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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也有必须要保护的人(2 / 2)

凌空:“我明白了。”

他又笑:“可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

与李庭月意识相违的是他体内好像有一股热流胡乱冲撞,他下面硬得发疼,全身蒸腾着的欲望同时袭击着他的脑袋,他只能闭着眼控制自己不去看全身赤裸着的那两个人。

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但比怒气更急切需要解决的是性欲,在忍住武力的欲望之前,他更需要忍受的是勃起的肉棒。

可凌空坐在李庭月大腿上,拨开自己的阴唇夹住肉棒,“为什么是他?”

李庭月睁开眼睛,看到凌空上下起伏地蹭着,他的阴唇厚厚的,这时候贴在李庭月肉棒上蹭着阴蒂,慢慢有水从下面的穴里面流出来。

“是不是很失望是我?”凌空早就暗藏妒意,他把肉棒蹭得湿淋淋的,一连串发问:“就这么一个连炼器进度都跟不上的废物,他知道你喜欢什么吗?他能帮你挡住议会长的压力吗?他能帮你看好李夜清吗?你和他订婚?”

李庭月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这里确实是被他改变的未来,他和隋意一起磕磕绊绊走到订婚。

只是不知为何,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李庭月想去问,想去阻止,手却在碰到凌空皮肤的时候不自觉变成握住他的腰,把他对准自己硬得不行的肉棒狠狠一插,破开他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

里面很紧,凌空被他猛的一插痛到,闷哼一声,竟然有些可怜,凌空急切地问:“他身体跟我一样吗?他能让你这么爽吗?”

李庭月感到一丝怪异,不过这点怪异很快和他的理智一样被翻腾上来的欲望冲散,他一下一下地挺腰,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都能狠狠插入凌空的花心,李庭月每次深深插入,再湿漉漉地抽出来,凌空的阴唇被他不断拍打着,呈现出一种深红色。

他的手抓在凌空的屁股上,凌空屁股又白又软,手感很好,他微微托着凌空一下抬高,把肉棒抽离出来,再对准猛得一下插入,凌空便微微尖叫一声,液体不断从凌空体内流出来打湿他们连结的地方,肉体碰撞发出来“啪叽”的声音。

李庭月很快被这个姿势搞得很不耐烦,干脆坐起来反把凌空压在床上,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露出来中间的小穴,他揉了两把凌空的阴蒂,满意地看到凌空穴口翕张,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李庭月对准洞口,一点点插入自己的肉棒,里面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难进,已经被打造成了他的大小,等他全部进去之后,他的腰腹便开始用力带动着肉棒抽插起来。

他的眼神是那么专注,额头微微冒汗,腹肌袒露灯光下面,看上去是那么完美,凌空便不由自主地小声喊他的名字:“李庭月,李庭月,李庭月”

李庭月微微抬头看他一眼,眼底是一片茫然。

凌空的心抽痛了一下,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却不是要阻止或者安抚,而是把李庭月拉下来一点,微微起身在他耳边丝丝低语:“射进来,填满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他说:“我们永不分离。”

李庭月脑子这时候根本处理不好任何信息,只知道在这个洞里面不断地进出,凌空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随他玩弄,等他在凌空体内射了一回的时候,凌空的眼神迷离,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体内也涌出一股液体出来,凌空的肉棒不知道射了几次,把李庭月身上也弄得乱糟糟的。

可李庭月的身体还没有好转,他的肉棒很快再次硬了起来,直直地戳在凌空的小穴口,那里早就泥泞一片,各种液体涂满了那里,他得以很顺利的再次进入,又不断地在凌空身体里面抽插着。

凌空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操控着绳子把隋意拉过来,把按摩棒抽出来摆出双腿张开的姿势,隋意嘴里塞了口球说不出话,身体又被绳子绑着不受控制,只好拿眼神试图凌迟凌空,移到李庭月身上的时候就变得担心又害羞。

他们两个人都双腿大张,露出自己的小穴,像两个能随意使用的肉便器等待唯一的客人尽情使用。

两个人的穴里都插过东西,里面现在都痒痒的,李庭月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便开始不约而同地期待起来,像一场竞争,而李庭月是唯一的评委。

幸好李庭月是个公平的人,他在左边插一下,便又抽出在右边插一下,两个人是不同的风味,隋意容易害羞,身体上都泛红,下面却很有韧性,熟悉地迎接它的大肉棒,凌空更放浪一些,立志于和李庭月有更多的身体接触,拿着李庭月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放,更是扭动着屁股去容纳大肉棒。

隋意见李庭月手放在凌空胸上揉动着,便不甘示弱把另一只手拉过来也放在自己胸上,他的胸部是被李庭月揉大的,早就被李庭月玩得透透的,乳晕很大,平常衣物稍微粗糙一点乳头就要激凸,而凌空是自己长那么大的,比隋意的要更加柔软,握在手里像握了一团云朵。

李庭月一手握一个,他脑子不清醒,下面的两个人却是清醒的,再次不约而同的在脑内闪过一丝对对方的杀意。

明明应该是我一个人的!

