黑色的迷梦前,郑越听见商颂回答:“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你实在是太不耐操了,所以我帮你改造一下。”

***

接下来的一周是郑越人生中最接近地狱的日子。

他昏迷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病床上,包间,极其奢华舒适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郑越闷哼着,只觉得大脑像扔进榨汁机里搅过一遍似的发懵,他被捆缚得更严密了,全身上下都套着纯白色的拘束衣,只有裆部凉飕飕的,那块儿开了个洞,麻醉剂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他只能麻木地感觉到一层纱布裹缠着他的会阴。

什么意思——

郑越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但这束缚实在太坚固,即使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做出极微小的震颤。

很快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进来,跟在身后的护士推着一辆小车,车上放着几件寒光凛凛的金属器械。

“请不要乱动,您新造出的阴道还在恢复期,十分脆弱,如果伤口破裂,遭罪的还是您自己。”医生温声提醒道。

“……阴道恢复期?”郑越刚接受过全麻的大脑还在嗡嗡作响,以至于他下意识地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饶是他再迟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商颂这个狗日的王八蛋,之前那三天险些没把郑越搞死,他倒好,还他妈的操上瘾了。

郑越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知道在他醒来之前商颂就来过。

皇储殿下在医生指引下走入房间,看到郑越阖着眼躺在病床上,那张英俊得极其锋利深邃的脸这样看着顺眼多了,蹙着眉露出一丝脆弱苦闷的表情。

商颂随手掀开他盖着的被子,那具强悍健壮的肉体即使被裹得严实,也能看出柔软布料下肌肉起伏的流畅轮廓,只除了光裸着的下半身。

那块皮肤从会阴处裂开了一条新生的、颤巍巍的口子,这是完全为了迎合alpha审美打造出的完美性器官,透着与郑越腿根小麦色皮肤完全不同的肉粉,两种对比鲜明的颜色衬在一起既怪异又色情。又窄又嫩的女阴不像能容纳下alpha鸡巴的容器,倒像一道浅浅的伤疤,看上去极容易撕裂和流血,撩拨着人残暴的破坏欲。

商颂拨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内里包裹的娇嫩阴道插着一个细细的金属支架,用来防止阴道黏连,透过支架能隐约看到更深处很低很浅的子宫口。

医生跟他解释过,郑越本身是偏向alpha的beta,受身体构造限制,人造阴道只能做得短一些,避免子宫挤压其他器官。

可是这么小得可怜的穴,岂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操到底了?“知道吗,郑越,按照我的尺寸来算的话,”商颂自言自语着,手指沿着郑越结实的腹肌线条一寸寸地摸上去,最终停在肚脐上方的位置,“大概能插到这儿。”

“希望你那可爱的子宫不会太容易被操烂。”

也不知道昏迷着的郑越听进去没有,他拧紧了眉头,眼皮急促地上下震颤,但麻醉剂效力还在,无论他如何挣扎都睁不开眼。

商颂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那对自身处境一无所知的宠物。

一个来自底城的黑户,没有任何长期联系的亲人或朋友,公开身份已经被登记为失踪人口的beta,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受害者吗?

如果有人想看的话大概还有后续,但是很无聊吧……有点超出预想篇幅了,本来只是想写一些人体改造相关的过激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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