可一个刚刚下完药更怕李庭月再不高兴,一个武力值低下现在都还被绑着无法自由行动,最后只好勉为其难的忍受对方和自己躺在一起。

这场性事在进行到终点的时候,李庭月才逐渐恢复理智,他一言不发地靠在床边,眼神逐渐清明。

这三个人身上都涂着乱七八糟的液体,两个人穴口都红肿着,但只有隋意一个人躺在床上是真的累坏了一点都动不了了。

凌空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强撑着身体手指施展法决,刚才绑着隋意的绳子一点一点爬上李庭月的身体。

李庭月低着头注视着这根绳子,真的像蛇一样慢慢想要缠紧李庭月,李庭月没有反抗,甚至还懒懒地伸手摸了一下绳子。

他那么平静祥和,好像之前的怒气都消失了一样。

等到绳子快要完全把他绑起来的时候,李庭月才抬起头来,对着凌空微微一笑,做了一个口型。

凌空隐约分辨出,他好像在说:“抱歉。”

没等凌空细想,“唰”的一声,一把剑从空中出来,插入了他的胸膛。

鲜血慢慢从凌空胸口流出来,流在这张乱七八糟的床单上。

李庭月身上的绳子也慢慢脱落下来,他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走到凌空旁边,垂眸注视凌空的眼睛。

他轻轻地说:“抱歉。”

没有丝毫歉意。

李庭月垂眸的时候常常给人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

就像现在。

但李庭月并不是个会怜悯的人。

就像现在。

他移动脚步,自动忽略不断流血的凌空,去安抚隋意,施法把隋意清洁好,穿上衣服温柔地抱出来,隋意依赖地贴在他身上,像地下动物汲取温度,眼尾红红,是刚才被操哭的,李庭月什么都没有说,只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尾和唇角。

这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建筑,李庭月出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片荒郊野岭。

他皱眉,没有犹豫地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滴鲜血涌出来为他指明方向。

这是他和李夜清的血缘秘法。

无论他们在哪里,都能找到彼此。

李庭月在上次知道李夜清加入寻剑小组并且遇袭之后总是不安心,上次穿越时间太短,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她,幸好这次时间较长。

他的飞剑术很好,很快循着指引来到了地方,飞过国立修仙大学的门口时,内心不免惊讶。

李夜清现在居住在国仙大的教师区,国仙大是八年制大学,此时李夜清已经毕业一年,李庭月毕业四年。

她在国仙大做实习教师,负责教导大一生的《基础剑诀》。

李夜清看到李庭月和隋意有些微微的惊讶,但很快平静下来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度蜜月去了吗?”

李庭月的脸色难看无比。

他看到李夜清的眼睛上面蒙了一块白布。

他声音颤抖着:“你的眼睛”

“怎么又念叨这个。”李夜清打断他,给他倒了一杯茶试图堵住他的嘴。

李庭月沉默一下,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做出一副轻松的状态出来。

他一向如此,总是看起来轻松写意,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任何困境都会迎刃而解。

“哥,你们遇到空空哥了没?他之前问我要地址说找你有事呢。”

他紧紧盯着李夜清的眼睛,随口胡诌了几句回答,什么凌空隋意这时候全都被他抛在脑后,感受到李夜清的神识慢慢拂过他身上的时候,李庭月的心头一颤。

修仙界的神识可以外放,像一个扫描仪一样可以扫出周围的物体形状大小,只是反应在脑内都是灰色的,而且因为神识可以被其他人感知到,所以随便释放神识被认为是不礼貌的行为。

李庭月第一次感谢有神识这种东西存在。

他脑子很乱,目标却清晰起来,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阻止才行,是上次知道的寻剑小组吗?还是其他事故?

他现在急需知道李夜清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却不愿意直接问李夜清,他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个一定可以解答他所有问题的人。

校长。

绰号“百科全书”,李夜清现在的上司。

李庭月闯入校长室的时候,校长看起来对他的到来早有预料。

他有些无奈地问:“你是来问凌空的事情吗?”

李庭月沉默一瞬,“不。”

“眼睛。”他重复,“李夜清的眼睛,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校长这才有些微微的惊讶,整个人的目光像刀一样扫过李庭月的全身。

李庭月全身自动戒备起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按上了一把剑,一把凭空出现的剑。

校长的目光聚集在那把剑上。

校长轻声说:“过来,好孩子,过来。”

李庭月手下的剑微微颤动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待在李庭月手里。

校长这才把目光转到李庭月身上,他若有所思地打量李庭月:“没想到它在你那里。”

李庭月:“不,它把我送过来的。”

一篇来龙去脉解释之后,李庭月得到了答案。

果然是“寻剑事件”。

在当前时间线的五年前,李庭月原时间线的五年后,一场由五个人组成的寻剑小组的遇袭事件。

李庭月喃喃道:“为什么一定要找这把剑?”

他把剑拿在手里打量,目光里没有丝毫留恋,“是不是只要他们早点找到这把剑,就能避免这场事故的发生?”

这把剑依旧很温顺地躺在他手里。

“不。”校长正色道:“这只是一个引子。”

“这件事本质上是一件‘政治事件’,就算不是寻剑小组也会是什么别的小组,寻剑只是一个噱头,而遇袭,是注定的事情。”

李庭月面色带着微微迷茫,他没有那么灵敏的政治嗅觉,更何况他被神剑捂住了头脑,毕竟剑真的在他手里。

校长微叹一口气道:“它很喜欢你。”

李庭月:“它叫什么名字?”

所有的书上要么叫它神剑,要么称呼它为遗留之物,李庭月至今还不知道它的名字。

校长笑起来:“好孩子。它就叫好孩子,它之前的主人希望它是个好孩子。”

李庭月把剑收回去,这把剑便振了一下消失在空中,藏回了空间缝隙里面。

李庭月又详细地询问了寻剑小组遇袭的细节,最后也没有问为什么校长一开始会觉得他是来问凌空的事情。

毕竟他刚捅了别人一剑。

李庭月的一半理智告诉他,他太冲动了,万一有什么苦衷呢?比如被威胁,有隐情之类的,也许有一个外星人控制了凌空呢,他的另一半理智则表示赞同,确实太冲动了,留下了很多证据。

虽然凌空的性命无忧——李庭月下手有分寸,但真算起来李庭月说不定能算个过度伤人,如果执法队来到现场,恐怕很快就能找到指向李庭月的证据。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就像来的时候一样,快要离开的时候李庭月同样有了预感,这次他抽离的过程变得清晰起来,他得以看到这个未来世界似乎随着他的离开一点点碎成了一片片的。

未来也会碎吗?

伴随着这个问题升起的是一股强力晕眩,李庭月的意识不断下沉,最后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几分钟后,李庭月缓缓地坐起来。

他环视四周,隋意躺在他的旁边睡得沉沉,他回到了自己的时间。

一个问题却突然袭上他的心头,他真的穿越了吗?

时间法术一直被认为是世界的终极难题之一,着名法术研究学者曾经宣称过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时间法术的存在,除非等人类可以观察到四维空间。

他盯着隋意胡思乱想了一会,一种沉重的心情逐渐蔓延在他身上。

十年后的那件事后,李庭月没问隋意还好吗,但他知道隋意一定被吓到了。

隋意在感情上单纯又可爱,李庭月偶尔亲亲他的脸颊他就立马红了脸,而相比较隋意对事件的莫名其妙,李庭月念头一转便猜到凌空为什么会这样。

毕竟他一开始和隋意恋爱就是为了逃避和凌空在一起的未来,没想到最终三个人卷在了一起。

李庭月都被这个局面有点吓到,更没必要让隋意也一起进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

隋意醒来看到他,笑着就要凑过来抱抱。

李庭月下意识接住他,顿了一会艰难地开口:“我们分手吧。”

隋意一怔,松开手,不可置信地看他:“什么?为什么?”

他们这段时间相处得并不算太差,毕竟之前就认识,隋意自问没有感受到任何感情危机。

隋意随即自责道:“都是我不好。”

隋意:“是不是我整天待在这里让你感觉无聊了?”

李庭月摇摇头,他张张嘴,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隋意眼里含泪:“那是为什么?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对?”

李庭月只能重复苍白的话语,“抱歉,不是你的错,抱歉”

此刻,他才意识到,这是由他一人独自背负的未来。

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人理解此刻的他。

李庭月推开门,又扭头和隋意告别,他努力想要气氛轻松一点,“我先走啦。”

隋意眼睛还是红的,说话带着鼻音,“嗯。”

李庭月顿了顿,合上门,召唤出飞剑,跳上离开了。

他快速地飞在空中,熟练地甩掉后面的校园飞行管制工具,他的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在高速飞行中他烦躁的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

到了地点,李庭月跳下飞剑,踩在一片草地上。

正值下午,阳光撒在这片草地上,李庭月躺在地上被照得暖暖的。

这是他的秘密基地,在飞行课山头旁边的一座小山上,他飞行术极好,上飞行课的时候瞎逛的时候发现的。

微风轻轻吹拂在他身上,周围传来鸟叫,嗅到的是青草的甜香,这样的环境让他慢慢放松下来,思绪一点点游荡。

很多时候,李庭月其实不在乎别人。

就像李夜清说的一样,如果凌空不靠近她,李庭月根本不会对他投入多少注意力。

他照常社交,和秦二打闹,与隋意售卖发明,调查李夜清的男女友们,在他的皮囊下面却有一个人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一种后生的不信任和冷漠充斥着他的细胞。

这种冷漠直观反应出来就是,如果未来不是关于妹妹和自己,李庭月根本不会做出任何行动。

他不在乎这把什么剑,也不在乎别的什么人。

但他现在却忍不住对凌空开始产生好奇,这种哪怕下药也要插入到李庭月世界的举动,李庭月实在理解不了。这既违法又注定会失败的行动,真的有这么强烈的感情,那么热烈的爱会支撑人做出这样的行为吗?

他不算太了解凌空,只知道这人平常冷冰冰的,像个冰块块,现在一回想,凌空在他面前又哪里像个小冰块过。

最开始十年后的凌空是软软的,后来十年后的凌空是疯狂又势在必得的,哪怕是现在这个时间的凌空,对他也从来是主动行动。

这发现莫名让李庭月的心情好了一点。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庭月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一个人影挡在放着光芒的太阳下,是他刚才思考的对象,凌空。

李庭月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欣喜,那种你刚想到这个人,这个人就恰巧出现的惊喜。

凌空:“怎么了?”

李庭月懒洋洋,“没事。”

他伸出一只手示意,凌空没有犹豫地拉住他,准备把他拉起来,李庭月眨眨眼,猛的一用力把凌空给反拽到了地上。

凌空没挣扎,顺着他的力道跌在旁边。

两个人躺在一起,都没有说话,却都不觉得尴尬,风在吹着,草在摇着,这样静谧又美好的氛围下,凌空悄悄往李庭月那边靠了靠。

李庭月:“做什么?”

凌空懒散一笑:“不是说我们是好兄弟吗?”

凌空:“不会又后悔了吧?”

“没有。”李庭月不自在地晃动了两下,倒不是因为凌空的靠近而感到不适,而且他突然想到了在他过往人生中唯二的性经验,都有旁边这个人。

凌空还不满足,一只手悄悄地移过去,拉住李庭月的手,抢先开口卖惨:“你之前一直欺负我,突然说要和我当好兄弟,我都不知道怎么相信你。”

“那你怎么才相信?”李庭月摸了摸鼻子,明明每次秦二过去挑事都被这家伙反击回来了。

凌空故作思索一阵,“那你抱我一下。”

“好兄弟抱一个很正常吧。”

“嗯。”李庭月点头,“是挺正常的。”

他一翻身,没抱住凌空,而是两手撑在凌空身体旁边,下半身贴近他,上半身却支起来隔了一段距离。

凌空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又忍不住转过来想看他,“你干嘛离我这么近?”

李庭月惊奇状:“欸,好兄弟不都是这样的吗?我跟秦二他们也这样。”

凌空:“那你们可真是好兄弟。”

李庭月低笑两声,凌空在下面面红耳赤,看上去一点威力都没有了,李庭月就一点点俯下身去,两个人的身体一点点接触着,直到李庭月低头侧放在凌空的胸口。

他比了个手势:“嘘。”

凌空的心跳声一点点传入他的耳中。

“砰”。

“砰”。

“砰”。

明明很吵,却又很奇异地让李庭月感到很安心。

这样坚定的爱意,我接收到了。

李庭月笑眯眯地起身,顺手捏了几把凌空腰间的软肉,凌空一下子腰都软了,胡乱晃动着躲避。

李庭月:“投怀送抱?”

李庭月:“没事,谁让我们是‘好兄弟’。”

他加重了“好兄弟”的读音,伸手把凌空圈到怀里。

李庭月:“别担心,我对好兄弟一直都很好。”

凌空:“那真是谢谢你。”

过一会,凌空似笑非笑地看他,“那以后带我一个一起玩呗。”

“算了吧。”李庭月忧愁地叹口气,“我怕秦二他们和你相处不来。”

“你可真贴心。”凌空刺道。

李庭月笑笑:“下学期不打算上课了。”

他正色道:“我准备要冲击金丹期了。”

凌空皱眉:“你的基础还能更稳实一点。”

李庭月轻声说:“没时间了。”

凌空:“什么意思?”

李庭月笑道:“和你没什么关系。”

他松开凌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召唤出飞剑,俨然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又没关系了。

凌空气不过,对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对好兄弟都这样?”

李庭月刚站上飞剑,闻言往后扔了一个东西,他的余音远远地传来,“你猜啊。”

凌空伸手接过,是一朵小花,估计是李庭月刚才什么时候在这片地上薅下来的。

他拿着小花,笑意不自觉从唇边荡起来,嘀咕道:“谁想当你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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